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色,白色》 ——by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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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什麽都不怕?”谢采整理完毕,退开几步,看著其实真是好看又自成一派风范的老板,老板样子不差,又加上本身的气质,这麽些年的桃花运都是持续在著的,只是,他因为爱一个可恶又恶心的人,杜绝了太多机会。
“不怕了……”曹译看著助理退开後,镜面没有了另一人的身影只完全是他的影子後自己的倒影,他笑了,他对著落地照面镜里的俊美的男人笑著说:“真的不怕了,闻皆如果是你的前半辈子,那麽後半辈子,你该有另外的人生,一个没有他的人生……”
他下了决定,笑容显得没有了以前的阴霾,他整了整领带,拉著助理的手,出了公寓的门……
後半部份的人生,不是最新的。
但是,是到了尝试没有另外一个人在心里的另一种可能性了……把他挖走,掏空,让他再也不在心里占任何位置。
PS:今天新更一章玫瑰,明天所有文都不更……哀掉日不更文。
生命的出现与遗逝在沧海中真的只是一粟,希望看文的同学们每天都能过好你们的生活和小日子,以不枉我们来世上这一遭。
另,会客室的讨论都有看,很感谢每一个同学的发言,写文的时候我会想双方的态度,但作为个人立场,我觉得人与人之间,不识真心事後会後悔的人会很多……事实上,如果我真的很持现实角度的立场来写的话,我们可能看不到好看的小说,尽是跟现实一样的无奈与支离破碎……
而现在,红与白之玫瑰的这文未来的结局是BE是HE我现在还没决定好,玫瑰作为非V的文,这是回馈给一直喜爱我的人的同学的文,所以这次并不想写得太短,另作为一个写裹脚布很擅长的傻B作者,我必须羞愧地说一下,文章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中间还没有写到,所以同学们可以留足精神到写到中间时再大骂特骂,现在纠结有点为时过早了一点点……
ORZ……
再PS。PS一句,个人很想要求想换攻的同学,就此可以不用再看了。
以上
空梦
玫瑰,白色,红色。19
曹译经手过这单生意後,基本上要跟老板休长假了,老板吃了个大香饽饽,忙得嘴笑得都合不拢,他没理会曹译的辞职,只是很轻易地给了半年带薪假期。
曹译也不管与他推拒了,老板招了他进来就不容易放他走,何况自己也年纪大了,没有了以前的雄心非得有翻自己的事业。
其实以前争口气也不是想让人以为他贪图闻皆的钱,他是个男人,闻皆挣他的钱,他也自己挣自己的钱花,俩人地位本来就平等,只是不过因多爱一些,自己位置也就低了下来。
现在想明白了,曹译也就很轻易地不再那麽执著於某些表面的东西了,当人下属也挺好,反正怎麽样都是讨生活,方式不同而已。
他领了谢采去国外度假,他们一同去的法国,充分挥霍了一把之後又跑到拉斯维加斯又大输了一场,然後俩人优哉游哉地去了意大利邂逅美男。
到意大利那天恰巧是曹译生日,谢采早就跟酒店预约好了蛋糕,吃完蛋糕,还给曹译招来了一位舞男,然後自己就溜了去找属於她的春光去了。
曹译看著猛男对著他大跳脱身舞,在最後那条小内裤都要褪去时,门被按响了。
他以为谢采走时已经挂好了不能打扰的牌子,所以没去理,只是微笑著看著面前对他大抛媚眼的英俊意大利男士。
他没去应门,然後酒店的电话响了。
“曹先生,有位先生给你送了一串鲜花,还有一瓶顶级的波尔多红酒,请你签收一下……”那边是服务生有礼的声音。
“是谁?”曹译犹自看著已经完全脱掉了内裤的男人,嘴上随意地问了一句。
“闻先生,闻……闻皆先生。”那边懂一些中文的服务生先用英语说了一遍,再用中文说了一次。
曹译愣了住,闻皆?
他以为他来意大利,除了他与谢采,谁也不知道。
闻皆是怎麽知道的?
