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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上——by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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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忍不住了……哇哈哈哈。」最靠近束修远的那颗树上落下来一个人。

「很好笑吗?束一。」

「主子,什么是孝女白琴?什么是夭寿?」

「……」

「主子,你不知道?」

「柏基?」

「主子,属下不知。」

「主子,我可以跟束八换岗吗?那朱天仰怎么变那么有趣?」

嗯,朱天仰怎么变这样?

「束一,你跟束八换,从现在开始朱天仰的一举一动,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要记下来,拿给柏基。」

「是,主子。」

朱天仰和芝兰一路跑回来,坐下来喝完一杯茶,朱天仰就觉得肚子就饿。

「芝兰,我饿了。」运动过后果然特别饿,朱天仰无力的趴在圆桌上,圆桌的左边是软榻,软榻再过去是墙,朱天仰前方面着床,右手边有柜子,柜子旁是书桌,上面放着笔墨砚台什么的,再过去就是门了。

芝兰面有难色的看着朱天仰,心想怎么公子落水醒来后这么能吃,以前明明一碗粥都吃不完,「可是公子,还没有到用膳时间。」

朱天仰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再倒一杯,喝完心中无限感慨,水果然不能止饥,哎~他好久没这样饿,害他小时候总是吃不饱的惨淡记忆都冒出来了,「难道没有零食点心什么的吗?」

「公子,什么是零食点心?」

「就是正餐之外肚子饿还是嘴馋时吃的,像糕点什么的。」

「禀公子,那个府里没有配给零食点心,除非老爷赏赐,否则各房公子有需要要自己做。」

「哎~那我肚子饿了,怎么办?我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吃的?」

芝兰眼睛一亮,像一修和尚想到办法时的神情,只差配乐叮的一声,看得朱天仰满心希望,「公子,房里还有一点白米和黄耆,不如芝兰煮粥给公子暂时解饥。」

「芝兰,我已经一肚子糊了,别再煮粥,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好了。」朱天仰像消气一般,人软软的趴回原地。

「公子……」芝兰看着朱天仰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不禁着急且难过,难得公子想要吃东西,可他却拿不出东西给公子吃,「公子,你等等,我去求求大总管。」

「你要去求钱百万吗?」朱天仰听到芝兰的话就更无力了,「芝兰,我们刚才当着束修远和钱百万面前叫束修远孝女白琴,我真的不认为钱百万会给你什么东西,再说,为了吃去求人也太廉价了,我不是说不能屈膝,只是你现在去求他能求到什么?一只鸡?」朱天仰挺起身子看着芝兰。

芝兰皱着眉摇头,「所以罗,一只鸡我都觉得划不来,便何况一只鸡都没有,屈膝也要屈的有价值,而且,这餐吃不饱去求,那下餐呢?还有下下餐呢?你能求几次?钱百万又能答应几次?」

说完朱天仰又消气摊回去。

「那怎么办?还有……嗯……」

芝兰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看的朱天仰头皮一阵麻,这孩子也未免太娘气了。

「芝兰,有话你就说,别一副便秘样。」

「公子,什么是便秘?」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鼻子传出细不可闻的气声,「出恭不顺啦。」

「禀公子,芝兰少有肉食,饮水很足,没有那方面的困扰,谢公子关心。」

「哎~我是叫你有话直说,别支支吾吾。」

「嗯……公子,呃……」

现在这个朱天仰看到芝兰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突然想到莫不是前朱天仰对这个芝兰并不友善。

