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下的恋人》完本——by易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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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宋杰只好照祁东的意思办,结果五个要求退款的客户里面居然有两个迟疑了,表示要考虑一下再说,明明一直处于被动地位,却好像莫名其妙地掌握到了主动权。
员工集体辞职引发了业内不小的风波,甚至惊动了媒体,而几天后对手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更是在业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新技术被誉为是一次全新的技术革命,直接淘汰掉市面上80%的同类产品,不仅祁东所在的公司受到影响,其他同类企业也遭到波及。
发布会当天,对手公司的股票短短一小时内就涨停板,相对之下,虽然凌道羲管理的这间公司只是集团下的一间分公司,集团股票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下跌,公司一些持有股份分红的管理层,已经有些沉不住气。
“无耻,卑鄙!”宋杰在水吧一边看新闻一边骂,“在职泄露公司机密,就冲这点告也告死他们了!”
“人家根本不在乎,”姓梁的插话,“知道他们这次一共挖了多少人吗?不止咱公司的,我有朋友在别的公司也被他们挖角了,连违约金都照付。我看他们这次就是想趁机消灭几个竞争对手,咱就是告他们,等官司打完这段时间,早够人家赚得盆满钵溢了。”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宋杰还在骂,“不过要我说,这件事总经理也有责任,发财的机会给了他他不要,硬是拱手让人了,你说缺不缺……”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祁东也在这里,又想到他跟凌道羲的关系,顿觉失言。
祁东反倒不觉得有什么,犹自好整以暇地看着电视,电视上凌道羲正板着一张脸往公司门内走,被记者赌住不停地追问,闪光灯此起彼伏。
大概是被问得不耐烦了,凌道羲终于停下了脚步,回答了其中一个记者的提问。
“我也是个商人,我当然也想赚钱。”
“那为什么你拒绝了新技术?”
“因为我首先是个人,我有自己的道德准绳,不会为了钱就不顾一切,”祁东看得出来凌道羲面色明显不愠,对于有洁癖的他,被这么多人挤在中间实在是一种酷刑。
敏锐的记者从他的话中发现了问题,一窝蜂地提出问题。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代表新产品有问题?”
“新产品也是经过合格检验才被允许生产的,你是不是在隐性攻击检验部门的工作能力?”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拿不出正面回应的证据,只好用这种方式暗示消费者打击对手?”
“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你的话?”
可不管记者怎么追问,凌道羲接下来都拒绝开口回答任何问题,直到保安拦下记者,成功把他护送进公司大门。
祁东看完这段,好端端地突然笑了一声,凌道羲果然打得一手好太极,他确实给不出证据来,这种似是而非的言论或许能影响公众的判断,短时间内还可以拖延一下,不过如果研发部拿不出想要的结果,那么一切都是扯淡。
当晚祁东跟客户吃完饭,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他开车经过公司,抬头看见凌道羲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
他把车停到地下,乘着电梯直接来到顶楼,秘书已经下班了,他径直推开总经理室的门,凌道羲正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
当他听到门响后,迅速坐直,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又恢复成那个时时刻刻以完美一面示人的精英模样,若不是祁东观察得仔细,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在凌道羲发现来的人是祁东时,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连肩膀都垂下去了,就像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卸下了面具,难以掩饰的疲倦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脸。
凌道羲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祁东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凌道羲没问他为什么来,就静静无声地跪在他脚边,枕着他的大腿,许久都不发一言,祁东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他这么安安静静地枕了一会儿,挪去了祁东正前方,抱住自己的前胸匍匐了下来,整个人蜷成一团趴跪在地上,姿势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祁东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双脚搭在他背上,仿佛那里摆放得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脚踏。
又安静了许久,脚下的凌道羲突然叹了口气,口中喃喃低语,不知是说给祁东听,还是只是说给他自己。
“主人,您知道吗?当您没有踩着我时,我的身体很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好累。”
他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但当您踩着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累,可是我的心里却好轻松。”
第十八章 化险
竞争对手的新产品正式上市了,他们在宣传上毫不吝啬,斥巨资打广告,电视上、网络上、公交站,几乎随处可见新品的海报,一时间满城皆知。
新产品上市的第二天,公司的市场部经理终于也被对方企业高薪挖走,市场部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大家很自然地聚集到天生就具有领导者气场的祁东身边,有人甚至提出了东哥跳,我们也跟着跳,东哥留,我们就留下来。
羌狄在得知这件事后也打来电话,表示可以介绍祁东去他的公司,却被他果断拒绝了。祁东带领市场部剩下的同事,稳住了一部分老客户,也试着去谈新客户,虽然十有八九碰了钉子,可大家见祁东和凌道羲都是一副镇定自若、胜券在握的模样,只当他们手上有秘密武器,只是还没到拿出来的时候,于是也变得自信满满,出去谈生意都显得十分有底气。
研发部的娃娃脸因疲劳过度昏倒被送入医院的同时,一份数百页的研究数据报告正在一张张打印出来。祁东就坐在总经理室的会客沙发上,看着凌道羲站在打印机边,每印出一张就拿到手上仔细阅读,表情始终如一,可仔细看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又是一个下午,公司地下水吧和演播室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在收看凌道羲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直播,一条条确凿的数据抛出来,只听得大家热血沸腾。
凌道羲面对媒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们公司,一向最重视产品质量,不会将有问题——尤其是有可能对儿童健康造成隐患的产品投放市场,哪怕会给企业带来更多效益……”
很多同事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大家会意地相互交换了眼神,按照祁东的指示一一回复过去,已经退单的违约金不返还,价格上涨,而且由于供不应求,暂时无货可供。
有同事挂了电话后激动道,“知道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吗?原来那边公司只是承诺会接收那帮跳槽的入职,实际上连合同都没来得及签,答应好的违约金也没付,这下子那帮人板上钉钉地失业了,还要损失一笔违约金,哈哈真他妈爽!”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打广告也没少花钱吧,这下全泡汤了。”
“不止如此,我就不信消费者不追讨?遇到这种有安全隐患的问题他们闹得最凶了,人人都是受害者。”
“我早上看到咱公司的法律顾问来了,直接上了顶楼,好像是要对泄密的事起诉,老子被那帮孙子憋屈了一个月,尼玛总算舒爽了一把,好想去喝一杯。”
立刻有人附和,“去呗去呗,大伙一起,今天手机都关机,不接电话了,用东哥的话形容这叫什么?饥渴营销?”