门铃又响了,曹译不得不去开了门,在打开门的那刻著实愣了住。
“你怎麽在这?”曹译很讶异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生日,正好在附近办点事,过来看看……”闻皆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後挑了一下眉:“不请我进去?”
曹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门里还在等著他的舞男,干脆把门打开了让闻皆看,很冷静地说了一句:“你看,有点不方便,要不,改天再约?”
那一刹那,闻皆先前有点轻松的脸完全冷淡了下来,他没看曹译,只是看著那高大威猛的舞男先生,在盯得人背後都发凉,不由自主低头捡内裤穿时他才收回眼神,对曹译说:“我等会要赶飞机走,先喝一杯吧。”
曹译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很无奈地对闻皆重申了一次:“真的下次吧,我得解决一下……”
他不是性冷淡,被猛男挑逗了近半小时,下方已经起了来,哪是闻皆想如何就如何……同样是男人,谁都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刻被憋著。
闻皆顿住门内走的脚步,看向了曹译就算隔著裤子也能看得出的因别人而起的欲望,扯出的嘴角带著几许莫名愤慨的冷笑,他闭了闭眼,把想冲出口的难听话堵在了喉咙里,手指指向舞男先生,然後又指向了门……
他怕这全裸的男人不走,自己再一想像他把曹译压在床上,而曹译会跟蛇一样地扭动著他的腰叫床的场景,他就会想把人给揍死。
玫瑰,白色,红色。20
看了眼有打算鸠占鹊巢的闻皆,曹译当机立断就退开身子,看著舞男先生不快地看了他一眼,边穿著衣服边走了出去。
而曹译迅速去拿了放在桌上的钱包,对著已经到了走廊上的舞男先生说:“请等我一下。”
回头间,看著冷漠著一张脸的闻皆苦笑说:“Sorry,闻皆,今天是我生日,我想个合符心意的礼物……”
说话间,他跑到了门边,不再去看门里的闻皆,只是在看到英俊的舞男先生嘴角扬起来的笑容时,有点情不自禁地去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後自己也笑了。
美色当前,心上无人的人很容易被受诱惑的。
他已不想再揣测闻皆怎会在这天出现在他酒店房间前面,因为再追究这个已经没有什麽意义。
他已与周泉悦在一起,而自己,从一结束後就根本不可能想再与他有什麽绯色瓜葛……倒不是他矜持,而是周先生在国内名声确实是白洁高雅,就算是闻皆首先来勾结的他,但受指责的只会是自己。
无论怎麽样,曹译敢用他现在所有的身家跟任何人打赌,他只会被传成第三者。
他还想在国内圈子里混,担不起的名声还是不要担的好。
他受够为名声受累了。
前面那些关於他是闻皆固定床伴的调侃後来发展到终於被随便给扔了的一系列闲话,曹译觉得应该到了一个终极了,是该结束掉了,如同他与闻皆的关系结束掉那般。
总该需要新的可能性,老不能让自己再沈身在那种传言的氛围里面,这样很容易产生怨对情绪。
这是他绝不想要的东西。
闻皆看著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地走了,脸色淡淡。
他看著空旷的走廊几十秒,然後砸了手中的红酒……闭了下眼睛,打电话叫来服务生收拾,他自己就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开始打电话让助理帮他的行程往後再推一天。
而这说明他明天要缺席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为私情影响工作是闻皆从来没有干过的事。
可今天,他真的走不了。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想走,但意识让他整个人都走不了。
他要好好想想,他把曹译当什麽。
为什麽在看到他笑著吻人时,那一刹那,那个被吻的人就在他眼里成了血肉模糊……闻皆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从来不随便起杀念,可是只一秒,他就清晰地知道,那人他想干掉,并且是亲手干掉。
曹译只能是自己的。
曹译在舞男先生的手伸进裤裆时闷笑了一声,随之他拿起了手机,在舞男人剥开他的衣服狂吻他的乳头时,他按下了周泉悦的电话。
四声後,那边周泉悦清浅的声音响起:“你好……”
“周先生吗?”曹译咬了下嘴唇,笑著的眼睛里带著一点极致的豔刮了一下使坏隔著裤子咬了一下他前端的舞男先生,尔後说:“我是曹译,那个,闻先生占了我在意大利度假的酒店房间,鉴於酒店房间不多,我再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房间,所以只好麻烦您领他回去了,谢谢。”
曹译快速说完,只是在按掉通话键时还是止不住呻吟了一些声……哦,该死的,谢采哪找来的舞男,口技真他妈该死的好。
PS:一大早起来就码玫瑰了……同学们,请感动一下,必要时可以流滴猫泪赞赏一下劳资滴勤快……
话说,最近我的恶趣味好像在谷底有回升之势,下面我要是写了什麽了,干了什麽了,乃们一定要记得淡定哈……
好了,K式噜嗦完毕,偶滚蛋,爬出去觅食去……
玫瑰,白色,红色。21
“你在哪?”
