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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君归——by地狱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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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悔,你要把这层薄皮拨开,揉摸这里……会更舒服。”李卿澜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敖悔的手抚摸玉茎头部的周围,又惹得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中间的小孔渗出。

“阿悔,这里叫会阴,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李卿澜引着敖悔的手去摸,又恶意的用指甲骚挂。

敖悔的腰都软了,只得用一只手撑着李卿澜的胸膛,免得自己变成一滩水。脑子里已经无暇思考,快感像是潮水把他淹没,眼前像是一片空白,又像是五彩缤纷。

李卿澜见敖悔似乎快到了,便松开他的手,自己上手用力撸动,没一会敖悔便泄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在了他的胸膛上,甚至有一些被射在了他下颌、嘴角。

敖悔颤抖着身子,呼吸急促得不像话,眼睛半睁半闭着,没有焦距的盯着李卿澜的胸膛。

李卿澜捏着敖悔的玉茎又撸了撸,甚至还捏了捏玉茎的头,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挤干净。然后扯过枕上的布巾把浊夜擦干净,然后笑着将敖悔从他胯上扶起,自己出了门,叫人打了两桶水。一桶留给敖悔,一桶送到自己房内,毕竟他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把自己收拾好以后的敖悔还没有整理好心情,趴在凉席上翻来覆去 ,滚来滚去的又出了一身汗,自己却无知觉似的,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画面,和李卿澜笑着眯起的凤眼。

随后又惊醒李卿澜的问题,记得他好像也……

然后敖悔又胡思乱想起了李卿澜是怎么处理自己需求的问题,一想到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李卿澜身上,敖悔便立刻变成了蒸锅里的螃蟹。

“阿悔,该去看书了。”李卿澜敲了敲敖悔的房门,里面翻来覆去的声音立刻停止了,随后传来闷闷的答应声。

李卿澜低笑一声呆子,便先一步去了书房,毕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敖悔到书房时,李卿澜已经拿着一本兵书在读了,随即又想起早上的事情,低着嗓子问了句。“你这个尚书旁听不用去上朝吗?”

李卿澜见人来了,便回一笑,道,“圣上准我隔几日一去,毕竟我这个年岁就准备直任尚书位,可谓前无古人,再每日张扬的去上朝,怕是盯都要给我盯出一身窟窿了。”

敖悔也不敢抬眼看他,侧身挪着步子到了书桌一旁,捡起另一本兵书混混沌沌的看着。

李卿澜抬抬眼皮,瞥了眼敖悔拿反的兵书,心中暗笑,呆子。

敖悔见几日过去,李卿澜都同平日一样,同吃同住,也无尴尬,更未再提那日之事,敖悔便放下心来。虽是这么想的,但敖悔只要把眼睛往李卿澜那边一看,他边会想起那日之事,连带着就算做了梦,晨间有反应他都不会自己舒解,就直挺挺躺在床上背书,等待那劲头过去。

他怕,怕再想起那双修长的手。

他怕,怕再念着那笑着睨着他的眸子。

他怕,怕自己不能再喊李卿澜一声“哥”。

敖悔再笨,也是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儿的。

面对敖悔的躲避,李卿澜有点后悔。敖悔又恢复到了之前,他醒时敖悔已经出门了,下午才回。练完武、背完书,就躲回房间里。

“卿澜哥哥……”

李卿澜抬首便见到了那张同敖悔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纵面容一样,但却知不是他。

“敖弃,你今日怎么出来了?”

“我……觉得屋里太闷了,想看看……”敖弃低着眼睛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的衣角。

敖弃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抬起头来,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匆忙同李卿澜道了别就顺着墙下的阴影走掉了。

“卿澜?你在这怎么也不出声……”敖悔见李卿澜倚在树边,有些不自在。他本是听到这方有女人的声音才来看看的,却刚好碰到了让他脸上烧的冤家。

“我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听错了罢,去吃饭吧。”

敖悔楞楞的盯着李卿澜的背影看了好久,总觉的他在隐瞒些什么。一想到李卿澜在同一个女人讲话,甚至是金屋藏娇,他就觉得胸口被人勒紧了一般。明明还能呼吸,却觉得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这是怎么了……

