“你要是能怀上现在已经生了一堆了吧。”云泽抓了韩敬琰乱摸的手，深呼了一口气。他的那根原本已从韩敬琰体内滑了一大半出来，被韩敬琰那么夹着乱摸几下，顿时弹动两下，复又开始硬挺起来。
滑到穴口处，只剩了规头还被韩敬琰含着，韩敬琰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他浑身泛起一阵空虚感，后泬也自己有意识一般地紧紧一收，箍住云泽的凶器不愿他离去。
云泽忍不住啃了韩敬琰的耳朵两口：“明天你不是要起早。”
“是啊，那你出去啊。”这样说，韩敬琰后泬却夹得更紧，两腿也缠上了云泽的大腿。
他在云泽脸颊边轻轻一笑，突然封住了男人的嘴。
找死。
云泽在心里说。而后他往前一送，已经重新硬起来的烙铁便借着刚才射出来的经验“噗”地重新顶入深处。
大量的氵壬液被挤出韩敬琰体外，云泽摇了几下腰，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韩敬琰的那一点上，很快就把韩敬琰操得连连呻吟。
“呼啊……嗯、嗯啊……”
“云泽，啊……”
“啪、啪、啪——”
就着相连的姿势云泽把韩敬琰翻过去，两人跪在床上抽插。
相连处“滋噗滋噗”不断地作响，无数的氵壬液溢出来，顺着韩敬琰的大腿流下，床单一片混乱。
韩敬琰大口地呼吸着，放肆地呻吟，回头去寻找云泽的唇，云泽低下头，张嘴迎接韩敬琰湿滑的舌头，两人一边冲撞一边“啾啾”地亲吻。
跪着抽插了一阵，云泽又把韩敬琰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韩敬琰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云泽身上，被云泽坚硬的内棒固定住，他被操得神魂颠倒，不停地叫着云泽的名字，叫得云泽的那根东西又在他体内胀大一圈，插得也更凶猛。
韩敬琰反手抱着云泽的脖子，配合云泽的律动而晃着自己的腰身，并在云泽耳边念道：“宝贝儿，嗯，我好爱你，啊啊……”
云泽剪着韩敬琰的大腿，问道：“爱我哪里？这里吗？”说着重重地漕了两记。
“呃呃……”韩敬琰大汗淋漓地呼吸着，在晃动间说道：“当、当然了——”而他爱的，自然是云泽的全部。
“那喂你多吃一点。”云泽一边抽插一边笑，韩敬琰“呼呼”地呼吸着，已经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了却还敢挑衅插得他半死的人：“有本事你、把我灌满啊，唔啊——”
听到这样的话云泽还能说什么？他眼神一暗，按紧韩敬琰大腿内侧狠狠说道：“我不操你死！”
说完，满室都只剩下了狂风急雨的抽插。他在他体内肆虐，就算韩敬琰后面怎么求饶云泽也不闻不问，直到把人干晕了过去。
云泽射了最后一次，缓缓从韩敬琰体内退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随之流出。
打开壁灯，云泽给韩敬琰做清理，韩敬琰的腿还大张着，已经被他操得没法合拢。云泽用手指把留在韩敬琰身体里的经验弄出来，又用纸巾和湿毛巾给他清理干净。
纵使已经失去了意识，那后泬却还随着云泽的动作而收而缩。云泽看着那被自己操得一片红的艳丽入口，忍不住拉起韩敬琰的双腿，自己低下头去，张嘴吮吸住了那启合中的小嘴。
那里已经被云泽弄干净，除了残留的经验的味道，并没有其他不能忍受的味道。
他还是第一次舔韩敬琰的那里，又有点遗憾现在韩敬琰不是醒着的，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痴汉似的。
云泽伸出舌头一边舔弄，慢慢地钻进去，心里想着等下次韩敬琰醒着或许可以来一次。
而韩敬琰根本不知道自己睡过去之后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云泽在用舌头调戏了他一会儿之后又硬了起来。
男人抱着韩敬琰坏心眼地想，还有很多的姿势、方式他们都还没有尝试过，等韩敬琰有空的时候他们应该多研究研究。
