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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场非一般的恋爱 下——by珠思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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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而且小儿子的性子裴仁基是知道的,天不怕地不怕,风来挡风,雨来挡雨,根本没有退避或忍一时图后事的念头。

与其和他讲道理让自己被气得半死,不如别理他自己想办法。

那张大宾是宇文化及的心腹爱将,不明不白的死在小儿子手中,他如何能放过我裴家?现在打着战不一定会动手,秋后必要算账!长安和上马关都回不得了。降瓦岗也不是好主意,小儿子打死了好几个,伤了的更多,人家能不记仇?!

这样一想竟是没有活路了!

裴仁基生生把自己给急得生了重病,第二日就水米不进起不了身,裴元庆惊慌失措,再顾不得叫阵了,整日侍奉在榻前,命令部属四处寻医问药。

没过几日还真让他找到了位仙风道骨善于言词的道长,说的话父亲爱听,下的药也很对症,不几日有了起色。

裴元庆便又去叫阵。由此可看出他是个实诚人,叫阵有什么用?瓦岗众兄弟打不过你可是躲得起,就不出来,你能怎么办?就算骂人你也不在行呀!

这一日刚叫道:“无胆匪类,出来与你爷爷一决生死!”

就见山门大开,之前对战过的秦琼、单雄信、王君可等将领奔出来,然后是几列抬着黄罗伞的小兵,最后是个黑胖汉子坐在八人抬的大轿上,显见是重要人物。

不由精神一振,难道这黑胖子才是武艺最强的?

却听他叫道:“小舅子,一家人还打什么打,快随我回去罢!”

裴元庆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确定叫阵的只有自己,副将们都在本阵,离得不近……他在叫我?岂有此理!

一挥手中双锤,怒道:“你们也就能在口头上占我便宜!若自认是个男子汉就撒马来战!”

众兄弟大笑,前几日看这小子怎么看怎么可恶,现在却只觉有趣。

程咬金又高声叫道:“岳父大人何在?混世魔王前来拜见!”

裴元庆怒火中烧,双腿一夹马腹冲着程咬金就来,不想从边上闪出两个人来,一个叫道:“三弟,这真是姐夫啊!不可造次!”

另一个叫道:“姐姐现在是大魔国的皇后娘娘了!”

这两人一个是他大哥裴元龙,另一个是二哥裴元虎。

裴元庆先是一愣,细想他们话中之意,坚决不信,叫道:“大哥二哥让开,待我先拿下这黑胖子!”

又要去打,就听到老父的声音:“三儿且住,你姐姐嫁给了大魔国天子,还不下马拜见?”

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父亲被那道长扶了出来,已经站到秦琼等人身边。莫非他们说的竟然是真的?不!

裴元庆不敢置信,僵硬的转头去看程咬金,越看越愤怒伤心。这黑胖子怎么配得上姐姐?!

他家与别家不同,裴老夫人生了他之后长年卧病,他几乎是长姐照顾着长大的,姐弟情深非同一般。在他心里,裴翠云是天仙样的人,世间的凡夫俗子哪配娶她?

当然,那是他的看法。真相是裴翠云虽然知书达理聪慧过人,无奈体形太过肥胖,才会二十四了还没嫁出去。全家人除了他没有不着急的,女儿花信本就短,再嫁不出去可怎么好哟!

最急的自然是身为母亲的裴老夫人,可喜姻缘自有天定,世间竟有个程咬金是女儿良配!就冲这一点,投瓦岗也值了!

见裴元庆呆住,众兄弟个个高兴。总算让这小子吃亏一回了!

秦琼策马上前,微笑道:“三公子,以公论,杨广乃无道昏君,天下百姓朝不保夕。我等大举义旗是顺天应人,公子这等英雄人物正该与我们共襄盛举;以私论,老将军老夫人和两位裴公子都愿意入瓦岗山,令姐更是大魔国皇后娘娘。你还有何可虑?”

