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制》【番外篇】——by 作者:天上掉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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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而干净的男声:「门卫室吗?」
韩敬愣了半天才记起这是兰知的声音。
韩敬一下子激动起来,忍不住回头去看自己那一箱方便面,嘴里急切地问:「兰老师,你,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我办公室吊灯的灯泡坏了,影响我工作,你能上来换个灯泡吗?”
原来是灯泡坏了。
如果说送一晚泡好的方便面给兰知不是韩敬的本职工作的话,这换大楼里坏了的电灯泡的活,倒的确是他的本职工作。
韩敬忙找了备用灯泡,关上门卫室的门直冲二十二楼。
其实不要说是二十二层楼,就算是刀山火海,他大概也会激动地冲进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了,外面又开始下起大雨来,风也刮得很大,吹打在窗上,“格格”作响。
韩敬来到二十二层的时候,整个走廊都很昏暗。
他打开走廊里的灯,一直摸到了2207室,兰知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虚掩的门。
兰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请进。”
很有礼貌。
韩敬觉得自己虽然学历比对方差远了,但也不能在文质彬彬的对方面前过于失态,所以他理了理自己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兰知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相反,他人在前,办公桌在后,整个人半靠着办公桌,两腿微微交叉,双手往后撑住了办公桌桌面。
因为吊灯灯泡坏了,整个办公室很昏暗,只有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在这幽蓝的光芒里,韩敬注意到兰知衬衫最上面的那粒纽扣是解开了的。
他今天穿的这件深蓝色的衬衫领口有些高,就算解开了第一粒纽扣,也看不到下面的锁骨,只能看到他突起的喉结。
不过他的喉结也很迷人。韩敬贪婪地看着,心想。
“兰老师,我来换灯泡。”他很快回神。
兰知点点头,一如既往漠然地看着他,整个人依旧靠在办公桌上,没有动。
韩敬把吊灯开关先关了,然后把新灯泡放在一边,找了把椅子,站上去,将旧灯泡慢慢拧下来。
拧下来之后他低头,准备先从椅子上跳下来,放下旧灯泡再拿新灯泡换上去。
然后他突然看到,自始至终靠着办公桌,一直一动不动看着他的兰知,突然伸手,对着他摸上自己的衬衫领口,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第二粒纽扣。
这个动作出其不意,兰知使的力气也不小,那粒金属纽扣就这样被他活生生地扯掉,坠落在地板上。
“叮……”
金属撞击地面,发出一声清脆而挑逗的声响,在办公室里久久回荡。
韩敬头脑当即一阵热血上涌。他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还没有摔到地上他已经被兰知拽着一条胳膊搂着腰硬生生地拉住了。
“你没事吧?”兰知问他,眼神锐利。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而平和,偏偏在韩敬听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味道。
韩敬抬头端详着他。
他此刻离兰知很近,几乎要面对面地贴上对方。
兰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有一点点青色的没有被剃干净的胡须根镶嵌在薄薄双唇周围白皙的皮肤里,整个面孔就像一只被精致描绘过的瓷器。
韩敬顺着他的脸往下看。
兰知如今的衬衫领口开了两粒纽扣,半遮半掩。韩敬勉强能够看到微微凸起的锁骨。
锁骨上覆盖的皮肤白皙且光滑,在幽暗的办公室里像一匹会发光的绸缎。
理智告诉韩敬,他应该迅速地远离兰知。
可男人在有些时候真的只能够用下半身思考。
现在对于韩敬来说,就是一个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刻。
他慢慢抬起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探进兰知的领口,轻轻摸上了对方的锁骨。
兰知没有躲避,任由韩敬摸。
他这种无声的默许更加让韩敬胆子大起来。
他随手就扔掉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旧电灯泡,两只手都一起伸入兰知的衬衫领口,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锁骨上抚摸。
锁骨凹凸有致,皮肤光滑细腻。
而且最重要的是兰知并不抗拒,依然搂着他的腰。
韩敬想这样摸兰知已经差不多想了三个礼拜,如今夙愿得偿,整个人都兴奋得发起抖来。
他一把抓住兰知的衬衫领口,往两旁用力一扯,就把兰知深蓝色的衬衫扯开来。
兰知微瘦而紧实的胸膛立刻裸露出来,胸口上两粒浅红色的乳珠在幽蓝的灯光下愈发情色。
韩敬看得血脉贲张。
他的老二前面才射过一次,现在早就再一次翘得老高老高,从他的裤裆里顶出来。
韩敬趁着自己欲火焚身,也没多想,大了胆子直接就把兰知压在他身后宽大的办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纸笔立刻哗啦哗啦掉了一地,韩敬现在哪还顾得了许多?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个诱惑的男人狠狠操上一通,操得他和自己都射出来为止!
