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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合适——by卡及木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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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那么严重,但现在局面已经这样了,如果何净过去,他想到的只是事态更无法收拾。

听到这句话的何净咬了咬唇,只得死死的握紧了拳头,他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姜颂,周围的人像是不存在一样。

管事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姜祖在上……”

姜颂正低着头,压根不知道何净就在他身后不到两米的距离。

“他说什么?”何净急得一头汗,偏偏这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而且一直在说个不停。

“姜、祖、在、上……”姜从业慢悠悠的说着。

“说重点。”何净扔了几把眼刀子过去。

“打三棍。”姜从业丢下三个字。

何净咬了咬曲起的食指,看了眼那根棍子,好像跟普通棍子没什么区别,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也这样。

他斟酌着,姜颂身体挺结实的,三棍应该没什么。虽然他还是很心疼,但至少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

“没那么简单。”姜从业幽幽的吐了句。

“什么意思?”何净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迅速转头看着姜从业,眼底有些慌乱。

“你看到的棍子没有表面那么普通,看见那人戴着手套么,”姜从业往那边扬了扬下巴,两手交叉抱着,“拿棍子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武功可比五行那几个小子高多了。而且,那根棍子有几百年的历史……”

“抱歉,能说重点吗?”何净忍不住又打断,咬着牙再说“重点”两个字。

“你怎么跟你平时一点不像啊,突然变得没耐性了。”

“快说。”何净又转头盯着姜颂。

那跪得笔直的背影让他很心疼,他能不急吗?

“一棍痛足180天。”姜从业扯了扯嘴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不是做广告,是真的。不会死,不会残,也不会伤到筋骨,只会痛,无穷无尽的痛。那根棍子是祖传下来的训杖。据说,不是普通的木材,祖先把那棍子放到某些药材熬制的药水中泡了18年,然后自然风干。人的肌肤只要触碰到就会非常疼痛,它是由人体的毛细孔接触到……”

何净没听清姜从业后面说的,最清晰的一句是“痛足180天”,这几个字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回荡。

虽然听起来很滑稽,但他知道姜从业没有在开玩笑,姜从业从没像现在那么严肃过。

怎么办!

何净的脑子飞快的转着,那个人看样子很快就读完了。

“哎,我要是能取一点那根棍子的小样来做实验就好了……”姜从业还在说着。

而何净却陷入了沉思,他在衡量,衡量自己有几两重。

这时,他才认真的看了周围的人,站着那些不用想,都是护卫,五行那几个人中除了阿土是站在那个拿着棍子的男人边上,其他四个站在门边。而坐着的那些,估计就是姜颂跟他说过的那些人。何净打量着姜颂的爷爷,那个不怒自威的老人。

粽子长得有点像他爷爷啊……

何净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管事的声音停了。

姜延英微微低头看着地上的姜颂,有些无奈,想了想后决定:“阿极,让你的徒弟执行家法。”

“是,”站在姜颂身边的男人放下棍子,把手套脱下对着身旁的徒弟阿木说道,“阿木,戴上手套。”

“是,师傅。”阿木低头接手套,拿过手套的瞬间侧身与姜从业的视线对接,微微颔首。

这点小动作谁也没有注意到,因为大家好像对姜延英的决定不满,都在细声讨论着。

“这怎么行……”

“阿木还没有执行家法的资格吧。”

“对啊……”

众人各抒己见。

“大哥,这,恐怕不行吧?”姜延鹤站了起来。

何净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大致也能猜到跟换人有关。

本来他没注意到坐在他前面不远的那个人,可现在那人站起来后露出的装扮让他不得不去关注了。如果换做平时,他一定会笑出声。

“我爸。”姜从业面无表情。

何净瞥了眼不远处的姜义。

姜义像是有感应一般和他对视了,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何净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还……挺特别的。”

“就是思想太古董了。”姜从业挑眉。

第二十四章

关明彦“啪”的一下把手机拍桌子上,引起不小的声响,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怎么了~”何天悠哉的抿了口咖啡。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关明彦把手机摆正,调整了下情绪:“没事。”

何天笑笑:“得,知道了。”

能让关明彦情绪波动这么大的,除了那颗姜还能有谁。

“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你弟?”关明彦白了眼对面那个满脸悠闲的何天。

何天看着透明的玻璃幕墙外在夜色中行走的人群,笑着说了句:“他啊,福大着呢。”

怎么办!

