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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主仆文——by-作者: 流风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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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诱惑。又那么致命。
活动中的手,突然停顿。然后离开。
端靖本能的挺起腰肢,追逐失去的温暖,嘴里发出失望的声音。
“不……不要……停……”
渴望的样子,让宇文非轻笑起来。
“是奴才怠慢了。请王爷责罚。”
躁动不安中,端靖感到某种坚硬而灼热的异物,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穿透他最隐秘的某个部位。
并没有太多的疼痛。只是一种被占有,被充满的感觉,伴随着激越的快感。
端靖惊吓的张大眼睛!
“这是……啊!!!!”
突忽其来的律动打乱他的呼吸,也夺走他的语言。
他只能以最原始的声音呐喊,最疯狂的摆动迎合。
在那温柔而又坚定的冲刺中,他一步步踏上欲望的巅峰。
高潮来临得迅速而凶猛,几乎令人窒息。
在那极致的一刻,他的身体绷紧成奇异的弓形。
伴随着剧烈的抽搐,喷薄而出的精液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缓缓落下。
然后他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中,端靖只觉浑身酸痛。直到起身时,两腿之间传来隐隐不适,才提醒他发生过的一切。
他的肌肤,他的体内,都还残留着昨夜的触觉。
一刹那间,端靖竟不知涌上心头的究竟是什么滋味?
是羞耻于自己的放纵?
是震怒于宇文非的大胆?
或者是,沉醉于那一刻的激情?
他无法否认,自己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走出了禁忌的第一步。
唯一不能容忍的是,他堂堂的端靖亲王,竟然会是身处下方的那一个!
宇文非,简直放肆!
恼怒之余,方才发现宇文非并不在身边,甚至不在屋里。
待穿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伺候自己的人,却不知所踪。
莫不是知道自己以下犯上,罪不可赦,所以跑了?
端靖冷哼一声,自行起身更衣。
宇文非,你最好不要再惹本王生气。
你敢做,却不敢当么? 
端靖推门而出,见总管已候在门外,躬身行礼:“王爷……”
话音未落,便被端靖厉声打断:“宇文非何在?”
总管一愣,急忙回报道:“王爷,宇文非随先头部队出发,至沿途行馆打理,此刻已在路上了。”
这绝对是一个出乎端靖意料之外的回答。
宇文非,随军出发了?
“他重伤初愈,如何经得起车马奔波?为何派他前往?”
总管惶恐道:“今天一早,宇文非来找老奴,要求随军伺候王爷。老奴心想,王爷是他伺候惯的,军旅劳顿,也亏得他这般有心,王爷才好省心些,老奴就擅自答应了。请王爷恕罪。”
端靖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多了个宇文非,究竟是省心还是操心,尚未可知!
一路行来,行馆都收拾妥当。
饭菜固然是新鲜准备的,连浴桶里的热水,都是刚好可以入浴的温度。
确确实实是宇文非的作风。
但他总是先走一步,始终没有与端靖碰面。
端靖常常揣测,不知宇文非打算躲多久?
见面之后,会怎样为自己开脱?
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不知不觉间,端靖已将宇文非当作势均力敌的对手,再不敢轻慢以待。
同样不知不觉地,除了军机大事之外,端靖心心念念的,全是宇文非。
再见宇文非,是在塔城城内。
碎叶失陷。双河被困。塔城,已是中原与外族交锋的最前沿。
大军方至,需稍作休整。
端靖回到房内,正欲歇息,却看见宇文非已在床边跪得端端正正,像是俯首认罪的样子。
端靖微觉诧异,不想他竟自己送上门来,不知动的是什么脑筋。
当下并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沐浴更衣。
磨蹭半天出来,宇文非依然跪在原地,不言不动。
端靖心下恼怒。
宇文非作此姿态,莫非是想逼他沉不住气么?
他会知道,没有那么容易!
端靖也不多言,径自上床睡了。
这一觉,却睡得并不安稳。
半梦半醒中,总想着宇文非还跪在床边,为何竟无半点声息?
好几次,几乎按捺不住想要起身探视,都被自己狠狠地骂了回去:
端靖,你怎地这般没出息!