所以第二天早晨韩敬琰被闹钟吵醒后，发现云泽的某一根东西竟然还在自己体内时，他的脸色有多精彩就可想而知了。
韩敬琰把云泽的那根从自己里面拔出来，脸红一阵黑一阵，连滚带爬地穿了衣服出去，昨夜他和云泽乱扔的衣物都已经不见，想来是小马把它们都收拾了。而韩念娇已经坐在楼下餐厅里乖乖地吃早餐。
“韩敬琰你醒了啊，我还说去叫你的。”小马穿着围裙从厨房那边探出头来：“那我把早餐给你端出来。”
韩敬琰洗了个脸下楼，挨着韩念娇坐下来，小公主自己在用勺子吃粥，在晨光里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可爱到了极点。
“贝比，昨晚睡得好吗？”韩敬琰凑过去亲亲女儿的脸。
“好，粑粑吃。”韩念娇挖起一勺粥送到韩敬琰嘴边。
韩敬琰张开嘴，“嗷呜”一口吞掉了小勺子里清香的蔬菜粥。而后他端起韩念娇的碗，从小公主的手里拿了勺子，一勺一勺地喂韩念娇吃饭。
小马忙完了也坐过来吃饭，并看了看时间：“要赶紧了，待会儿那边活动会准点开始。”
“嗯，”韩敬琰还是配合韩念娇吃饭的步调慢慢地喂她吃完了饭，而后自己才快速地吃完早餐。
上午韩念娇还要去幼儿园进行活动排练，但时间不急，吃完饭韩敬琰把她抱到楼上自己和云泽的房间，而后把她放到床上去。
“叫你爸比起床送你去幼稚园，粑粑先去工作了。”
韩念娇用小手抱着韩敬琰的脸“啪叽”亲一口：“粑粑下午早点来。”
韩敬琰眼里闪着温柔甜蜜的光芒：“知道了贝比，粑粑会很快很快地飞过去哦。”
韩敬琰和小马走了后韩念娇在云泽身上滚了两圈，云泽醒了过来。
云泽在晨光里睁开双眼，看到眼前有一副美丽的画卷。他伸出双手，对他这辈子最爱的小姑娘说道：“过来。”
韩念娇扑进云泽的怀里，云泽抱着她亲了几下，而后在自己身上裹着床单，把人放在屋外：“等我几秒钟。”
云泽套了条裤子出去，抱着韩念娇下了楼。
餐桌上留着韩敬琰写的纸条，是嘱咐云泽吃了早饭送女儿去幼儿园的罗里吧嗦的一些话。
云泽在心里骂了声“白痴”，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上午孩子们彩排节目，一些没事的家长都在现场给孩子加油。
云泽虽然不是明星但也是个大名人，不少人认识他，加上他女儿又是个混血萝莉，父女俩都算得上是万里挑一，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还有孩子的家长原本就是云泽粉丝的，更是借着这机会套近乎。
中午幼儿园招待家长和孩子吃饭，是在离下午活动场所不远的一处饭店，云泽牵着韩念娇下了车。走了几步就有不知道云泽是何人的单亲妈妈红着脸过来搭讪。
云泽客气地回应了一声。
“你女儿好可爱啊，她妈妈呢？”
“她妈妈已经已经不在了。”
“啊，对不起。”对方虽然这样说着，眼里却流淌出另一种光芒。在她准备要大着胆子问云泽的联系方式时，云泽却突然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爱人。”
对方想说的所有话都说不出来，霎时间涨红了脸拉着孩子跑远，从此以后看到云泽再也没有好脸色。
如果是韩敬琰，他绝不会让一个女人臊红了脸委屈愤怒地跑开。但云泽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他遇到过不知多少次被女人或者男人勾搭，他总是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他原本就不像韩敬琰那么油嘴滑舌，而他这些看似残忍的行为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绝对不给对方留一丝的遐想，而且他享受把韩敬琰挂在嘴边，哪怕他并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是唯一的，生来如此。
下午韩敬琰在韩念娇的节目开场前几分钟拼命地赶到了活动现场，他大汗淋漓地跑进来，哪里还有什么大明星的风范。
