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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 下——by九天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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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收想相关,我不拍了。

拉了拉何晋鹏的手,“你的饮料瓶也别弄掉了,带回城区去吧。”我声音有些闷闷的,每当听一个奇景就快要消失在人类眼前时,心里都无比的惆怅和失落,感觉人类就要被遗弃了,被大自然、被那些濒危的生物们、被一处处奇景给抛弃了。

“……要不,下次我们去威尼斯吧。”威尼斯也在每天地下沉,再过一百年,就看不到了。

感觉头顶的发被一压,我抬了头,是何晋鹏很温柔的眼神,“傻瓜。”他在为我的多愁善感而心疼。

为了调节心情,我们还去看了某些宝贝。

这里还有澳洲特有的动物树熊(也称“考拉”),可爱的考拉就世界第一懒货,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它能睡二十个小时以上,其他时间进食或是拉撒。

它挂树上时,真的很可爱,但是把它弄醒了,或是饿的时候,爪子跟嘴一张,就有点吓人了。

我把相机关了,改用手机,手机拍照也没有声音,也没有相机那种自动对焦时轻微的摩擦声,静静地拍照,然后合照,然后离开。

回城的途中,本来很是疲惫的,靠着男人的身上,我强打着精神没有睡着,很是感慨,“其实,地球对人类一直都是最好的,只是人类不懂得珍惜。”

“嗯。”某人不想我冷场,应了一声。

“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啊?”我怒。

“的确是。”真的多加了两个字。

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十一点了,累得很,不过还是让酒店送了一份宵夜上来,两人洗了澡,还在浴室的那小小的游泳池厮摩了一番,才把送上来的宵夜给消灭掉。

何晋鹏不让我马上睡,拉着我站着夜观美景,身后靠着那结实宽厚的胸膛,我也挺满足的,不过浪漫也敌不过疲累,终还是睡着了,至于是怎么上的床,那就很容易联想了。

第二天是周六,正好赶上维多利亚女皇市场开业,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叫卖集市,我看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恕我很山,我真的以为只有中国的某些市场有这么……疯狂的叫卖声,然后周围都是拼命砍价的游客与商家。

何晋鹏对这种地方没有兴趣,他纯粹是来陪我的,随便当一下提物小弟,帮我拎东西。

在一千多个商摊中,我淘了不少的好东西,喜滋滋地在下午的时候和某人满载而归了。我们傍晚要赶飞机,所以早上出门前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把今天淘来的东西装一起就可以出发去机场。

我们是直接飞往凯恩斯的,凯恩斯是北昆士兰的首府,是昆士兰州北部主要的城市,距离布里斯班以北约2,000公里,为进出澳大利亚主要的国际门户之一。

凯恩斯提供的户外活动从徒步健行、骑马到钓鱼等,深受欢迎。背倚壮丽高山,茂密雨林遍及四周,并伸延至海边一带。由棕榈树环绕,有设计精致的商店与餐馆,随和、现代化的城市风格,正与大堡礁等自然奇景相映成趣。

这里还是购物者的天堂,可以在市内的各个购物中心及广场买到所想要的东西。主要的购物区位于湖街与艾博街上。其中的兰花广场与温室购物村,都开设大量专门店供游客选择。

不过,比起购物,其实我们主要去的是户外,特别是大堡礁,就是我这种文盲的,以前也知道这里的美,美得让人窒息的海里珊瑚礁形成的海底世界。

大堡礁的面积超过34万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大的由海水生物建造的单一结构。又因其位于热带海域,这里蕴含的海底微生物、海洋动物丰富的令人咋舌。这里的海水孕育了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吸引了五颜六色的热带鱼,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生物。

畅游其间,在海中划动的每一波水花都是一个音符,每一个气泡都像一种韵律,好似和那些美丽的小生物一起开心的聚会。这一群聚集在澳大利亚大陆东岸的珊瑚礁,它们错落的布满了澳大利亚东海岸狭长的浅海大陆架,与清澈的海水形成了对比。

在蓝的海水中,大堡礁灰白的礁石和周围鲜绿的青苔海草围成一片片大陆,从上空俯瞰,整个大堡礁地区就像一幅闪着波光的地图一般美丽。

在大堡礁地区,我跟何晋鹏玩了高空跳伞,热气球观光,大堡礁海岸日光浴,潜水游泳、浮潜,深海潜水……一个又一个的活动光听名字就十分吸引、刺激无比。

卧槽,兴奋死我了,光在这里我们就玩了四五天,乐不思蜀了。

泡在海水里,我望着艇上的男人,懒懒地,“完蛋了,我都不想回去了……”

某人给我投了一个极魅惑俊美的笑,把我的魂连同这美景一并勾走了。

“不管,明年我还来!”