连一个小小的宇文非,都比不上么?!
好不容易,捱到起床时分。
睁开眼,就看到宇文非跪得笔直的身影,竟是一整晚都不曾挪动。
细看之下,只见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嘴唇也冻得发紫了。
端靖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明知他用的是苦肉计,也只得认了。
“起来吧!”端靖没好气地踢了宇文非一脚。
“才好了几天,别又折腾出病来。”
宇文非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端靖。
过了许久,方才静静地落下两行泪来。  
书房里,众将领正在商定作战方案。
以孙伟将军为代表的一方认为,当务之急是先解双河之困。万一双河失陷,再加上之前陷落的碎叶,敌方将有两城在握,形势对我方极为不利。
以张烈将军为首的另一方则主张先取碎叶。因双河城防坚固,兵将众多,粮草充足,坚守十天半月不成问题。而敌军主力都在双河境内,碎叶城内必定城防空虚,正可出奇兵而取之。如此则我方尽占两城,而敌方受困于野。接下来无论是攻是守,我方都占尽优势。
双方正争执不下时,端靖与宇文非一起进入书房。
众将纷纷行礼,并将争议提请端靖亲王决定。
听过双方意见,又问了双河的布防情况,端靖仔细斟酌后,决定还是先取碎叶。
突厥骑兵骁勇善战,若是正面冲突,我方必处劣势。
但若论攻城、守城、强弓、劲弩,塞外蛮族就远不是中原之师的对手。
先攻碎叶,正是扬长避短之策。
端靖的分析合情合理,孙伟等人也就不再固执。
反倒是张烈将军有了顾虑:“王爷,碎叶若能顺利拿下,事情自然圆满。但若久攻不下,敌方主力弃双河而救碎叶,则我方背腹受敌,岂不危险?”
此节端靖自然也曾想过,遂从容答道:“碎叶方经战火,城防已破,仓促间如何能修缮妥当?我军大军压上,当无久攻不下之理。同时塔城可发兵佯攻双河,敌军主力必受牵制,救援不及。”
计划至此已定。
端靖与张烈率大军攻打碎叶。孙伟率余部佯攻双河。
众将纷纷领命,各自下去布置。
经过端靖身边时,张烈将军朗声笑道:“王爷果然好大的面子,竟能从丞相那里借来宇文公子。当初我问他要了好几次,他可是死活都不肯放人哪!”
端靖顿时大窘,呐呐无言。
张烈将军驻守边关,战功赫赫,为人端直,端靖向来敬重。
不想他竟然也为宇文非着迷。
再看众将神情坦然,丝毫不以为异,便知此事已是公开的秘密。
若是以前,他必定痛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从当朝丞相,至驻边大将,都沉迷于一个美貌少年,实非朝廷之福。
如今他自己也深陷其中,方知此事身不由己。
不由恼怒宇文非太会卖弄风情,惹得这许多人为他神魂颠倒。
回头看宇文非,只见他安安静静的垂首站着,事不关己一般,更是气恼。
明明是他来招惹自己的,此刻却作这无辜的样子给谁看?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又不好开口,端靖怒哼一声,竟拂袖而去。
宇文非歉然一笑,急急地跟去了。
留下惶恐疑惑的众人,不知王爷何以突然发怒。 
 兵戈相见之处,凶险异常。
端靖气恼之余,毕竟担心宇文非安危,遂命他留在塔城等候,不必随自己去碎叶。
这番好意,宇文非却坚辞不受。
“哪有让王爷以身涉险,却令奴才苟且偷生的道理?”
端靖劝他不动,恼道:“我执掌兵权至今,不知经过多少大小战役,是你能比的么?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宇文非微笑道:“奴才自是不敢与王爷相比。但奴才也曾学过些马上功夫,虽不敢妄谈杀敌,只求自保应是无虞,断不至于拖累王爷。”
听他这般说,端靖不再多言,心里却着实疑惑。
宇文非明明是个书童,看起来就是文文弱弱的样子,怎么会去学什么马上功夫?
