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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场非一般的恋爱 下——by珠思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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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猎人,设好了陷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而可怜的猎物明知有陷阱也不得不前来。

秦琼实在拖不得了,罗成的目光直欲灼人。咬牙坐到他旁边,道:“这次我说停就一定要停!”

罗成揉揉他僵硬的肩膀,低笑道:“都听表哥的,保管让表哥快活舒服。”

说着拉他躺下,没急着脱衣,一手扶着他臂膀,一下一下轻吻着,从额头到下巴一处也没放过。相比以前的莽横,可用规规距距来形容。

一定要有耐心,不能再将叔宝吓得不敢亲近,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这样的轻柔让秦琼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这是成儿啊,想了两世的成儿!我对他这般喜爱,为什么不能大胆一点?当他吻到唇时便张开嘴放那灵活的舌头进来,甚至还吮吸了一下。

罗成几乎立刻情动,只是拼命压抑着,含着他的唇瓣细细舔咬,耳中听得他呼吸加重,极其心动,许久才结束这一吻,顺着喉结亲下去,到了胸前用舌去描绘那美好的形状。

秦琼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颤声道:“不要这样!”

罗成沙哑道:“好!”一整颗含在口中用了很大的力气去吸,另一颗在手中随意揉捏。

秦琼只觉全身火热,胸前些微刺痛中酥麻难忍,手指陷入他头发里,喃喃道:“可以了,可以了!”

现在说可以,一会儿又要说痛。罗成放开被蹂躏得微微挺立的凸起,温热的掌心在他小腹上按压,粗喘道:“只怕还不可以。”

拉开他两腿跪坐在中间,一把拢住那半硬半软的物件,在秦琼惊骇的目光中低头含住。

秦琼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力道弓起身来,说不出是想要让他离开还是更送入到他喉中。不多时眼冒白光,咬着拳头彻底失控。罗成吐出口中白稠往他身后抹去,然后俯身去亲。秦琼拼命摇头,不让他亲。

罗成抓着他脖颈低笑道:“你自己的,我都不嫌你还嫌?”固定住终于还是亲到了。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难以形容……秦琼咬紧牙关,誓死不让他把那味道送入口中,却在下一刻猛然张口,倒抽了一口凉气。

罗成微微抬起头,嗓音低沉:“别怕,别怕,我还没有进去。”手指又进去了一点,把那处分开了些许,如此紧密狭窄,上次是怎么进去的?难怪他疼得哭了,这次一定要温柔。

我当然知道!秦琼说不出话,大口大口的吸气,紧张得像要上刑场。记忆中那撕裂般的疼痛如期而至,下意识去推罗成,没想到竟然一推就开了,不由放松下来吁了口气。

却是罗成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两腿分得更开,身下抵住那处入口,俯身以手撑头在秦琼上方,喘息着道:“我只进一点,只一点,表哥忍一忍!”

果然只进去了一点,微微的耸动。

秦琼本来很紧张,感受了一下却发现没有多痛。松了口气将两手搭在他肩上,小声道:“这样就好!”如此这般过了不知多久,渐渐的有了惬意感,那处竟有些湿润,正觉无措间罗成猛然全送了进去,在他叫痛前又退了出来。

还笑道:“叔宝大意,被我偷袭啦!”

秦琼把那一下撞得酸软,气息不稳:“你,你,你不准这样!”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罗成一寸寸推进去,大滴大滴的汗落到他身上,索性压了下来,把那双修长的腿环在腰上,双臂抱住他的后背,两人相贴没有一点儿缝隙,腰下动得更快,进去得更深。

秦琼抓着床褥,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罗成像座山似的压制着他,身下狼狈不堪。那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快要把他淹没,每次罗成出去他都想再也进不来了,下一次却只会把甬道撑得更大。在他又一次进到不可能的地方时,忍不住叫道:“停下,成儿停下!”