第137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从凯恩斯到了布里斯班,布里斯班七八十公里外有个非常著名的黄金海岸,我们在那里住了两个晚上。前几天刺激的都玩过了,所以海上运动我们也就没再重复,还在内陆住了一个晚上,感受着当地原生态环境。

不过,还有了个小小的意外惊喜。

我们又遇到了上次在墨尔本撞了一下的那个中东服饰的少年,今天他穿得跟我们差不多,都是大热衣,双叉裤,露了那两条白白的腿。

不过次,比上一次的匆忙更狼狈些。

我跟何晋鹏刚从外面回到酒店,手里还提了从外头购来的记念品,一路有说有笑的,才走进酒店的大堂,就听到有人用蹩脚的英文救求的声音,抬眼望去,便看到那穿着大裤叉留了一头长长黑发的少年,一脸惊恐焦虑冲到前台,对着里头的客服小姐喊着:“!!please……”他喊得很急,把眼都急红了,眼眶润润的,可是前台的美丽小姐对于他一连串的阿拉伯语一头雾水,大堂经理闻讯赶来,被那少年拉着往酒店楼上去。

看那样子,我才回了神,刚要冲过去,被身边的男人拉住了,“我去吧。”他说。

虽这么说,我还是跟紧了他,当看到他一脸淡定地用询问的语气飙了一串话时,我心里‘操’了一句,若不是时机不对,我都要问他了:你连阿拉伯语都会

很显然,他不仅会,而且还很流利的样子,那个少年一听到熟悉的母语,本来因焦虑的泛了水雾的双眼蓦然睁大,像是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伸手就过来抓着何晋鹏,嘴里噼里啪啦又是一串。只是,何晋鹏终究有些冷血,这个时候还计较人家情急之下抓着他的手,马上就把手给抽回了,而我上前用英文对那少年说了句让他冷静些安慰的话。

他的英文也很蹩脚,却隐约听懂了,而何晋鹏这会儿终于对他说了几句,于是我们一行人赶着电梯就上酒店去了,途中何晋鹏很尽责地给那大堂经理解释了上头的情况,我也听清了。

原来是与少年同行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就晕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他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找人帮忙,可是他的英文实在是蹩脚,表达不出来,情急之下他只记得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自己的语言,如果不是何晋鹏出现帮他解围,他大约要急死了。

我们一行人到了那房间,我这才发现,居然是我们房间的对面,果真有缘。看来这两人的条件也很不错,住的是酒店最高级的套房。里头的大床上就躺了个穿着与少年同样款式热衣的男人,看年纪,跟何晋鹏差不多的样子,居然是亚洲人的样貌,

大堂经理眼里也着急,冲了过去,做了最基本的检查最后确定是中了毒,马上就叫了救护车。等了十来分钟,这期间何晋鹏也帮着大堂经理给那男人做了急救,我跟那少年一样都心慌慌的,只能站在一边一点忙也帮不上,直到医生来了,翻着眼白在检查,也不多说什么,上了针,吊着两灌子上了氧气罩,就把人给运走了。

少年拉着我,噼里啪啦哀求了一通,我虽然听不懂,但大致猜得明白,于是拉上了不是很情愿的何晋鹏,与那少年一起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

因为是旅游地区而非生活市区,那医院也不是那么的大,但看起来很专业,似乎这类事偶有发生,所以医生还是很镇定的。在急救的过程,那少年不住地扣紧双手在抵着额头,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在祈祷。

这少年一看就是中东人士,而里头那位是亚洲人,怎么看都不像亲戚,是朋友的话,年纪感觉又相差太多……再看那少年焦虑的模样,双眼无神的,看来被吓得不轻,应该是个对他非常重要之人才是。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去好奇,就让何晋鹏去买些饮料回来,说给那少年,他一定不会动一下的,所以我说我想喝,他这才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交待让我别到处跑。

横他一眼,这个时候这种地方我还能跑哪里去?

水买回来了,我拿了一瓶走了过去,递给那少年,用英文安慰他不用担心,他纳纳地接过水,双手握着,却没有喝的打算,一双失了神的眼,慢慢地找到了焦距,我这才坐在他身边,便听到他用很蹩脚的中文说:“……辰,辰他……不会有事……对吗?”

我点头,“嗯,他不会有事的,你这么担心他,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的语速尽量放慢些,希望他能听得懂。

好在,他不但听懂了,也听进去了,一双眼终于有了些神,照着光彩的看向我,仿佛我说的话就是上帝的语言,是绝对的,灵验的。“是的,他会好的,会好的……”

看着他一脸的激动,我忽然有些郁闷了,要是那人有事……啊呸,不会有事的。

这会儿,脸一冰,我本能地抓了一把贴我脸上的冰水,抬头看到一脸不满的男人,我朝他笑了笑,伸手去拉他的手,晃了晃,有些撒娇的意味。也许是我的举动讨好了他,这才缓了脸色,坐了下来。

急救室灯很快就亮了,里头的医生一边走出来,一边脱口罩,少年着急地冲上前,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对方却是一脸茫然听不懂的,我也拉着何晋鹏走了过去,何晋鹏虽然不是很情愿,还是做了翻译。

直到医生说无碍,只是被海里的寄生虫给麻痹一下,一般休克不久,只要送医及时通常都不会有事,一会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我郁闷了,从来没想过海里是这么危险的。

