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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上——by反叛的大麻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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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哪了?”

廉苏捂着嘴偷笑:“畜生道。”

镜华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箜篌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家伙会转世成一只畜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镜华冷嗤:“他那叫自作孽不可活,当初有胆子下咒,这会跑得倒比兔子还快。”

“其实箜篌上仙也是可怜人,”廉苏微微叹息,“当初若不是仙君您不小心戳穿了他那点心思,他和锦帝又怎会……”

镜华朝他一瞪:“敢情全是你们家仙君的错了?”

廉苏腰杆顿时挺得笔直,连连摇头:“绝对不是仙君的错!我们仙君堂堂正人君子,不像箜篌上仙花花肠子直打结,绕得跟麻花似得,实话一出整个人就受不了打击了,太脆弱,不好、不好!而且他还小心眼,伺机报复我们家上仙,更是大不敬,重点是这人没节操,做完坏事就跑,毫无责任心,谁遇上这样的主子谁倒霉!”

听完廉苏一连串如炮轰般地人身攻击,镜华这才满意地点头:“不过你说错一点,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上仙了。”

仔细想来,其实他当初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口误会遭来箜篌这般戏弄,是的,这对箜篌这等嬉闹惯了的人来说这最多只能算戏弄,也许当时他是真的为锦帝伤心了吧。

可就算如此,也不该拿他镜华开玩笑,不过箜篌现在跳进轮回道,和锦帝也算一了百了了,看来自己这笔账也只有等到他再世为仙才能算了。36.千年魍魉

廉苏不禁为他家主子担忧起来,你说施咒的人不负责任地逃了,这会子谁还能帮仙君解咒啊?

镜华自然看得出自家属下在想些什么,抬手示意他不要担心:“无碍,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知道内情的廉苏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可这都是暂时的啊,太白星君说了,您恢复原貌没太大问题,仙力的话就……”

“够了!”镜华厉声打断廉苏,目光里有如潮水暗涌:“太白星君不是也说了,因为下咒之人故意取巧之故,只要我取回自己丢失的东西,那咒就自然能解的开,变回原样不说,仙力增进也不是难事。”

“唉!”话虽这么说,可廉苏一想到那老女干巨猾的太白星君,就无奈地接连叹口气,每次一有重要的事找他都会故弄玄虚,只说个一星半点,挠得人心里直痒痒。

廉苏是个直性子,你说要找什么就直接说呗,要炼丹他就给你找药引,要卜卦他就给你找个千年王八的龟壳,至于这么吞吞吐吐的吗?什么时机未到,缘之时自会寻见,一堆狗屁道理,虽然他承认那个太白葫芦里卖的药确实有点用,可他那人确实龟毛了点。

“那仙君想好怎么去找了吗?属下愿意全权协助。”仙君一日不恢复仙力,做属下的就一日不能不为此忧心啊,只是找什么,上哪找,完全没有提示啊,想到这廉苏在心里又暗骂了一遍太白星君小气。

镜华冲廉苏摇头:“既然是缘之所至,必是旁人帮不得的,看来此事还得我亲力亲为,再说我已经有线索了,你不必太担心。”

廉苏顺着他的话意,顿时想到了什么:“仙君说的是——”

“你不必多问了,我留在凡间再观察一阵子,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看上去他家仙君不仅恢复了本来样貌,连带着性子也没那么孩子气了,这才是他家仙君,太白星君果然有两把刷子。

顿了顿,镜华又道:“仙界的事还是交给你,有什么异动立即向我汇报。”箜篌这一次乱来玩得太大,只是不知锦帝会作何反应,留下的东宫这个烂摊子又会如何,看来这样下去有麻烦的绝不止他一个。

“是。”廉苏立刻领命,然后没忘将怀里的瓷瓶递给镜华,“这是太白星君让我给您的丹药,虽然能暂时恢复一些仙力,但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伤害的,仙君一定要慎用啊。”