他说停就要停,这是事前的约定。罗成却并不打算遵守,禁锢住他双手,抬起上半身俯视着秦琼,微笑道:“停不下来呀,怎么办?”声音中透着浓浓情欲。

这笑容在秦琼看来恶劣无比,挣扎着道:“你说过听我的……”后面无法连成词句,因为挣扎中那物碰到了某一处,他立时身酥腰软,口中发出了一声让他自己深感羞耻的呻吟。

原来他喜欢这样,罗成大喜,接连往那里撞去。不过一会儿只觉里面更为温软紧热,刺激得他更加坚硬。再看秦琼,闭着眼睛无力的嗯嗯哼哼着,分明是意乱情迷的模样。

故意退了出来,果见他急切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不由笑道:“叔宝别急,成儿来了!”

他也无法离开。

极为缓慢的进去,能感觉到那火热之处的欢迎,还未将身压下秦琼就晕乎乎的伸手来抱,大受鼓舞。时浅时深时重时轻全按那神书所授,远比第一次销魂。

过了许久,秦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那里猛然收紧,险些让他溃不成军。半晌之后,秦琼眸中含泪,声音像在海浪上飘:“够了,成儿,够了,好晚了我想睡觉!”

忍了这么多天,怎么就够?而且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算起,白费了多少好时光?说不得都要补回来。

罗成分心计算着他们一共认识了多少天,道:“睡罢!”

半跪着提起他的腰不管不顾的冲撞,每次都到底。

他也是喜欢的,不用再担心伤着他,真好。

等情事终于结束,秦琼嗓子都哑了。

被他抱到桶中清洗过后恢复了一点力气,恨恨道:“休想让我再信你!”

罗成心满意足,觉得他此时的模样很像被骗着吃了苦药的小儿郎,笑道:“叔宝,好哥哥,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千金不换的大宝贝,不,江山也不换!”

秦琼恼怒的瞪了他几眼,转身背对他睡去。到了半夜无端醒来,眨着眼睛奇怪,我一向睡得熟,怎么天还没亮就醒了呢?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腰上箍着一条坚实的手臂,罗成侧身紧贴在他身后,刻意压着呼吸,而那物在身体里缓慢的动着,似是怕把自己弄醒,但那样的坚硬灼热,霸道的彰显着它的存在,叫人如何能忽视?

待要骂人,开口才发现声音这么暗哑:“罗成!你是不是想让我明日下不了床?”

可不正是如此。罗成自知理亏,并不说话,索性压着他脸朝下趴着,身下垫了个枕头,握着腰奋力挺进抽出,美妙得无法言喻。

秦琼毫无防备的睡在身旁,又成了亲勉强算是过了明路,他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纪,怎么睡得着?

53、好日子总是不长久

北平十三将觉得罗成这一阵子很怪。他竟然讲起理来了!这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上瓦岗就没再提起佛语不足为奇,那很可能是他为了达成不可告人之目标胡言乱语的。但当与众人在某些事情上有分歧时他竟没以武力相胁,也没冷嘲热讽或者甩手不理,而是平平静静的阐述自己的想法,努力说服不同意见者,表现得像个行动上很有理智,思想上极其成熟通达的人。

虽然这样的罗成很让人喜欢敬服,但这还是那个我行我素让王爷王妃头痛不已的北平小霸王么?不会是另一种病罢?要命的是他经常无缘无故的发呆,双目放空嘴角含笑,甚是吓人。

他们很担忧,可是往往担忧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兄弟们拉起喝酒了,也就忘了帮罗成找大夫。

大魔国众人也发现秦琼变得很怪。

往常他最爱去梅子涧洗澡,最多三日必要去涧里游一回,现在却任人怎么叫也不去了。整日呆在家中,除了必要的事务等闲不出府,要知道以前他是最爱和兄弟们相聚的,一个月至少有半个月和大家一处喝酒玩耍,如今连单雄信都请不到他了。

唯一的解释是表弟来了他就对兄弟们不上心了。

对此众兄弟很是气愤,表弟再好也不能因为他就不理我们呀!何况你那表弟迟早要回北平,和你并肩作战的还不是我们!

