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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的病娇江湖路 上——by天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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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无所谓地看了眼诽谤自己的柯西。

柯西点到第四根手指头了,“佞三观更离谱了,他都在跟自己谈恋爱了。”

佞三观觉得自己很冤枉,“柯西,你能不把我喝醉后自言自语的事情拿出来讲吗。”

“有本事你别自言自语说‘三观呀你帅得没朋友怎么办啊’。”

“……”

一只白胖小手数到第五根,柯西扬声对佞修说,“永寂都敢跟你谈恋爱了,我们曲云教主跟阿亮剧毒尸谈恋爱又能怎样?”

作风正直的罗兰和提供柯西零花钱的叶信逃过一劫后,给柯西点了蜡烛:黑得好!

在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柯西被横放在马背上,佞修的动作快得看不出他是个体弱武功废的人。视觉画面突然一晃,柯西就瞪着光秃秃的沙石地面,等她察觉要发生什么事时,她的小屁股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佞修一顿胖揍。

佞修一边揍一边痛心疾首道,“你居然把永寂跟孙飞亮比,不要侮辱剧毒尸了好吗!”

柯西使劲挣扎,“从语法上看,我明明拿你跟剧毒尸做比较!”

永寂在这一刻,觉得被讨好了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敢拿我跟孙飞亮比!孙飞亮的伟岸和深情是我这种人比得上的吗!”又是一顿胖揍。

柯西也不怕疼,扯着脆生生的嗓子就喊,“你们都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师爹救我!!!”

下一刻佞修被永寂扯到他那匹马上,佞修的反应极快,行动空间虽小,可他一连串小擒拿手翻转之间已经连连施展。永寂不急不慢见招拆招,两人对招之间招招精妙,佞修内力不济,最终永寂屈指扣着佞修双臂几处穴道,力道恰到好处,佞修双臂发麻使不出力气。一旁围观的几个武痴看得意犹未尽,极其期待佞修跳起来放大招。

终于自己一个人得了一匹马,柯西连忙爬起来坐好,牵着缰绳拍着马屁股,白色骏马扬蹄嘶鸣,撒开脚飞快跑远了。其余人见柯西逃命一样跑了,赶紧跟着一起快马跑了。留下几个渐渐远去的背影给佞修。

佞修憋了一口气,“卧槽,逆徒!你们死回来!”

永寂拘着佞修的腰,让他坐稳,心如止水,稳声安抚,“别闹。”

第38章

如果说一个人喜欢你,那么两个人脱光了面对面洗澡,两个人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十几条,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不是柏拉图就是对方不举。

赶了一天路后,恶人谷的大部队仍然在夜色中穿行,而永寂带着半路睡熟的佞修在天黑前遇到的第一家客店投宿。

天光将尽,夜色将至,天空呈现暗淡的幽蓝色,连带着空气也冷落了下来。

客店的小二正百无聊赖地擦着桌子,听到官道上马蹄踢踏渐近,最终停留在门外。他连忙到门外迎接客人。挂着客店大门外的两盏红灯笼火光明亮,出门迎面对上一匹高头大白马,大白马打着鼻息睁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看着店小二,湿热的吐息喷在店小二脸颊上。他连忙后退了几步,抬头望着马背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有白色的衣料在空气中震荡。再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形高大挺拔的白衣道长怀里抱着个人站在那,乍眼一看,那道长肤白如冷瓷,剑眉星眸,高鼻薄唇,仙姿盛容,一个照面已是寒气袭人。店小二哪里敢多看,殷勤地牵着白马缰绳,侧开了身,“客官,长途跋涉累了吧,快里边儿请。”

看着道人抱着个黑衣的人进了门,小二赶忙把大白马牵到马厩系好绳子回来,那道长正站在柜台边跟掌柜的说话,掌柜的见小二进门了,招手让他带两位客官去上房。

小二连声点头答应,招呼着道长往楼上走,他往前几步才发现道长身旁站了个黑衣服的人,接着柜台上的烛火,店小二看清了那人长什么模样,却是一个风骨极佳的年轻公子。那人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很是倦怠的模样,想来刚清醒。见着好看的人,店小二不免多看了几眼。年长的掌柜却是压着喉咙低低咳嗽了几声,得了警告小二低下头,目光就落到黑衣的公子脚下,不敢再看脸了。

