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猫咪一样的你】——by——by作者:玉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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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这样安静吗?”没想到她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确实从吃完饭,我们走这么久我都没和她说什么,难道她是嫌和我在一起太闷了?
“呃,”我是感觉她很可能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想别人打扰,所以我想我只要陪着她就好,但是我说,“也不是,可能是此刻太安静了,我怕一说话就破坏了这静谧的气氛。”
“哈哈,”彤姐听我这样说,禁不住笑了,“说得这么文艺,你写散文呢吗?”
我也笑了,我居然用了“静谧”这个绝对书面语的词。
“彤姐,其实我是觉得你不开心,想静静,所以……”好吧,既然她非让我说话,我还是抛块砖吧!
彤姐这回转头看我,“我不开心?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她的眼中有疑惑,竟还有一丝惊喜存在。
我当然不能说白天在市中心撞见的一幕,觉得如果说了,她可能会有点难堪,她难堪,我也不自在。“只是一种感觉吧!”
彤姐笑笑,又继续看着海面。可是这时,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由于在晚上,所以显得声音很大,吓了我俩一跳。
她翻出手机,看了一眼,皱着眉,没接,按掉了。她想了想,又按了电源键,直接关机了。
我看到她一连串的动作,猜想电话八成是李琦来的。这人是不是有病?彤姐不想和她好了,怎么还一个劲纠缠?我又想到她给我写的信,这人不但有病,还善于耍心机。
“电话是李琦打来的!”彤姐仿佛猜到我正想什么似的,“我是不是该换张电话卡?”她好似自言自语。
“我们在一起也快三年了,”我吸了口气,彤姐终于要和我说她和李琦的事了,“她比我来
‘韵’的时间长,一直在做美术总监。她的专业真的很棒,人也聪明,常常有出人意料的创意。当时的老社长十分看重她,老社长去年退休后,便把‘韵’交给了儿子。”
我就说“韵”都火了这么多年,社长却是如此年轻,原来是接他爸爸的班。
“我是四年前来到社里的,当时编辑部主任由于出国,这个职位便空缺下来,李琦觉得老社长那么看重她,一定会提她做主任的,但是没有,‘韵’进行了全社会的公开招聘,就像这次你来一样,我当时也是空降到编辑部主任一职。”
彤姐看了我一眼,“这一直是我比较喜欢‘韵’的一点,社里的每个人每个职位,都是这样竞聘来的。在这里,能者多劳,没有吃干饭的人!”
彤姐说这点,我深有体会,每天社里的每个人都忙碌有序,各司其职,所以“韵”才会运行这么好!
“李琦最初是很有些不服气的,甚至还偶尔会给我出些状况来考验我,当然我也不曾示弱,也会设置障碍来打压她的气焰。就这样,我们暗地里较着劲,看到彼此的能力之后,又渐渐相互欣赏。终于有一天,她向我表白,说再不要做我的敌人,甘心成为我的俘虏。我在惊讶之余,也有着很大的成就感,毕竟李琦的才华很是出众,而我这人从心底青睐这样的人。所以,我们便在一起了。通过交往,我发现了一些问题,李琦的得失心太重,又很好强。当然如果她一直顺顺利利,这也没什么。可是,新来的社长似乎对她这种性格不喜欢,他又几次三番的暗示喜欢我,后来可能也知道了李琦和我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任何由头,便将李琦辞退了。”
原来如此,社长喜欢彤姐,知道李琦和彤姐好,便辞了李琦。如此说来,李琦算是这三角关系的受害者。怪不得她总一副很不平衡的样子。
“你知道吗?本来由于我,李琦被辞,我是很有些愧疚的,但后来的一切,让我一点点地失去了对她的感情,最后连同情都没了。”
我想以李琦的个性,一定会闹个不停了,果然,“她被辞退之后,我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而是鼓励她再去找新的工作。她的才华,足可以为她找一个很好很好的工作,‘韵’是很好,但并不说明离了它,我们都过不下去啊!我帮她看招聘信息,帮她选了很多很适合她,甚至待遇比‘韵’还好的职位,可是她都不去。开始的时候,她每天借酒消愁,说着老天不公之类的话。后来有一天她看到社长和我说话,便猜到社长对我有意思,那之后她总是疑神疑鬼,今天怀疑我和社长好上了,明天怀疑我和谁谁好上了。总之,她就是觉得我对她不如以前好。开始的时候,我耐心地安慰她,开导她,想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可是,她就钻在了牛角尖里,整日纠结,你知道吗?她居然喝多了酒,去找老社长告他儿子的状。”
“那老社长怎么说?毕竟她没什么过错就被辞了啊!”
