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托月山侍女所说,腓腓这样地仙级别的神兽几十万年才来一次月事,难道自己刚好碰上了。
这、这、这……陆沉此时的心情已经复杂到无法形容了。
陆沉赶紧变作原型,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拿出阴阳融容丹朝着腓腓跑了过去道:“这丹药可以治疗女子月事,服用一粒后,月事会停五次不来,前辈不妨一试。”
“呵呵?”腓腓怀疑地瞟了陆沉一眼,满满地不信,“我从出生到现在,三百万年,从未听说过什么可以停月事的丹药。”
正当陆沉以为自己又要被扇走后,只听腓腓道:“哼,除非你自己服用一粒试给我看,我才信你。”
陆沉一阵无语,他又不是女孩子,试了有什么用!不试他也不会来什么月事的,难道腓腓是宅久了,所以产生性别认知障碍了?
他到底该怎么给一头性别认知障碍的神兽讲男人是不会来月经的,不对,应该是如何给一头性别认知障碍的神兽讲他是男孩子。
当陆沉又感觉到大风从脚下传来腓腓发怒要扇走他的先兆时,当即背叛节操,抛弃下限,快速朝嘴中倒了一颗丹药道:“我试了,你也来吧。”
“不急,我要看下效果。”腓腓的声音有些虚弱,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陆沉,似乎要瞧瞧这丹药是如何治好陆沉根本不存在的月事的。
摔!他根本没来月事,看什么效果。
不对,他根本没有月事这回事!
无奈腓腓坚持,陆沉只得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等着腓腓确认效果,一万个呵呵在心中跑过。
待一刻钟后,陆沉感到浑身燥热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微微挽起袖子,可是浑身上下却感到更加烫热。
他周围平和的灵气似乎变成了一双双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一股股异样的电流感从脊椎窜上他的大脑,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突出一圈圈同样灼热的气,这气息中似乎带着甜腻的香。
陆沉感到在这股不可抑制的灼热的催动下,自己的脸颊都烧红起来,连身下都可耻地支起了小帐篷。
为什么在秘境里也会中这种药,第二次了,简直无力吐槽,难道他刚刚把阴阳融容丹拿错了?
陆沉强稳住涣散的思维,定睛一看瓶身上的小字,明明没拿错。
为什么连治疗月事药也会让自己产生这种反应,难道托月山卖的是假货,可恶!
别的假货也就罢了,这种药怎么能够卖假货,本来人家买来是治疗月事,吃下一粒后,月事期起了激烈反应想要那啥啥,还能更可怕,还能更坑爹吗?
那样的画面,连擅长脑补的陆沉都无法想象了,好吗?不对,他才不会脑补女孩子来月事想要的这种龌蹉场景!
随着时间一息息推进,陆沉越发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不敢再在外面呆下去了。
陆沉赶紧进入到空间秘境中,一头扎入灵潭之中,可是灵潭丝毫没有让他冷静下来。
这灵潭里的灵水好似变成了滚烫的热油包裹着他,油一覆火,火势大涨。
陆沉一想到芝青还在山下闭关打坐,恢复功力,心中便升起一股极度尴尬羞耻之意,赶紧丢出千羽良制作的符阵禁制,把灵潭与周遭隔绝开来。
可这样的符阵禁制,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仍看得见外面,陆沉有一种自己在掩耳盗铃的感觉,更加羞耻了。
极度地羞耻愤恨之下,又诡异地升起另外一种快感,酥麻地奔向四肢百骸,让陆沉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哦,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忍无可忍地陆沉几乎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以及半透明的亵裤。
这亵裤上还打着一个如意结,正是少初为他穿上时打的,说是有趣,一看到结,他就想起那个梦,想起自己竟然在梦中氵壬、乱了自己的主人,想起自己极力忘掉地快要歪掉得性向,和少初给他换衣裤时的情景。
——那人半蹲在自己身下,乌黑头发如瀑布流泻而下,洒满雪白的衣衫,一双玉雕般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瘙痒,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得下身。
清冷、淡漠。
就是这样的清冷、淡漠,此时想来却让陆沉思绪大乱,只想将白衣人狠狠按倒在身下艹哭,将那人冰山一般的脸色身体染上情、欲的薄红。
本就深陷于谷欠望中的陆沉,随着脑海中浮现出的遐想越发难受起来,一双手凝聚起灵力直接减掉亵裤上的系带,手伸入裤中,自己解决起来,可是越用手,身体却难受得越厉害,根本无法发泄出来,他感到自己就快被折磨得爆炸了,似乎再得不到解决,下一刻就会死去。
陆沉手脚虚软无力地倒入灵泉中,躯体扭动挣扎,脑袋被火焰烧得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原始的谷欠望中。
真的、真的好难受。
怎么办,此处根本没有可以解决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对他人下手,侵犯神兽姑娘就更不可能了,更何况他绝对不是那种玩重口play的人。
难道他要减掉自己下、身的那物来得到解脱吗?
