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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后》 ——by 作者:老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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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不阻拦全在于她是不是真的想辅佐于祗钦治好天下,而不是窃取天下自己当家。
哀家这样想着,却听见相同内容的空悠悠的声音从坟墓中飘出,哀家一个激灵,看着自己诈尸的感觉可真是酸爽。祗钦却不害怕,而是再次下跪道:“皇儿知道了,母后安心,孩儿一定会把霖国治好的。”
梦境戛然而止,哀家猛然睁眼,陡然坐起,却看见眼前一个小熊猫,嘟着嘴,一副垂头丧气神色,欲语还休的模样。
哀家看看四周,这摆设,青纱帐,檀木床,床边一个衣架,衣架畔一个屏风,怎么看怎么不是自己的窝。再一低头,眼前的清和嘟着嘴抱怨道:“姐姐可真能睡,这时候都该上课了。”说着转身,却留下一只手拽着哀家,试图把哀家拽下床,哀家死抠床沿,对这大床十分不舍,呲牙咧嘴,叫声也十分凄厉。
孩子劲儿也大,哀家竟真的顺势向前移动,最终还是放弃挣扎表示屈服。“好啦好啦,姐姐自己起来就好。”
哀家稳住身下床道:“清和昨晚没睡好吗?眼圈这么重。”看着那对熊猫眼,哀家总是憋不住想乐,真是可爱。
“姐姐的床太软,睡不着。”他这般怨气深重,看得哀家一阵怜惜。
蓦然想起前世,清和帮霖国平定一场边疆大动乱,清和进朝加封时,哀家看他眼窝深陷,就偷偷拉着他去宫里歇息,结果他说:“姐姐的床太软,睡不着。”
真是回忆如潮水,一点一点吞噬着人,哀家时常伤情,只是因为记得着一些,虽然偶尔老年痴呆复发,但那些温情的,闪亮的,暖心的,深刻的东西却依旧留存于脑海。
“姐姐?”呼唤声拉回哀家思绪,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四月二日了,姐姐。”浅碧和哀家说过,这几日云府的小姐和少爷不用上课,可以出去游玩。看来这个傻小子清和还不知道。
“今儿不上课了,和姐姐们出去玩。”哀家要显示兄友弟恭,出门要带着云清灵才不失妥当。
哀家与清和、云清灵约定好时间,留了会儿功夫收拾打扮。哀家本就厌倦繁复,只是稍加梳洗就出发了,浅碧去找车夫,正往这边赶来。
却听见有人说笑着往门口走来,杜而立一身浅白,精神抖擞,与旁边一人勾肩搭背,谈笑风生。哀家仔细看着旁边那个身着暗青衣袍,英姿飒爽之人暗自回想,原来是长安候家父的手下李统领,李风。
“我跟你说,千昧居的酒可真是好…”
李风含笑点点头。
“你可知道,那是咱二小姐的家业,咱们去喝一杯,想来也不会收银子的。”
李风无奈点点头。
哀家心想,怎会不收银子,还要多收,收死他,让他付不起账,看他还能如何在长安候府风生水起?
杜而立看到哀家眼前一亮,带着李风走来:“白鹭,这是要出去踏青?”回头看见马车缓缓而来,眉毛一挑:“踏青可不是这么踏的,要骑马兜风,才叫快哉,坐在马车里岂不憋闷?”
