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种虐待场面 ， 他以为会很呕心 ， 很厌恶 . 但 ... 他只觉得一切动人极了 ， 影的痛苦忍耐表情 ， 皮带挥动划空的声音 . 每一下落入他耳内 ， 都令他害怕地打颤 ， 但他同时感到很兴奋 .
在影其中一鞭落在自己男根上时 ， 他忍不了地仰起身弓紧背叫出来 . 形呆呆地望着那美态 ， 只觉得那一下叫声悦耳得令人想一听再听 . 这时 ， 形发现自己 ... 勃起了 .
影痛得微微抽搐 ， 皮带脱手掉在床上 ， 他虚脱地伏在形的胸膛 ， 急速喘动 . 他惊讶地发现形的呼吸不正常地急 ， 跨下的硬物顶着自己 . 但影没心思去理 ， 只是拚命争取时间休息 . 他还有事要做 ... 先回复一下 .
形的心跳很急 ， 身体异常兴奋 ， 他洗不去刚才影自虐的画面 . 那视觉 ， 听觉 ， 触觉 ... 形从未试过这么激动 ， 他想把影压在身下 ， 狠狠地攻占他所有意识 . 如果影要性虐 ， 他可以呀 ！！ 形绝对可以给他 ！！ 为什么影要在他面前自虐 ？ 勾引他 ？ 在刚刚吵完一场架之后 ？
影忍着一身刺痛 ， 很累 ， 打在自己身上 ， 不同打在别人身上 . 未打之前要勇气 ， 之后每加一下都要很坚强的意志 . 而好笑的是 ， 形看着这样的自己 ， 兴奋起来 ...
影让自己放肆地在形的胸膛上休息 ， 尽量汲取形的味道 . 不是示弱 ， 不是依靠 ， 只是手段 ... 只是手段 ！ 影这样说服自己 ， 继续靠在形身上 .
他看着眼前微硬的乳尖 ， 他伸出舌头轻卷 ， 立刻传来形的抽气声 . 影再轻舔尖端 ， 枕在他身上的影很容易知道形更兴奋了 ， 从那胸膛的起伏速度就一清二楚 .
影用指尖轻探形的小穴 ， 不同上一次两指一起突然插入的惩罚 ， 他今次只是好奇 . 他缓慢地进入 ， 感受那紧塞的穴口咬着自己手指 ， 这才知道形以前常说他咬自己是什么意思 . 真的很神奇 ， 那穴口的紧致真像咬着人 .
受过热烈的门口欢迎 ， 影再探进深一点 ， 感受形的嫩肉 . 很暖 ！！ 这就是他带给形的感受 ？ 他望向形 ， 形只是痛苦地皱着一张脸 . 影不知道什么是进入的痛苦 ， 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已经习惯了形 ， 那种默契的配合做爱方式 ， 影很少会觉得痛 .
「影 ... 你 ... 你想上我 ？ 」形单着一只眼问他身上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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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没回答 ， 只是笑 . 他抹了抹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东西 ， 另一边抚着形的分身 . 他缓慢地坐起身 ， 像是百般不情愿 . 他只是很累很累 ， 想到现在他和形的关系 ， 想到明天的事 ， 他就累得想倒地 .
但是 ... 影打起精神 ， 忍着痛就这样坐上形身上 . 形和影同时叫出来 ， 形没料到影不是要强上他 ， 影则是太痛了 .
完全没有润滑 ， 乾得可以的地方 ， 被一个不乎合大小的东西直捅 . 影害怕痛楚 ， 但此时他全心全意享受 . 他自虐地放开支撑的手让自己完全坐下 ， 他痛得蜷缩着自己 ， 手指捏紧拳头 ， 脚指屈紧 ， 他用力抱着头咬着唇 ， 没让自己叫出来 .