镜华接过药,什么也没说就拢进袖子里,宽大的袖袍一下子掩埋了药瓶的踪影,廉苏最后凝望了眼袖袍上的金丝罗纹,便急急回了仙界,如今仙君不在,有太多的事需要他赶去帮忙处理。

而告别了廉苏的镜华也并未多做停留,直接指挥着他那把黑金古刀一路飞往京城。

夜残是么?希望你能让我不虚此行。

——分割线——

仙寒山,锁妖塔。

皑皑群山之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风雪是这里的霸主,它们驰骋在山崖、石壁,每一处都是它们征伐的战场。

两道崖缝之间,赫然耸立着一座塔状建筑,层层叠叠,翘起的檐角雕刻着各种奇珍异兽,可仔细一瞧竟是形状狰狞、目眦欲裂的可怕情状,加之塔身被重重铁链紧锁,整个泛起一股不寻常的红光,隐隐的煞气扑面而来。

而向来六道封印加持的门,不知何时,竟开了一条缝,足以容纳一个身形窄瘦之人侧身挤入。

白衣男子一路寻至此处,看到开启的门缝陡然大惊,步伐一顿便不再犹豫片刻,当下化作一道光影,不管不顾地闯入了锁妖塔。

塔中的少年行至二层时就已然步履蹒跚、呼吸隐隐紊乱,拿着剑却在颤抖的手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啊——”少年仰头疯狂地大喊,身上粘着的血腥之气顿时迸发而出,撕裂开来,灼红了眼。

突然,凌空一道巨大的阴影闪过,三道利爪迅速挥下,道道直逼少年面门,凶狠异常。

少年反应迅速,连忙飘身后退,提剑前劈,哪想这剑反倒在强击之下应声折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没了剑的抵挡,少年直接被击飞,撞在身后巨大的铁柱上,闷声喷出一口鲜血来,整个过程那妖只用了一击,少年连它的影也没有看清。

锁妖塔里点起的火焰是绿色的,摇曳着冷光,在这黢黑的暗处几乎是照不见什么东西,反而有种妖异瘆人的感觉。在这里,良好的视觉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效果,里面的人只能靠着坚毅的心志才能不被所见所想而迷失。

安静的锁妖塔不时传来几声铁链晃动的轻响,闻声少年恍惚地睁开眼,发现他正前方隐约有个人,那人一身红色宽袍长裙端坐在地上,上面的百鸟朝凤的绣样即使在暗处也十分惹眼。

少年揉了揉眼,带着几分不确定得唤道:“母后?”

那女子原本低着头,少了金簪和步摇装饰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听见有人唤她,抖身一怔,后而抬头,光下她的脸上有着少年熟悉的柔和之气,微笑着向他伸出双手。

真的是母后?母后来找他了!

少年慌乱地撑起身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向那人奔去,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伸出的手离她那样近。

母后,你可知道,孩儿这般想你?

拥住那个思念已久的怀抱,依偎在她脖颈,如同终于归巢的鸟儿,贪恋、眷恋,几欲无法自拔,时间要是停在此刻就好了,抱着母后怎样也绝不松手。

只是……

母亲的身体怎么这么冷,病了吗?手在她身后摸索,母后原本光滑柔顺的长发去哪儿了,怎么摸起来跟杂草一样,而且这湿漉粘稠的触感是什么?

将手摊开在眼前,上面滴答着的东西好像是……血?

