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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上——by反叛的大麻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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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纪研也一改悠闲,除了之前给花解元的药不能断以外,还要忙着准备其他药材。

花解元不比寻常习武之人有一定的根基,除了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太多练得比较抗打击以外,他这受伤一休养,刚刚练出来的的那一点点体力好像又回去了。

这打通经脉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什么易事,更何况依照书上所言,打通的绝非凡人所说的什么任督二脉,而是直通心脉和封印的地方,这里的每个部位都性命攸关,稍有差池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可谓是难上加难。

所以纪研不得不提前准备好一些强震心脉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除此以外,还有改变体格的药材必须提前服下,止疼药、麻沸散……总之纪研能想到的几乎都备上了,好在这南海气候宜人,适合各种药草的生长,这些普通药草的生长要求也不高,真要开出什么天山雪莲,冰蚕毒蛙纪研还真觉得挺麻烦的。

其实所有的药物都不过是起到辅助作用,纪研对自己的医术也很有信心,关键还是要看花解元能不能忍受得了常人难忍之痛,或许这就是花解元要付出的代价吧。

以生命做赌注换来的一座桥,即使上面铺满针毡,也要一步一步稳稳地踩过去才行。

纪研不愧是医仙,花解元腿上的伤才仅仅过了七八天便已然好全了,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只留下浅色的疤,也不那么明显,出去晒晒太阳再黑得均匀点就看不出来了。

花解元尝试了一下,行动上也来去自如,和以前没什么分别,不过他还是把镜华特意做的拐杖小心地收好。

镜华一去数日,也没什么消息,纪研显然是不担心的,而自己似乎也难得期盼他暂时不要回来,起码、起码也得等他把该做的做完。

对镜华,花解元其实是拿不定主意他是不是会阻止自己这么做,而现在他不在,刚好解决了所有花解元担忧的,虽然不知道这么想是不是不太好。

纪研将熬好的强健体魄的药倒进碗里,还带着滚滚的热气,按理说这时候喝药效最佳,但她递给花解元时还是犹豫了一下,道:“准备好了吗?”

花解元微微一笑,淡如星辰,目光里尽是安静的柔和:“早就准备好了。”

端起药,一饮而尽,喉结好看地起伏几下,才擦去嘴角残留的药汁,整碗药已经一滴不剩了,空空的碗底昭示着他的决心。

进来吧,药房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青色的药汁散着好闻的味道。

花解元安静地脱去外衣,只穿着一条裘裤坐进木桶里。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水面立刻上升了一大截,刚好没至花解元的胸口。

水波荡漾在他身上,舒服却不刺激,带着点点温热,让整具身体也暖了起来,浑身逐渐地充满了力量。

纪研脸上同样严肃,在她看来,花解元已经不单单是镜华带来的人了。这几日的融洽相处,让她也将这个人视为自己的朋友,而现在朋友的性命有一半在她手上,焉能不小心谨慎。

“那么,我开始了。”纪研表情凝重,语气也认真起来。

花解元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回应纪研了:“嗯。”

现在起,他要保存足够的体力应付接下来所面对的一切。

39.以命相抵

纪研摊开银针包,里面大大小小放着长短不一的数十根银针,每一根针都被仔细擦拭过,在光下闪闪发亮。

她从里面抽出一根最细的,插入花解元头顶正中的穴位里。

疼痛只是一闪而过,针一下,花解元立刻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纪研紧抿着唇,紧接着在他脖颈、耳后分别施针,因为动作熟练速度极快的缘故,花解元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就已经被接连扎入数根银针了。

而这对于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接下来才算是刚刚开始。

纪研捏起最长的一根针,脑海中浮现的尽是人体纠缠的经络和密密麻麻几百个穴道,每一个都紧挨着,相似却不相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就算是把那本书上所有的内容熟烂于心,纪研下起针来也不敢马虎分毫。这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在直通心脏的穴位下手,简直是一场赌博,拿命在赌!

“我信你,纪研,施针吧。”一直沉默不语的花解元开口,让纪研知道他的笃定与此刻坚毅的决心。

其实到了现在为止,纪研早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迟疑的越久,药效散得越快,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花解元。

但花解元的话无异于钉在板上的最后一根钉子,对于医者来说,没什么比患者的信任更重要的了,他们的诉求就是自己的使命。

运转念力,纪研双手速度极快地在花解元身上各大穴位上点了几下,每次指尖停留的地方,都在空气中留下几圈波纹状的涟漪。

将体内的仙力聚集在细细的针尖之上,直直朝花解元离心脏不远的胸口扎下,没入其中足有半根的长度,位置之精准完全没有一点偏差。

花解元被刺中命门所在,猛然睁大了眼,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眼睛里,没在水下的双手陡然抵住木盆,防止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