“两位客官,这边请。”小二快步跨上几节台阶,老旧木板楼梯承接着他的体重发出咯吱轻响。

似乎黑衣的公子是个瞎子般,道长引了他摸到楼梯扶栏,他才一步步慢慢跨上楼梯。道长就跟在他身后。

“客官,小心脚下。”小二说着一溜烟小步跑上楼,等两位客官上来了,才带着人往走廊深处走去。一张快嘴在一会功夫里把本店的特色吃食都说上一遍,到了走廊尽头挂着桃木牌刻字水云居的客房,他开了门率先进去点燃灯烛。

小二察言观色,那黑衣的公子始终一副快睡着的模样,无心房间好坏。而白衣的道长重点关注了床,上房自然床铺大,被面都是新晒过太阳。道长始终面无表情,也瞧不出他是不是满意。好在道长并不挑剔,吩咐小二找个干净浴桶准备热水却是要沐浴。小二扯着轻快的语调一一应下,手脚麻利扛了浴桶过来,又去厨房打热水。一连提了六桶水过来,最后一桶热水送过去的时候,小二还没进门就闻见厚重浓郁的药味,并不难闻,只是味道太重,闻久了仿佛要透不上气似的。

送完最后一桶水,后厨房的老九端着新做的菜来了,一张每天在厨房里烟熏的油腻大脸冲小二挤眉瞪眼,“还有一坛雕花在掌柜那,你去取了送水云间。”

老九把菜送完,方从楼上下来,又遇到小二,不免多嘴几句,“里头得客官看着来头不小,那道爷绝对是练家子,你伺候时候小心些。还有那个万花谷的书生,瞧模样就是一代风流雅士,可真俊。”

“那两位长再俊又怎样,还不是两个男人挤一间客房吗。”小二抱着雕花不耐烦寒暄,回了水云间,现在门口突然反应过来,两个手头阔绰的年轻男人住一间屋,除非感情极好。具体有多好,还需要参考他们躺一个被窝里会干什么。

小二觉得新世界的大门向他打开了,神经在欢快地跳脱,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扭曲了些。

“客官,雕花酒送来了,二位慢用。”两位客官正在用饭,小二忍不住又看了眼黑衣的客人,他慢条斯理吃饭呢,动作慢的不寻常,但从眉梢流露的轻松写意仿佛风卷云玉生烟,看得心儿醉。小二不禁艳羡起道爷,每天对着这么个人。

小二滞留稍久了,冷面的道长寒霜目光看向他,道长尚未做什么,可他觉得脖子上已经放了把刀,透心凉。

“小的就候在楼下,两位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逃命一样仓皇离去,听动静,小二可不就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在走廊里跑吗。

一顿饭吃了七七八八,酒也下了肚子,让小二把桌子收拾了。永寂试了试浴桶里的水温,稍微有点烫,但也差不多了,叫佞修脱了进去泡。

佞修吃完饭整个人都清醒了,只是喝了酒,酒意上头,面上醉熏桃花色。

他也不废话,干脆利落脱了衣服坐进浴桶,想着泡完一个时辰好睡觉,结果永寂也泡了进来。

“你敢让小二准备两个浴桶吗?”佞修两条胳膊始终维持着挂在桶上的舒适动作,纹丝不动不让地盘。

永寂知道他废话多,也不跟他啰嗦,如果他不执意离开恶人谷,还能遇到这事?恶人谷的温泉小楼和温泉池难道不够舒适?

