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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上——by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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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把束家印信握在掌中对着李承欢,慎重的点点头,「一定要这样。」

结果,束修远在朱天仰左脸花出一朵娇嫩粉红的桃花,宛如迎风而立,栩栩如生,话说其它参赛者多在左脸、右脸或是额头画上桃花,这束府功夫最好的就是束修远,而且自幼习丹青书法,这本当应没有人赢的过束修远,可是,这中途却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便是李承欢与凌伯基那组,但见李承欢沿着凌伯基整个脸部,从额头到下巴再回额头,花出一朵艳丽的大桃花,说有多喜庆就有多喜庆,饶是万年不化冰的凌总管被这样一画,管他脸部再严肃,看起来还是喜庆的不得了,简值比送亲队里的红娘还喜庆、还招人喜欢。

于是,凌伯基与李承欢一组胜出。

朱天仰瞟了瞟束修远,你也没多厉害。

束修远不以为意,浅浅一笑,把人抓来怀里,对着嘴巴就印上去,舌头在朱天仰嘴里绕了十几圈才把人放开。

朱天仰好不容易喘过气,指着束修远说了「你……」,结果嘴巴又被堵了,再做一次口腔内按摩,直至他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被人吻死了时,才又被放开,这时他已经不敢再开口了,话说他从小闲书没少看,那情色小说里最多不过女主角或小受娇娇的哼,「你这是要把我做死吗?」,如果他被吻死了,还真应了那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来干嘛?你有请帖吗?不请自来,束老爷倒完全不脸红。」

「你弄那么大阵仗不就是为了替李承欢立威,有什么比我亲自出席见证更有说服力?」转头一看,李承欢与朱天仰坐在主位之上,而李承欢又坐在右边的大位,反倒是束老爷坐在朱天仰手边陪客的位子上,「天仰,我如此用心待你,你为何还不开心?」

「哼哼,好哇,如果你真的用心待我,就让自由出入后府,甚至是自由出入束府啊,把人关笼里还问人家为何不开心的也只有你束修远了。」

「天仰,待在后府里有何不好?如今后府谁不是以你为马首是瞻。」

「是吗?大家看重的不过是这块绿油油,不是我吧?而且,你可不可请你从我的腰上把你的狼抓子拿开?」朱天仰用手重拍了一下束修远的手,别说是旁边的李承欢,就连坐在侧旁台上的三位爷也都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束修远会做出这样小心讨好的举动?!

什么时候束修远的手能这样随意让人打?!

左看右看,八暗卫呢?看不见的不谈,在明处的束一,束二,束五,束八,各各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没一个往台上看,就连台上的李承欢,凌伯基,和随侍一旁的仆役,都一副看不见台上发生什么事似的,这到一是怎么一回事?

最先镇定下来的十三爷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这是戏?还是真上了心?」

十三爷话完,台下场子已经清完,场上铺好一张大圆地毯,花色是各式牡丹,皆以浅红浅紫浅绿浅蓝为底而画,接着表演者依序上场,最先见到十名仆役拿出十张大圆木椅依半圆形摆上,然后走出九名乐师,八名拿着琵琶,一名拿响铃,再见朱天仰缓步走向最后一张空着的椅子,落坐,芝兰递上二胡,离场时一人走到场中。

此人身着浅绿色长衫,衫上有群青色水袖,长衫只有用一个结绑于腰上,香肩微露,完全有别于此处常人衣饰,再说到舞者本身,这人肤底本来就白,脸上只有若有似无的腮红,好似有妆,又似无妆,两眉之间画了五瓣花,唇上抹了鲜血般大红胭脂,一头乌丝以金冠高高束起于顶,冠上有精雕小饰物,一动便有清脆声响。

没错,他就是朱天仰言周教了数日的张晓晨。

当,张晓晨跟着铃声一退,柳腰一摆,臀部就出了个美丽的弧度。

当、当,琵琶声起,张晓晨连退几步,腰臀摆荡,有些急色点的人真觉得那臀部一摇一晃就弹进了心底,看直的何只是只有眼睛。

二胡声响起,婉转悠扬,张晓晨跟着乐音甩动水袖,轻轻唱起,一顾一盼,一个转身,一个扭腰,全场除了乐声、歌声,再无其它一丁点声音。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朱天仰拉着二胡,看着入神的十三爷,暗暗的笑了,心想连几日不出门调戏那些小伪娘的牺牲真是值了。

曲末,张晓晨跳了两丈高,落地摆出飞天舞中一式,没跟着十面埋伏里的小妹一样来个下腰,因为朱天仰觉得人一下腰,连章子怡看起来都有些吓人,一点可不可口,这样就迷不倒酷爱不食人间烟火系空灵控的十三爷。

舞毕,张晓晨向朱天仰福了福,转身走去时,对着十三爷深情而绝望一望,过程不超过三秒,接着便毫无留恋的离场,而舞蹈全程绝不定眼看谁,甚至连十三爷也不曾给过一眼,这也是朱天仰交代的。

「你当媒人倒是当上瘾了!」

朱天仰撇了束修远一眼,没有好脸色,也没一句话。

「十三是我最忌讳的一个,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这回朱天仰倒是笑颜以对,「我也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啊。」