哀家心间灵光一闪,这正合哀家心意。
“说得有理,那就骑马出去。”哀家如此说着,清和与清灵也到了,清灵插嘴道:“妹妹不要开玩笑了,我们可是不会骑马的。”是啊,你当然不会,想当年,哀家在侯府可是琴棋书画骑射样样精通,不知曾有多少公子王孙拜倒在哀家石榴裙下。
“有我和李风在,小姐和少爷还怕什么?”杜而立极力促成骑马兜风的事, “李兄,不如改日再去喝酒,今日咱们带公子和小姐去踏青如何?”杜而立依旧和李风勾肩搭背,哀家看着二人甚搭,挑眉看着李风,他回道:“天朗日清,踏青甚好。”倒显得温文尔雅,哀家记得前世这个时候,李风的寿命应是快要到头了的,忍不住暗叹,多好的人啊。
于是哀家又让那马车夫把马车换成了两匹好马——断涧和羌红。
羌红是李风的坐骑,他专门吩咐车夫牵来的,断涧却是哀家中意的好马,也是哀家少女时的坐骑,只是现在还属于家父,哀家总是要找时机朝家父要来的。
两匹马三个孩子,两个大人,组合分配成了问题。哀家打心眼里觉着杜而立不稳妥,就率先道:“我和杜先生坐断涧,清和与长姐跟着李统领坐羌红。”
杜而立眼里突然闪过一种狡黠而激动的光芒,而清和却嘟着嘴说道:“不,我要和姐姐坐一匹。”哀家揉揉脑袋,小清和这毛病得改,呆在哀家身边可不一定一直是安全的。
哀家无奈点头道:“好,但清和可要注意安全呢,若马受惊可要记得抓住缰绳。”杜而立此时意味不明地看了哀家一眼。
清风徐来,哀家跟随众人骑马在郊外缓缓游走,晚春天高云淡,空气中漂浮着淡淡柳叶香。
杜而立春光满面,十分享受这四月清风的问候,哀家有些鄙视。而李风嘴角带笑,坐在马背仪态自然,哀家看着十分喜欢。
浅草低,马蹄缓,清灵坐在羌红的背上十分紧张,总害怕跌落,还时不时用丝帕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虽然李风一直在说:“小姐不用害怕,有我在呢。”但依旧无效。
断涧是匹好马,十分通灵性,只是时常看谁不顺眼就摔谁,哀家很怕它看杜而立不顺眼,就一直搂住小清和,清和于是一直嘟囔着:“姐姐,清和不怕……又不是女孩子家。”哀家咧嘴笑笑,依旧不放。
经过一辆装饰复杂的马车,哀家眼前一亮,这架势,不是贵族就是富商,马车都是少见的贵重。有钱人可真是不会享受,踏青还要坐马车,这样的出游还叫踏青吗?却把之前本打算坐马车的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哀家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马车旁站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男孩相貌十分好看,长大后也该是个俊朗的公子,他正一本正经背着手享受着郊外宜人的空气,向右一瞟,云清灵也看着那男孩,眼睛有些发直。
突然听到一声嘶鸣,紧接着是马背剧烈的晃动,羌红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疯似的乱跳着,撞到了断涧,结果断涧也惊着了,哀家一个不稳向外飞去,杜而立见状来不及稳住断涧,就下马飞身去接住哀家,还不忘打趣道:“明明还担心我害了你,这回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哀家瞪着他,他却不放手了,这样抱着哀家不放,也不觉得不妥。
但清和还在随马背上下颠簸,他死死揪住缰绳不放,情况也十分危急,杜而立刚要放下哀家去救,那边李风已稳住羌红,堪堪来接,恰在清和跌地之前拽住了他。杜而立于是错过了抱清和的机会,只能去稳住断涧。
刚舒一口气,稳定下来的羌红却再度受惊,哀家叹道,李统领平时是怎么管马的,竟然在一日之内让马受惊两次?云清灵这回也要坠马了,结果两个大人一个手里牵着暴走的马,一个怀里抱着小少爷,都来不及去救。
却听到一个物体掉落的闷响,还有一声冗长的闷哼,羌红已然被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勉强拽住,那边云清灵却没有挨地,哀家心下疑惑,不知是哪位姓冤名大头的先生当了肉垫?
清灵起身,她砸到那东西也起身,哀家方才明了,原来是刚才那个小公子,幸好他赶来的及时,要不哀家的长姐可不知会摔成什么样呢。
?

☆、祠堂祭祖

?  哀家走到近处细细瞧着那小公子,衣饰简单,却辨得出十分华贵,腰间所佩玉饰也并非俗物,看他眉峰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眼神里闪着晶亮的光,这样的眼神让哀家觉得十分熟悉,直觉这小公子是宫里的人,但一时又想不出是哪个。先皇兄弟不少,哀家记得的也就那么几个,只从眼下特征辨认,哀家还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老年痴呆来得还真有些不是时候。
却见云清灵已是一脸娇羞状,面红似苹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女儿家羞赧之态尽显。“谢……谢谢公子相救。”那小公子却是挥挥袖子,有些不在意地道:“姑娘以后骑马小心些就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人当肉垫的。”他转头看着我们这帮人,可能觉得出门踏青受到了打扰,眉峰又是微微一皱,就兀自转身走回马车,留下那劲装男子答话。
李风却上前一步,行了一个礼,缓缓问道:“不知这是哪位主子?”对方一个抱拳:“阁下何必相问,出门游玩而已,危急时刻出手相救乃人之常情,阁下千万不要在意。”之后又是一礼,方回转寻到自家马车,打马扬长而去。哀家觉着这两人行事也太低调了些,莫不是逃出来玩的?
哀家见云清灵发丝凌乱,身上沾有些微杂草,又不想着拿自己的手帕去擦,于是问道:“长姐怎么不用手帕?”云清灵东瞧瞧西望望然后道:“不见了。”
“不见了?”