浴桶虽大,但两个成年男人用,就显得束手束脚的拥挤。再加上佞修大爷似的坐在那,伸着胳膊腿脚把空间全占了。永寂隔着浸透了药包色泽呈现赭石色的水,准确地捞到了佞修一条腿,强硬地让他腾出地方。而后盘膝静气,闭目养神。

佞大糙更不乐意了,泡个澡胳膊腿脚伸不开多憋屈。

“……”永寂几分无奈地睁开眼,可不就见一条长腿搁在他肩头,沿着这条长腿下去直到没入赭色的水下,还有另一条长腿肉贴着肉搁在他大腿上。隔着水也知道对面缺心眼的家伙究竟是用多么没羞没躁的姿态面对他。每一个自由奔放的糙货对面,总是有一个倍受拨撩的对象。

两个人一动不动过了半个时辰,水都冷了,永寂怕佞修受寒,叫他起来。佞修僵着一张脸,就是不动弹,“腿抽筋了。”

“……”永寂一手握着佞修作死的那条腿,朝着前面压去,强行让他梗直腿。

佞大糙觉得自己抽搐的筋连着大腿小腿上的肌肉要断了似的,“卧槽槽槽!老子的腿腿腿腿!”

永寂没管他叫疼,手掌贴着他大腿根开始揉捏着穴道,捏了几下佞修闭嘴了,只觉得永寂的掌心温度烫人,腿也不使劲地疼了。

“行了?”永寂垂着眼皮,从近处细细看佞修的脸。

容颜自是清俊,溪上玉,夜中月,霜后春,一樽陈酿带来的醉。

腿不疼了,佞修示意永寂让开。

冷面的道长似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像一座雕像低着头看着佞修,纹丝不动。

突兀之间,佞修觉得有只手顺着大腿摸到会阴穴位,会阴虽然是个穴道,但也是下半身不可描绘的马赛克地带,谁准他摸了。佞修刚刚在道长手下止住抽筋的那只脚,已经麻利地踩在道长的脸上。

永寂:“……”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果然是分分钟。

“可别,就算做了也生不出孩子。一点意义也没有。”说完他自己爬出浴桶,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只是那股厚重的药香消隐不去,他也不在意,在床上翻滚两圈就准备睡了。

随后永寂捂着鼻子,自己收拾好,披了薄衫躺到佞修身旁。

佞修卷着被子趴在那,自认毫无气质可言睡得像一块煎饼。

自从他身体不好后,入睡只是显得特别容易,不多时已经睡熟了。

待他睡熟后,永寂半侧着身,支着脸颊,一手隔着素蓝色的薄被,顺着佞修曲线漂亮的脊背从上而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仿佛给猫顺毛一样。

据说这样能让人放松,提高睡眠质量。

佞修察觉到背上的异动,他从困顿的睡眠中挣扎醒来,“犯什么毛病呢你?老子又不缺爱,你顺什么顺?”

妄图顺毛的永寂:“……”

每一个长了张活色生香的皮囊的糙货身边,总是有一个神经倍受虐待的对象,再多的旖旎总是在突然之间灰飞烟灭。

佞修翻了身,面对着永寂睡。他决定永寂再敢把他弄醒,就一拳打碎他的肾,让他知道他的拳头犀利如故。

佞修闭着眼睛,等待睡神的再次召唤,却听到寂静的夜里,走廊里有可以放轻的脚步声,听动静是未习武的寻常人。

他们到了屋外,悄声窃窃,却不知屋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二哥,这样做恐怕不妥。”说话的人极为胆怯,话里尽是慌张。

“有什么不妥的。姓金的老板说了,只要把这香吹进屋里,就给咱们一人三两银子。你娘不是病了缺银两看大夫吗,你家贫又没能耐,今天哥带你做这营生也是为你好。”

说罢悉悉索索,窗纸被戳了个窟窿,一缕青烟袅袅婷婷融在满屋子药香中。

“二哥错了错了,这是水云间,金老板不是说的翰墨间吗?”

