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少年不仅被灌肠，前端尿道也塞进了导尿管，也得不到释放，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开口求饶，只能默默地跪着忍耐。
背对着他们的男人回过头来，见了秦洛砂眼里闪过愉快的光芒，又对柳晨道，“老板。”
接着对秦洛砂道，“夫人。”
秦洛砂这次不敢顶嘴了，紧紧地靠着柳晨躲在他身后，涨红了脸道，“小索，你跟着晨怎么一点都不学好。”
苏卿索咧嘴笑笑，“老板让我来管银天，我也是尽力地在做，我们去楼上坐坐？还是老板也想……？”
秦洛砂同情道：“那之前，你不先让他……释放？”
苏卿索哈哈一笑，“放心，他没我命令不敢出来的。”
秦洛砂：“……”我不是这个意思。
柳晨这才道：“今天有事吗？”
“不是有个拍卖会……夫人也想看？”
秦洛砂抓柳晨抓的更紧了，柳晨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洛砂比较好奇，什么时候开始？”
秦洛砂：“……”谢谢你给我解释为好奇。
“快了，不如老板先去二楼隔间，那里视角比较好。”苏卿索幽幽地叹道，“最近老有砸场的，有老板坐镇，感觉安全多了。”
秦洛砂：“……”他到底是有多吓人？
柳晨没搭他的话，他一贯这样，也没人觉得不对，秦洛砂却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小索啊，你不然先饶了他？”
苏卿索在他手下三年只看到他使坏，倒没想到秦洛砂还有这样的善心，便道，“好啊，既然夫人替你求情……”他转向跪在中间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少年柔声道，“就饶了你，取马鞭来。”
少年顺从地忍耐着痛苦，跪爬着挪向架子，用嘴叼起一条黝黑看来手感极重的马鞭，远远看起来还闪着寒光。
秦洛砂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要是打在身上可不比柳晨之前欺负他用的软鞭，这可是实打实的。
“十鞭，这次的事就算了。”苏卿索笑道。
“是。”少年含泪。
“晨，我们走吧。”秦洛砂紧紧地贴在柳晨身上哀求道。
柳晨低头看了看他，好像不明白他怎么了，但也顺着他，离开了房间，秦洛砂走前还能听到一声死死压下的闷哼。
“呜呜。”
“你怎么哭了？”柳晨看他吓得战战兢兢的样子，没想到他这就怕了。
秦洛砂小声问：“今晚拍卖的不会是……”
“是欠债卖身的奴隶。”
秦洛砂抖得更厉害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三年这么作死柳晨现在如此对他已经是真爱了。
柳晨看他这么害怕，便问道：“不然我们回去吧？”
秦洛砂摇头，执拗道：“来都来了，不能影响你工作。”
“你真是被虐狂。”柳晨叹了一句，拉着他去了二楼。
秦洛砂这天第二次失误就是没想到苏卿索说的隔间是这个样子的，摆放着各种氵壬具的房间里铺着绒毛地毯，仿佛在向他暗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柳晨却没什么反应似的。
秦洛砂又开始战栗了，“晨，我现在说想回去了你会听吗？”
柳晨本来没想欺负他，但看他这反映忍不住也有了兴趣，笑道，“你说呢？”
“呜。”秦洛砂掩面。
“跪下。”柳晨冷声命令道。
秦洛砂马上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好像生怕被像那个少年一样对待。
第三十三章：捡个弟弟
——柳晨：吓到洛砂了
“小美人，你很害怕？”柳晨忍不住逗弄跪在脚下正在发抖的爱人，看来刚才的那一幕真的吓坏他了。
“晨……主人！”秦洛砂抖得头也不敢抬。
柳晨手里的锁链还连在他脖颈的项圈上，他轻轻一拽秦洛砂亦不敢起身，只能由得他牵着爬行，柳晨在正中的沙发上坐稳，看着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想他大概是不知道这样更能激起人的虐待欲。
柳晨缓了缓呼吸，让他在腿边乖乖跪着，摸了摸他的头，秦洛砂马上扑到他腿上继续哆嗦。
柳晨马上生了怜爱之心，他一直都最遵从本心，对秦洛砂一直是爱护有加，从一开始就没想逼迫他，后来即使是恨之入骨的时候也没想过将他驯服成奴隶，后来见面程溪舟也惊讶他怎么会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其实很简单，他就是不想，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了，我又不会这么对你。”柳晨安慰道。