全身冷汗被凉风轻吹 ， 影颤抖起来 ， 很冷 ... 他想到一个更自虐 ， 同时更放松的方法 . 他在形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身背对着他 ， 那转动令二人同时呻吟 .
不好受 ， 一点也不好受 ！！ 影的后穴夹得形很痛 ， 形相信如果影还有心思去理会 ， 他会勾划得出自己的形状和青筋的跳动 . 「影 ... 」为什么不先扩张 ？
影对着前面的墙放任地落着泪 ， 因为身体的痛 ， 因为心上的痛 . 他艰难地动起来 ， 只那么的一下 ， 早已不堪负荷的后穴裂了 . 血在他的后穴和形的硬棒中 ， 紧得液体都滴不出来 .
形从来未试过弄伤影 ， 这时他慌了手脚 ， 想叫停 . 「影 ， 不要了 ！ 你快去上药 ！ 」
原本还因痛楚犹豫的影 ， 故意反调地不要命动起来 ， 你说不 ， 我偏要 ！！ 影一边动一边咬着牙滴泪 ， 痛苦令他开心 ， 令他好过 . 一切都是美好的 ， 只要撑得过今晚 ， 一切都会很美好的 .
但他很徬徨 ， 真的要吗 ？ 过了今晚 ， 一切都无法回头 . 他不舍得 ， 但是他真的很恨 ！！ 很恨 ！！ 他没法原谅自己和形 . 做到底 ！ 影咬着牙继续取悦形 ， 继续虐待自己 .
形什么都不知道 ， 他不知道影在想什么 ， 在干什么 . 他只看见影的背 ， 那鞭痕错乱的背 . 他又记起刚刚那一幕 ， 他感觉自己分身又再涨大 . 他专心地挻身顶着影淌血的后穴 .
影受伤了 ， 但影没停止 ， 是影主动的 . 形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去主动停止眼前这荒谬的一切 . 受伤了的后穴 ， 更加的紧 ， 因为痛楚而更加敏感地收缩 .
这一切都令形很疯狂 ， 他引体上升地坐起 ， 怜惜地舔吻影背上的伤痕 . 等到形接触到这些伤痕 ， 感受到影因他的舔吻而颤抖 ， 形终于超越兴奋地感到心痛 . 他很想抱紧形 ， 但他双手还是被反绑 . 「影 ， 为什么 ？ 」
听见问话 ， 影无声地笑了 ， 也许只是轻扯嘴角没笑起来 . 他没回答 ， 只是假装兴奋地呻吟 ， 用平常形最喜欢的方式 ， 压抑后忍无可忍的呻吟 .
「影 ， 其实我很爱你 ， 很想保护你 ， 我不是眨低你 . 」形享受着影的一切 ， 在他肩上轻轻地低喃 .
影把头微微一偏贴在形的额角 ， 他还是笑 ， 没好气地笑 . 还要骗他吗 ？ 爱 ... 有没有他爱忍的万分之一 ？ 因为内疚所以说些好听的话施舍吗 ？
这施舍迟了 ， 在影铁了心之后 ， 一切都迟了 .
影扭动他的背 ， 和形的胸膛磨擦 . 那痛楚令影一直呻吟 ， 那肌肤的温暖令影很害怕 ， 但他没法去拒绝 . 影双手屈向后 ， 凭记忆抚摸形的脸 .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 影却觉得是折磨 . 痛到极致 ， 难受到叫人吼叫的折磨 . 唯有痛楚能提醒影 ， 唯有伤痕能坚强他 . 影要自己深刻记住今晚 ， 这令他泪流不止的血与泪交合 .
他松开形的双手 ， 形动了动手腕 ， 很高兴拿回主动权 . 「影 ， 没事的 ， 我和你的感情不是这么脆弱的 . 」
影伸出双手给他 . 「绑住我 . 」声音嘶哑得令形皱眉 ， 他没问 ， 但如他愿地绑着他 .