他压着兰知,伸手就在对方两粒乳珠上用力揉搓了一把。
兰知很低很低地呻吟了一声,腰也跟着揉搓的节奏在韩敬身体下扭动了一下。
呻吟透着愉悦,又偏偏很压抑,似乎兰知并不想叫得很大声。
韩敬被他这种隐晦而淫荡的呻吟声搞得更加兴奋,低头就在对方胸口轻轻啃咬起来。
兰知「嗯嗯」又跟着呻吟了两下,手抚摸上对方的袖子,很熟练地在对方的抚弄前戏里就把韩敬上半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韩敬啃咬了一会儿,觉得对方乳珠已经坚硬如豆,颜色也由浅粉充血变成了殷红,似乎是在热情回应他。
韩敬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一只手摸到对方扭动腰肢上紧紧系牢的皮带,蛮横地扯了扯,就把兰知的皮带解了开来。
解完皮带的西裤立刻松了很多。韩敬乘机把手挤进对方的裤裆里,摸住兰知的那个东西。
兰知的下体也是硬的,又热又硬。
韩敬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他一直以为他是在毫无结果地暗恋兰知,因为兰知对他实在太过冷淡了,可现在,他却发现,兰知竟然是硬的!竟然是对他有反应的!
难道说兰知也……也……暗恋……自己吗?他胡思乱想起来。
他正出神,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几下。
韩敬低头,只见兰知抬了一只腿,正隔着上好的西裤布料,用膝盖慢慢磨蹭着韩敬的下体。
轻重缓急,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韩敬被挑逗得几乎差点没有坚持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对着衬衫大开躺在办公桌上的兰知看了一眼。
兰知脸上已经起了情欲的藕荷色,却只是隔着镜片神气慵懒地望着韩敬,一言不发。
他的一只膝盖仍然不紧不慢地在韩敬的下体上来回磨来蹭去。
他的眼睛里似乎含了几分模糊的水汽,可偏偏目光如钩,一点一点地勾走韩敬的灵魂。
韩敬这个时候要是还能坐怀不乱那就绝对是脑子有病了。
他迅速拉开兰知西裤的拉链,一只手托高对方的臀部,就把对方的西裤,袜子还有皮鞋如剥笋一样地一件一件剥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兰知的腿又长又直,大腿肌肉非常紧实,韩敬贪婪地举起他的一条腿,摸着捏着,就像是小孩子得了一件梦寐以求的玩具,怎么都玩弄不够。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巴是半张开的。
很快他的口水就从半张开的嘴里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滴在兰知的小腹上。
兰知低低“嗯”了一声。那声音里全是情色的味道,就和韩敬滴落的口水一样的粘稠滑腻。
韩敬再也忍不住,往另一只手里“呸呸”重重吐了几口口水,反手在兰知的小腹上抹了一下,把口水在掌心里均匀地抹开,然后沾着口水在自己的老二上撸,权作润滑。
他以前操那个男大学生的时候没人教,直接霸王硬上弓,毫无意外地就把对方的小穴都擦破了。
等他看了钙片之后,韩敬才明白世界上还有润滑这样一个讲究。
钙片教了他不少,至少他知道怎么让兰知不痛。
他心里是这样的喜欢兰知,巴不得把天下最好的方便面都泡给兰知吃,当然舍不得让他心尖上的宝贝儿痛。
所以他反复撸了好几把自己的老二,自己觉得润滑得差不多了,才扯着兰知的一条腿用力掰开,露出对方躲藏在紧实臀肉里的那一张小穴来。
小穴口浅浅的红色,像一朵花,娇艳欲滴。
韩敬看得都快不会呼吸了,将手上剩余的口水都涂上了兰知的小穴入口,就迫不及待抓着自己的老二往兰知身体里捅进去。
一直很迎合他的兰知却在这个时候扭动了一下窄腰,躲开了韩敬的进攻。
然后他双肘撑桌,半支起上半身,盯着韩敬。
韩敬有些疑惑。
“润滑不够。”兰知冷冷对他说,似乎很不满意。
韩敬“哦”了一声,赶紧又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唾沫,认认真真去湿润兰知的小穴。
谁知兰知再一次躲开了他手指的探入。
这下韩敬彻底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兰知。
兰知用自己的手勾上韩敬的脖子,微微压低对方的身体,鼻尖对鼻尖凑上了韩敬。
“给我用舌头舔。”他毫无起伏地命令韩敬。
韩敬当场愣了一愣,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用……用舌头……舔?”他有些犹豫地问。
“你不愿意?”兰知直截了当地反问他。
韩敬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毕竟舌头是用来吃饭的,而那个地方是用来拉屎的,用舌头去舔那个地方,不等于是……吃屎吗?