不过二哥向来讲义气,幸许是小罗成绊着他不许出门,只准陪他一个人玩,嗯,大有可能,他一直就爱缠着二哥。

这么说来二哥也很可怜……想想罗成的战力和脾性,再头脑发热的人也不敢帮秦琼出头,且忍他几日。

宁氏也发觉他近日有所不同,这晚上等他来问安时慈爱地道:“太平郎呐,你可是有什么为难事?说来为娘听听。”

母亲多年未唤他乳名,秦琼一怔:“阿娘何出此言?”

宁氏道:“阿丑在我面前嘀咕几回了,说你上朝时心不在焉;单侄儿也说你不大到他府中了。你在我面前也常面带疲倦,叔宝,若有难处你就说出来,娘若帮不了你,成儿也能帮你!”

他?!要不是他每晚索求无度,我又怎会没精神?秦琼有苦说不出,看一眼坐在宁氏身旁的罗成,垂眸道:“并无难事,只是看书太晚走了困,故而白日无神。”

罗成笑道:“舅母放心,我会督促表哥早早睡觉的!”

他们的事情迟早要让长辈们知道,在此之前他要加倍孝顺舅母,好让她在事发时不过于责备他们。是以只要秦琼一有事做他就往后院来,变着花样逗宁氏开心,让过来串门的老太太们吃味不已,恨不能也有这样一个聪明伶俐又诚心孝顺的子侄。

在母亲跟前,秦琼不敢瞪他,怕目光中泄露出不应该有的东西。只道:“不用你督促,你管好自己就是!”

宁氏见真没什么事,笑道:“好啦,你们表兄弟能这样相互照顾,我们也就放心了!叔宝,阿丑和单侄儿那里,你很该解释一下,免得他们也跟着不安。”

秦琼应了,当晚坚决不从。

其实渐渐的他也觉出了这件事的美妙之处,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纵欲是不对的!

罗成也只得依他,与他十指交握,柔声道:“想必明日你能和兄长们好好说话了。”

秦琼心中一紧,道:“什么意思?”

自打那晚上开始,不知怎的他有种无法面对兄弟们的感觉,罗成若是在场他就更手足无措。仿佛他们都知道了自己和罗成的事,更知道他每天晚上被罗成折腾碾压,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就自我难堪得要命,根本不愿意见到他们了。

没想到罗成竟也有所察觉。

他却不知,罗成自识他以来大部分心力都用来研究他了,如何不知他的心思?轻笑道:“好哥哥,我早想和你说了,没人会想到这上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竟是这般好?让我快活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他们知道了也只有羡慕的。”

秦琼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又听他道:“何况我也不差,和我成亲不算辱没你罢?叔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忙道:“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没有嫌弃你。”

罗成要的就是这句话,道:“那从明日开始,你在他们面前不要不自在了好么?就像以前一样,该如何还如何!”

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呢?以前我可以和他们搂肩搭脖,喝醉了可以和他们一床睡,天热了一起去洗澡,现在能么?难道你不会怒火中烧把我和他们隔开?秦琼叹口气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阿丑早约我去梅子涧了,那我明日就去。”

罗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道:“又淘气了!上回和你说的罗家家规还记得么?要不要我再说一次?”

秦琼反击道:“我记得你说要守我秦家家规的!”

罗成总有道理,揉捏着他道:“嗯,我守秦家家规,你守罗家家规,两不耽误!秦家家规是什么?”

秦琼轻喘道:“第一条,不要轻易与人结怨;第二条,听我的话;第三条……不行,我说了今晚不行!”

罗成早提起他一条腿挂在腰上,用力塞了进去,边冲撞边道:“太平郎,再依我一次,我保证只一次,明早你不会没力气的,顺着我些!”