张晓晨跳完舞,紧接着就是营火大会。其实后府里公子年纪多不过二十,小的甚至才十四,本是好玩奔放的年纪,只是一个个出生就被教育要为家族牺牲谋利,从小找师傅来家里教授如何媚主,有的甚至送到相公馆里受训,心理被缚,才会一心只想争宠夺利,整天只知道争宠惑主,要是正常的男孩青年,谁不想纵情游玩,谁不想放手一搏崭露头角,如果可以拚搏,谁想整天净洗训练整治后庭,收缩着那处吞吐男人的子孙根。

于是,连束修远也惊讶了,他以为怕事胆小的的人,表现的可一点都不胆小,他以为柔弱的当晚看起来勇猛的很,尤其当朱天仰又受宠之后,人人以为束修远转性喜欢金刚力士,许多人开始操练起身体,有些基底好,又没被下过药的,马上就抽高长壮,腹部没有八块肌,也有隐隐四块,尤其是手臂,各各都练出个小球。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  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  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  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  一身正气

束修远面带微笑看着火堆边朱天仰嘴里哼哼哈哈的唱歌,一边挥舞着两节短棍,两短棍间用他送的金蝉丝相连,束修远淡淡的笑着,但其它三位爷可就不淡定了,西域金蝉丝可是至宝,单丝不见影,百丝成束才能见隐隐流光,用以缝于衣上,可挡刀箭,如在武功高强之人手里,便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看两棍之间明明可见光影,那至少是千丝成束才有的情况,这是多珍贵的东西,结果,现在却被人拿来耍猴戏。

「诶,李哥,用力用力,你看你跟我跳有氧都快一年了,不见长肌肉,也不见长高,肯定是你不够用力。」

「哎……我就算跳到死也不会长高,你就死了这条心,少为难我了。」

「为什么?」

「我在相公馆里喝过药,长不大的。」

「啥?」朱天仰停下来,傻了。

李承欢停下来,满脸笑却显哀伤,「男孩过十二岁会变音,长体毛,皮肤变粗,抽高长壮,对正常男子来说是好事,对相公馆来说可不是好事,谁会喜欢比自己粗壮的小倌呢?所以,在相公馆里,只要过十岁多会喂以汤药,绑坏子孙袋,让其一生无法转变成男人,一生无法做男人。」

朱天仰演活了呐喊那幅画,木木的转头看向芝兰,芝兰露出惨兮兮的笑,点点头,树上束二见状,一时没忍住,落地将芝兰拥入怀里,芝兰也不知怎么,以前从不知痛,不觉委屈,被卖进相公馆,先当小侍,十岁喝药绑子孙袋,十二竞标卖初夜,之后看是挂牌当公子,没卖价就当侍者,一切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觉得又痛又难过,嘤嘤哭起来,他一哭,何安涵也哭了,不过叶进没敢把人抱在怀里。

朱天仰当下觉得又怒又难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台上的束修远,尖叫着跑了过去,束修远看他脸色不对,急急的把人拥在怀里,任其捶打,一个提气,人已在百丈外主院房里。

41~50

「天仰,究竟发生何时让你连心息都乱了?」

「你他妈的生孩子没屁眼!连阉割男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束修远抓住朱天仰乱挥乱打的双手,将人反身锁在怀里,「天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天地为证,我束修远从来不曾下药或阉割过任何人。」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变态喜欢操弄小正太,那些龟公老鸨就不会把芝兰李哥灌药绑坏子孙袋,没有人买就没有人卖,你少一副无辜样。」

朱天仰没有哭的抽抽噎噎,只是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控诉,红着眼眶任泪流落,可这副样子却正正的敲动了束修远的心,束修远将朱天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又将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我束修远起誓,从今而后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违者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朱天仰躲在束修远的胸膛里,嘴喳吧喳吧了几下,心想,这猪老爷果然是猪老爷,什么叫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

那没灌过药、没阉割过的就要碰了是吗?

真是不讨喜。

「放开,放开,我是聚宝盆吗?你干嘛老是见了就我抱着不放,再抱我要收钱了。」

束修远面带笑意,任朱天仰在怀里扑腾,啧的一声在朱天仰的额上吻了一下,「多少?」

「啥?」

「天仰不是说要收钱吗?」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天仰,束修远忍不住捏着对方下巴又盖上去,等到两人都有点喘才松开,「多少?」

「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

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

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于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于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后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

朱天仰看着情欲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无动于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

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

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

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

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著名女支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

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秋千上的李真可就叫起来,朱天仰看着秋千上的人,由衷感到心疼,那么一个美人,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脸色苍白带青,只要把头发弄乱一点,再点上几滴蕃茄酱,真的直接可以去演阴尸路了。

「华妃,你已经瘦到随风荡漾了,别再那么爱生气,身子会不好。」

「什么叫瘦到随风荡漾?你有没有念过书?」李真可按着胸口,恨恨的瞪着朱天仰,都是这个装疯卖傻的人害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曾经,只要自己一出现,连张晓晨、李承欢都要向他低头让路,而现在那些侍寝次数一双手数的出来的公子见到他却连个礼都不施。

「当然有哇!九年国教,高中,二专,二技,只差硕博士没念而已,算不错的。」李真可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朱天仰的笑容,前世里还曾经被人用报价单甩到脸上呐,这一点段数的攻击看在朱天仰眼底真的是太微弱了些。

「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

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

「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后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么活什么,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于什么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

「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

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于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呐。」

「为什么?」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么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么要促成他见”他”呢?

「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

「所以……?」

「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

「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

「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扇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

李真可眯起眼睛,「就算你成了,可你是男人,这样老爷会绝,子,绝,孙。」

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么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

「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后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

「对等?」

「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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