敖悔松开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盯着看了好久,最终却还是放下了。

敖悔弄不清自己想些什么,李卿澜弄不清敖悔想些什么,两人就这么冷战般的过着日子,直到李卿澜被急宣入宫的那日。

伍·将军百战胜归朝

凤鸣洪武二十一年,夏末,八月十二,北蛮蛰伏十一年,再次大肆进攻凤鸣。

北蛮新王嘞柯文哥以武力上位,不服前王统治,刺杀前王,一统北蛮。秋日在即,命三万大军南下,夺粮、掠城,势侵凤鸣。

凤鸣洪武二十一年,九月初八,凤鸣将军敖成被帐内女干细下毒偷袭,昏迷三日未醒,王朝上下无一不惊。

三日后,朝员出策,令敖将军之子出战,曰虎父无犬子。

新任尚书令李极力反对,曰少将年幼无战场之经验。

然圣颜怒,廷杖尚书令,令将军之子敖悔领兵一万增援,即日出征。

敖悔坐在李卿澜的门外擦枪,他不敢进去,他怕自己走不了。

李卿澜趴在床上,眼眶发红,死死瞪着门外隐隐约约透出的一点阴影。

直到敖悔出征,李卿澜也未见得他一面。

敖悔从未上过战场,却得圣喻任将军之职,军中将士多有不服。加之敖悔面生女相,更是不得待见,入夜休息时多有将士冷嘲热讽一番。对此,敖悔则展现了继承自他父亲寡言的一面,从未解释一句,只是挺直了腰板,不听那些闲言。

停军拔营时将士们互相摔练,敖悔的突然出现,教人捉摸不透。

长枪向地上一插,敖悔大喊道,“不服我当将军的,过来和我过两招,打不过我,以后就闭嘴!”

这样嚣张跋扈的模样才是敖悔,秋日阳光烈烈,照射在他邪气的笑容之上,映得一片闪耀。

面对这样的挑衅,血性的将士们怎么会默不作声,多日的不满可以得到发泄自然是跃跃欲试的上去和敖悔掐架。

这一打,将士们才知道自己是多小瞧了这个年幼的少年。看他揍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胳膊肘专往肉嫩的地方拐,一胳膊下去就能撂倒一个,再加上那一身怪力连营里最壮的汉子都比不过。十几个人打下来,硬是没撼动他分毫,反是让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嚣张,像是炫耀一般。

一行人自知打不过这个愣子,虽服得他本事,却不服他年幼任将军之职,结果并未好多少。

敖悔挠着头,看着树上变黄的叶子,有些惦念李卿澜。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多跟李卿澜多念念那些方块块的。不过,如果认输了,那还是那个敖悔嘛。

事实证明,敖悔绝对是得老天眷顾的。只一战,便改变了将士们对他的态度。

大军刚抵达北蛮掠过的一个小城镇,突遇北蛮游击骚扰。

北疆多草原,北蛮人善骑射游击。然凤鸣疆域广阔,却多崎岖,将士皆不善草原作战,对于这种游击甚是头痛。

敖悔连夜着急副将,伪作就地扎营抵挡,实际上敖悔同几名副将各带上千人埋伏四周,等着北蛮的游击到来。

是夜,北蛮千骑突袭营东,巧在带队的刚好是一位不服敖悔的副将,不顾敖悔下达的遇敌放信号的命令,领兵就和敌方对上了。

“哼,兄弟们,让那毛都没长齐的将军看看咱们的厉害!”副将一马当先,两把大斧一挥便收了敌军几个人头。

本是一千对一千的兵力,凤鸣又是有备对敌,胜势已定。却不想北蛮从侧方又杀出三千轻骑,打的凤鸣军措手不及。

副将见敌人来援,回望身后营地,若是他便这样逃了回去,怕是以后都别想做人了。打不过,退不得,真真是苦不堪言。

正在这时,敖悔带兵而来。

在众将士眼里的敖悔犹如神兵天降,此战后敖小将军的威名是声声震耳,比之敖成将军有余。不过这还是后话了,现下暂且不提。

守在南侧的敖悔算了算时辰,就知道一定是北侧被偷袭了。而北侧却一直未放信号,定是副将贪功冒进,想给他这个小将军一个下马威。敖悔不认为北蛮人会这么好对付,连忙带人向北侧赶去,到的时候正巧北蛮来援。