最关键的一针已经下去,剩下的就要看花解元能承受多少了。

而顶着巨大痛苦的花解元长发散乱,漆黑的发随着木桶的水波浮浮沉沉,飘在青色的药汁上有一种妖冶的美。

拨开他的乌发,因为疼痛佝偻着的身躯上,脊椎骨节分明。

纪研将仙力凝成一根针状,对准花解元脊椎最高处,以掌力推送,一点点扎入花解元体内。

那已经不单单是破开皮肉的痛苦了,那无形却有力地缓慢渗入骨髓的感觉,甚至比干干脆脆劈筋裂骨更加磨人、难耐。

从嗓子里发出一种好似怪兽般嘶哑的哀鸣,手指扭曲地扣在盆沿,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丝丝啦啦的皮肉爆开声从花解元后颈传来,细微却瘆人,闻者不经打了个冷颤。

可纪研是谁,医仙啊,什么样的惨烈的画面没见过,自然可以冷静处之,虽然她心里也没什么底,单从现在花解元的情况看,暂时还和书上描述的大相径庭。

慢慢的,花解元身底的药汁逐渐开始浑浊起来,泛着黑意。

而花解元的惨叫声也在此时突然变得高亢,隐隐凸出的眼睛里血丝在一瞬间全数爆裂开来,花解元只觉得像是被泼了一桶血水,模糊地什么也看不清,眼睛受到剧烈地刺激,疼得快要掉下来。

花解元支吾着捂住双眼,捂不住的血色却从指缝间涌出,大量的鲜血滴进木桶里,与墨色的水融成一片。

随着血越流越多他挣扎的幅度就越大,挥舞着的动作险些将他头上的银针打偏。

纪研一见情况不对,脸色大变,迅速将最开始扎在他头上、耳后的针撤下,只是这些拔下来的针,针头已经发黑,并且隐隐有腐蚀的痕迹。

针拔了后,花解元的眼睛总算不流血了,但他满脸鲜血的样子着实恐怖骇人,那鲜红的颜色染得他如同厉鬼一般。

然而到了心脉那根,纪研费力推开他的胳膊才看清,那针已经尽根没入了花解元体内。

纪研也没见过这种情形,慌张地开了天眼,才将花解元体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很显然,花解元的身体已经被通了窍了,只可惜那封印不知使得是什么法子,任凭她尽根银针扎下去,体内气息再乱地冲击下,都纹丝不动,这跟计划差的太多了。

针已下,再没进一分,就是心脏了。

“花解元、花解元!你还好吗?”这是纪研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喊他的名字,严肃里带着紧张。

“咳……”花解元喉头发惺,呛出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嘴唇白得发颤:“小研,继续吧,我还可以撑下去。”

“可是这样下去你会……”

花解元满是鲜血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循着声音的来源努力地发出让纪研听得见的声音:“都到了现在这样,你是让我放弃吗?”

他努力咧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我不会、也不可能放弃!早说过了,除非我死。”

纪研顿时被他这种死不回头的执拗劲打败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挫败:“你……”可知这命只有一次,说没就真的没了。

就算以命相抵,这场豪赌,我也赌定了。

“所以,”他喘息着,缓缓吐出体内的浊气,就好像这样可以稍稍纾解体内的疼痛,“能救我的就只有你了。”

对不起,就算自己也知道,以命相逼什么的实在太卑鄙了,可是能帮我的、最有可能成功的也就只有你了。

纪研摇头,拼命地摇着头,可是模糊了双眼的花解元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屏息以待。

看着如此脆弱的他,纪研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告诉他这样一个残忍的事实。他的眼睛已经瞎了,而心脏受到压迫现在随时有可能刺破主动脉,从而一针毙命,最最可怕的是,封印此时此刻却纹丝不动。

纪研把桌上的书一把扫到地上,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花解元不懂医理也就算了,她当初怎么也会觉得这方法有理可循?

那可能意味着,所有的代价全都白费了,即使救回来,花解元也只能是一个废人。纪研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才要她继续下去。

花解元脸上已经呈现一种近乎死灰的紫,他幽幽叹了口气:“生死有命,我没有选择,书上那些是我最后的希望了。纪研,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咎由自取。”

纪研一刹那被他的话打懵了,那语气,简直……

也就是说,即使那什么劳子书真是假的,他也要一错到底了。

定了定神,纪研觉得自己这辈子医仙的名誉可能要栽在他手上了,但即使如此,她也再不可能劝花解元放弃了,这个人对待自己的心,比石头还硬,而且早就看透生死了。

当第二道仙力没入花解元中间的脊髓之中时,花解元这个人开始发烫,如同煮熟的虾子,曲着脊梁。

整个后背的脊椎都凸出来一节,畸形得可怕,骨节也比正常人肿大了数倍。

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咬破嘴角已经是所有的力气了,断断续续地咳嗽和呕出嘴边的苦汁,是他还活着的最后的真实感,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昏过去吧,昏过去就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可是理智却让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切,昏过去,就完了,别说翻身,他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

明明,还什么也没做到……

像个废物一样,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持续开着天眼,让本就只是一个小仙的纪研有些吃不消。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封印里面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快要奔涌而出,而就是外面这层死牢,冰冷阴森,毫不留情地妄图阻止它。

不,不仅仅是妄图,它确实成功做到了,而且就像有意识地,花解元体内的气息越乱,它就越强,就像有意识地和花解元在对抗一样,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恐怕……

门突然一个猛力被推开,冲进来风尘仆仆的镜华。

“你们——在干什么?!”