“呜呜呜，把卖身契还我吧……”
“你说什么？”柳晨的语气变得凝重了起来。
秦洛砂听他的语气又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了，只扑在他怀里默默啜泣，生怕万一哪天真的惹毛了柳晨把他送到这里来，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地方。
柳晨头次看他抖成这样，又心软了，放柔了语气道：“你别怕，我要是真想这么对你卖身契在不在我手上都无所谓。”
秦洛砂一想好像也是，抱他抱的更紧了，柳晨没办法，只好把他拉起来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秦洛砂马上就动了情，热情地回吻了过去，没多久战栗就消失了。
柳晨看他这个迷恋的样子简直想马上把他按在身下压一千回一万回，又想到这个时候可能会吓到他，只好忍了下来。
一吻结束，秦洛砂眼睛亮晶晶地抿嘴看着柳晨，全是笑意，柳晨冷声道，“冷静下来了？”
“嗯。”秦洛砂应得欢快，这才开始问东问西，“晨，银天是你开的？”
“不是，但现在是我的。”柳晨看他这个德行真想收拾他一番，又补充道，“不如划到望书旗下？”
秦洛砂这才认真起来，道：“不妥吧？”
“那就，‘念晨’？”柳晨说的这话带着笑意。念晨是秦越书在秦洛砂刚出生时候创下的，后来在柳程联手下已经垮了。
念晨的晨自然是许晨曦，但因为柳晨和程溪舟各从晨曦二字中取了一字，所以念晨也可以理解为柳晨。
“就是念晨，不如恋晨。”
秦洛砂笑了，又是眼睛弯弯的纯粹的笑容。
柳晨失笑，这时拍卖会已经开始，台上摆弄着的是各种漂亮的男孩或者女孩，秦洛砂不禁道：“用这种方式抵债，有点残忍。”
柳晨淡淡道：“习惯了以后他们也是乐在其中的。”
秦洛砂也知道这种事太多了，然后幽幽地盯着柳晨道：“不然我们买下这个给暮雨？”
柳晨认真地问：“那傅久怎么办？”
门外守着的暮雨：“……”什么？
傅久：“……”关我什么事？
秦洛砂：“那就给暮雨和小久？”
柳晨笑了，秦洛砂才叹道：“我看他哭得可怜，虽然这些年我也做了不少坏事，可总是能想起过去的自己，在小索手里他可不比我当年好过。”
“你没做坏事，人都是我处理的。”
“你答应了？”
“嗯。”
暮雨和傅久：“……”你们别乱来啊！
老板一发话，少年的卖身契即刻到了秦洛砂手里，期间秦洛砂再次提醒了柳晨夏眉眉要的游戏本。
少年已经被带了上来，秦洛砂看了看他的身世，无非就是父亲欠债跑了，拿他抵债之类的，便和善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主人，奴隶名六十五号，今年十八岁。”少年端正地跪着，恭敬回答。
秦洛砂笑眯眯地抬头，看着苏卿索，称赞道：“言周教得真好，小索。”
苏卿索一看他这眼神就是不怀好意的，只好尴尬道：“生意需要啊，小的并不好这口。”
“上次那个道具也是你给晨的。”秦洛砂慢悠悠道，语气里全是威胁，虽然苏卿索不是他手下了，但还是知道他斤斤计较的为人的。
柳晨善解人意地插了一句，“下次这种东西不要藏着掖着。”
“是，小的这里还有别的东西，老板有兴趣吗？”
秦洛砂：“……”
秦洛砂只好转向少年继续道，“你本来的名字呢？”
少年禁口不言，好像是无法提及过去的事，苏卿索适时地补充道：“他们过去的名字不能再提了，夫人要是不喜欢代号就给他起一个吧。”
“真的吗？”秦洛砂欢喜道，“那我一定要想一个威武霸气又能突显男性雄风的名字……秦傲天怎么样？”
少年愣了一下，诚恳地说：“……还是六十五吧。”
秦洛砂伤心地望向柳晨，柳晨轻咳了一下，道：“柳叶扬。”
少年：“小的在！”
秦洛砂转向苏卿索道：“你怎么不虐死他？”
苏卿索含泪道：“你终于明白了吧！他这个德行我能不虐他吗？！”
少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秦洛砂只好拉过他的手柔声道：“这边这位叫暮雨，另一位叫傅久，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少年问：“具体做什么？”
“哄他们吃饭，给他们洗衣服，唱睡前歌？”秦洛砂也不太确定。
柳晨假装没听见。
少年问：“他们缺妈妈吗？”
秦洛砂脸上和善的笑僵了一会，对苏卿索认真地说：“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苏卿索紧张道：“您千万别，我再也不想言周教他了。”
柳晨不解围，秦洛砂只好夸张地叹气，望向暮雨道：“以后难为你了。”