见那副将被围还不敢回营求助或者放信号,敖悔怒极反笑,身边的梁副将被那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北蛮善战,哪怕是绝地之战,也不退分毫。况且现在他们三千多兵力对敌方两千不到,胜利唾手可得。

那些个凤鸣弱兵们落荒而逃,最后却被他们践踏脚下,本该是这样的。但仅因为那个一身黑衣银甲的少年,三千北蛮骑兵再未回到他们的大草原。

面对骑在黑马上的敖悔,北蛮人竟生出丝丝退意。

敖悔手执八尺长枪,银亮的枪头直刺而上,所过之处,尸遍满地。

北蛮人也尽是骠勇,无一人投降,三千将士俱战死此地。

敖悔手中银枪上的白缨已被鲜血染的黑紫,黏在枪边上,甚至还能渗出血滴。一身银甲被血浸透,衬得里面黑衣颜色更重。盔下的发丝混着血和汗黏在脸上,恍若修罗浴血。

此时,再也无人觉得这个长得有些女气的男孩如他看起来柔弱的外貌一样了。凤鸣的将士再无一人不服,他们现在对敖悔只剩下了崇拜。

将军百战,无战不胜。

他,敖悔,是凤鸣的新战神。

浴血而立,在这个战场上,他就是不败的象征。

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

期间敖成将军九死一生,虽救活一命,却废了两条腿,自此再也无法驰骋马上,征战天下。

凤鸣洪武二十二年,十月初十,北蛮王嘞柯文哥降,退兵三十里,赔银一千万、牛羊数千头。

同年十一月二十,少将军敖悔归朝,北蛮王嘞柯文哥随同,求亲凤鸣,至上宾。

“敖悔,你等等我!”男子加紧马腹向敖悔奔去,满头的辫子随风而舞。再看那深眼窝高鼻梁,和一双蓝色琉璃似的眼珠,好个霸气的男子。

敖悔驱马而行,速度不减,皱眉瞪了身后男子一眼,“你这人怎如此不要脸皮,你是北蛮人,我是凤鸣人,离我远点。”

“嘿嘿,我可是来凤鸣做客的,难道你要这么对待友好的客人吗?”男子笑的更欢,依旧屁颠颠的跟着敖悔。

“嘞柯文哥,你好歹是个王,能不能别跟无赖似的!”

“你若答应,来我武成做将军,我便不缠着你了。”嘞柯文哥曾在战场上一见战神之威,那以一挡百的气势,不比他武成儿郎差,甚至更强。在看到敖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注定是所向披靡的,注定是万人之上的。

敖悔停下马,转头看向北蛮王认真的眼神,同样认真的回答他,“不可能。”

“你别着急答,你再想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王位你想做给你,不过治国还得我来,这点你不行,哈哈!”

嘞柯文哥策马追着敖悔身侧,一张嘴开开合合说个没完,说着说着还自己笑起来了,“哈哈哈,这么一说像不像你做了我王后啊?诶,你瞪我做什么?啊!你马鞭甩我马屁股上干什么?!吁——”

敖悔实在烦嘞柯文哥烦得不得了,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他马屁股上,絮絮叨叨的北蛮王就这样被激动的马儿带走了。

凤鸣洪武二十二年,末,十二月初八。将军敖悔征战北蛮,得胜而归,帝赞其骠勇,封怀化大将军。

漫长繁冗的加封礼终于结束了,敖悔迫不及待的穿越祝贺的人群,奔向尚书的位席。

抬眼便见李卿澜身着绛紫朝服,青丝高高束在玉冠内,一双凤眼眸光流转。

他风华依旧,更胜从前。

敖悔本想冷静的同他打招呼,向他展示这一年里自己的成长。可当见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忍不住眼眶一红,冲进他的怀抱,如同幼时一般。