彼时,花解元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到,情绪波动过大,激得直喷出一口血来,他知道,声音的主人必是镜华无疑。

纪研也没想到镜华会在此时回来,想到他看到花解元被她虐成这副惨样,这下真的要给花解元陪葬了。

急忙撤回掌力,知道自己犯了怎样一个大错,尤其是他还不知情的情况下,纪研在镜华面前再也不敢呈威风了,灰溜溜的缩了个脑袋。

面对这两个趁他不在居然胡作非为的家伙,镜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就算纪研已经一副俯首认罪的样子,依旧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你出去。”

这是镜华第一次在他面前表露出过大的情绪,压抑的句子里甚至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只是引而不发而已。

他在花解元面前,早就不是什么少年级别的了,虽然这次回来,他们相处的时间极短,但是一言一行里那种让人心定的感觉,已经说明了他的强大,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可是越是这样的镜华,越是强大的他,就越让花解元觉得负担。他是强大的神,自己只是一个命途多舛的普通人,这个包袱哪怕相较之下再渺小,也不该由他背负,再说本就和他不相干,不是吗?

眼看纪研就要因为他被镜华责怪,花解元急急替她辩解,只是脱力之后气息紊乱且苍白:“镜华,不是纪研的错,是我!是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

镜华是真的怒了!而且不是普通的愤怒!

作为一个仙,或许确实不该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可是当他看到木桶里坐着的几乎不成人形的家伙时,他却一眼笃定,那就是花解元,而这让他连心都揪了一下。

纪研倒并没有觉得多委屈,在她看来当务之急就是救下花解元,自己又拗不过他死倔的性子,镜华来了反而让她安心了。论医术她是在行,可镜华庞大的仙力却是完成秘术所最需要的。

捡起地上的古籍,颤颤巍巍地递给镜华,纪研默不吭声灰溜溜地贴着门边潜了出去。

剩下的,相信不用她教,镜华也能自己领悟了。

40.终始如一

镜华一手罩在花解元头顶,一股冷气倾浇而下,很快暂时安定了花解元体内四窜的气息。

纪研的仙力与花解元的体质显然格格不入,过度的灌输只会使他内息大乱,最后爆体而亡。

翻看了一下手里那本破书,上面文字密密麻麻之多,时间却不容他细看,镜华只能快速扫下来,一目十行,但对于他来说,用来理解这些绰绰有余了。

镜华短短几分钟就翻完了这本书,皱紧了眉头愤怒道:“胡闹!胡闹!”早知如此,他当时绝对不会让花解元再回什么寝宫。

但此时的花解元已经管不了他在说什么了,胸口的针似乎放大了数倍,每一分蠕动都触在心尖上。花解元一声闷哼,小得几乎看不见的针孔竟沁出血来。

那是一种很浅的红,很淡很淡。

镜华看到的一瞬间却失了颜色,这里,居然扎了一根针。

该死的!刚才纪研怎么没告诉他并没有取下来胸口的针!

“解元、解元!”镜华不敢去摇晃他,只能轻声呼唤,生怕针再刺深一分。

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就只有继续下去了。

“花、解、元!”镜华一个字一个字地喊他,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双手拍打着他的脸,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花解元脑袋嗡嗡作响,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能清晰地听见他在说什么,昏昏沉沉地点头示意。

“听好了,从现在起,无论发生什么,感觉到多大的痛苦,都不准睡着,这是命令!”

胡乱地点头,花解元对镜华是近乎绝对的信任。

镜华将手探在花解元胸膛,隔着已经被他降下体温的皮肉,里面的跳动极其微弱,很难说是因为此刻的花解元已经奄奄一息,还是因为机体的自我保护功能,从而来避免被银针所伤害。

然而不管怎样,都已经到了极其危机、不得不拔出来的关头了。

镜华一手按住花解元,原本放在花解元胸膛的另一只手逐渐变得通透,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连带内部都变得透明起来。就是这样通透的手,却毫无阻碍地挤进了花解元体内,那样子就好像从接口处的两人,肢体上已然融化成一体。

看上去是一回事,简单得轻而易举,但事实上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

心脏的右下方被强硬地挤进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绝不是一件舒服的事,那感觉简直比皮开肉绽以后,在伤口里搅和半天还要难以忍受,可是因为剧烈疼痛加快的心跳,再次重复不停地触到针尖,真的好想让人死过去啊。

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取出银针,而且要尽可能避免不更严重地伤及花解元,对镜华来说实在是个精细活。一方面仙力整个包裹手掌,控制它源源不断地持续输入,才能安全地探入花解元体内;另一方面,花解元全身所有最重要的筋脉都汇聚于此,如何避开它们,直取银针,甚至不能让它偏离分毫以致扎破主动脉大幅度出血,真的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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