「紧一点 ， 再紧一点 ... 勒进我手腕里 ... 再紧一点 ， 求求你 . 」
形不知道影在想什么 ， 他几次绑好又松 ， 终于把心一横 ， 勒紧他的手腕 . 「这样够吗 ？ 」
影蜷起自己的身体乏力地点头 . 「上我 ， 粗暴地上我 . 」
「但你在流血 . 」
「不要紧 ， 我不介意 . 」
形轻抚影的额头 ， 替他拨开沾满汗的刘海 ， 低头轻吻他的唇 . 「只是今次 ， 没下次了 . 不要再虐待自己 . 」
影随便地点头 ， 什么都好 ， 只是今晚 .
形明白影今晚想尽情感受极限的痛楚 ， 只是今次 ， 形会给他 . 他在心内告诉自己 ， 只是今次 ， 没关系的 ， 满足他 . 说服了自己后 ， 形先试探地抽动了一会 ， 然后放纵他的情欲 .
在他要射之前 ， 形想退出来 ， 不想在影受重伤的时候还内射 ， 影用颤抖的双腿夹紧他 . 「里面 ... 我要里面 ... 」
「这个不可以 ， 你会拉肚子的 ， 已经伤了 ， 还拉 ... 」
影不跟他说虚伪的废话 ， 形不动 ， 他自己动 ， 动到形受不了射为止 . 形终于又投降弃械 .
他们一直地纠缠 ， 是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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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长期处于担惊受怕 ， 形在身心满足后因为疲惫睡着 . 影硬撑起自己到浴室 ， 他跌坐浴池 ， 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 要发烧 ， 一定要最短的时间内发烧 . 他坐到清晨 ， 头重脚轻地步出房 ， 形还在呼呼大睡 .
影无力地倚着墙喘气 ， 只因为那几步他就用光所有力 ， 他贪婪地望着形满足的睡相 ， 很想将这画面保留在脑内 . 他听着外面渐渐多了人声 ， 他的理智回来了一点 . 他在想什么 ？ 明明是自己决定毁掉一切 ， 他现在留恋什么 ？
他的双手还没有松绑 ， 但在前面仍然是很方便 . 他穿了松身长裤和上衣 ， 两袖空着 ， 双手放在腹前 . 他打开门 ， 跌跌撞撞地出去 .
立刻有仆人发现了他 ， 为免叫错人 ， 在他们不确定的情况下一律是叫皇子的 . 「皇子 ？！ 皇子 ！！ 什么事 ？ 」
影知道自己发烧了 ， 他勉强睁着眼 ， 粗重地呼吸着 ， 不时咳嗽几下 . 全都是真的 ， 为了这场戏 ， 影什么都做了 . 「没 ... 没事 ... 」
「呀 ！ 我叫御医 ！！ 」仆人立刻想走 .
影费力地拉着他 . 「别 ... 别 ... 」
这骚动令下来吃早餐的楔和忍注意到 ， 他们一看不知是形还是影这种样子 ， 立刻大惊 . 「传御医 ！！ 」楔大声喝着 ， 冲到影身边 .
「不 ... 别叫 ... 不可以叫 ... 咳咳 ... 」楔完全不理会他 ， 把他抱起踢开形和影的房门 .
一进去就看见床上憩睡的形 ， 楔呆了呆 ， 他没想到影回来了 . 而且他确认怀中是谁 ， 他有点颤地走近床边 ， 忍脸色凝重地揭开被子 .
床上的血和精液非常刺目 ， 楔和忍互望都呆了 . 再望向床上赤裸的形 ， 忍立刻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
脸色本来就苍白得恐怖的影这刻更加白 ， 影把内心所有恐惧一次过释放出来 . 不论是形对自己的离弃 ， 还是昨晚的每个回忆 ， 更早之前自己独处的种种假设 ， 每一件都令他禁不住发抖 .