闻皆接到周泉悦电话,那边的人如平常般询问。
“意大利……”闻皆沈吟著回答。
“……”周泉悦在那边沈默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闻皆知道不对劲,但也没有回打过去,视线放到床上曹译脱下的外套上,心中郁躁之情不减反增,他转了身,往门外走去。
停车场里,舞男的车子里,曹译播打著电话订酒店,而底下的头颅玩得不亦乐乎,有著白牙的舞男先生有时还故意松开那里,朝他淫荡地舔下嘴唇……
曹译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对著电话呻吟……
“好,我知道了,谢谢。”跟告诉他离他最近哪里还有间像样一点的空房的小姐道了声谢,曹译推了下舞男先生的身体,迅速重复了遍地址。
他还以为不用五分锺他们就可以滚上床单,可当车还没开离,前面就堵了两个人。
尔後,闻皆出现在视线里。
只一下,曹译就像被泼了盆冰水,欲望全部消失干净。
他看了看车头前一动不动的那穿著黑西装的两人,对著旁边的人苦笑:“我最好是下车。”
舞男先生摊了摊手,耸了下肩,挺有职业道德地说:“我可以在车上帮你干完……”
曹译看著自己已经焉了下去的那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掏出钱包,抽了好几张钞票给了真的合他胃口的英俊男士。
曹译下了车,看著车开了走,转身看向那挺拔的男人,拢著眉头再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闻皆,看来你永远都不会尊重我……”
他也只是感叹,不是控诉,所以也不想要人有什麽回答,说完就往电梯方向走去。
只是,在路过闻皆时,闻皆却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们重新开始吧。”
曹译听得无语,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他哭笑不得地对面前的男人说:“别告诉我,你跟我分手後,你才知道你爱上了我……”
“好像是。”闻皆居然直认不讳,虽然内容不是很确定。
曹译刹那恍如被雷劈中,沈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对著面前用深沈的眼眸直视著他的男人淡淡地说:“好像是就好像是吧,那是你的事。”
他说完就提脚要走,闻皆又淡然开口,“再给我次机会吧……”
“凭什麽?”曹译冷笑,看著闻皆一开口,前面又有拦住他的俩人後,愤然回头讥俏地问。
他以为他还是可以让他呼之即来,挥之自去吗?他不爱他之後,他就什麽都不是……不,应该是他们分手後,闻皆就什麽都不是了。
“凭我爱你?”曹译看著闻皆褪去了所有假笑和伪装的礼貌,冷冷地说:“闻皆,如果我们没有分手,我还是会把我所有的一切给你,甚至可以继续容忍你忽视我,让别人侮辱我,但是,现在你什麽都不是,你最好认清,你现,在,什,麽,也,不,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就只是你,不再是我的爱人,你无法再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也不配得到什麽,更别想还想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说完,懒得再看闻皆的表情,他是英俊多金,而且有权力又如何,当初不过是想得到这个他吻自己时会涌上炽烈情感的男人,只是,他再多的迷恋痴爱终是有了个了结的结局,曾经激荡的灵魂也终是疲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