话是这么说,心里知道他这是扭上了,万不会这么容易投降。

裴元庆咬牙道:“你们打不过我,尽玩阴谋诡计!”说着狠瞪一眼那道长。他听得分明,那些人都称其为“丞相”,这是早就算计好的!

秦琼正色道:“公子可曾听过兵不厌诈?”

裴元庆恨声道:“尽施鬼魅伎俩,休想让我投降!”

降大魔国已成定局,他还这样固执!裴仁基唯恐他出言不当讨人嫌,赶紧道:“元庆,快快下马拜见陛下和众位将军!”

要不是他杀了张大宾,何至于只有这条路!

况且若非有这天定姻缘,这条路本来都是走不通的。

裴元庆赌气道:“我不!”

抬眼一看,见众人都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如同看不识事的小儿郎,气不打一处来,叫道:“杨广是昏君,他们又是什么好人?你们若要在此由得你们,天下山头多得是,我自带兵马落草为王,乐得逍遥!”

转身对己方人马道:“有谁愿意随我去?”

副将们你推我搡,半天才道:“我们听裴老将军的!”

裴元庆气个倒仰!平时口口声声说我是天生神将,奉承得没一句重复的,原来全是墙头草!

不信自己没人跟从,又对八名亲兵道:“你们呢?”

亲兵们笑道:“老将军让我们做您的亲兵,自然听您号令!”不等裴元庆稍微露点儿笑容,又道:“先陪您找到山头,安顿好后再回瓦岗!”

魏征呆在隋营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白过日子的,该策反的都说到话了。最先策的便是裴仁基。

关键时刻没一个靠得住!裴元庆气得险些提不住手中重锤,忽生风啸啸兮易水寒之感,看看对面的父亲和两名兄长,又想到自己那天下难寻的好姐姐竟嫁了丑拙笨恶的程咬金,不由悲从中来。

恰在此时,一顶宽大富丽的凤轿来到,轿中人掀开轿帘,伸出过于圆润的手臂,柔声唤道:“三弟,过来!”

裴元庆呆了半晌,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丢了双锤下马跑向大轿,惊得一众人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只有秦琼熟知内情。上一世他与裴元庆很亲近,常听他说起幼时与裴翠云的相处情形,那真是长姐如母。小儿郎在外受了委屈,看见母亲怎会不哭一哭?

让裴翠云来此正是他的意思。从前不知裴翠云对裴元庆手到擒来,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投降,此次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十万隋军欢欢喜喜的排着队列上了瓦岗山。大魔国斥侯早混入隋营,将山上描述得千好万好,他们向往已久。

裴仁基被封为自在逍遥王兼国丈,裴元庆为护驾大将军,两名兄长都是镇殿将军,其他副将也都各有封赏,兵丁多发一个月军饷,皆大欢喜。

裴元庆别扭了好几日,终是少年心性,看大魔国什么都好奇。秦琼更是难得的亮出帅印,不许众兄弟取笑他,否则重罚。慢慢的也就神色如常了。

只是想到宇文成都心中不虞。临别时他说的不是马到成功拿下逆贼之类的,而是“好好活着,别死就成”,这是什么意思?他早早就看出我打不下瓦岗么?

又想我算是出来了,他还混在那烂泥中,不知何日才得解脱。

但这终究只是很小很小的烦恼,大魔国中值得他关注的太多了。

打战时视为仇敌,喝了几顿酒之后发现这些人都不坏,除了个别人(重点指魏征),也都没什么弯绕心思。姐夫人虽丑,对姐姐倒还好。

尤其是元帅秦琼,虽只认识了几日,说起话来却如故交好友。

这世上有一种人,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在心底莫明其妙的觉得他们可亲可靠,秦琼正是这种人。

因此裴元庆最爱去的就是秦府,众兄弟在背后悄悄议论:这不是又一个小罗成么!

单雄信连连摇头:“不像,不像!你们见老兄弟哭过么?”