似乎是因为脑海中晃过了一个女性,一个类似女性(?)的缘故,陆沉浑身上下烧得更加严重,雪白皮肤泛出一种情、动的淡粉,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
不行,不行,自己撸根本不行,竟然连胸前两粒也被大火脱入了欲、望中,根本得不到丝毫解决。
陆沉感到汹涌的欲、望,几乎将自己淹没,他就像一叶漂泊在大海中的小舟。
大海此时雷雨交加,风暴和着数十丈高的海浪立刻会将他掀翻……
当大浪掀来,陆沉最后得理智彻底沉入了深海之中,通过契约道:“少初。”
下一刻,白衣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41.秘境春光
只是与陆沉想象中半蹲在身前不同,来人身材高大,给他一种如山般的绝对压迫感,灼热眼神似乎要将他吞噬入肚。
陆沉生出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忍不住想要后退,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后悔之情。
可他身子才刚刚后挪一步,脚腕便被人握住一扯,给扯了回来,整个人坠入男性雄浑的气息之中,呼吸更加艰难。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被情谷欠支配的陆沉,一双长腿犹自摩擦,想要把被禁锢住的脚腕抽离,缠上可以令他熄灭谷欠望之火的清亮来源。
“少、少初。”这声音带着一丁点哭意,染上情、欲甜腻的味道弱弱哀求。
可来者并没有因此放开他的脚腕,手指反而顺着他的脚踝点上了他的脚背,路过紧闭的指缝,一点点分开,带来一种异样的触觉。似乎有丝丝细微的电流顺着右脚传遍了全身,让陆沉的哭求也带上了颤音。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真实年龄稚嫩的缘故,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右脚白皙细嫩,没有粗糙的茧子,那一根根小指头上嵌着微粉的指甲,圆润可爱,带着一股清甜的奶香。
陆沉感到那捉弄自己的手终于离开了脚趾,刚想松一口气,恶魔似的指甲却落在了他最最敏感的脚掌心,痒痒的好似小猫在挠,可酥 痒中却升起更多的电流,让深陷于药效中的陆沉浑身都颤抖起来。
下一刻,便感到自己的两根脚趾被包裹在了湿漉漉的口腔中,密集的触感燃烧起的火焰,让陆沉难受得终于忍不出哭了出来,原本在相互摩擦的大腿根也分离开来,另外一只脚蹬上了来者的脸:“放……啊,放、开……”
这种带着甜腻吟哦的哭声,哪像是推拒,简直是欲拒还迎!