听哀家这般问,她急忙道,“许是刚才坠马掉了罢。”然后不理哀家转身吩咐李风道:“回府吧,不过你要领着我,那个什么大红马,本小姐才不坐了。”
只不过是坠了一回马,脾气竟然突然间就变大不少。哀家心下忍不住叹惋,若不是她掐了两下马脖子,驯养良顺的羌红又怎会平白地发起疯来?眼下这又是撒得哪门子气?
李风无法,走到哀家和杜而立面前十分歉意地道:“此处回府路途遥远,恐不胜脚力,先行一步。”
杜而立憋着笑道:“好,那我和小姐少爷骑马在后面慢慢走。”于是李风一手领着云清灵,一手牵着羌红踏上了漫漫回府路,哀家在后面看着他们走着,觉得这组合十分好笑,却并不违和。隐隐听到云清灵气呼呼道:“你想累死本小姐吗?应该抱着我才是。”李风紧忙弯腰把她抱起,哀家笑得快岔了气。
回去坐在断涧宽厚的背上,感受着马儿匀称的呼吸,轻轻抚摸着它,哀家道:“乖马儿,刚才让你受惊了。”断涧晃晃耳朵,哀家知道他听得懂。清和已经呼呼睡着了,许是有些累罢,哀家的弟弟清和,总是那样听哀家的话,即使是危急时刻也不忘哀家让他抓住缰绳不放的嘱托,果真有些傻,傻到娶不到媳妇儿。
马儿行路缓缓,却是渐渐超过了李风他们,杜而立向他撇去一个善意的嘲笑,李风只回以一个苦笑。
杜而立敛回笑意,低下头,向哀家问道:“摆脱了碍眼的,这下痛快兜会儿风可好?”哀家来不及回答,这斯却已经打马奔腾,令断涧乘奔御风,带哀家体会这春日渐晚时候的风吹,简直不胜快哉。
这样的奔腾,让哀家忘掉了眼前的烦恼。前世那些略显悲凉的过往;今生这些扰乱哀家的俗事繁杂,一桩桩,一件件悉数被涤荡,被吹走,干干净净,哀家觉到了不曾有过的舒爽。
小清和在这疾驰中竟没有醒来,看着他酣沉的睡颜,哀家觉得很满足。
“怎么样白鹭?这样的踏青才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走,不胜快意吧。”杜而立的声音在这风中显得微小,哀家却听得真切,于是大声答道:“白鹭不知,先生竟也有这样的雅趣。”能够畅快自在,是多少人汲汲追求而不得的?他一介布衣,却能够看破功利世俗,权贵阶级,在这四月和春放浪形骸,真是羡煞哀家。
“世事不过轮回,过往不过空梦。是你太痴狂了些。”接着是一阵放声大笑,哀家没听错罢?这莫非是在规劝哀家红尘无边,回头是岸?这位不会是来撺掇哀家出家的罢。
哀家细思量,他说得也对,哀家也算是老不死的,又何必对某些事情执迷不悟?恶人作恶,自有他的业障,只要今时不犯哀家,哀家又何必与之计较?譬如云清灵使伎俩让羌红受惊,这一惊没伤到清和也罢,若真伤到了,哀家怎会饶过她?无知女童而已,前世她还命运悲惨,今生权且看她走到如何地步。
哀家这边兜风兜得开怀,回府后便忘了云清灵,后来听浅碧说道,清灵回府后不罢休,又使哀家的庶母二姨好好教训了李风,哀家觉得这样真是掉了当小姐的价,而可怜那个温文尔雅的家父的得力助手李统领了。
这次出游尽管发生了些小岔子,哀家却收获了好心情,眼前的风景也是开阔了不少,于是在清明日,哀家给杜而立一个特权,允许他在千昧居免费大喝一顿。他听闻,两眼冒着光就奔向府外,都没正经八百道个谢。哀家觉着他也唯有在酒面前才显得这样没有出息。可能每个人都有那一二嗜好,也有让人很容易摸得到的软肋。
那么哀家的软肋呢?前世的前世,哀家的软肋是那笔如何也不见涨的工资;前世,哀家的软肋是祗钦那个长不大的孩儿;今世呢?今世是什么?哀家并不知晓,只知道夜阑梦中,总会有一个小小的影子,在碧波荡漾的蓝绿色湖水里,向哀家游来。
清明时节,长安候府就开始忙起,云家先祖本在江北,洛阳距之甚遥,在祖坟祭拜十分不便。于是祠堂里的焚香祭祖便成了这一日的大事。在庶母二姨的调度之下,家丁们早已将祠堂打扫妥当,祭祖用的少牢也已准备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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