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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上——by反叛的大麻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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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元听这话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他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来?

那妙人儿很自然地将胳膊挽上花解元的手臂,小脸微抬,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望着花解元,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花解元略微差异,这般姣好面容倒是罕见,眉如远黛,朱唇似樱,犹如画中细细勾勒描绘的仙女,勿落俗尘。只是,他这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吗?

“相公怎么这般直勾勾地看着人家?好不害臊。”她红了脸,作势拍着花解元的胸膛娇嗔。

这柔柔的一掌,换在哪个人身上不是酥酥麻麻,可偏就花解元整个人僵成了木头,挺硬地直站着,结巴道:“这……。这位,谁家的姑娘,你莫不是认错了人吧……”

“噗……”那位姑娘似乎也嫌他咯的慌,松了花解元的胳膊,掩口一笑,“花公子怎么就肯定我认错人了呢?”

她说话时水灵的大眼忽闪着,清可见底的翠色有如一汪清潭。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却一口一声相公,折煞了在下事小,有损姑娘清誉就不太好了。”花解元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谦逊地说道。

女子见他有意避嫌,也不强迫他,只是妍笑晏晏:“公子可还记得翠花?”

“翠花……”花解元低头默念,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哦,他想起来了,可不就是前段时间王叔说要给他做媒的那个翠花吗?只是……

眼前这个翠花离那个“丰乳肥臀”,呃,似乎有不小的差距吧。

且不说这个,就算眼前貌若天仙的人儿真是翠花,他怕是也不会娶的。

“怎么,想起来了?”她并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等着鱼儿咬勾。

“翠花姑娘……”

“我姓苗。”苗翠花打断他,很显然,她这位新晋相公还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她也知道,物极必反,适当的收敛有时候是必要的,急了的兔子还会咬人,她自然不会一下子惹急他。

“相公,哦不,花公子一下子接受不了也可以理解,毕竟家里突然间多了个操持家务的人,难免不习惯。”她顿了顿,有些害羞,“不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先不说这个,我做了几样小菜,等你许久了。早就过了吃饭时间,再不吃,怕是凉坏了。”说着,变拖着花解元向里走。

花解元霎时明白了他家烟囱里那缕异于常理青烟的由来,倒是这几天怪事太多,害他多想了。

面对翠花的盛情相邀,花解元虽然知道应该拒绝,可彼时闻着香味,才觉得是真的饿坏了。他索性想,与其推让,还不如吃饱了再一口气跟翠花说清楚。花解元叹了声气,不经想,现在的姑娘怎么都这般开放,让人招架不住。

临关门,两人才发现,他们好像忽略了门外的另一个人。镜华个头不高,一开始又站的远了些,一心一意只有花解元的翠花,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个小毛孩。可他此刻昂着脑袋,挑着眉毛,瞧着花解元轻哼的高傲姿态,还是让苗翠花另看了几分。

“这位是……”苗翠花看向他,剧她所知,花解元是一个人住才对,也因此,她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花解元尴尬笑笑:“啊,这位是……。是我远房表弟,家中出了些事情,只好暂时先借住在我这。”

“那便是小表弟了,快一起进来吃饭吧。”苗翠花也是个心里如明镜般透亮的人,一听说是表弟,连忙把人招呼进来。心里却在冷笑,一个毛孩子而已,不能给她造成什么障碍。

镜华也不客气,完全忘了之前花解元罚他不许他吃饭的事,硬是迈在两人间挤了进来,眼神却在一旁偷偷地凌迟花解元。这人果真是傻,这苗翠花这么明显的举动,他竟丝毫看不出端疑,心下暗暗嗤笑,见着美女,立刻就鬼迷了心窍,看来得让这傻子在牡丹花下“死”一回才是啊。

镜华毕竟是老手,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前,就只是默不吭声,按兵不动,只待一个机会,利用对手的轻视将她一举击垮。

进了屋,满桌饭菜几乎第一时间抓住了两只馋鬼的视线,不为别的,单为那一大碗油光水亮的红烧肉,就已经让两人快泪流满面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着苗翠花吞了口口水:跟着翠花,有肉吃。

翠花备了碗筷,给二人递过去,微笑道:“想什么呢,快吃吧。”

镜华率先就夹起一块肉,还没入口,一股异香就已经萦绕鼻尖,这味道是……

连忙看向花解元,那傻子已经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去。镜华手指发力,他那双筷子看似不经意就飞了出去,恰好打在花解元的手背上,力道之大,红烧肉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花解元更是哀叫一声,手背通红一片。

瞄他一眼,花解元有些不明白,这镜华又发什么疯?