可是陆沉受不了,他真的快要疯掉了,否则也不会失去理智,破掉廉耻地呼唤自己的主人,他需要解脱,好想,好想,可是他浑身虚软,根本直不起身子,更何谈将自己的主人压在身下了。
一向任着他,宠着他,让他肆意而为的主人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一样,似乎想要看到他的丑态一般,折磨不停,不止不休。
“主人……”又是一声糯糯地哀求,陆沉睁开眼睛,眼中是水蒙蒙的雾气,眼角微红。
这一声主人,仿佛是狂风暴雨的预兆,被呼唤的男人将风暴紧紧压抑在黑色瞳仁中,终于放开了脚趾,暴地一拉,将那双腿盘上了自己的腰,问道:“沉沉,你是在求我吗?”
被深深拉入男人气息中的陆沉,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唤醒,只想陷入那原始的疯狂中,哪懂得男人说话中的深意,只是顺着本能抽泣道:“求、求你!”
下一刻,便感到一双大手托上了自己的臀部,彻底陷入风暴之中,浮浮沉沉……
当又一波刺激来临,双腿分坐在少初身上,双手搂住少初脖子的陆沉终于登上顶峰,身体一颤,便感到有什么东西流射而出。
理智骤然回溯,陆沉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身下是液体流逝的凉意——那流逝的是他回不去的同贞啊!!!!!!!!!
陆沉深深后悔,是醉酒乱情也就罢了,还可以装作失忆,不对,醉酒压根就不会有醉酒时的记忆!
中了spring药这种事,事后记忆秒秒钟清晰啊!
简直比全息电影还清楚!虽然他压根没看过全息电影这种未来高科技!
感到身体中硬朗的事物没有一丁点软下来的意思,羞耻到极点的陆沉深埋下脑袋,狠狠一夹,天啊,他竟然会想到去夹!这跟他想的他上少初完全搞反了,好么!
特别是记忆中还提醒着他,是如何身体虚软,哭意声声地勾引着自己的主人的,让他吃完不认账都不行。
怎么办,好想提上裤子不认人,可是这样是不是太人渣了。
还在内心中各种咆哮的陆沉,便感到一股刺激之意,随着身下直袭大脑,然后他又挺有身寸了……没办法,处男就是这么没用。
幸而,下一刻,陆沉便感到一股蓬勃之意在他身下激 射而出,否则他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那啥到精尽人亡了。
可是身寸之后,做不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他不得不面对这扯淡的世界。
——他干脆不说话,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发生吧。
于是,诡异地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三十息后,仍然坐在少初身上地陆沉,不得不抬头,认真道:“可以扒出来吗?”
“不可以,血契还没缔交完成。”少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低头在陆沉唇瓣上落下一吻,眼神顷刻间变得缠绵起来,连唇角都带着幸福的味道。
等等,什么契约?他们不是已经结过主宠平等血契了吗?
似乎是为了印证少初的话一般,陆沉感到识海中的主宠血契发生了变化,仿佛是完成了最后一个步奏般,两颗结成血契的魂血竟然融合在一起,成为了一颗完整的魂血。
居然还是心形!
这是在搞笑吗!这是修真界的血契,好伐!
与此同时,一股无法形容冲击,在陆沉识海中陡然炸开,无数记忆碎片掀起狂风暴雨,将陆沉神魂拉入其中……
站在讲台上的少年,明明只是简单的白衬衫,深黑的牛仔裤,阳光照在他身上时,却如同镀上一层霜雪,生出一股与世隔绝之感。
少年微笑着道:“大家好,我叫莫少初。”连笑意都是清冷的。
那个时候,因为身高问题坐在第三排的陆沉将莫少初的五官看了个清清楚楚,脑海中冒出的念头只有一个——他陆沉级草地位不保!
第二个念头是——最后一排的角落才有空位了,那里有垃圾桶,妹纸们肯定不愿意过去!
莫少初道:“老师,我理科很差,希望能坐到一位理科好的同学身边,向他学习。”
不知道班主任是不是中了美男计,陆沉心中一万个大呼不要时,班主任指着陆沉身边的位置道:“你就坐在陆沉身边吧,他理科很好,还特别喜欢帮助同学解题。屈舒芹就坐最后一排好了。”
——口胡,他哪里是热心帮助同学,他明明是在追求女神好么!所以才会帮女神和女神室友女神闺蜜解题!