韩敬琰找到云泽的位置，气喘吁吁地挨着男人坐下去。
“赶上了没有？”
云泽回头看他一眼：“你早到了。”说完露出一笑。
韩敬琰取下脸上的墨镜，觉得这一刻的云泽温柔得不像话，要不是周遭都是人他真想把云泽勾过来亲两口。
而后便是韩念娇班级的节目开场，两个男人互相牵着手，看着舞台上众星群中最闪亮的那一颗。
活动一直到下午快六点才结束。云泽取了车，一家三口去云泽朋友开始的饭店里吃了个饭。
华灯初上，沿着河边的公路一路开回家。
韩敬琰和韩念娇坐在后座，韩念娇快活地抱着自己从两个爸爸那里收到的六一礼物——大大的玩具熊。
韩敬琰抓着玩具熊去蹭了蹭小公主的脸：“贝比今天开心吗？”
“开心，粑粑和爸比开心吗？”
“你开心我就开心。”韩敬琰摸摸韩念娇的小脑袋：“后天我休息，我们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韩念娇低头摸摸玩具熊的耳朵：“好，我要告诉麻麻我得了两个奖状。”
云泽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韩敬琰，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韩敬琰亦正在镜中看着他。
韩敬琰冲云泽一笑，云泽心中一暖，便收回视线重新望着前方的道路。
韩敬琰在闪烁的城里灯光里想，他这辈子何其幸运能遇到云泽，现在身边还有林茂娇留给他们的最宝贵的礼物，能这样一直到老已然足够。
车开进熟悉的片区，离家越来越近，而幸福，就在眼前，在身边，在他们仨的身心之中。
第三十九章
天气已经开始泛热，春末初夏的空气里跳动着躁乱不安，韩敬琰冲完澡出来，客厅里流泻着钢琴轻扬而美妙的声音，给这个季节增添了几分柔和与舒畅。
穿着舒适背心的高大男人坐在琴架前，他的十指落在琴键之上，熟练地写下看不见的月下曲谱。
韩敬琰擦着硬挺的头发走过去，他的心思也随着那钢琴声而飘飞。小时候他就觉得云泽像一个天才，像一名英雄，云泽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云泽是无所不能的。
而现在，此刻，这一分一秒间，琴声围绕，韩敬琰又再一次这么认为。
韩敬琰停在云泽身后，云泽指间的曲调慢慢地变轻、消散，像随夜色而去。男人转过头，面前是一身水汽的韩敬琰。
韩敬琰从毛巾里露出脸，他们对视片刻，韩敬琰勾了一下唇角：“新歌？写出来了吗？”
“嗯。洗完了？”云泽站起来，走下木台阶。
对于云泽刚才弹的旋律韩敬琰其实有点印象，他记得在山上的旅馆里，他抽烟偶遇云泽时，似乎对方哼过类似的曲调。云泽现在弹完的这一曲就是完整的版本？韩敬琰一边擦头发一边好奇地问：“歌词也写了吗？叫什么？嗯？”
“秘密。”云泽不想告诉韩敬琰，他一边说一边往沙发那头走。
“真的需要这么保密？”韩敬琰紧紧跟上去。新的拖鞋还没买，男人穿着背心、挽着牛仔裤裤腿、光着脚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猜到他的职业。
云泽在沙发上坐下来，韩敬琰跟着一屁股坐下。韩敬琰把腿盘在沙发上，闭上眼舒服地叹了口气：“云泽，你不如告诉我这个秘密，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如何？”
云泽怔了怔。刚才韩敬琰说有话告诉他，那么韩敬琰现在是准备说了？既然如此，这个白痴还假装和他谈什么条件？
云泽不答应：“少来这一套，既然叫做秘密，你以为要多大的对等信息才能做等价交换？别放屁了，你要对我说什么直接说。”
这个人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韩敬琰想。
云泽在看着他，等他说话。韩敬琰放下了擦头发的手，他抓了一把脖子上的毛巾，因为要说到非常严肃的事，他的内心竟有些不安。
但是已经决定要对云泽道歉，就没什么可犹豫的。韩敬琰深呼了一口气，开口道：“对不起云泽。”