“你声音轻些,急什么,错了就错了。白日里我来看过,这水云间是空屋没人住。”

说罢,门外二人又移步到隔壁屋子去,不消多时便离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后,隔壁屋里传来床榻摇晃咯吱声响,女子低低娇喘,兴致到了高处氵壬、声、浪、语毫无节操。

翰墨间里被翻红浪,春意盎然,而水云间中,沉默如止水,永寂和佞修互相瞪着眼。

始终坚信自己会成为大魔导师的佞大糙可不会败在这里,只要一直保持童子之身,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你……”永寂张嘴刚吐出一个字,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了。佞修就躺在那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解决的意思,永寂担心他把自己憋坏了。

“这件事告诉我们外出开房有风险。之前柯西还跟我猜测你下半身功能有障碍,不过我现在知道你雄风仍在。”佞修淡定说话,气息平稳,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却拒绝永寂靠近,“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其实之前我在想,你要是敢再干点什么,我就打碎你的肾来着。你自己估量估量。”

“……”

又是半柱香的时间,佞修有些不忍心看永寂生生挨着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我教你吧。有问题找五指姑娘。”

此刻永寂满脑子刷屏回放着柯西那一句脆生生的萝莉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第39章

当你身体有需求,想要抱着心上人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时候,心上人就躺在身边,他叫你自己撸撸。自渎就自渎了,却还要随时防备着心上人的断子绝孙脚。

在永寂经历了佞修严苛的“有问题找五指姑娘”的残忍事件后,憋屈了一整晚的永寂在清晨时分发现佞修睡着睡着,把光裸的大腿搁他身上了。佞修的睡相向来是一个地方一个动作躺到天亮,今天居然不一样了。不多时佞修的脑袋也搁到他肩窝上,用抱枕头的娴熟动作手脚并用缠了上来。以亲昵的姿态依偎在他身旁,这一刻永寂在感到受宠若惊的同时感到不同寻常。

然而心中那份喜悦和怪异还没来得及发酵完毕,让他意识到事情的真相之前,他周身几处大穴已经受制。佞修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爬起来,在微薄的晨曦中与永寂对视。永寂在那双狭长的凤眼里看到凉薄的光。

佞修拨撩开散在脸颊旁的碎发说,“我用我的下半身思考过了,与其哪天菊花残,不如今天下手为强。”他不是用下半身思考,而是用他野兽般简单粗暴思维模式在思考。今天他不把永寂糟蹋了,以后他是菊花残还是黄瓜爽,无论是哪一个都由不得他了。

这是一出意想不到的变故,让永寂忘了说话,他愣愣地看着花哥无害清雅的面庞,不由地想起,他曾经也是看着佞修然后被哄骗着喝下一壶毒酒而受制于他。这是老毛病,得治。

佞修摸了摸永寂结实的胸肌,接着摸腹肌不撒手了。他对比了肌肉力量后,得出自己全盛时期也壮不过永寂的结论后,他尤其心酸地挤开永寂的两条腿。

“咱们别矫情了,简单粗暴的来吧。”这是要省略各种前戏准备提枪就上的佞大糙,抖S总攻地位光辉万丈。

永寂额角泌出细密冷汗,漆黑的眼睛几分紧张地注视着佞修,佞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俯下身更近地看他。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却毫无情欲,有的只是审视,有一缕不听话的头发从他肩头滑落,它吸引了永寂的注意力,墨黑的头发了参杂着些许银白的发丝,就像在宣告“岁月”,永寂想起了更久远的曾经,那时候他还是初入修真门派炼气的少年,那个时候他不会直呼佞修的名讳,他恭敬又疏离地喊他,“先生。”

“喊我爸比也没用了。”

在永寂被佞大糙糟蹋之前,隔壁的房间传来吵闹动静,佞修停下手中动作侧耳细听,内容是佞大糙喜欢的热闹范围,原来是丈夫上门来捉女干了。

“是谁!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说啊!是不是那个姓金的女干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知礼仪廉耻!”暴怒的男人声音响得半个客栈都听到了。

接着隔壁的女人尖声哭喊,“不是的,大郎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

“没有?!你身上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你说啊!绿佩,你对得起我吗!”

听动静可不止丈夫来捉女干,似乎带了一大帮助威的,有另一个声音说,“大郎,等捉到女干夫再把这女人浸猪笼不迟,我方才踹门进来的时候,似乎看到一个男人从窗户爬到隔壁屋去了。现在去追,兴许能得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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