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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场非一般的恋爱 下——by珠思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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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气得头晕脑涨,简直不想看见他半眼!转身开了柜子取衣,取一件罗成抢过来丢一件,还阴阳怪气地道:“你在别人面前都不怕光着,在我面前怕什么怕!”

这是一回事么?等我穿好衣服一定狠揍他一顿!每次当我觉得他可亲可爱的时候,他必然又要做出极其讨打的事!

秦琼抢不过他,扯过榻上的被褥披在身上,遮住身子好歹能说句完整话了:“罗成你给我听着,我想去哪里洗澡就去哪里洗,想在哪里脱衣服就在哪里脱,你管不着!你以为你是谁!”

罗成大怒,连人带被推到榻上,在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的!”又在胸膛上咬一下,道:“我的!”直亲到小腿,宣告道:“全是我的,别人不能看不能碰!否则我会生气,很生气!”

秦琼羞怒得快晕过去,扭身将头埋在被褥里,不听不看。如果能来阵狂风将罗成吹走该有多好!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挣扎,罗成心下稍平,暗想我若不借此将他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我就不姓罗!随随便便就在野外赤身他还有理了!

冷声道:“叔宝听好了,要想进我罗家的门,就得守我罗家的规距!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第二,不许露出手腕以上;第三,不许与兄弟们过于亲近……”

林林总总说了二十条,实在想不出后面的了,道:“就这些,记住了么?”

秦琼还是抱着被褥不出声,罗成心想莫不是闷坏了?赶紧拉开被子,见他还是清醒着的,只是神情呆呆的,目光发直眼圈微红,眸中泪光闪动……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完了完了!我罗成自负英雄,真栽在秦叔宝手里了!

还想打压他气焰?做梦罢!可以预料到未来在家里定然没什么地位,一家之主是他而不是自己。更要命的是,想来竟然不觉得多悲惨。谁让世上非有个秦叔宝?只能认命!

轻手轻脚地帮他盖好被褥,拍着背无奈地道:“记不住就算了。我来守你秦家规矩行了么?别哭了!求你别哭了!”

秦琼推开他,黯然道:“罗成,这几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都好好想一想。”也许分开才是最好的,隔三差五闹这么一场,一颗心再向着他也会被伤。

罗成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柔声道:“我想过了,你总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是因为我们还没成亲,那就明日,不,找个良辰吉日成亲罢!成亲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了。”

秦琼惊讶地看向他,却在此时听得敲门声,然后是小丫环说宫里有人来请他们赴宴了。

遂起身着衣进宫,与众兄弟喝到半夜才回。

49、结发同心生死与共

龙阳一事古已有之,为世所不容,大抵是见不得光的,两人相好也不用“成亲”这么郑重其事,只要两情相悦,难道还非得让世人承认?世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承认或者否认?是以秦琼只以为罗成是顺口说的。当然,重生之后他从没想过成亲,无论是和谁。

因而当罗成兴冲冲的再次说起“成亲”时,他如听天书,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罗成说:“我找街头的王师父算过了,再过五日就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诸事皆宜,最宜的是嫁娶!我们就在那日成亲罢!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等着嫁给我……不,只等着和我成亲便是!对了,今晚我们住厢房,新房等到了吉日再用。”

说完急急走了,徒留秦琼一个人发呆。刚才是我听错了罢?

很快他就知道不是了。因为陆续有人往元帅府里送各种物件,喜凳红柜账幔之内的自不必说,竟还有张巨大的精雕细刻的鸳鸯交颈眠床,弄得秦安以为他要成亲了,喜气洋洋的问他弟妹是哪家闺秀?还说他身负重任,这些事不用亲自过问,可以交给他或者是阿娘。

秦琼无法解释,推出罗成来。罗成笑道:“表哥未成亲,大家都着急。我先帮表哥布置好,一有新娘不就成了!”

秦安暗赞果然是至亲表弟,为叔宝想的这么周到,反观自己这个大哥,除了孝顺阿娘还真没帮他做过什么事,自告奋勇要帮忙,罗成答应了,只是提醒他现在毕竟八字还没一撇,最好不要让舅母知道,免得白欢喜一场。

难怪阿娘喜欢他,事事都周全。秦安满口应了,保证不让阿娘听到半点风声,对家下仆役也都一再叮嘱。他是成过亲的人,很有经验,不到一日就将秦琼的房间弄得像新房。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暗道万事俱备,只差新娘子了!

特意交代秦琼:“那檀木梳妆台是专为弟妹准备的,你平时不要用,免得到时候显得旧了。”

秦琼此时才慌张起来。长蛇阵一破,罗成就交回了帅印,一应军务又回到他手中,每日忙得连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虽觉罗成整日不见人影,也没精力过于关注。反正晚上他总是在的。

找到他质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罗成笑嘻嘻地道:“表哥是大元帅,这些事不用费心,只管等着入洞房。”压低声音道:“那张眠床你看到了罢?是我花了许多心思才弄来的,你喜欢么?”

秦琼给他一拳,沉声道:“阿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别再作怪了!从明日起就跟我一起去营中!”