楔示意忍去关上门 ， 楔揭开影上衣 ， 替他松开了手上的绳子 . 心痛地望着那一夜的瘀伤 ， 轻轻揉着 . 「影 ， 发生了什么事 ？ 」
影咬着唇拚命摇头 ， 垂着脸像惊弓之鸟 .
忍把形叫醒 ， 形迷迷煳煳地向身边摸 . 「影 ... 影呢 ？！ 」他弹起身 ， 望着房内的人 .
楔和忍都看见影身上错乱的伤痕 ， 他们心内的震撼是多么强烈 . 楔忍耐地低吼 . 「到底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 」
影一直摇头 . 「不 ... 不要问我 ... 」他颤抖地缩在楔怀中 ， 享受忍独占的地方 ， 父亲的怀很舒服 . 影茫然地望着楔 ， 楔心痛地把他抱得更紧 ， 他的儿子 ！！ 他的儿子到底怎样了 ？！
突然 ， 楔抽出自己一只手臂 ， 他看见衣袖上散开一大片的血 . 影看见 ， 心更是一寒 ， 他下意识退开楔的怀 ， 把自己缩在床边抱紧自己的头 . 「呀 ... 呀 ... 不要过来 ... 」
形和忍一样的惊讶 ， 他们同样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事 . 形下床试图安慰他 . 「影 ... ？ 」
「呀 -- ！！ 呀 -- ！！ 」影惨叫着躲在楔背后 ， 楔还是怔怔地望着自己袖上的血迹 .
忍很着急 ， 但他明白他只能让楔去处理 . 处理孩子问题 ， 一向是父亲比较大说服力 . 尤其是他这个失格的母后 ， 他望着两个孩子 ， 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事 ， 他不敢确认自己的想法 . 他很害怕去承认眼前发生什么事 .
楔瞪着形 ， 然后轻柔地捉住影的双手 . 「影 ， 告诉我 ， 我会帮你解决 .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
影挣扎着摇头 ， 一边哭着 ， 一边叫 . 「没 ... 什么都没有 ！！ 不要问我 ！！ 」
「相信我 ！ 影 ！ 」楔威严地低喝歇斯底里的影 .
「不 ... 你 ... 一定帮他的 ... 我 ... 呜 ... 我没事 ... 」影逞强地抹着眼泪 ， 努力对楔微笑 . 就这么一次 ， 让他向父皇撒娇 ， 让他夺去父皇所有注意力 . 只这么的一次 . 影真的很努力向楔微笑 .
楔看得眼都红起来 . 「我不帮他 ， 我帮你 ， 告诉我什么事 . 」
「呜 ... 不 ... 你们都疼他 ， 都信他 ... 为什么还逼我说 ？ 我 ... 」影打了个寒颤 ， 恐惧地望向一脸严肃的形 . 形已经知道事情的走向 ， 他知道了 ， 所以露出这种表情 .
楔跟着影的视线望过去 ， 看见形这吓人的表情立刻不悦 . 「你是不是还想吓他 ？！ 难道你想在我和忍面前威胁弟弟 ？！ 」
影惊愕地望向楔 ， 真的死心的绝望 ， 他苦笑 ， 苦不堪言 . 「我不是他弟弟 ... 」
这认命又悲哀的澄清 ， 很轻声 ， 却重重打进在场三个人心里面 . 影自嘲地笑起来 . 「哈哈 ... 所有人都疼他 ... 全都疼他 ... 我是什么 ？ 我是什么 ？ 」他蜷起自己边哭边笑 ， 他不知道自己怎样了 . 在他决定试探父皇口风时 ， 他就预料到这答桉 .