众人心照不宣笑得七仰八倒。裴元庆杀伤了这么多人,要说他们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但那日亲眼见他在阵前哇哇大哭,忽然就不恨了。两军生死对阵,难道还要对方手下留情?技不如人,有何可说?

笑得最大声的是他的亲姐夫程咬金。

这一日下朝后他又跟着秦琼去秦府,吃了晚饭还不想走,说是回家后要被父亲念叨,还不如在二哥家多看几页兵书,不懂的还可以问。

他虽自负,倒也没有失去自知之明。自己武艺虽高,领兵带将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排兵布阵更是弱项,此次被逼上瓦岗就是明证。

这样一个深似罗成的人,又有着上一世的交情,秦琼怎不尽心?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世经验融合在一起,讲得很是透彻。

裴元庆听得入了迷,忽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书房外小厮叫道:“来了来了!”

秦琼皱眉:“谁来了?”

小厮气喘吁吁地道:“表少爷来了!我远远看到……”

裴元庆就见向来从容淡定的秦琼猛然起身,脸上更是多了不一般的神采,急急走到门边,又像是忽然想起还有客人在,站住回头道:“三弟自便,我去去就回。”

不等他回答就走了。

裴元庆大为好奇,问那还在扶着门喘息的小厮道:“这表少爷是什么来头?”

小厮不解:“表少爷就是元帅的表弟啊!”

57、怕你不成

“叔宝!”

罗成快步行来,在书房外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张开双臂就要抱,谁知秦琼竟然闪开,不由愣了愣。这里没人,灯火又不亮,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当着人他们抱得还少么?

看他又伸手过来,秦琼连忙推开,道:“成儿,你怎么来了?姑父姑母可还好?”他总和上一世不一样,不知会演变成好事还是坏事。

罗成刚要回答,忽见书房中又走出一个人来。这人身材修长,英姿飒爽眉目清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晚了叔宝和这小白脸在书房里做什么?!表哥方才的异常肯定是因为他!

理智上罗成知道秦琼万万不可能背着他胡来,却还是怒不可遏,不发一言当胸抓去,想抡起人往地上扔,谁知竟然抓了个空!能逃得他这一招的人不多,这小白脸竟不是绣花枕头!也是,太差的人叔宝怎会看在眼里。

裴云庆正奇怪二哥的表弟怎么直呼他表字?这也太失礼了!想看看这不通礼仪的人长什么样,不料一出门就受了无妄之灾!他也是争强好胜的,见罗成招式精妙,也就不问前因后果了,先打了再说!

几个呼吸间已过了十多招,秦琼根本来不及阻止。等他回神就发现院内院外的仆役都被响声吸引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深吸口气瞅准时机加入战团。

这两个人的性子他都是知道的,若想靠言语来让他们停战是不太可能的。那就打呗!

三人拳来脚往打做一堆,秦琼虽力气不及他们,但“神拳太保”的名头也不是假的,未落下风,只是要想分开两人也难。

罗成越打越惊奇,瓦岗山什么时候多了个这样的人?气力招式都不输我,那股子狠劲也和我差不多。虽还在打着,心里早闪过千百个念头,其中一个是叔宝寂寞,找了他来排解。

这怎么可以?!

裴元庆越打越过瘾,终于来了个用真本事说话的人!大魔国如果一开始就派此人来,我哪怕败了也不会被气得失态。

在有关秦琼的事情上,罗成向来慎重,打了一会儿觉得不能以武力解决,伤了这小子定要被叔宝责备,得换个方法。虚晃一招护着秦琼退开,喝道:“你是何人?”

裴元庆也收了招,拍拍衣袖大声道:“小爷乃护驾大将军裴元庆!你又是何人?”

裴?罗成微一怔,此次围攻瓦岗山的不就是姓裴的么?看来是降了,枉费他日夜兼程跑来,就怕叔宝有闪失。其实在山下没看到围困的大军他就有所预料了。

秦琼怕他说出什么过火的话,出声道:“三弟,这是我的表弟罗成,他性子鲁莽,对不住了。”

罗成?宇文成都说遇到了要万万小心的罗成?裴元庆圆睁双目,将罗成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也没有三头六臂,该小心的是他!叫道:“罗成,你我再打过,输了的是乌龟!”

