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们生吧》——by作者:脱线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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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还没有到来?
......
一种阴冷的场【注3】在散发。
女人本来灼热的身体受这种场的作用力,不由自主地浮起一阵鸡皮疙瘩,疑惑的睁开眼,看见一个长的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男人抱著那个她之前认为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现在不好发表任何评论的男人。前者满脸肃杀,後者无声挣扎憋的满脸通红、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她的,唔,阴道。
"啊!"女人惊觉凌皓看的就是自己的私密处,一声尖叫,抓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双目通红泫然欲泣。
聂晨看那女人那样子觉得有些惋惜,但是想到她刚刚差点取代自己的位置,扔给她一记阴狠的目光,留下一叠钱,抱著凌皓转身离去。
凌皓无比怨念的看著那个阴道口越来越远,脸憋的都泛紫了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边咯咯作响。
聂晨飞快把气雾剂替到凌皓口鼻前,凌皓闭眼吸入,好一会,喘息才平息下来,却已经疲惫的连手指也不想抬。
聂晨走到车前把凌皓轻柔放在副驾位上,为他调整好角度才起身从另外一边上车。
仆一上车,便听见身边那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聂晨,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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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相信猫,猫更想用"践踏"这个词。
【注2】米什麽事情~ 俺就先吐口血先~~~!习惯性的在一切昵称前加"小"ORZ~!
【注3】猫猫知识普及堂第二课──
"场",由"磁场""电场衍生而来。- -+
第 3 章
"聂晨,我恨死你了。"
聂晨闻言浑身一僵,刚才的柔情瞬间挥发。
"皓,我觉得,我比较恨你一点!"聂晨咬著牙,双眉一沈,沈声说道。
凌皓现在还不大提得起力气说话,为了不从气势上输给某人於是满脸悲愤加委屈加坚定地瞪著聂晨。
哪知聂晨轻晃一下脑袋,迎著凌皓的目光瞪回去,"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我早就免疫了。"
凌皓负隅顽抗地坚持了一秒锺,然後全身一软,认命地道:"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咱俩的孩子嘛......女人先天具有受孕能力,我不过是想亲自实践一下,好知道男人直肠和女人阴道的差异以便以後营造出一个更加适应我们受精精生存的环境嘛!唉......"说罢哀怨地望了聂晨一眼。
"唉......"凌皓又叹了一口气。
"......"聂晨石化半分锺。
看著完美的脸痴呆半分锺,又出现"间歇性面瘫",凌皓开始有些担心他们儿子会不会被遗传到。想到这凌皓不禁又叹了口气。
"唉......唔......"
谁知还没叹完,两片薄薄温暖的唇就覆了上来。
两人唇舌略略痴缠了一番,聂晨怕凌皓呼吸不畅於是很快停了下来。凌皓双颊潮红,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Vermouth?"
"唔。"
"喝烈酒?"
"我错了......"
"出门忘带药?"
"罪加一等......"
"怎麽办?"
"我补偿你......"说著凌皓勾起聂晨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呼在聂晨耳际。
聂晨心神一荡,转眼却觑见凌皓潮红面颊仍旧没掩掉的一丝病态苍白,眉头皱起,淡淡冷声道:"不行。"
凌皓不罢休,轻轻咬著聂晨耳朵:"为什麽?"
"没带润滑膏。"
"......"
"你不痛我痛。"
"......"
......
"晨!"聂晨开著车,凌皓突然打破沈寂。
"嗯?"聂晨浓眉微挑。
"我解决了细胞质遗传和营养的问题了!"凌皓声音里透出虽极力克制还是没压住的激动。
"唔。"聂晨懵懵点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凌皓以前就是科研界独树一帜的另类新星,各种各样的难题他也攻破过不少。那件事後,虽然退出科研界,但是仍旧不时做些实验研究,自娱自乐。
"晨!我是指,受精精的营养问题和细胞质遗传问题解决了。"
"什麽?!!"聂晨一脚急刹车,凌皓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嗯,"凌皓接著说道,"其他的,目前实验结果表明直肠受精然後腹腔生产比较可行,具体的等我实验数据下来。"
聂晨再度沈默。f
"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吗?"
"不是。"聂晨垂首摇头,声音有些嘶哑,低沈压抑。
"晨,"凌皓声音变软,"在担心那边的人吗?不用。
你,不是一个人。"凌皓嗓音坚定,轻轻拥聂晨入怀,聂晨高大的身躯此时却缩在凌皓怀中簌簌发抖......
第 4 章
怀中的人瑟缩的更紧了,凌皓抚摸著聂晨的头发,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搂著聂晨搂的双臂却是愈发的用力了。
像相濡以沫的两条鱼,可以没有全世界,却无法没有彼此。
聂晨头埋在凌皓怀里贪婪的吸著凌皓的气息,如同信徒膜拜自己的神明。两个人就这麽一直依偎著,彼此的气息充斥耳鼻,仿佛这样就是永远。
终於,聂晨不再颤抖。聂晨缓缓的坐起身,不似平时的冷漠,浑身上下似乎仍旧沈浸在刚刚的柔情之中,淡淡拂开额前的碎发,就连踩离合、发动汽车的动作在凌皓看来都有一种别样的魅惑。凌皓看的几乎痴了,咽一口口水,"这麽好的货色居然是我的!晨,我一定会帮你生下儿子,不辜负你的基因!"凌皓痴痴盯著聂晨,暗下决心!只见聂晨缓缓望向自己,眉尖微蹙,双目欲语还休,凌皓的心跳不禁再度加速。
"皓,你流鼻血了。"
......
那天晚上凌皓是被聂晨抱回家里的。他听了聂晨的那句话当即窘地想咬舌自尽,考虑到还背负著延续聂晨基因的伟大任务才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但是之前高涨的兴致全都被那两行鼻血冲走了,全身都软绵绵的。
"皓,是不是不舒服?"聂晨把凌皓轻轻放在床上。今晚凌皓已经发病一次,还流了鼻血,现在也全身无力的样子,聂晨担心的望了望床上那人。
"唔,没事。"凌皓翻身把头蒙到被子里,羞愤地应著。
聂晨看他用被子蒙住脑袋,担心他呼吸不畅,叹口气,坐到床边,轻轻拍著凌皓露在外边的肩,"乖啦乖啦,把头拿出来,别任性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