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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情敌攻略了——by东篱可采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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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我很好,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路清冷笑一声,半眯的双目促狭地看着他,眼眸中早已不复了往日的清冷,只剩下让人难以读懂的深邃与迷离,宛若一个被黑夜侵染的黑洞,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靠近它的生物。

“啊……路清……”颜殊歌忽然惊恐地尖叫出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的路清。

路清刚才是突然发难,他的力气大的出奇,仿佛一下子化身成了大力士,颜殊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就看到路清那夹杂着愤恨与戏谑的眼眸在自己面前放大。

路清猛地坐在颜殊歌腿上,双手紧紧地钳制着颜殊歌的手腕,丝毫都不给他挣扎的机会。

“你疯了吧?”颜殊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继续挣扎,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到宛如一场来不及让人思考的噩梦。

“疯了?”路清的语调明显上扬,带着让人窒息的凄凉与阴冷,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勾起,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我很清醒,我从来就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没错,他确实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知道被他压在沙发上的人是谁,那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他讨厌、让他愤恨的虚伪的脸,那是他恨不得生吞活剥的仇人颜殊歌啊!

路清开始动手撕扯着颜殊歌上身的衣物,他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恨不得将全部的力气都施加在这个人身上。

“混蛋,你他妈要干什么?”颜殊歌一下子气极,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路清的禁锢,挣脱那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他从未像此刻这么惊恐过,透过那双被愤怒充斥的眼睛,他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路清想要做的事情。

“干你,不行吗?”路清嘲讽道,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忽然冷哼一声,玩味地看着身下愤怒与惊恐的人,“反正你和那么多人做过,被我玩一下也不会少快肉!”

“混蛋,你赶紧住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颜殊歌彻底慌了,路清的意图早已昭然若揭,他要是猜不到那他就是傻子!

“可惜,我想发生点什么!”路清忽然弯起了眼睛,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他早就想狠狠地给颜殊歌一个教训了,只是一直不得其法!

颜殊歌早就身败名裂,一穷二白,路清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方法让他痛苦,看着他拼命挣扎却仍旧无法挣脱的模样,路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也许是因为畅快,也许是因为兴奋,他从未体验过这种让他酣畅淋漓的快意!

颜殊歌越是痛苦,他就是越是痛快!

路清忽然扯掉自己的领带,不容分说地将颜殊歌那双不安的试图挣扎的手紧紧地绑在了头顶。

也许是惶恐,也许是紧张,颜殊歌的脸不知不觉红了一大片,眼里氤氲着淡淡的水雾。

路清觉得他这个样子好玩极了,简直像一个可以肆意让人作弄的玩偶,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看着这个玩偶,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撕扯成支离破碎的破片。

“路清……你要是敢……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颜殊歌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绝望的沙哑,死死地盯着路清。

“就算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在乎,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路清忽然觉得颜殊歌的话有些好笑,他不肯原谅自己,那么他又何尝会原谅颜殊歌呢?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永远也解不开的仇敌关系啊!

将颜殊歌的手困住,路清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咔嚓一声,宽厚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撕碎了颜殊歌身上的衬衫,看着那纤瘦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不安而发出轻微的颤抖,路清眼里闪过几许亢奋,像极了正在进食的狼!

“不可以……路……嗯……”

支离破碎的话语尚未从口中说出,路清忽然俯下身,堵住了那薄削而粉嫩的唇。

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新身体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但力气却一点也不含糊,从前的路清似乎也是个极其重视锻炼的人,身上还有着线条流畅的肌肉,无论从身高上还是体力上,都让颜殊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路清用力地撕咬着那冰凉的嘴唇,毫不怜惜地撬开了颜殊歌的牙关,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到他的口腔内,搅动,吸允,极尽全力地玩弄着,缠住那试图闪躲的舌头,不给他丝毫反抗的机会。

上辈子,除了拍摄的过程中与某些女演员发生过亲密的举动,他从未与额外的人有过肢体上的亲密互动,想不到第一次开荤,居然把自己的仇人给压倒在了身下,这种强烈的对比只是想一想,都让路清兴奋不已,身体里的血脉似乎在一瞬间喷张起来。

颜殊歌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忘了如何思考,路清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了,被堵住的口腔更是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掠夺,路清的舌头霸道而强硬地在他嘴里攻城略地,牙尖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的唇瓣,他甚至隐约地感觉嘴里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路清的,呼吸似乎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想大声叫出来,问一下路清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羞辱他,可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清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带着一丝丝绝望与荒凉,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一切的痛苦都不过才刚刚开始,等待他的会是一个无止境的噩梦。