「有话就说,我绝不责怪你。」

「公子,请公子以后别叫大总管钱百万了,给大总管知道了不好。」

朱天仰又翻了次白眼,「我说芝兰,我都叫束修远孝女白琴了,叫那个凌伯伯钱百万又算什么。」

「不如公子都别叫了,就好好的称呼老爷和大总管吧!」

芝兰站起来,睁着双可爱的大圆眼,晶亮晶亮看着朱天仰,朱天仰起身坐正笑着,也睁着晶亮晶亮不大的眼回答,「办不到。」

「公子……」

「好,别叫了,带我去转转。」

「可刚才……」

「刚去前面,现在不会去后面转吗?」

「可从我们这楼往后就没有什么好看的,就一个弃园、柴房和不日馆。」

「什么弃园?啥叫不日馆?还有坐下,坐下,不是说好没外人在你就坐吗?」

「谢公子,禀公子,那弃园的由来我也不是很了解,据说是祖老爷一个宠爱的公子留下的,那公子去世后,祖老爷命人不准动那园子,也不许其它人入住,所以那园子就荒废了,至于……不日馆……嗯……它就是让府里下人寻欢的地方。」

「那不就是女支院。」

「不一样,那里不营收的,而且只有得到老爷赏赐才能去。」

「哎~就是给人白嫖的女支院嘛,那里面的人那里来的?」

「禀公子,犯了错的公子夫人会被遣去不日馆。」

「什么?!」朱天仰站的直直的,一脸惊慎,「真是太没人性了,芝兰,以后记得提醒我别叫他们孝女白琴和钱百万了。」

「当然好啦,公子。」芝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情马上好起来,「那公子,我们还要出去转转吗?」

「要。」

「阿进,我不能收你的鸡,你以后别再来这等,我不会再来了。」身着青衫的人推拒着一个穿着像一般家仆的人手上递来的鸡。

「何公子,不要,我阿进不求什么,只要能像这样见见你就好,何公子……」穿着家仆服装的人听见对方的话,突然双膝一曲,跪在欲走的人面前抱着对方的大腿。

「哎……有人爱真好,为什么我就没有爱慕者来送鸡肉?」朱天仰晃刚才随手拔来的野草,不满的看着前方只有彼此的两人,「那青衣服的明明也喜欢那个阿进,干嘛在那欲拒还迎的?故意秀甜蜜放闪?,不过比起爱人我更偏爱那只鸡。」

「公子,你不要乱言,那是安涵公子,公子姑娘们私通家丁是要遣送不日馆的。」芝兰急急的将朱天仰推向旁边的大树下,深怕被前方两人发现。

「什么?」朱天仰揉揉被撞痛的手臂,然后灵光一现,「芝兰,你想不想吃鸡肉?」

「想。」朱天仰两年多没被招侍寝,他们除了过年根本吃不到肉,「可是公子,芝兰说过我们没有钱了。」

「我们没有钱,可是我有脑啊。」

「主子,束一回报。」

「说。」

「朱公子今天讹诈何安涵公子一只鸡。」

「说清楚。」

「朱公子今天就是到处悠晃,除了讹诈了安涵公子一只鸡以外,什么事都没做。」

束修远沉思,「查到孝女白琴是什么意思了没?」

「禀主子,还没。」

「换谁?」

「束二。」

「叫他夜里特别注意。」

「二。」

朱天仰窗外的树轻轻的科了一下。

「一,你干嘛?」在树上,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人,显然吓了一跳,怒瞪着另一个着青玉色长衫的人。

「别气,那朱天仰有什么动静吗?」青玉色长衫的人完全不在意,倒是从随手抱袱里拿出酒杯和一瓶酒。

「睡的可沈。」象是要呼应黑色劲装人所说一般,朱天仰的窗内传来沉重的鼾声。

「你不觉得怪?」

青玉色长衫的人倒了杯酒传给黑色劲装的人,黑色劲装的人撇撇嘴没接下。

「我在盯梢。」

「我说这朱天仰会一觉到天明,你信不信?」

「落水后,他那天不是一觉到天明?可你也别忘了他功夫有多高,说不定这几天都是装的。」

黑衣人和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同时转头看向房内,想起一年多以前有剌客潜入府里差点杀掉李真可公子,连束五都制不住,还被那剌客所伤,可眼前在房里睡的深沉的人却在五招之内取其性命。

「可你觉得那时的朱天仰……跟眼前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吗?」青玉长衫的人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黑衣人则握着酒杯沉思。