“你道歉做什么？”云泽莫名其妙。
韩敬琰抿了抿嘴，看着云泽的脸，慢慢说道：“关于当年你为什么离开，虽然晚了这么多年，但我想我终于明白了原因。”
“什——”云泽诧异、震惊、惶惑，这些表情霎时间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韩敬琰竟然说的是这件事。
但韩敬琰怎么会知道？！
而韩敬琰是真的知道了吗？如果是真的，韩敬琰会怎么看待他们之间，又怎么看待云泽？
一向霸道凌人的男人这一次竟被镇在当场，思考与怀疑都忘于天外，几乎是石化了。
韩敬琰态度恳切，客厅的空气也随之沉静，云泽顿了很久才努力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知道了什么？”
“你当初会走，是因为我和孙甜在一起吧？”为了这一刻，韩敬琰还记忆里挖掘出了第一任女友的名字。
云泽瞪大了眼睛。
韩敬琰并不知道，这时候云泽的心脏已经要蹦出喉咙。这句话让云泽竟真的以为韩敬琰看透了真相。
而韩敬琰更不知道，他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云泽打死他。
“如果那时候我知道你喜欢孙甜，我根本就不会和她在一起，你对我来说比她重要得多。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太得意忘形。”
……
云泽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眩晕。他不知道自己或是韩敬琰更像个笑话。
在他的心脏快得要超出负荷的那一秒，突然之间它又嘎然停止，直接导致大脑供氧不足，让人被勒得无法呼吸。这种滋味，韩敬琰是在耍他吗？！
呵呵。
白痴这个名头除了韩敬琰还有谁更能担当？
韩敬琰不仅是个白痴，更是世界上最蠢的、蠢透了、蠢死了自己还害得别人一起被他蠢死的白痴！
韩敬琰说他知道？
然而韩敬琰知道什么？
他自以为是地认定云泽喜欢那个早就记不住长相更记不住名字的女人？还摆出这么一副愧疚的嘴脸博取谁的谅解？
云泽恨不得韩敬琰从来没提过这事，这样他们还能假装忘记并平心静气地重新来过。
“云泽？”云泽脸色压抑，他的反应大大地超出韩敬琰所料。
难道原因并不是因为孙甜？韩敬琰深深地感到诧异。但就算他说错了，他也不懂云泽的脸色为何难看成这样。如火山爆发之前，埋藏着最汹涌的灾难。
云泽紧握着拳头，使劲地、使劲平息内心滞闷的气焰。他真的不想失态，韩敬琰写下心愿券时的样子在云泽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他要他当他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他们始终是把对方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哪怕定位从来就不相同。
云泽觉得悲哀。那悲哀不仅仅是给他自己。
“韩敬琰，我没喜欢过孙甜，过去现在未来我都不会喜欢她。我喜欢的人——你并不认识。”说出这句话真的非常非常的艰难。一直以来云泽并不曾认为韩敬琰哪里有错，错的是他自己会爱上自己最好的朋友。他深埋着这段感情，却从未想过否定。
而这一天，他终于对自己说出了剜心的谎话。
虽然云泽这样说，但他的表情猪都看得出不自然，韩敬琰自然也知道云泽一定在隐瞒着什么。但如果云泽喜欢孙甜，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有什么不可承认？
但云泽痛苦的神色让韩敬琰的心也跟着痛起来，他无法再问下去。
“sorry云泽。”
云泽站了起来，韩敬琰抱歉地望着他，他不忍心苛责，不忍心对韩敬琰说想把他揍死，想把他扔下阳台。尽管这些才是他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