罗成笑道:“明日?不行啊,你忘记了么?明日就是吉日,我们要成亲了!”似乎是觉得这句话还不够震撼,又道:“请柬今早就发出去了,申时开席,你提早回来好么?”

秦琼急道:“什么请柬?拿来我看!”

罗成握住他的肩,安抚道:“我什么时候做过让你难堪或者让舅母难过的事?放心罢!请柬上说的是贺我生辰。”

秦琼心想让我难堪的事你做得太多了!不过让阿娘难过的还真没有,姑且信他一次。迟疑一下道:“北平来的几位兄弟知道明日不是你生辰,他们不会起疑心么?”

罗成笑道:“只要我不去找他们麻烦,哪怕日日生辰他们也不会多说半句。叔宝,我们要成亲了,你高不高兴?”

语气虽柔,看他的目光却像要将人拆吃入腹。秦琼退了一步,仓惶跑出花厅。

忐忑过了一晚,难得罗成没有动手动脚。

第二穿着他换了新衣,一样的布料一样的式样,很是精神。

方午时程咬金就到了,他自认是“程咬银”的兄长,要尽兄长之责,从宫中搬了许多珍物做贺礼。傍晚时分众兄弟和军中将领们也都提着礼物来了,同来的还有他们的家眷,足足摆了八十多桌,幸好帅府建得很大,否则席面要摆到门外去了。

此宴堪称瓦岗山第一盛事。

等众人落坐,罗成举起酒杯扬声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难得哥哥们赏脸捧场,请满饮此杯!”

大家都哄笑着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张公瑾史大奈等人皆想他是不是没零花钱了?不至于罢?王爷虽会克扣他俸禄,王妃那里还不是任他取?这又玩的什么?算了,随他罢!

饮罢酒,单雄信笑道:“老兄弟说错话了,该自罚三杯!”

罗成笑道:“五哥惯爱挑我的刺,何处错了?”

单雄信笑道:“诸位兄弟评评理,怎是我故意挑刺?生辰哪是大喜?成亲才是大喜呢!老兄弟莫不是用个生辰日就将我们打发了,成亲时不请我们?”

罗成暗道总算有个人想到了,这本来就是喜宴!笑道:“我罗成降生,难道还算不得大喜?”

总有他的说法!单雄信侧头对秦琼叹道:“若论强词夺理,令表弟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秦琼胡乱应过,只垂眸喝酒。

罗成也不管他,自认是新郎,提着酒壶四处敬酒,到了秦安处真心实意地道:“多谢大哥!”新房、喜宴全都得他帮忙。

秦安笑道:“这是你在我们家过的第一个生辰,必要令你欢喜!”

这群兄弟本是无事也要凑在一起喝酒的,彼此间素无隔阂,喝得痛快,不到一个时辰就醉了四、五位。罗成估摸着差不多了,拉着秦琼去了女眷所在的花厅,不由分说往宁氏面前一跪,认真地道:“舅母在上,孩儿有礼了!往后我和表哥会孝顺您,我也会对表哥好!”

秦琼根本不敢看母亲,低着头不说话。

宁氏忙拉他们起来,慈祥地道:“成儿叔宝,舅母知道你们是好孩儿!好啦,去前面招呼侄儿们,不用管我老婆子!”

程咬金的娘、尤俊达的娘、上官狄的娘等老太太个个看得眼热,自家子侄虽也孝顺,喝酒时却哪里想得起来看老娘一眼?

罗成揽着秦琼回到席上,小声道:“快装醉!”说着也不管他有没有装,哈哈笑道:“表哥真不济,这点儿酒就醉了,兄长们,你们慢慢喝!我送表哥回去歇息!”

也都不是外人,众人挥手让他们自便。

到了廊下秦琼很是不安,站住不走。

罗成哪容他抗拒?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笑道:“叔宝不想看看我们的新房么?”

推开门一片大红色,所有帐幔全是红的,到处贴着喜字。

罗成放下他,翻箱倒柜找出两件喜袍,笑道:“快换上!”这是他特意请北平最好的布庄精制的。

成亲之事他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谋划了好久。从北来带来的不只有喜袍,还有其他的。

秦琼结结巴巴:“这是……这是真的婚书?”

罗成抱着他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婚书共三份,他们两人各有其一,官府归档一份。他爹是北平的土皇帝,军务民政全系于一身,婚配也在其中。所以当他找到相关官员要婚书时,谁敢不给他?当他要求瞒着北平王将婚书收档时,也只好收了,并且祈望王爷一辈子也不要发现此事。

这大约是有史以来第一桩有据可查的男子之婚。

罗成又取过两只小酒杯,递一只给秦琼,勾着手臂柔声道:“叔宝,喝了交杯酒,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直知道他对我是真心,却没想到竟这般用心!秦琼目中含泪。

喝完酒,罗成找出把小小的剪刀,剪了自己一缕发梢,又剪了他的,装在一个大红色荷包里压到枕头下,郑重道:“你我今日结发同心,生死与共!”

秦琼握紧他的手,哽咽道:“生死与共!”