「你是说……」

「我是说,落水前朱天仰十天说不出一句话,可这朱天仰话多到我来不及记,落水前那朱天仰总会看着我们隐身的地方脸带讥讽,现在这个朱天仰觉得我们是鬼,落水前的朱天仰只会望着主子方向一言不语,现在这朱天仰天天到处悠转,这十多天来我看到这朱天仰的笑容可能比之前两年还多的多。」

「不会是装的吗?」

「你有想过朱天仰会讹诈人吗?还是为了只鸡?」青玉色长衫的人想起之前看见的事,还有调戏李承欢,想到束一的眉头又挤成川字,主子出城,等主子回来到底要怎么跟主子报告呢?

束一摇摇头,又一口饮尽一杯酒。

「公子,我们今天歇歇别出去了好吗?」芝兰想起朱天仰调戏李承欢的事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之前说起犯氵壬乱要送不日馆时朱天仰不是还挺害怕的,怎么这几天每遇到李承欢必调戏他?难道朱天仰爱上李承欢了?

「芝兰,你瞪着我看有悟出什么真理了吗?」朱天仰两腿大开的摊在软榻上,心想男人坐时不并双腿还真有它的道理,一并起来压的蛋难受。

「公子,公子间氵壬乱是会被遣不日馆的。」

「喔……然后呢?」

「芝兰求公子早日收起邪心。」

朱天仰看着跪在地上,表神恳切的芝兰,决定以后不光只是觅食,想要办法赚点钱治治这孩子的脑子。

「起来,整理整理,咱去找李承欢去。」

「哎呀!公子,我已经说了这样会被遗送不日馆。」

「哎呀,芝兰,我去找李承欢是为了他那些芙容糕、玉虾酥、桂花蜜枣,你还以为我真爱上他了?他喜欢演我就跟他演呗,反正白琴和凌伯伯又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就算李承欢去告,他有嘴,难道我没有嘴吗?谁说的赢谁还不一定。」朱天仰得意的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芝兰。

「可是还有暗卫,束府里一举一动都有暗卫在看着。」芝兰跪在地上惊慌的看着朱天仰。

朱天仰扶着额头又摊坐回软榻上,「那个芝兰,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要先讲吗?」

芝兰嘴张了又闭上,「我……我……我……」连说了好几个就是挤不出下个字。

朱天仰撇撇嘴,扇了扇手道:「你先离开这房间好了,看到你我的头就大。」

日子又过了好几天,其实到第三天还没有人来处置他时,朱天仰的心就安下来悠闲渡日,早上嘛,就潜到弃园里采采菜和果子,下午去李承欢那喝下午茶,吃糕点,摸小手,然后回来躺在软榻上想再穿回去的办法,最终皆以睡着收场。

「公子,你怎么还在睡?快去梳洗整装。」

芝兰一把把朱天仰拉起来,冲到衣柜上拿出朱天仰最新的衣服,不过那也是两年前做的。

「干嘛?总统要来了吗?」看到芝兰的动作,朱天仰满头问号,之前想穿芝兰还不肯,说是重要时刻才能穿,朱天仰心想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芝兰焦急的看着半眯着仍不肯张开眼的朱天仰不禁气极,「公子,我不知道总统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总统要不要来,但我可以确定老爷和大总管再不到一刻钟就要进府了。」

「所以呢?」朱天仰抬起手,让芝兰把他的外衣腿去,再抬手任芝兰把外衣套上,本来他想自己来,他一点也不习惯被当成半摊的人照顾,但无论他怎么说芝兰就是不肯,之前还以为朱天仰不想留他暗暗哭泣,所以这部份朱天仰妥协了。

「芝兰,昨天就说过了,今天老爷回府会到后院看公子姑娘们啊。」

「那又怎样?芝兰我想喝水。」看来被人侍候久了还真会习惯,才不到两个月,他想喝水已经变成动口而不是动手。

「公子,我求求你清醒点,这可是你见到老爷的好机会。」芝兰帮朱天仰穿好外衫,又理了理头发,苦口婆心的道:「公子,我知道你落水后神智一直不清明,但今天你可要打起精神,说不定老爷今天会看到你,想起你,招唤你。」

招唤是啥意思?当我是灵兽吗?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被唤侍寝好不好?