李卿澜激动的回抱他,他心心念念的阿悔终于回来了。午夜梦回,不止一次梦到敖悔战死沙场,任泪水打湿衣襟。

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熬了一年。

他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了,可自己却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情愫。年纪越大,就越要知轻重。他只求能看着敖悔娶妻生子,免悲愁,无忧虑,欢喜平安的度过一生。

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回来就好。”

敖悔归家见了父亲,当年脊背挺直,傲骨不可弯的敖成已经一去不返。自他双腿被废,他的人生便失去了意义,如同被折断了双翼的苍鹰。未及不惑之年,却已然苍老。

敖家的重担,负在了敖悔身上。

敖悔还见到了他十七年未见过一面的妹妹——敖弃。

两人相貌相差无几,只是敖弃更加娇弱。敖悔这一年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刻入眉间的戾气更使得他眉眼深刻,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也再无当年的天真灵动。

此时,无论是谁,都不会再觉得他面容女气,尽管他与敖弃那美丽娇艳的面容相差无几。

到夜晚二人月下酌酒,反倒是什么都不说了。明明都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一见到对方安然的坐在自己身边,便觉得已经足够,说与不说都无所谓了,只要他在身边,足矣。

“莫喝醉了。”李卿澜见敖悔一杯接一杯的喝,怕他醉了,第二日少不了要头疼。

敖悔抬头看了看李卿澜关切的面容,恍然觉得自己还是年少不知愁的年岁,不知不觉笑出声来。“这一年在军中,喝酒同喝水一般,只怕你是没办法故意把我灌醉了。”

李卿澜敛眉,原来他是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是呆子……”

“多亏了你提前锻炼我,不然到营里肯定赢不了那些老油条。”

李卿澜猛的转头,瞪着看了敖悔的脸好久,最后也只化得一声低叹一声。

“呆子!”

陆·念得君名开情窦

敖悔归家第二日,裴麒便上门祝贺。

一年未见敖悔,着实觉得他变了模样。比之从前要高了一头许,依旧黑白明动的大眼,却再无当年的天真无邪。明明还似当年那般明艳的面容,却怎么都教人忆不起当年神韵。

裴麒倒是半分未变,变得只是更加荣华的服饰和佩戴。

“你小子这次凯旋而归,一定要同我们出去酣畅一番!”裴麒指了指身后那群纨绔子弟,虽依旧似当年那般浮华,却已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酒过三巡,一群人便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有李卿澜坐镇一旁,裴麒也不敢嚣张。

但一群男人聚在一起,说的话题总离不开那么几个。林家的小公子犹记得画舫新来的烟儿姑娘的销魂滋味,遇着这么个情景,自然忍不住提了起来。“敖大哥,你在军营那么久,恐怕都不知道女人长什么样子了,不如今天我做东,咱去画舫青阁坐上一坐!”

李卿澜和裴麒听了都青了脸色,敖悔倒是颇有兴趣,嚷嚷着这一年见母猪都是漂亮的。

画舫上那是整个京都里最通气儿的,一听昨个才回来的少将军,今儿就来逛画舫,那绝对是他们蓬荜生辉啊。

鸨娘叫了头牌来作陪,眼睛粘在少将军身上下不来,再转眼见一旁,哟喂,折了寿了。那不是尚书大人嘛!

曲儿是画舫新来的丫头,刚十三的年岁,一张小脸还不及巴掌大,水润的大眼着实惹人心疼。鸨娘见她颤颤巍巍的迈着步子坐在了一旁,心里咯噔咯噔的。可她偏偏是这艘画舫里最年轻最漂亮的,还是个雏儿。

反是久经情场的碧萝落落大方,扭着腰身便倚在了李卿澜身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敖悔看了看那妖冶的女子,不自觉的皱眉拉了拉李卿澜的衣袖,示意他坐过来些。见李卿澜都没错开眼看他,更是生气,眼睛瞥向碧萝。沙场上不是白练的,冷飕飕的跟刀子似的射过去,吓得人家缩了缩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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