10.危机降临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红烧肉被扔在了地上,苗翠花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你发什么疯?”花解元甩甩被打得通红的手,惋惜的看了眼地上的红烧肉,知道现在肉价上涨,这肉得多少钱一斤啊。

随即,满眼歉意的望着翠花,见对方笑着摇头,方才得了宽慰。

“里面放了酒。”镜华突然状似不经意道。

“呃……”花解元顿住了。他,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夹了一块肉闻了闻,确实,红烧肉浓浓的香味把本就若有似无的酒意遮了大半,害他一时贪嘴,差点一口吞了下去。

“怎么?花公子不吃酒?”苗翠花恍然大悟,“是翠花大意了,以为入了点酒会滋味更加,哪知……。”

花解元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好,姑娘一番心意都被在下枉费了,姑娘莫要责怪才是。”看来这肉是吃不成了,倒是镜华,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似乎感觉到了花解元的注视,镜华一改平常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吃着其他的,唯独不碰那一碗肉。

一顿饭下来,这桌上显得格外冷清。每个人都低头吃着饭,却是各怀心思。

饭后,镜华倚在门边上,双手抱胸,望着外面瓜田里模样古怪的稻草人出神,四四方方略显拙劣的草帽斜扣在它头上,十字的骨架上裹着一段布条迎风飘飘,在一片墨绿墨绿的土地里算得上是一抹亮色。

背后传来两声轻咳,花解元清清嗓子,与同坐在桌前的人展开了正面“谈判”。

“苗姑娘,”他尝试性开口,“不知您是看重了在下哪点呢?”他一没财,二没势,原本信心满满的科举也落了第,可经王婶子一说完媒,人家姑娘家的就追到了家里,莫不是她听错了什么吧,他还是不要误了姑娘家的终身大事比较好。

苗翠花握着巾帕的手紧了紧,满眼真诚地看他:“自然是公子你的人啊,翠花不求富贵荣华,不贪名利地位,只愿得一心人,待我如珍宝。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翠花自然省的,若是看走了眼,也不怨由他人。”说着,将手附上他的,轻轻缓缓的摩挲着。

话说到这地步,也尽是有些委屈了人家姑娘家。可是,花解元咬咬牙,换做旁人,遇得此等美差,必是喜极而泣,与之交付一生一世,但他是花解元,他做不到。

慢慢地抽出那只僵掉的手,如果之前还抱有一丝对未来的幻想,那么现在就是该清醒的时候了。他眼中似乎还看得见那人对他的嘲笑,低低的,浅浅的,几乎没有弧度,连喷在耳边的气都是冷的,不知是惊惧还是渗人得让他打颤。

是的,他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和一个女子在一起,那时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却还是不失尖锐的话语,如同刀锋划过他的身体,刺穿他的灵魂:“你以为,你还能让她们碰你吗?”那一连串放肆狂傲的笑如同诅咒,束缚住他,怕是再难逃脱。

“公子?”苗翠花唤他,从刚才抽出手开始,他就什么话不说,冰冷地沉默着,那种不可侵犯的压抑气势,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一切会脱离她的掌控。

花解元掩过一抹异色,“对不起”,三个字来的又急又快,却是格外坚定,“不幸地告诉你,翠华姑娘,你看走眼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是好相公,姑娘还是另觅良人吧,不要误了你的终身。”

苗翠花惊了,眼前这个雷厉风行的人是花解元?连拒绝都突然变得丝毫不拖泥带水,让她有些不能接受,他应该是只小白兔才对,什么都不用想,乖乖的跟她成婚,然后被她……可这一切似乎都不按轨迹去了,这怎么行呢?

“花公子,不,相公”,苗翠花声泪俱下,“你不要这样子,你明明不是狠心的人,怎么可以抛下翠花?”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的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样子,那时候翠花就心动了,此生非君不嫁,所以婶子一说,我就偷跑过来了。你现在不要我,回去以后所有人都知道翠花是没人要的人,翠花不活了,啊——”说着就扑过来。

花解元倾身,避了开去。苗翠花没扑到人,却撒不住势头,栽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花解元有些不忍,却故作冷漠,“姑娘别说这等子伤心话,命是父母给的,岂容你这样儿戏,再说我也不值得姑娘如此。”

苗翠花掩面哭泣,巾帕下却流露出一抹狠厉之色。

“翠花,知错了,翠花以后定会自重,不给公子添麻烦了。”说着,擦去眼泪,作势起身。“唉哟!”她突然出声,然后可怜兮兮地看他,“公子,我的脚扭了。”

花解元轻叹,只得过去扶她。

“我来。”镜华先他一步,轻巧地搭上她的手腕,一把就把她扶起来。他故意忽略苗翠花眼底的懊恼,笑道:“我表哥他就是这性子,姑娘不要介意才好。”是了,一直在一旁默默注视的他怎么会忽略她的小动作,这一搭不要紧,刚好起了蛇打三寸的作用,镜华心里暗爽,这下苗翠花纵是吃了暗亏也不能说。

他总归是看不得那呆鹅笨头笨脑的样子,出手救了他,不过,他拒绝得这么快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头一次的斩钉截铁更是让他另眼相看,要知道,在这些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眼里,苗翠花还真是挑了副好皮囊呢。镜华默默思忖,今天,他欠他两次了呢,这下花呆子可有得还了,呵呵。