大家一拍即合,横竖总经理不在,经理跑了,市场部集体翘班跑去喝酒,这种事大家当然要叫上还在看电视的祁东一起。
“走啊东哥,还看什么,”这段时间大家跟祁东好得不分彼此,开起玩笑来也不忌讳,“天天看还没看够啊?”
记者招待会正好结束,祁东瞪了他一眼,“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啊?这么重要的庆祝时刻怎么能少得了你东哥?你不去我们灌谁啊?”
“滚蛋,”祁东笑骂,“老子还有事,改天再请你们喝酒。”
大家又不甘心地拉扯了一阵,见他确实没有要去的意思,这才罢手,闹哄哄地走了。
凌道羲结束记者招待会后去了趟医院才回公司,员工们几乎都走光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自己的沙发椅是背朝门口的,正当他惊讶之时,椅子一点点转了过来,露出了祁东那张男子气概十足的脸。
凌道羲看到他,情不自禁便微笑起来,他有段时间没有发出这种会心的微笑了。他走过去,跪下来,轻轻地在对方翘起的鞋尖上吻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全神贯注地凝望对方,似乎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再大的困难都可以挺过去。
“看什么看,”祁东把他的头按了下去,“你也配在我面前抬头?”
凌道羲顺势低下头,吻上了祁东踩在地毯上的皮鞋,祁东脚下用力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出去,凌道羲想也没想便爬着追上,舔了没几下,祁东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个退,一个爬,足足在屋里绕了一圈。
祁东终于不退了,任由他在自己鞋面上忘情地舔舐着,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他的肩膀。
“贱狗,这么久没来伺候,是不是皮痒了?”
这段时间凌道羲早出晚归,祁东也格外忙碌,两个人醒着的时候几乎没着过面。
凌道羲没敢完全抬头,从眼睛上方望着他,“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祁东一挑眉,“你是巴不得如此吧,难道不是我惩罚你你才开心?”
凌道羲抿起笑,“主人开心我就开心,主人不开心,就是惩罚我我也不开心。”
“说什么绕口令呢,”祁东踢了他一脚,“裤子脱了,到沙发那趴着……不,”他又改变了主意,“只脱一半。”
凌道羲扶着沙发趴跪着,西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浑圆的屁股。
祁东把对方的皮带抽了出来,对折起来握在手里,在自己手心里试了两下,皮带与肌肤撞击的声音让凌道羲的身子抖了抖。
“你刚才在记者会上不是挺像个人样吗?”祁东拿着皮带在他臀部比划着,“怎么一眨眼就光着屁股撅在这里一副找操样?”
他冷不丁地一皮带抽了下去,凌道羲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
祁东在打人的时候,相对于大声的惨叫,还是更喜欢这种强忍的闷哼,因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让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设法地探知对方忍耐的底线。
没一会儿的功夫,凌道羲已经挨了他好几皮带,屁股上都有了皮带宽的红印。
“真应该现在让记者来拍,把你的贱样直播出去,堂堂总经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
“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做您一个人的狗。”
“我的狗我每天都带出去溜,经过一棵树它就停下来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吗?”
凌道羲咬住下唇,祁东嗤笑,“连这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想做我的狗?你连我的狗都比不上。”
他用皮带往对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发,径直骑到了他背上。
“当狗你不够资格,看看当马你够不够称职,”他一拍对方屁股,“驾!”
凌道羲用力托着比自己重许多的祁东,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着,几次因为爬得太慢被祁东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裤子在行进中一点点蹭到了脚边,差点将他绊倒。
“当马你也这么笨,”祁东紧了紧皮带,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张口呼吸,“你说你还能做点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祁东赶着凌道羲回到办公桌前,把他的裤子彻底脱光,上身依旧西装笔挺,十足精英模样,下身完全赤裸,私处连毛发都剃得一干二净,要多耻辱有多耻辱。
祁东抬手给了他两巴掌,“你就这张嘴还有点用了,不是擅长甜言蜜语吗?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
他使劲把凌道羲的脸按在他胯下,双腿一个用力夹住对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缺氧又无法张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发出重重的吸气声。
如此几下,祁东便看得出来凌道羲意乱情迷了,下身高高翘起还流出了水,他把腿松开了对方反倒不肯离开,贪婪地贴在他胯间呼吸着他的气味,仿佛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味道。
凌道羲用牙齿去解祁东的裤链,这个动作他练习过许多次已经相当熟练,轻而易举地便把拉链解开,再次把头埋进去,隔着内裤连嗅带舔,最后舌头穿过内裤的开裆处,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祁东的沟部。
有人敲响了总经理室的大门,凌道羲一惊,刚想抬头,又被祁东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