何净此时脑子里就剩这三个字了,他不能硬闯过去,而且姜从业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执杖的人换成了阿土,刚才姜从业爸爸的反对得不到认同,让他稍微安心,但阿土不像是会偷偷放水的人。

那根被姜从业描述的有些吓人的棍子现在已经在阿土手上了。

姜颂抬头:“爷爷。”

如果姜颂知道何净就在他身后,或许他不会真的急切的想要结束,他不想让何净看到这些。

姜延英看到自己的孙子眼里只有急迫。

哎……

姜延英无奈的扬起左手打了个手势:“开始吧。”

“是,”阿土应道,拿着棍子的手紧了紧,“三少爷,得罪了。”

何净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棍子落下,重重的打在了姜颂的背上。

姜颂闷哼一声倒地。

不要!

何净差点喊出声并想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姜从业捂住了他的嘴也死死的拉住了他。

“不可以!”姜从业在何净的耳边低吼。

——这一棍,必须挨。

这是进门之前姜颂对他说的话。

姜颂快要失去意识的时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那是一种根本无法忍受的痛,避免不了,忽略不了,就像千万个细小的炸弹钻入肌肤然后在体内爆炸,灼烧,绵延不断。

而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何净。

是幻觉吧,都痛出幻觉了。何净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姜家的祠堂,他进不来吧?

何净的脸上为什么有泪水?

不要哭,你不能哭,我喜欢看你笑……

姜颂想伸手去触碰那个幻觉中的何净,可根本动弹不得,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一样。

在所有人的目光的聚集下,何净的眼睛始终在姜颂身上,他看着姜颂痛苦的闭上眼睛,看着姜颂紧皱的眉头。他轻轻的用手抹了下眼睛上混合着汗水的泪,瞥了眼自己的手背,上面没有任何痕迹,但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冷汗连连。

可此时,他竟然觉得心比手还要痛。

先前挣脱姜从业的钳制,在阿木就快要打下第二棍的时候他扑过去伸手去挡了一下。一开始他并没有任何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应该是阿土手快收了回去,可还是碰到了棍子。

当时他只看到了姜颂本来挺直的身躯倒下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他不知道那根棍子带来的威力竟然有这么大,他甚至感觉到了那根棍子挥下时产生的强大气流!

所以他顾不得后果扑到姜颂身上,他不知道这种狗血的剧情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也就是这样狗血的一幕让他心都快揪成一团,也让他更确定自己的心。

在何净闯过来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像被定了身一样没动,没有声音。但也就那一瞬间,过了之后祠堂里顿时炸开了锅。

众说纷纭。

在姜延鹤又要发表意见的时候何净说了些让他无法插嘴的话。

“各位爷爷,我是何净,是姜颂的老……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今天冒犯了。我先给各位赔罪,”何净跪着磕了个头,两手垂在身侧,用力的握着,“我知道,我们这样在别人眼中是违背常理。但是,我们只是爱的对象的性别与众不同,我们没做错什么。我们不偷不抢不妨碍别人的生活,我们只是想两个人一起到老,我们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在一起。或许你们有些人无法理解,但是,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两个人幸福,不就好了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怕你们今天打死我们,我们的想法也不会变。为什么要让大家都痛苦呢?子子孙孙的思想不同,不可能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的活着,那样太累。问问自己的心,倘若只是为了迎合世间的常伦而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你能过下去吗?为什么不退一步想,只要自己的子孙过得开心过得幸福就好呢?如果,一定要遵循祖训,那么,剩下的两棍请让我来承担。”

他静静的说着,声音宏亮,没有一丝胆怯,眼里有着强大的坚定。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但也是他一直想说的,也是他知道自己性向后这么认为的。

“好!”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不愧是你陈兄的外孙。”

“那是!”陈老拄着拐杖自豪的说道。

一行人走到堂中。

“妈?爸?姥爷?你们,怎么会在这?”何净惊讶道。

姜叔宋叔!他们也来了!

“儿子,你没事吧?先起来。”何母心疼的把何净拉起来。

“请允许我带他们回去疗伤。”宋至给姜延英行了个礼就把自己儿子扶了起来,看着受伤的姜颂,平常和蔼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愠色。

何净终于见到姜颂的两个父亲了,姜颂和姜叔长得有七八分像,虽然姜叔年纪大了,但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很深的痕迹。宋叔是个让他看起来很舒服的一个人,用通俗的说法就是,很温柔,很平易近人。

宋至对何净笑笑:“你的手也受伤了,跟我一起走吧。”

何净愣了下,虽然很痛,但他的手真的没有被伤的痕迹。

宋叔真是个细心的人啊,何净心里想。

何母双手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何净,声音带着哭腔:“啊?儿子你的手怎么了?哪里?我刚刚有没有碰到?”