……
上完晚自习还要打篮球的人,简直不能更作死,软软的被窝,你们的陆沉哥哥来了!
刚把自己甩上床的陆沉,就见一片阴影投下,遮住了寝室的灯光。
那个叫莫少初抢他极草称号,抢他女神,球场上还碾压他的恶人,居然抱着被子,一脸无辜地对他说:“学校宿舍没有多余的床了,我家在另外一个城市,所以老师让我跟你挤一挤。”
浑身无力躺倒在床上的陆沉那一刻感到自己神力附体,陡然跳了起来,一指上下左右的室友床位道:“为什么要跟我睡?”
莫少初面瘫着一张让无数女生尖叫的俊美脸孔道:“老师说的。”
——好吧,班主任发话,哥忍!
“你被子这么肥,我床这么小,要承受两个高大男人,还要放两张被子,怎么可能!要么床苦啊,要么我被挤死……”我可以出一床被子席子给你寝室中央打地铺。
话未说完,陆沉就看到那个他前同桌屈舒芹口中“陆沉沉你一定要帮我打听你的新同桌那个酷酷的冰山美男的手机qq微博号”的冰山酷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躺入了他的被窝中。
“这是哥的床,哥的被窝!你竟然敢玷污我冰清玉洁的被窝姑娘。”陆沉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被气得立了起来,如果他戴着帽子,头发也会冲天而起顶走帽子的!
还来不及反应,陆沉就被一只手扯入被窝之中,被一双长臂抱住,耳边响起吐息声:“这样不就睡下了?”
可恶!
……
只有周末才能远离学校,远离莫少初那个混蛋,早起刷牙完的陆沉,忍不住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
没有莫少初的日子,天更蓝,云更白,阳光更灿烂。
“早啊,路沉沉。”下一刻,熟悉地招呼声就从对面传来。
只见对面阳台上,那个一身清冷得少年竟然半扶在天文望远镜上,唇角噙着淡淡的笑,笑中无尽嘲讽之意。
太可恶了!说什么理科差,结果是学霸!科科比他考得好不说,回家竟然还要夜观星辰。
是了,他怎么忘了,女神说昨夜有猎户星座的流星雨,最适合一双情侣在星空下浪漫许愿,他还说回家一定上屋顶天台守着,怎么因为玩魔兽忘记了?
看莫少初这身造型,该死的白衬衫,该死的小马甲,该死的西装裤,分明是一夜没睡,与女神浪漫相约守望流星了!
输人输面不输势,陆沉冷哼一声,睡衣袖子一甩,转身砰地关上了阳台门。
——可恶,那小子不是家在另外一个城市吗,怎么搬到他对面了?
……
“沉沉啊,妈妈要陪爸爸出国考察一年,就摆脱少初照顾你了,少初是哥哥,你要听他的话。”
——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吗?当他是第三者吗?什么出国考察,当他听不出是去渡二人世界吗?居然把自己亲生儿子丢给一个魂淡,难道他是捡来的吗?
什么哥哥,莫少初明明只比他大了三个月而已!
“沉沉,吃饭了。”莫少初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外面响。
坐在电脑前的陆沉不得不带上耳机听手机音乐的同时,还把电脑音箱开到了最大声。
突然,音停了,耳机被拔了。
一双端拿着碗筷的手,伸到了他眼前,“沉沉,你不肯出来吃饭,是想我喂你吗?”吗字尾音上挑,清冷的音便带上了魅惑之意。
可这股魅惑落在不解风情的陆沉耳中是满满的促狭和捉弄。
喂饭,瞧不起他是吗?鄙视他是小孩子吗?
陆沉很不爽地接过一双碗筷,大口刨了起来,耳边响起疑似遗憾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