他常骗人,这次也不例外。

次日秦琼醒来,盯着顶上的素色幔帷道:“成儿,你该回家了,咄苾虽被你和李世民打远了,难保没有其它突厥部族犯边!”

倒也不全是托词。他记得上一世罗成后来提起过,破了长蛇阵回北平不久就有小股突厥军在关外烧杀抢虏,还是他出兵才打退了的。

罗成打个哈欠,睡眼惺忪地道:“叔宝不用担心,我来之前早布下了探马,突厥若有异动会传急讯到瓦岗山。”人还没醒,手就开始作怪,摸到他胸前那两颗又捏又扯。

秦琼一把拍开,皱眉道:“隋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派人来伐,你要是一直这样,让我如何领兵退敌?”他常年习武,气血顺畅,远比一般人身强体壮,这一个多月来硬是被罗成弄得自感虚弱,一不留神还会头晕眼花,幸得无人和他较艺,否则定会出丑。

罗成把头靠在他肩上,不以为然地道:“你忘了我是大魔国的副帅么?本副帅帮你领兵,帮你退敌。你只管舒舒坦坦的和我做夫妻!”

这样的混账话听得秦琼差点把他踹下床,想了想却又忍住。横竖暂无战事,随他胡闹罢!如此安稳时光,很难得。

如他所料,好日子总是不长久。

魏征派往长安的人传来消息,老杨林请旨二征大魔国,不想高丽国趁中原内乱,悍然犯边,在沿海一带抢了两州五县,此为第一紧急之事!只得带兵去打。丞相宇文化及便举荐昌平王邱瑞带五万兵马挂帅攻打瓦岗山,杨广早乱了阵脚,自无不允。

邱瑞无奈接旨,暗恨宇文化及借刀杀人。靠山王带十八万兵马都打不下瓦岗,你叫我带五万去打?这不是明摆着陷害我么!虽说甥儿叔宝是那什么大魔国的元帅,但大魔国又不是他说了算,此番多险!

只得勉力而为,点了自己的得意门生长安城四门总镇韩琪为正印先锋官,又想我可不能让那女干相太过如意,遂又点了宇文化及的小儿子宇文成龙为副先锋。

杨广常听宇文化及说儿子如何神勇,暗想正值用人之际,给他个机会出头,便也允了。

这可急坏了宇文化及,自家儿子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何况他保举邱瑞为的就是坑人,哪放心儿子去?花言巧语要说服杨广收回成命,被邱瑞义正辞严的挡了回来。

更要命的是宇文成龙得知此消息,高兴得酒都不喝了,立时去打了全副盔甲,要让瓦岗山众响马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下连宇文成都都发愁了。一个人不怕没有本事,就怕明明没有本事还以为自己很有本事。

他家愁云惨淡,邱瑞心里舒服多了,择了吉日带上兵马浩浩荡荡的往瓦岗山扑来。

大魔国从君到臣没将此事看得多严重,杨林都打败了,大隋还有谁是敌手?昌平王邱瑞素有清名,却没多大威名,又只带了五万兵马,正先锋没什么名声,副先锋是宇文家的纨绔子弟。

这不是送上门的菜么?

王伯当谢映登等人知道邱瑞与秦琼的关系,皆笑道:“这一功二哥立定了,只不知是要文还是要武。”

若要武,硬对硬的来,保管能将人打退;若要文,就得设下巧计,做得好了还能劝降昌平王,就如对唐璧一般,人家回了济南便称王,隋朝无力去管,乐得他逍遥自在。

秦琼便去请教徐茂公,得了好计。惹得罗成大为不满,只他们两人时嘀咕道:“叔宝这不是小瞧人么?放着现成的成儿不用,偏去找徐三哥!难道我就没办法让姨父降了么?”

我知道你能,可上一世你不在,是徐茂公想出来的计策。就为这也要生气?秦琼拿他无法,道:“你是不是要和我吵架?”

罗成笑道:“不敢,不敢!”

虽然都不说,可两人心知肚明分别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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