何卫没有说话,但也担心的站到何净身边仔细端看了一翻。

“没事的,爸,妈。”何净转身向姜延英鞠了个躬,然后扫视一圈人群,“各位爷爷,我们先告退了。”

姜延英看着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的儿子,那个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的样子,那个在相片里还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此时,就在他眼前。

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了,也没做出反应。

“慢着!”姜延鹤是场上唯一一个回过神来的人。

“延鹤啊,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陈老带来的老人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今天给我个面子,就这样吧,冥炎棍,一棍似入岩浆。足够了吧。”

姜延鹤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也不得不答应,只好沉默。

冥炎棍?什么意思?

何净皱眉,此时他的手越来越痛,犹如火烧一样。他已经在极力克制,可是手已经禁不住发抖了。

“孩子,拿去,能缓缓。”老人把一个用竹节做成的小药瓶递给何净,“不过,只能缓三天。”

“谢谢爷爷。”何净感激的接了过来虽然只有三天,但,聊胜于无。

“去吧。”老人不知从哪掏出来个小烟斗,边点烟边说,“怎么,姜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刚说完,姜延英就指示管事给他们入座。

何净知道家法就到此结束了,他从姥爷和那个人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刚才都坐着的那些爷爷全都站了起来。

或许,是结束了。他也担心姜颂的伤势,所以不想留在这。这里,该留给他们老一辈的人了,他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不只是因为姜颂。或许上一辈的恩怨,今天就会烟消云散。

阿土把姜颂背了起来,跟着宋至何净走了出去。

姜从业看了眼祠堂众人,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也默默的转身离开。

他就知道,姜颂那小子不会白挨的一棍。

呵,冥炎棍么,他对这根棍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此时,祠堂里剩下的也只有姜延英的几个兄弟和来的人了。

这里有三个人的神情很激动。

姜延英,姜国威,姜延鹤。

一个是看到自己十几年未见过的儿子而激动,一个是看到久违的父亲而激动,一个,原因不明,或许是儿时最好的玩伴回来了,或许是因为曾经他觉得背叛他的回来了。

这个祠堂里,始终不会平静。

第二十五章

宋至把他们送回威院就折返祠堂了,何净也不知道那边到底会发生些什么,现在在他心里什么都重要不过姜颂。

“那个老人家是谁?”何净把竹瓶里的药丸取出来看了一下,只有两粒,他打算全给姜颂吃。

姜从业看出了何净的举动:“那个药吃多少粒都是一样的,你俩一人一粒。”

“你怎么知道?”何净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给姜颂擦了擦汗,想等他醒了喂给他吃。

姜从业笑了笑:“你忘了我是什么人?赶紧吃。”

姜从业终于知道姜颂为什么这么喜欢何净了,不仅是他,小义,五行那几个平时话都不跟别人说的也能跟何净聊起天来。

这是个善良的孩子。

他站着端看了好一会那个凳子,最后用纸巾仔细的把凳子擦了一遍才坐下。

“你还没回答我。”何净吃下一粒药丸,抬头看向姜从业,对他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知道这人有点洁癖,医生嘛,正常,可是联想到自己家的哥哥……何净无奈的摇摇头。

姜从业单手撑着脸:“简单来说,就是姜家的兄弟,陆家。嗯,平起平坐?或许比姜家的地位高一点点。”

“噢……”何净虽然听不懂,但也不好评价什么,“那我姥爷……”

“两家最大的合作伙伴。”姜从业亲自泡了壶茶,把杯子反复的洗了几次,才倒了杯茶端起来喝了口,视线落到何净的手背上,“怎么样?”

“嗯?手吗?还能怎么样,就是痛呗。”何净认命的苦笑。

这会他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没有了灼热感,却有点痒了!又痒又疼,就是那种像有好多细小的蚂蚁在上面又爬又咬的感觉,还不好挠,他刚刚就挠了一下下,手背就开始肿起来了一点。

刚吃进去的药已经有效果了,要知道他没吃药之前都疼得想撞墙,有种想把手剁掉的冲动。

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就快要结束了,事情已经过去,他心疼姜颂,但是他心里也有一丝难过。

对,仅仅一丝而已,但也就这一丝已经足够让他心神不宁。

他难过的是姜颂不信任他,虽然带他一起来姜家了,但却没有带他一起去承担那些事,没有带他去面对姜家众人。

是觉得他没资格吗?何净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可为什么连他都不愿意告诉呢?

姜颂甚至连喜欢他这几个字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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