许多年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了。当着秦琼,罗成还要做出姿态:“你是叔宝的客人,我不与你计较!”

仿佛忘了先挑衅的是他自己。

裴元庆冷笑道:“莫非浪得虚名不敢接招?”

罗成向秦琼一笑:“表哥,这可怪不得我!”

光影交错,两人再次交手。

秦琼不知内情,简直无从劝起。一个无理在先,一个不依不饶,索性不管了,道:“你们慢慢打,我先看会儿书!”

罗成大急,出手更为凌厉。裴元庆见招拆招,不露败象。

打了半个时辰还未分胜负,罗成怒气更盛,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瓦岗山,为的可不是和人较量武艺!偏又不能立刻压制此人,气了好久忽然想打自己几巴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傻你也傻?

立刻凌空后翻退出一丈,扬声道:“裴元庆,我今晚另有要事,明日再比!”

裴元庆一想也行,他似是远道而来,路上耗费了力气,胜之不武,我非得堂堂正正赢了他不可,好叫那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看走了眼!

进了书房和秦琼道别,狠瞪了罗成好几眼才走。

罗成不关痛痒,抢了秦琼手中的书冷声道:“不准裴元庆进家门,来一次我打一次!”

不待他反驳,俯身将人压在椅子里狠狠的亲吻。

若换了以前,哪会这么容易就罢休?当日为了秦琼见王伯当和谢映登,他足记恨了两三年,折腾得人仰马翻,更别提后来因为上官狄闹了多少事。但两人之间有了那等亲密事体后,他看到秦琼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是我罗成的人!我的人怎会有错?纵然有错也是别人的错!

定要想办法收拾那姓裴的!但如此良宵,就不必提起他来煞风景了。表哥不乖,须得好好教导。

秦琼被他亲得头晕,想要问他为何突然出现,根本没机会问。在他俯身啃咬锁骨时用最后的理智推开,叹息般地道:“不要在这里!”

罗成多想把他立刻脱光压在书案上,终是忍住了,拖着回了卧房。

红烛垂泪,账幔微开。两人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身上的汗水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秦琼眼中水润一片,抱着罗成的肩背低低呻吟。

罗成更是心神皆融,沉醉在那无以伦比的快乐中。以前没有尝过还可以忍耐,如今却是不行了。在北平的每个夜晚都难受得要命。

研磨太过,那里实在酸软得不像话,秦琼颤声道:“成儿,好了!”

罗成在他唇上流连亲吻,道:“想不想我?”

秦琼也亲他,道:“想!”

罗成吻住他的唇,更是大力。手中在他前端抚弄,不一会儿就湿了手,而那一处更为火热收缩,抽动起来舒爽难言。

秦琼眼前如冒白光,全身无处着力,不知如何是好,双腿下意识的缠得更紧,声音中似乎含着水汽:“我不成了,快放开!”

神态情致与往日大为不同,这却让罗成如何罢手?退出去将他翻了个身,扣着腰狠狠用力。边动边喘息着道:“太平郎,就让为夫好好疼爱你罢!”

秦琼抱着枕头咬牙道:“不许叫我乳名,给我好好说话!”

罗成低笑一声,抚上他胸前两点。秦琼闷哼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腰腿都比平时更有韧性,任他随意摆弄。渐渐忘了身在何处,只有身体深处那被撑裂开却又美妙的感觉存在着。

次日醒来才有空问道:“你为何突然来到?姑父知道么?张公瑾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

每次罗成出行他们都跟着,这次却不见。

秦琼的声音还带着情欲后的余韵,听得罗成心里酥软,侧身抱住,整个人禁锢在怀里,把左手和他的右手十指交握,亲了一下肩膀道:“义父去了北平,不知怎的要剃度出家,现在虎牢关附近的百花山呢,父王命我去给他送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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