四目相望,喧嚣逐渐远去,仿佛只有眼前这个人存在。看着看着罗成就倾身向前,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光明正大地说道:“夜深了,我们该行敦伦大礼了。”

秦琼目光游离,紧张得手都不自觉握紧了。他人又不是痴傻的,怎会不明白罗成想做什么?应该说从罗成一张罗着要成亲他就敏锐的预知到了会有此节,偏生婚书有了,交杯酒喝了,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可是,可是,两个男子……会不会太奇怪了点儿?

他活了两世,早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就将心陷在了罗成身上,但也只是停留在感情层面,仅仅亲吻已经让他每每思绪混乱了,更深的接触完全没有想像过。

硬着头皮道:“你会么?”

罗成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为了今晚他准备了许久,不但精研神书,还鬼鬼祟祟的跑到北平的小倌馆里偷看过。

秦琼心一横,不就是……那样么?难道会比被刀砍被箭射还疼?解开腰带脱了衣服自动躺到里侧,闭上眼视死如归地道:“来罢!”

罗成志得意满,暗想这亲没白成,往日要脱他衣服得费多少精神,如今他自己就脱了!但他的神情不太对啊,我是要洞房不是要杀人!

也脱了喜服,从小腿一点点抚摸上去,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不断揉捏他僵硬的脊背,轻笑道:“以前你害羞情有可原,现在我们已经换过婚书了,大方一点好不好?”

过了半晌秦琼勉强睁开眼睛,抬起双臂来抱他,还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心里很是懊恼,他也想像罗成一样坦然自若,却做不到。

罗成赞道:“这才乖!”

俯身在这具躯体上四处亲吻抚摸,极其温柔,力道恰到好处。吻到锁骨时,秦琼心神明显乱了,叫道:“把烛火灭了!”

灯火太明亮,能看清罗成脸上每一个表情,每一丝变化,就这样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实在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往虽也有这样的时候,但都是黑暗里,用不着直接面对。

罗成一边摸着他大腿,一边喘息道:“不行,依北平的习俗,这喜烛要燃到天亮才能熄!”

秦琼恼道:“山东没有这样的习俗!”

罗成捏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沙声道:“你不想看我么?不想看着我这样对你么?”

说着突然起身,秦琼松了口气半坐起来,就见他从榻下的暗格里取出个精致的盒子,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罗成笑道:“让你快活的东西。”说着推他倒下去,分开那两条修长的腿,正正跪在中间,从盒中倒出些粘液涂了,柔声道:“开始会有些疼,你忍忍,疼过了就好了。”

秦琼紧闭眼睛咬着唇,等待着预料中的疼痛。罗成看得怜爱不已,俯身来亲他的眼。

腿被分得更开时秦琼忍不住退缩,颤声道:“非得这样么?”

罗成真的忍耐不住了,握住他的腰往下拉,坚决道:“是的!”说着向前一冲,进到那不可思议之处,迅速从尾椎升起销魂蚀骨之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秦琼痛得惨叫一声弓起背来,不由自主的往上挪,罗成跟着他挪,捏着两边臀肉进得更深。看那神书时他想如果叔宝疼了一定要好生安慰,不叫他受苦,但真到了此时全部精力用来控制自己奋力大动的本能,哪还能安慰人?唯一会说的就是:“不要动,乖乖的不要动!”

难怪书上说这是人间第一美事!他虽然一再控制,却是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一手压着肩膀一手掐着腰不断冲撞,舒爽得无法形容,渐渐的失了轻重。这种美妙的感觉果真无可比拟!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和叔宝品尝这种滋味?白白浪费了诸多时光!

于他是美事,于秦琼却像场永不停止的折磨。那样莫可名状的疼痛,刀箭之伤哪里能与之相比?进去时仿如撕裂,退出时像在旧伤上再撕一遍。有时进得特别深,让他有种整个人被刺穿的错觉。虽然偶尔也有些许酥麻愉悦感,却完全压不下那物件横冲直撞带来的疼痛。

他本以为做这种事的不适感应该来自心灵,谁知错了。心灵上根本来不及有更多的感触,只有身体上的纯粹的痛。所以疼得厉害时他毫无顾忌的哭着求饶,罗成却充耳不闻,一直不知疲倦的律动着。

其实罗成也觉得痛,只是与秦琼相反,那种程度的痛哪及扑天盖地的快乐?到了后来他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抽身出来。

……

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过去了,一人快活得忘了自己是谁,一人痛得忘了自己是谁。

李世民,果然打的好主意!

他是死而复生的,所以知道李世民的实力,假装失明乃是保命之举,但李世民不知道他已经知道,定然以为自己在策划什么针对他的大阴谋,因此昨夜匆忙进宫,同寝同食,寸步不离,为的并不是讨好父亲,更不是残留兄弟之情,而是监视自己,令自己无法施展阴谋!

天知道他哪还有什么“阴谋”!纵有也无人实施!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保命。最为信任的冯立、薛万彻二人,重生后还没有见过面。父亲昨日说了会暂接东宫一干事务,有事去武德殿,所以东宫属官他一个也没来得及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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