瞳孔骤然收缩,少年陡然清醒,一个猛力将怀里的人推开一小段距离,却反被吓到。

那野兽般的瞳孔泛着绿光,如此近的距离,少年发现那瞳仁是竖过来的,巨大的眼珠凸出大半个眼眶,摇摇欲坠,上面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球,好不骇人。

这不是他母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任凭少年如何推拒,那双如枯枝般膈应人的双臂却硬得像铁,牢牢禁锢住他,保持着怀抱的姿势。

那怪物笑了,裂开的却是血盆大口,它腾出一只手掐上少年的脖子,死死地卡住。少年当下呼吸困难,四肢拼了命地扭动挣扎,除了不停地给自己增加细碎的伤口以外,于事无补。

得不到呼吸,少年的反抗一点点弱了下去,连带眼珠也开始翻白,手脚发软不时地抽搐一把。

眼看着猎物逐渐失去了反抗,甚至也模糊不清了,那怪物松开些许力道,让少年正对着它,大嘴一吸,浅色的光就从少年身上一点点飘出,汇聚成一缕光束,通通进了怪物的嘴里。

少年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整个人身体也开始通透起来,呼吸微不可闻。

正当那怪物专心致志地享用美食,一柄剑突然直直插入它的腹部,让它的动作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只见它腹中亮起一道光芒,越聚越大,在它察觉到痛意的同时,那光团如同炙热的太阳,连同它丑陋的身躯一同炸裂开来,剩下空空的铁链之中满地腥臭的绿色汁液混着一滩渣泥,而白衣男子早就以更快的速度救下少年避身于铁柱之后了。

白衣男子将少年缓缓置于平坦的地面上,以自己为媒介,一手汲取弥散在锁妖塔里少年被吸走的精气,经过自身纯净的仙力过滤之后再用另一只手缓缓推入少年体内,整个过程都要小心翼翼,稍有差池,后果绝不单单是少年一个人会出事。

不多时,白衣男子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这锁妖塔是妖气最盛之处,能在这里锁着的无不是万年恶灵,就算二层的妖怪品阶较低,妖气也算得上是薄弱的,但在体内积累太多的话一时间也难与转化。

可是,望着那个安静昏睡的澄澈面孔,白衣男子咬咬牙,干脆加快速度,体内的仙力快速运转,与妖邪之力形成的气流呈旋涡状地相互碰撞,每一次碰撞,白衣男子的脸色都会难看上一分。

叮叮、叮……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白衣男子猛然抬头,警惕地环顾四周,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摇曳的绿色火焰和聚集起来比萤火虫还微弱的点点精气并不足以足够清晰地照亮周围的环境,但那无影无形的家伙确实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

见此,白衣男子反而不再四处张望,索性闭上眼睛,反而更加集中精神,对着黑暗中妖气最盛的地方沉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知何处传来桀桀的笑声,怪异且尖锐,在这小小的锁妖塔里四处回荡,那声音似男似女,千变万化,将各种音色和音调混合碰撞,很容易迷惑人的心智:“花子墨,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干净了。”

白衣男子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忘了你?你可真是低估自己的影响了。”

空气中突然凝聚出一张鬼脸,直直冲到花子墨面前突然停住,似乎想检测一下他是否真的把眼睛闭牢了,显然鬼脸这么大的动作也没能让白衣男子移动分毫,那就这么站着,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未曾停歇,冷静得甚至不像一个活人。

“子墨啊,我现在算算总觉得跟着你回到这锁妖塔似乎太亏了,”鬼脸吐着舌头摇摆,在空中画着圈,但丝毫不影响他要说的,“你把我一锁就是数百年,丢在这不闻不问,却对一个小毛孩呵护备至,我真的好心痛啊!”

鬼脸随即做出一个心痛的模样,可是放在那张丑陋的脸上实在是东施效颦,恶心极了。

白衣男子不以为然地冷嘲:“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有心,莫不是狼叼了都嫌恶心,吐出来给你的吗?”

“呀呀!”鬼脸前一瞬消失在空气里,下一秒却来到花子墨耳边软声轻语,吐出的气却是寒的:“怎么,你还在为崇荆的死耿耿于怀吗?”