那男人被推了出来,推到了普通的病房里,护士挂了药之后,就走了,临走前说若醒了,可以跟护士说一声,没事就可以出院。

少年看着病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一双眼还是红了,抓着那只没有吊水的手,就这么静静地望着。

无奈,我跟何晋鹏只得继续坐到一边,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小时,那男人才幽幽转醒,看到身旁的少年,咧了嘴露了一个笑容,还伸手捏了捏那少年的鼻子,声间很低沉,却很温暖地说了一句话,我自然是听不懂的,但那少年忍了很久的泪,就被那句话给逼了下来,哭得又委屈又难过无助。

那种情况下,想想那少年语言又不通,顶梁柱一般的同伴忽然就倒了下去,不吓坏才怪了,可想而知当时他是有多无助。

男人伸出手,把人搂着。

看到这里我还没看明白的话,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基了。

我把头扭了回来,看身边默默陪着我的男人,手被他牵着,我用手指在他手心扣了扣,声音小小地说,“今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心软,他也不会管得这么彻底。

话还没说上,那头传来男声,“谢谢你们救了我。”是中文。

闻声,我跟何晋鹏站了起来,面向病床,我还没来得急客气客气,身边的男人就先开了口,“不,我们只是帮了你。”

我一怔,对方也微微一愣。

也是,救了一个人,和帮了一个人,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而何晋鹏这么说,分明就是不会承那份那么重的恩情,对他而言,只是帮了别人一把,而非救了别人一命。

一瞬间,我对自家男人肃然起敬。

而那男人也只对何晋鹏扬起了一个微笑,其他的无言于表,我觉得那是男人之间大恩不言谢的笑容,大概也只有他们这种心胸不一样的人才能理解。

叫来了护士,检查了一下说没事了,我跟那少年便去了前台办了手续,再回来,他搀扶着那男人,不过看那男人走路也恢复寻常,大概是没事了的,只是不想那少年担心,就任着他搀扶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还居然真是中国人。不过有些外国血统,直到和他眼神对上了我才发现,他的眼晴不是黑色的。

男人叫木及霍辰,是个华人;身边的那少年叫哈塔浮,是阿拉伯人。

二人,没说他们的关系,但我觉得也不用他们介绍了,看都能看得出来。只是,少年看起来这么小,这个男人……不会犯罪了吧?

回到酒店,原本一片混乱的房间也被酒店工人员收拾好,那位大堂经理见到我们回来,送上了真诚的祝福。最后说为了客人平安归来,还送了免费。

一顿豪华美味的晚餐。

我与何晋鹏也被邀请了。

回到酒店的套房里,何晋鹏拉着我又是一阵厮磨,为了感激他出手救人,我存了心讨好他,于是天雷勾地水,就这么燃起来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就不能……快点……唔!”他一定是故意的,一会的晚餐一定会迟到。

第138章: 大人,我错了

不过,晚餐迟到的,好像不只我们俩,那两位来得也有些迟,双方出现时,我觉得自己眼花地看到了两个高大男人相视一笑的……女干 情。

少年见到我,露了开心的笑脸,用生涩的中文跟着我打招呼,我回他一句,双方这才围桌而坐下。

这一顿意外的晚餐吃得我那就一个愉快,从言谈中,对那两人有了大概的了解,也更加断定了,那两人的关系。当然,我与何晋鹏的关系,是很公开的,在何晋鹏第一句自我介绍绕到我身上,‘这是我伴侣’时,就向二人表明了我们的关系,而我也顶着羞意作含着笑点头,很配合地承认了。

对于我们光明正大的坦然,哈塔浮显得无比惊讶,倒是那位四个字名字的中国人显得很是淡定,甚至让我看出了他眼里的一抹了然。

木及霍辰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他很不相信外人,对于有‘救命之恩’的我们,他态度虽然很不错,但能感觉得出那防备感;倒是少年哈塔浮虽然内向害羞了些,但至少是个十分真诚的人,对着我们笑得特别的开心,只是知道他的年纪时,我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什么,你……二十了?”我挤了一句很是惊讶的话,不知他有没有听懂,却见他含着羞意又很真诚地点头,也表明了他虽然说得不好,但却能听得懂我说话的大概意思。

“噢,真看不出来,在墨尔本的唐人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以为你是个青葱的少年,懂我的意思吗?就是……很年轻,veryyoungboy!”我急着解释,希望他听得懂我的意思,表达我很惊讶。

对方含着笑点头,用发音不准的中文回我,“我明白的。”

好吧,沟通虽然有些困难,却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一顿晚吃了两个小时,木及霍辰毕竟是刚从医院回来,说身体有些疲累要回房休息,把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给紧张得,立马就搀扶着他上楼。可我分明看到,那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心里默默地为那少年……不是,是哈塔浮默哀。

作为单纯的小零号,有单纯的幸福。

时间还早,而且也玩得差不多,明天午后的飞机,所以不着急。于是我扬起笑脸,对身边的男人发出邀请,“不如,我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夜的海风,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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