突然感觉身下一凉,颜殊歌感觉身上最后一丝衣物,已经被路清毫不怜惜地剥了下来。

……

路清疯地狂在颜殊歌身上掠夺着,他忘记了自己一共要了那人多少次,当他从狂野的欲望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颜殊歌早就晕了过去。

不屑地撇了撇嘴,路清光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拿了一件浴袍,打算洗澡睡觉。

热水淋在身上,路清一点一点清醒过来,他眼里不禁露出些许迷茫,刚才那个疯狂的被仇恨左右了全部理智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眼前不禁浮现出颜殊歌痛苦而无助的眼神,他的眼角、面颊,仿佛被泪水洗礼过似的,湿漉漉的一片,那瘦削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颤抖着,如风中摇曳的浮萍,仿佛随时都会被暴风雨吞没,那因了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眉宇,竟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明明没想过去记忆,影像却如同刀刻一般清晰。

刚刚,他竟是射在了颜殊歌的身体里,这是多么荒唐而充满讽刺的事情啊!

上辈子,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因为不想太随意,他从未与任何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想不到他第一次开荤,居然就上了自己的仇人兼情敌,么多可笑,多么荒凉!

路清一遍一遍地清洗着身体,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当他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竟是有些不敢去看仍旧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颜殊歌。

偌大的客厅静谧极了,隐隐还能闻到一丝丝氵壬靡与暧昧的味道,路清不自觉地侧过头,看了一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颜殊歌,那白皙孱弱的身体,正紧紧地蜷缩成一团,显得柔弱而无助,光洁的身体,被一片片青红交织的痕迹覆盖着,他的双手仍旧被捆绑着放在头顶。

路清犹豫了一下,终究有些不忍,脚步有些僵硬地走了过去,伸手解开系住他双手的领带。

那原本白皙的手腕,此刻竟被勒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颜殊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眉毛不自觉地拧了起来,脸上呈现一片痛苦之色,人却仍旧昏迷着。

路清咬了咬牙,随手捡起颜殊歌被丢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要是把你疼死就好了,免得看着就心烦!”路清不自觉地抱怨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竟是无梦。

第二十章:高烧

翌日,路清依旧要早起,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颜殊歌仍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那件披在身上的外套,被他扯得紧紧的,像是饥寒交迫的人,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丝温暖。

路清皱了皱眉,有些纠结地看了他一眼,却终于没有走过去,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淡淡的不屑,自顾自地呢喃道:“都不知道和别人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不折不扣的贱货!”

懒得在颜殊歌身上浪费任何时间,路清觉得他的举动都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

匆忙地洗漱了一番,路清便开着张勋给自己申请的保姆车赶往剧组。

一天的拍摄在紧张与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路清时不时地看了下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当他再一次推开艺人公寓的大门,他的目光竟是有些闪躲,似是存有一丝顾虑一般,迟迟不敢看向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多心,这才迈步走了进来,状若无意地看了一眼那张米黄色的沙发。

这一看不要紧,路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一瞬间凝固住了,地上凌乱的衣物仍旧以昨晚的状态丢放着。沙发上,颜殊歌仍旧赤裸着身体躺在上面,他的身体痛苦地痉挛着、颤抖着,喉咙里不断地发出一阵阵轻微的痛苦的呻吟,连嗓音都透着苍白的沙哑。

路清连忙跑了过去,半蹲在沙发旁边,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在颜殊歌身上一番胡作非为,竟是出乎意料地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他从未觉得性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但至少在颜殊歌身上,那种带有几分扭曲的刺激,让他觉得兴奋异常。

看着不住地打着冷战的颜殊歌,路清的拳头暗暗地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他试探性地伸出了手,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了颜殊歌光洁的额头上。

颜殊歌的身体在不住地因为寒冷而颤抖着,额头却滚烫的有些吓人,路清觉得自己的掌心都快被灼伤了。

“喂……颜殊歌……醒醒……醒醒啊……”路清试探性地用手拍了拍他的面颊,试图将他唤醒,无奈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颜殊歌长长的睫毛伴随着身体不住地抖动着,脸上依稀残留着点点泪痕,还有一个清晰的指印。

“妈的,真是欠了你的!”路清随意抱怨了一句,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他的心里慌乱到了极点,两个声音反复在心中叫嚣着,试图获得行动的主控权!