白衣男子一个回头,刚才还闭着的双眼此刻盛气凌人地死盯住鬼面:“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就算知道鬼面是在故意激怒他,花子墨还是忍不住。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是怎么因为他而死去的,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连魂魄都散了个干干净净。

“趁我现在还没动手杀你,赶紧给我滚!”白衣男子运功,再次加速精气的吸收转化,看样子之后得好好修炼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了。

鬼脸再次放声大笑,完全消失在空中,但他的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我说花子墨,你好像搞错了啊,现在能轻而易举杀人的是我,拥有掌控权的也是我。再看看你,连一个黄毛小儿都放不下,又怎么和我斗?”

那声音不忘继续刺激他:“别忘了,当初的崇荆也是以命相搏才能让你把我困在此处的。这么长时间,你在凡间苦苦徘徊却不敢回仙界,究竟是因为怕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崇荆呢?”

崇荆、崇荆、崇荆……像一座大山,牢牢压在花子墨的头上,让他喘息不得。

“你闭嘴!”白衣男子一声大吼,身上仙力四溢,直直化作针状向四面八方散射开来,却没有一根能刺中那无影无形的家伙分毫。

而后白衣男子双手收力,瞬间合十就地打坐,他旁边的少年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呼吸也变得平和许多,应是没什么大碍了。

耳边都是鬼脸的怪笑,纵使明白它在这锁妖塔里力量已经被限制住,但是白衣男子还是不能保证自己不受它的影响。这妖物吃准了他的死穴,强悍如花子墨,内心也有抹不去的伤痕,尤其是这个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前却除不掉。

一口鲜血沿着白衣男子唇边悄然滑落,他抬手利落地抹去,一个起身,抱起身边昏睡的少年。

施法将自己的听觉暂时掩了去,白衣男子对着虚空中猖狂作祟的家伙冷笑:“魍魉,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既然已经被困在这锁妖塔,你以为你还是之前那个魍魉吗?千寒锁捆了你数百年,有什么妖力魔功也早就吸食殆尽了,你现在这样骗骗三岁小孩还成,骗我还是省省吧。现在的你,也就只能口头上沾点便宜,还是早点认命吧。”

说完,就带着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任凭那魍魉怎样发狂,他什么也听不见。

在厚厚的雪地上踏过一连串的脚印,白衣男子将少年抱回他们他们的屋子,烧起炉中的炭火,火光冉冉,让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原来温馨的味道,随着屋内温度的节节攀升,少年脸上才又有了那般红润的血色。

然白衣男子的脸色却愈加难看,之前运功时的无故发力,已让他不少仙力外泄,加上体内的妖气横行,一时难以压制。

强忍着血脉翻涌之痛,花子墨静静地坐在少年床边调理气息,一边还可以观察少年的情况,以便时时监护。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张开了他那双浑浑噩噩的眼眸,一睁眼便看到了守在他身侧的花子墨。记忆瞬间拉扯,锁妖塔血腥的一幕幕立刻涌入脑海,疼得他快要爆裂开来。

是花花救了他?这一点毫无疑问。

一想到有妖怪冒充自己母后的样子,那少年一阵心酸,扑进了白衣男子怀里,泪水默默地打湿了花子墨的衣衫。

白衣男子并不拆穿少年此刻的软弱,而是默默地拍着他的后背,任他发难。

好半晌,少年终于停止了颤抖,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红红的眼眶还沾着些许湿润,哑着嗓子告诉花子墨:“花花,母后、母后她没了……”

白衣男子一怔,搂住少年的手紧了紧,淡淡地说:“我知道。”

也许这就是知道和亲身体晤的差别,向他这样的仙人活的太久,早看惯了生死,时间能冲淡一切,最后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还是数千年之前崇荆的死,可留到现在也就只剩下愤怒和愧疚了。

而对凡人的死,花子墨几乎就更没有什么感觉了,因为知道他们可以投胎转世,在他看来这种死甚至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可凡人不同,他们总认为这一世没了就是没了,所以才会这般难过伤心。

被白衣男子淡然的气息感染,少年即使抽噎不断,也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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