暮雨满脸黑线地说：“属下有妈妈了，还是留给傅久吧。”
傅久马上道：“属下一个人挺好，求夫人开恩。”
少年：“……”用得着求吗？真伤人心。
秦洛砂跟少年面面相觑，好像在说：看看你，都不要你。
秦洛砂只好先开口，“叶扬啊，你爸还能找到吗？不然你回去吧。”
少年泫然道：“我爸已经不要我了，主人也要抛弃我吗？”
秦洛砂：“……”你特么再装。
柳晨也看出来为什么他爸不要他了，他知道秦洛砂一开始是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但他在柳程两人手上的时候可从来不敢像这孩子一样嘴毒。
最终以秦洛砂无奈地说了一句，“好吧，就当又收养一个弟弟了，秦叶扬。”
柳晨挑眉道：“不是柳叶扬？”
秦洛砂瞪了他一会，转向少年。
少年显然不敢得罪柳晨，撇了撇嘴道：“还是六十五吧。”
其他人：“……”
回去的一路上秦洛砂还在不停地劝少年跟着他姓秦，还保证说当他弟弟一定有好处，可说了半天也抵不上柳晨一眼。
秦洛砂觉得好挫败。
回了家时间还早，夏桂离他们已经吃过晚饭了，柳晨吩咐小玲去准备些吃的，他和秦洛砂一直没来得及吃饭，至于柳叶扬，当然也是饿了的。
秦洛砂刚回家就喊过还在玩游戏的夏桂离来，“眉眉，眉眉别玩了，小心你的眼睛，看哥给你买的这个本喜欢吗？”
夏桂离马上颠颠地跑了过来。
在他旁边搭话半天未果的程溪舟：“……”
夏桂离喜滋滋地把玩了半天，露出了一个极甜的笑容，在秦洛砂脸上亲了一口，“哥最好了。”
秦洛砂马上被征服了，保证道：“眉眉喜欢什么跟哥说，哥都给你。”
柳叶扬：“秦哥~”
秦洛砂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干咳了一声道：“男要穷养。”
夏桂离得意地看了柳叶扬一眼，自顾自地窝到一边玩去了。
秦洛砂还打算说什么，就被柳晨抓到一边狠狠地吻，说是消毒。
夏桂离：“……”
柳叶扬：“……”
虽然秦洛砂嘴上嫌弃，但还是积极地给柳叶扬安排住处和一些衣物，吃饭的时候也不断地劝他多吃，后来被柳晨收拾了一番后才收敛些。
柳晨很发愁，秦洛砂本来就是个妹控，现在成了妹控加弟控了。
吃饭完后秦洛砂刚要打发柳叶扬去洗洗睡，柳温玉突然开门下楼，眼睛对着秦洛砂道：“谈谈？”
秦洛砂怔了一下，笑容也收了起来，恭敬道：“好。”
柳叶扬诧异地看到秦洛砂的反应，他从见面到现在都是笑嘻嘻的，还有点小坏，但看柳温玉时候眼里却有了些怯意，这感觉就像是……他见到苏卿索时的反应。
柳晨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冷声道：“睡觉去。”
柳叶扬眼泪汪汪地被扔进客房睡觉去了，虽然他还想说一句吃完就睡不好。
柳晨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三年了，带上就未曾离身。
第三十四章：魔星初现
——秦洛砂：他本来不该如此的
“晨儿的脾气我最了解，他认定了你，我也没回旋的余地。”柳温玉在座椅上坐定，开门见山道，“不过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秦洛砂垂手站着，还是对他保持着本能的恭敬，“您请问。”
“你骗过他吧？”
秦洛砂沉默下，道：“是。”
“伤过他？”
“……是。”
“那你用什么向我证明你对晨儿的心思？”柳温玉几个问题问的犀利，秦洛砂冷汗都冒了出来，一时间竟然说不上来。
“柳董……”
“好，我换个话题。”柳温玉话锋一转道，“你知道晨儿杀的第一个人是在什么时候吗？”
秦洛砂愕然，知道他混黑以后各种狠各种肆意，却没想过这个问题，柳温玉缓缓道：“那个人你应该也认识，他叫闻夜。”
秦洛砂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柳温玉的话还在继续，“其实晨儿当时并没想亲自杀他，他那么做是因为你。”
“我……”
“这三年晨儿的枪再也没放下，连睡觉都在枕边，这也是因为你。”
“晨……”
“你每夜在他枕边，他睡得好吗？”
“扑通。”
秦洛砂跪下了，涩声道：“柳董……”
柳温玉停止了逼问，眼睛里的光冷得如同刀光，这才和柳晨有了些神似，淡淡道：“我不是怪你，这是我和晨曦结下的孽缘。我只愿你别再负他。”
“柳董……”秦洛砂膝行一步，诚恳道，“我对晨是发自真心，过去是我对不起他，我，我愿意用终身赎我的罪过。”
“你的话，可信度不高。”柳温玉缓缓道。
秦洛砂无措地握紧拳，是的，也不怪柳晨到现在一点自由都不肯给他，因为他已经没有信誉了，背叛过柳程，背叛过许晨曦，这种事有一就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