可是 ... 他真的不是形弟弟 ... 他不是二皇子 ... 他是和形同分同秒 ， 一起出世的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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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从未试过因说错话而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 他紧张地走近影 . 「影 ， 不是的 . 在我们眼中 ， 你和形是一样的 . 我只是 ... 只是 ... 」楔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
影平静地抬头 . 「你可以继续骗我 ， 说下去 ， 给我完整的藉口 . 我可以信的 ， 我什么都会信的 . 只要你告诉我 . 」影祈求地望着他 ， 他已经不介意了 ， 骗与不骗又如何 ？ 原以为可以同生共死的形都背叛了自己 ， 一个楔算什么 ？ 两个忍算什么 ？ 一千个形都已经没意思了 .
楔望着儿子这样的目光 ， 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
影失望地笑了 ， 他扶着墙站起身 ， 摇摇欲坠的身影拖着行 . 没走两步已经跌跪地上 . 忍及时扶着他 . 「不要勉强 . 」
影同样无法明白形对忍的爱意 ， 他望着忍 ， 不知道笑好还是哭好 . 他平静地坐下 ， 哀莫大于心死 . 他望向形 ， 微笑 .
要死 ， 一起死吧 ， 陪我下地狱 .
他倚坐在墙边 ， 仰高头望着楔 . 「父皇 ， 是我错 . 我不该向你隐瞒形喜欢忍 ... 爱着母后的事 . 现在 ... 还来得及吗 ？ 在悲剧未发生之前 . 」
「你在说什么 ？！ 什么悲剧 ？！ 我从来没对母后有非份之想 ！！ 」心中的秘密被刺破 ， 形立刻激动地冲到影面前 ， 想用尽所有方法令他住口 .
「形 ！！ 你在干什么 ？！ 」楔喝住形 ， 架起他 . 已经很乱了 ！ 一切已经很乱了 ！！ 他还想在自己面前打他的弟弟吗 ？！ 不不 ！！ 是他的伴 ！！
影认命地闭上眼 ， 一副任他处置 . 「对呀 ， 你都是想着母后来强暴我 ... 」
「住口 ！！ 住口 ！！ 」形拚命挣扎想掩紧影的嘴巴 .
影无助地笑了 ， 眼泪一直流着 . 「我很痛 ... 哥哥 ， 很痛 ... 你有想过我感受吗 ？ 这么多年来 ... 一直 ... 这样对我 ... 」
这么多年来一直 ？！ 楔和忍都不自禁掩着嘴巴 ，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 到底形和影在他们眼皮下发生过什么事 ？！ 他们纵容了什么 ？！
影木然地淌泪 . 「我不想等到有一天母后出事才说出来 ， 我不想母后跟我承受一样的痛苦 . 为了父皇母后 ， 我宁愿牺牲你 ... 形 ... 」影对形微笑 ， 那么痛苦的笑容 .
影说完这句 ， 忍不住笑起来 . 牺牲你 ... 对 ， 宁愿牺牲你 . 你不再是我同伴 ， 不再是我兄弟 . 你会放下我 ？ 我不会给你机会 ， 绝不 . 你可以踏着我的肩博取父母好感 ， 我不会吗 ？
影单纯得像个孩子地望着形 ， 他不解 ， 真的不解 . 他这个做弟弟的有什么不好 ？ 明明没比他少 ， 都甘心当他弟弟 . 他说的事 ， 自己哪一样不配合 ？ 为什么还要弃绝他 ？ 就为了忍的关注 ？ 皇位 ？ 长辈的疼爱 ？
影会让形知道 ， 全世界的一切加起来 ， 都不值得形放开自己 . 只是那几件小事 ， 影想要随时可以完全赢取的东西 . 他会让形知道 ， 这一切都是一文不值 .
没有任何东西比自己宝贵 ， 任何东西也没法跟自己对比 .
楔因影的双眼失神 ， 他怔怔地转向形 . 「你 ... 强暴了影 ？ 昨晚还不只第一次 ？ 」
影望着形 ， 所有人望着形 .
形闭上眼 ， 用力地点头 ， 轻声地应声 . 「对 ， 我做了 . 」如果这是影费尽心思演出的一场戏 ， 形愿意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