“苗姑娘,实在是抱歉,要不我这就驾牛车把你送回去,你家那边不用担心,我自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绝不会坏了姑娘清誉的。”花解元依旧固执得像头牛。

听了这话,苗翠花脸色笑着笑着就扭曲了,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像是割开一道口子,原本那抹温柔如同面具被撕裂开来,加上她此刻一脸疯狂,显得无比狰狞。

“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花、解、元——”那声音低了下来,却不是女声,里面夹杂的阴沉的调子仿佛来自地狱,幽幽地回荡。

11.人面翠花

如果此时,花解元还没有所察觉,那他就真是傻子了。眼前这位,绝不是翠花,或者说,不是个人。

那从嘴角处裂开的口子越张越大,翻卷着丝丝拉拉的皮肉,发出咿咿啊啊的声音,看得花解元几欲作呕。

明明刚过正午一个时辰,外面的天色却渐渐暗了下来,伴随着几道闪电,本就不亮堂的屋里被骤现的光照得惨白。镜华暗暗拧紧了眉,果然是提早就布好的结界,看来,这妖物是有所顾忌。

借着光,花解元清楚地看见,那细细长长的指甲,一点点在那较好的皮囊上划开,像揭开一张纸一样,缓缓地撕下开了自己的脸,那扭曲状的扁平人皮被缓缓剥离,露出下面带着疯狂、邪恶与不屑的脸。

花解元微微后退一步,有一瞬间的震惊,不单是因为那妖物的举动,而是,面皮下面居然是个男人?!

他推拒了半天,喊了他半天相公的居然是个男人,不对,公妖?!!!花解元瞬间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几欲爆开。

他这一退,刚好靠在镜华身上,这个矮了他一个脑袋的少年,气势上却一点不输对方。他用他坚实的臂膀作为花解元的后盾,在他耳边冷声道:“别怕,有我。”显然,他还不知道花解元的脑子里在天马行空些什么,不然一准一个爆栗敲过去,下一句又是那个千篇一律的傻子。

花解元脸上不可见的红了一下,好在他向来表情不多,也看不大出来。这种危急时刻他究竟在想神马啊。

抛开多余的念想,花解元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妖物。他已经将脸上的皮剥了个干净,嫌恶地将它们弃在地上,食指掠过自己光洁的下巴,甚是满意。

感受到了花解元的注视,他抬头,细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翡色的瞳孔映出花解元平凡的脸,被一股子阴冷的气息牢牢锁住。

他开口,声音尖细,语气里满是轻蔑:“花解元,花公子,我只要你身上一样东西,旁的与我无关。那些个小杂碎还是滚远点好,如果不想死的话。”话里意有所指,这杂碎,怕是……

镜华笑了,不过亦是冷嗤。千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有胆子说这话,就算有,也是死人了。

花解元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妖物初现原型之时,他虽有疑惑,但也多半以为是镜华的缘故,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从未跟这些神魔鬼怪扯上过关系。现在,人家指名道姓说要的是自己,原来是自己拖累了镜华啊。

“放过他,我任你摆布,但前提是我要知道原因。”他从来不怕死,但他却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镜华慌忙抬头,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样一副束手就擒、一心赴死的样子。干什么啊,当他是死的吗?怕拖累他,还是怕他救不了他啊!

然花解元就只是站着,直着腰,眼睛淡淡地盯着那妖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那妖物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声,满意道:“这就对了嘛。”他一步步朝花解元走来,垂涎地看着他,又像透过他在看着什么。

那双白暂的手,攀上他的肩膀,痴迷地在他的胸膛游离着,目光里满是贪婪。

“你做什么!”镜华怒了,不知是因为妖物对自己的忽视还是对花解元的执着,他就近一巴掌拍去那只妖爪。

那妖物吃痛,反手一挥,镜华瘦小的身子就已甩出去老远,砸在木床的拐角,当即令他喷出一口血来。

妖物面露狠色,正要一不做二不休,花解元突然拉住他:“你的目标,是我。”

那妖物才讪讪收手,镜华见状低着头,靠着床调息,垂着的眼眸里似乎有了主意,只是敌不动我不动。

“你要理由?”

“是。”花解元平静地看着他。

“理由就是谁让你身体里多了件不属于你的东西,却刚好可以为我所用。”他笑,得意地扬起下巴,一个凡人又怎是他的对手:“你之前一直藏得很好,现在却突然暴露。不过也多亏了此,不然也轮不到我得到它。”

“不属于我的东西?”花解元喃喃道,心里充满迷惑,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的存在。

“喏,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他伸出来的爪子泛着绿光,“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他的指尖刺破了花解元粗陋的衣服,穿透,然后是带着温热的皮肤,滚烫的血液……

“啊——”不等花解元有所反应,那妖物突然鬼叫起来,撕心裂肺地哭喊。他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沾着血的手指迅速抽出,指端已经被灼烧得融化殆尽,余下骨节上的火种却不曾有丝毫停滞,顺着皮肤与经络的连接之处一路上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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