“能怎么说?她的那个状态,老社长一看就知道,她是废了。但老社长还是好言说,可以亲自为她介绍一份更好的工作!可是她却铁了心就是要回到‘韵’,又哭又闹,最后她是被老社长家保安请出去的!”
唉,我虽然同情李琦,但她确实太钻牛角尖了,换句话说,也太不识抬举了,她完全是自己把自己弄到了死胡同,她的面前曾有那么多条路可以选择的啊!
彤姐听到我叹气,转过头看着我,“小白,你说,我怎么可能再和她相处下去呢?我觉得前段日子我都快被她逼疯了。谁的人生总是一帆风顺的呢,遇到些挫折,难道都不活了吗?我真的理解不了,当初那么有才华那么积极向上的一个人,就因为被迫离职,就变成这样了。我让她去做下心理咨询,可是她不去,我也是再没有力气开导她了。而且,她这种自暴自弃,拿得起放不下的样子,让我对她仅剩的怜悯也都消失了!”
我听着李琦的事,联想着我这几次见到的她的表现,突然心里有些恐惧,如今彤姐是再不想理她了,她会不会有些什么过激的举动,伤害到彤姐?
我问彤姐,“李琦有你家的钥匙吗?”
“嗯?”彤姐听我这么问,有些惊讶,“有,怎么了?”她想了想,“小白,你不会是以为她会做什么……?”
我点点头,“不能不防啊,我觉得她现在已经是没有什么理智了,她丢了工作,你也要离开她,她怕是会破罐子破摔……”
我接着和彤姐说了李琦给我写信的事,彤姐显然是没料到,她有些气恼,“什么?她居然去骚扰你!”
“我觉得你还是尽快把家里门换钥匙吧,然后最好近期也不要回家去住了,太危险了。”不知为什么,听完彤姐这番话,我强烈地感觉李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会那么夸张吧,她总不至于为这事,要伤害我的!”彤姐觉得我的话有些危言耸听。
“也对,反正还是小心些吧!”我也不想过于渲染危险,这样彤姐也不安心,但我心里还是预感会有什么事。
第二十八章
后来,我们没再说什么了,刚才平静的海面突然拍来大浪,差点打到坐在海边的我们身上。是起风了!
“我们回去吧!”我先站起,伸手拉了彤姐一把。
回到别墅,我们都洗漱完毕,准备睡了。彤姐问我,“你想睡哪里?”
这别墅有三层,该是哪一层都有卧室的吧,可是我还是想和她待在一起,于是我问,“彤姐你睡哪里?”
“我就在一层的卧室,怎么,想和我一起?你不会是害怕吧?”彤姐看着我,我听出她口中的戏虐。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傻笑两声,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是听了李琦的事以后,很有些不安,所以想陪着她而已,“这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睡,害怕!”
彤姐笑了,“你都多大了?还害怕?”她往卧室走,“那你过来吧,不过只有一张床哦!”
“那没事,我可以睡在那儿!”我跟她进了卧室,见屋里除了一张床,还有个挺大的沙发,够我睡了。
“你是客人,怎么能委屈你睡沙发,床够大,一起吧!”彤姐说着,先上了床。
我摆摆手,“不用,我就睡这儿挺好的!”我也坐到了沙发上,“我睡觉不老实,总乱动,会打扰你睡,你不用管我,快睡吧!”
“小白,你真不上来?”彤姐看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的话的真实性。
“不了,我睡了!”我赶紧在沙发上躺下来,“好困了,睡吧!”
“好吧!”彤姐轻笑了,“还挺倔,那好好睡吧!”她抬手关了灯。
虽然睡在沙发,但我知道彤姐就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不远处,我甚至静听,都可以听到她的呼吸,这让我觉得很安心,也觉得我和她又近了些,所以睡得挺好,一觉到天明。
早上是我先醒来,我看到彤姐还在睡着,也没敢起身,怕吵醒她,于是我就在沙发上看着透过朝阳的窗子,想着我自己的心事。
对于昨晚李琦的事带给我的不安,并没有通过睡眠而消失,这仍好像一根卡在喉头的鱼刺,让我不能忽视。我想我该做点什么,至少我要彤姐安安全全地摆脱李琦。虽然我和彤姐一直没有涉及到感情的问题,但她能把自己和李琦还有社长的事,都讲给我听,这至少证明她是很信任我的。
所以,我决定回市里第一件事是要和她把她家的锁换掉,每天上下班我最好也可以盯着点。这么想着,我感觉自己有点像护花使者的角色,不同的是,我不是身怀绝技的高大骑士,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如果真有什么,我该怎么办呢?我是不是该弄点什么家伙防身?