一个罪恶的声音宛若一个魔咒,一点点妄图吞噬着他的理智与同情心:当做没看见,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好了,他本来就欠你一条命,让他自生自灭吧!

路清的眼神复杂而深邃,似是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困顿中无法自拔,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不能放任这个人在自己眼前死去!

是啊,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人,一直拥有着强烈的道德感,就算他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善人,但他仍旧保有十分强烈的道德底线,即使对待自己的仇人,他也终究没有勇气看着对方死在自己面前!

路清甚至觉得,如果他真的对颜殊歌不管不顾,那么他又与将自己推下楼害死的颜殊歌有什么分别呢!

颜殊歌的确应该为自己的罪孽买单,但是不是现在,也不是以这种方式消除自己的孽障!

路清咬了咬牙,将颜殊歌打横抱了起来,向着颜殊歌的房间走去。

这个人明明只比自己矮上那么两、三公分,想不到身体却轻的出奇,路清抱着他,感觉跟抱着一个女人的重量似的。

这家伙平时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路清连忙扯过被子替他盖好,眼神有些愤恨,有些无奈,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冤孽,我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但比起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的这点痛又算得上什么!”

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善后工作他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从卫生间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湛湿,路清轻轻掀起盖在颜殊歌下半身的被子,两条紧实修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路清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那白皙的大腿上残留着一道道狰狞的青黑印迹,两股间充斥着白灼的液体与鲜红的血迹,显得异常骇人。

路清攥了攥拳头,他知道自己昨晚毫无节制地占有了颜殊歌,却没想过会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他不禁暗暗再心中拷问着自己:过分吗?他这样的报复,究竟是对是错?

试探性地用毛巾擦拭着那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路清刻意别过头去,有些不敢去看。

“唔……好痛……”颜殊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下意识地抖动着,人却仍旧处于昏迷之中。

路清摇了摇头,一点一点替他清洁着身体,心下只觉得一阵恍惚。

在颜殊歌的额头敷了一条被冷水浸透的毛巾,路清又喂他喝了一些淡盐水,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路清刻意提前起来了一个钟头,他下意识地跑到了颜殊歌的房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直到确定他的烧终于退了,脸上这才露出释然的表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路清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颜殊歌拖着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双目。

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浑身上下都痛得要死,某个羞耻的部位更是疼痛万分,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如灌了铅块似的,颜殊歌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眼前一黑,彻底与这个世界告别。

他睁开眼,恰对上路清眼里满是纠结的目光。

“终于醒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路清记得他的胃不是很好,如今又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真怕他像上次那样再一次昏倒,要是他将这个样子的颜殊歌扛到医院,估计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了!

颜殊歌只是看了他一眼,眼里平静无波,木然地不见丝毫起伏,他挣扎着扭过身,将头别向另一侧。

对路清,他现在只有痛恨!

痛恨他莫名其妙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那场凌虐的性事,那痛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无法忘却,他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

心底掠过一个自嘲的声音,颜殊歌啊颜殊歌,这就是你的命!

见颜殊歌不理会自己,路清也不着恼,他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吴峰今天刻意放了他一下午的假,让他去于浩那里试镜。

路清去附近的粥铺买了一碗清粥和几个素馅包子回来,放到颜殊歌的床头柜上。

“睡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没必要和自己过意不去!”

颜殊歌索性把眼睛闭上,眼不见心不烦。

路清咬了咬牙,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计较太多,于是耐着性子道:“我刚刚和张勋说了一下,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工作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张勋会代为负责!”

迈步准备离开,在经过房门口的时候,路清的脚步忽然顿住了,他迟疑了片刻,终究刻意回过身去,也不管颜殊歌是否会将目光倾注在他身上,道:“我知道你觉得我过分,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否做过更过分的事!”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路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为什么要与颜殊歌这个人渣啰嗦呢,简直是浪费表情。

休息了三天,颜殊歌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少,这期间他一直把卧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特别是当路清拍戏回来的时候,那扇门仿佛将两人彻底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在于浩那边的试镜异常顺利,虽然并没有在现场告知路清结果,但对上于浩那极力忍耐激动的眼睛,路清知道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

于浩正在拍摄的是一部警匪题材的电影,名字叫做《黑战》,不同于以往的警匪片中的热血情节,《黑战》从始至终都在诠释着对于信仰的认知,里面没有明确的对与错,有的只是更多对人性、对道德的新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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