朱天仰在心里腹诽,摇头晃脑的看向那个照不到睫毛的铜镜笑了,「芝兰,这长衫是谁送来的?」

看到朱天仰笑,芝兰也笑了,心想公子总算打起精神。

「这是前年公子侍寝完,老爷让公子自己挑布裁衣时做的。」

朱天仰看着自己的浓眉,不大的眼睛,厚实的嘴唇,略偏阳刚的脸型,麦芽色的皮肤,再配一身飘逸的白衫,真是奇特又冲突,大概比阿诺史瓦辛格穿上芭蕾舞裙再好上一点,满意的点点头,心想束修远要是眼光正常的话,今晚他应该不会被爆菊之危。

「走吧!我还没近距看过白琴咧。」

朱天仰笑着踏出房门,芝兰哭丧着脸跟上,心想这公子落水后虽然脾性好了很多,但人怎么一下好一下疯的?看来还是去求求大总管请个大夫来看看才好。

朱天仰走到后府门口,事实上他也没有走到门口,是站在大约距后府门口约一百公尺处,因为人太多,姗姗来迟的他根本挤不到前面,而本来就不打算挤到前面去的朱天仰,一到门口处就指着人山人海的等待人潮,对着芝兰两手一摊的笑,表示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办法,然后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大树下。

「公子,你好歹也站前面一点。」芝兰无力的看着推不动且站在距离人群外约三公尺处的朱天仰。

「那边太热了,你不是说白琴喜欢像张晓晨公子那个白晰秀气的人吗?我已经够黑了,不能再晒太阳。」朱天仰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睡,一定是太无聊了,本以为重生后就不用受这种排队的酷刑,没想到去了个没嘴巴的猫,来了个伪娘束修远,想到仅有的两次见面,那个比志玲姐姐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让朱天仰不禁打了个寒颤,「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么当攻?」

「公子,你别那么大声,记得暗卫、暗卫、暗卫。」相处月余,芝兰已经习惯这个朱天仰的很多新用语。

这次束修远意料之外的慢,除了朱天仰以外,其它公子不耐久晒也渐渐骚动,朱天仰的声音在其中倒不见突出,只是,如果是习武之人有心也不难听见他的声音。

「束一。」

束修远立于朱天仰后方约五步之遥的树稍上。

「呃……?」束一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该怎么答,跟芝兰一样,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束一也把朱天仰新奇的用词摸个九成透,如果不是第一次听到,大部份束一都懂。

「束一?」

「攻是两男敦伦时在上者。」

束修远冷冷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束一,心中起了疑心,什么时候束一也会对他有所隐暪?

这朱天仰果然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居然让可以为他舍命的束一有所隐暪。

「芝兰,这几天你有感觉到束府怨气越来越重了吗?」

「回公子,没有,公子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朱天仰心想,没有,你干嘛一脸害怕的左顾右盼,无奈的扁扁嘴,又看向窗外。

「没有。」看着芝兰松一口气的样子,朱天仰笑了,故意小声的贴近芝兰,声音压的低沉又沙哑,「可是我看到了。」

看到芝兰吓到跳了一下,看到窗外树上原本被认为鬼的人明显一怔,朱天仰忍不住咒了一口,妈的,原来是人。

「芝兰啊,把从李承欢那里拿回来的芙蓉糕和茶叶带上,我们去院子喝茶吃点心。」

「公子啊,你不是才看到了,怎么还敢去院子?」芝兰抓紧了朱天仰的手臂,慌张的看着院子里的树。

朱天仰拍拍芝兰的手,「芝兰,我有说我看到什么了吗?」

「回公子,没有。」

「这就对了嘛,下次要把话问清楚,要怕再怕。」

芝兰皱起眉头心想公子不是又犯病了吧?还是再去求求大总管。

「哎~放心芝兰,我没事,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了没有鬼,以后不用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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