我正想着,突然传来彤姐慵懒的声音,“小白,你醒了?”
“嗯?”我看着床上的彤姐正看着我呢,“啊,是啊,刚醒!”
“睡得好吗?”她问道。
“睡得很好!”我坐起身,总算可以起来了,我这人睡醒一般不赖床,今天算是破例了,“你呢?”
彤姐笑了,“也很好!”她边说边起身,下了床。
我看到她紫色睡衣的一侧吊带滑到胳膊上,白皙的肩和胸上那一抹雪白裸/露着,无声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赶紧移开眼,该死,居然有这么大感觉?!
我心慌慌地起身,整理着沙发上我睡觉盖着的毯子,不敢再看她。
彤姐似乎没感到我的异样,“我先去冲澡,一会叫你!”
“哦,好的!”我答应着,依然没看她。
我们那天吃过午饭就往回走了。这次回去上高速,彤姐一直“安分”地开110迈左右。她还不时地和我说话。
我虽然是不想提李琦,但想了想,终于还是说,“彤姐,一会我陪你换门锁吧!”
她有些惊讶,看了我一眼,“真的要换吗?”
“还是换了吧!”我真觉得很有必要,但我不知道也正是这个举动,引起了更大的事端。
回到市里,就在彤姐她家附近的一家开锁公司,将她家的门锁换了新的。
彤姐拿着新钥匙给我看,“好了,这回放心了吧,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搭地铁,很方便的,你回家好好休息吧,开车挺累的!”说着我已经往地铁站走了,怕她坚持要送我。
她有些无奈,摇摇头,“那明天见!”
我回到家,没什么事,便上网看看,突然想查查女子防身都有什么好办法。看来看去,不外乎让学什么防身术又或者跆拳道或者女子搏击,问题是这都不是短期能学会的。
我又在网购平台转了转,有很多报警器或者电棍之类的,最后还是觉得辣椒水比较方便易行。这个东西完全可以自己制作嘛!就这个了!
确定了方案,我就开始找制作工具,突然发现我有一个刚用完的补水喷雾的小瓶还没丢,我在瓶子里放了一小捏辣椒面,又重新装了多半瓶水,晃了晃,瓶内的水变成了砖头色,大功告成!然后放到了我的包里。
第二天,我去上班,包包里就揣着这辣椒水呢。我到的早,从我的工作间能够看到彤姐来,因为她要去她办公室,会路过我的工作间。我到了不一会,就看到她经过,她特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见我正看她,冲我笑了笑。
刚开始工作不久,工作Q上传来开会的消息,又是紧急会议,要求管理层成员立即到会议室开会。
我有些疑惑,难道发生了什么,通常每周都有例会,不会开紧急会议,除非有大事发生。
社长的表情有些严肃,待所有人都落座,他拍着手上的报纸,开口了,“我想,我们现在是被小人盯上了!”
社长把报纸传给我们,让我们看。
报纸传到我这儿,上面头版头条便是——“韵”内部的秘密!
我没再仔细看内容,传给了边上坐着的同事,心里明白了,看来是“韵”的对手搞的,做企业,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商业机密。这些机密有的是制胜法宝,有的则是软肋一条。一旦被对手摸到了要害,轻则损失惨重,重则便是一败涂地,再无翻身的可能。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两件事,”社长待大家都看了一圈之后,继续说道,“一,尽快封锁散布消息的渠道,并找到源头;二,要尽快用正面的消息,分散公众注意力,刷掉我们的□□。”
“可是最近咱们社没弄什么活动啊!”一位同事皱着眉说道。
“没弄,那现在就去弄!这还用我说吗?”社长有些恼怒。
“对了,前几天我看到咱们白总监在国外获了个什么奖,好像是和上次卡菲尔助理来有关。”又有一位同事建议道,“不如我们就用这个正面新闻做做文章!”
我顿时满头黑线,怎么扯我身上了,这次获奖不是代表社里,是我和Kim之间的私人行为。
“我怎么不知道,白总监?”社长闻言,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国内媒体报的少,这毕竟是国外的比赛!”我解释道,我看到彤姐也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