他就这样愣愣地不动,浑身精光不剩张大嘴巴与兰知沉默对视,既不放开兰知,也不按照兰知的要求去舔他的小穴。
兰知静静等了他一会儿,最后见对方还是呆呆傻愣着,就自己主动放开勾住韩敬脖子的手,鄙夷地“哼”一声,轻声骂道:“没用的东西。”
骂完他似乎很不高兴,屈起一只脚,朝韩敬的小腹用力顶了一下,就把韩敬从自己身上推开。
韩敬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就看见兰知已经慢慢支起自己的身体,坐在办公桌面上,开始低头重新穿起被韩敬扯开的衬衫。
他的两条腿在桌子边沿懒散地交叉张开着,下体依然还硬着,后面粉红的小穴也在白皙的臀肉里绰约可见,十分迷人。
韩敬咽着口水伸长脖子看。
兰知很快系好了自己所有的衬衫纽扣,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下摆。
下摆垂落,遮住了他的下体和小穴。
韩敬正看得起劲,冷不防被兰知的衣服阻挡了视线,一片大好风光再也欣赏不到。
他这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他更加心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兰知裸体的身躯,光滑的皮肤,殷红的乳珠。
以前操了个男大学生连劳教所都待过了,现在不就是要舔一舔后面那个地方吗?又能怎么样?
而且兰知这具身体明显看上去要比那个男大学生高出很多个档次,怎么说自己都不吃亏。
韩敬想清楚了,就把心一横,重新走到兰知面前,一把按住他正在整理衣服的手。
兰知看了看他,神色很冷,试图甩开他抓住自己的手腕。
“你别穿。”韩敬连忙跪在兰知两腿之间,抬头央求道,“我……我现在就舔还不行吗?”
说完他怕兰知反悔,赶紧扒开兰知修长的大腿,把自己的头毫不犹豫地埋进去,伸出舌头就湿漉漉地舔上了对方的小穴。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做事的底线,一般轻易不会突破它。但是一旦这个底线被突破,做事就会变得毫无下限。
韩敬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毫无下限节操掉光的状态。
他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兰知的两腿当中,鼻尖嗅着对方的下体,伸长自己舌头一遍一遍舔着对方小穴的入口,乞求着对方对自己欲望的施舍。
口水很快渗透填充了每一道细小的褶皱,将那个紧闭的小口舔成丝般的光滑。
兰知在他卖力而讨好的舔弄里重新躺倒回办公桌面上,又开始断断续续发出那种压抑而情色的呻吟。
韩敬一边舔一边听,听到最后竟然犯贱般地听上了瘾,舌头舔弄得更加卖力,就巴巴等着兰知一声又一声的叫春。
他很快就嫌这样的叫春不够刺激,于是他微微卷起自己舌尖,如刀一样撬开兰知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
兰知细窄的腰立刻在桌面上扭动一下,“啊”的叫了一声。
韩敬听出对方声音里的愉悦,更加壮大了胆子,两手扶住兰知的腰,不让他乱动,舌头伸直,在兰知的肠道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舔了好几遍。
舔了好几遍之后韩敬反而没有听到兰知再这样大声的叫春。
他是个比较心细的人,有些害怕自己太过冒进,把兰知弄得不舒服。于是他停止舔弄,小心翼翼地从兰知两腿之间探了半个头出来,偷偷看了看兰知的表情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