一定又是宇文拓的主意。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翌日出发,端靖披挂起金色战甲,骑在马上,显得神威凛凛。
宇文非也换上了玄色战袍,骑了匹黑色战马。
那战袍从头盔、铠甲,至披风、战靴,通体都是黑色,在阳光下竟没有一点反光。
一片墨色中,唯一的雪白就是宇文非俊俏的小脸。
往日斯文柔弱的宇文非,此刻却透出几分逼人的英气来,令端靖倍觉陌生。
然而大战当前,端靖无暇顾及这些细节,点齐兵马,便上路了。
碎叶城果然如端靖所料那般不堪一击。
不过一日光景,守军便支撑不住,颓势尽现。
眼见城墙上射下的箭支稀稀拉拉的少了下来,端靖下令大军压上,强攻城门。
正当此刻,远方的地平线上突然卷起暴风般的尘土,缓缓向这边移来。
又过了片刻,地面也传来隆隆的震动。
探子来报:突厥主力舍弃双河,全军开拔,直指碎叶!
端靖的脸色变了。
突厥军舍双河而就碎叶,乃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且不说之前数日的围攻付之东流,一旦孙伟所部尾随攻击,甚至双河守军出城追击,他都将背面受敌,伤亡必定惨重。
不想敌军统帅,竟敢出此险招!
而这一招,恰恰打中了我方的软肋。
碎叶不破,我军将被腹受敌。
即使城破,一时三刻间,十万大军如何来得及入城?
即使入城,这破败的城门又如何御敌?
无论如何,一场面对面的硬仗是无法避免了。
这确确实实,是他最不愿看见的局面。 
苦心思索间,忽闻一声闷响,碎叶城门已破,士兵们争先恐后的杀了进去。
端靖精神一振。
事情远不到绝望的地步。眼下便是转机。
若是处置得当,或可力挽狂澜。
端靖传令下去:
轻步兵首先入城,肃清城墙上敌军。
弓兵列队等候,尾随步兵入城,尽快占据城墙制高点。
强弩兵随时备战,待突厥大军进入射程,即全力狙击,务必将敌军阻于三百步之外。
重步兵随时备战,掩护强弩兵。
骑兵往两翼展开,以防敌军突袭。
号令一声声的传开去,每一条都被有条不紊的执行。
远处的扬尘愈见逼近,隐隐可以看见飞扬的帅旗。
端靖手心渐渐渗出冷汗。
这一战,较量的是胆识,是速度。
论胆识,他的确低估了对手。
论速度,我军又是否可以占到上风?
城墙上喊杀声渐低,可见我军已控制了局面。
弓兵迅速跟进,但要全部就位,尚需时间。
而敌军已攻至眼前。
一声号令,万弩齐发。
顿时间人嚎马嘶,冲在前头的突厥骑兵纷纷中箭坠马。
数万人马,就被这密集的箭雨阻于三百步之外,动弹不得。
便有几个冲破箭阵的,也被重步兵的长矛挑于马下。
目前看来,我军占尽优势。
但端靖忧虑不减。
此刻胜局,全靠强弩支撑。
强弩比之弓箭,射程远,可连发,威力固然巨大,对箭支的消耗却也十分惊人。
究竟能支撑多久,尚未可知。
正当此时,城墙上传来消息:
弓兵就位。
端靖松了口气,命弓兵继续狙击,强弩兵撤回城内,重步兵收缩防守,骑兵护住两翼。
弓箭的威力的确逊于强弩,虽居高临下,也阻截不了敌军的攻势。
突厥大军渐渐逼近二百步以内。
正面冲突,一触即发。
宇文非策马靠近张烈道:“将军,大战在即,此处危险,请将军护送王爷入城。”
张烈点头应允,又道:“阵前不可无帅。此处便交由宇文公子指挥了。可有问题么?”
宇文非微笑道:“来的是老朋友了。末将心中自有分寸。”
张烈举目看着不远处写着“斛律”两字的帅旗,仰天笑道:“果然是老朋友。如此便烦劳宇文公子了。”
端靖全心关注战局,不知张烈和宇文非已商议妥当。
众人拥他入城时,端靖还不知所为何事,奇道:“张将军,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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