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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岳奇情之风起边塞》完本——by张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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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恭德少年时,曾游历于中原西域各地,得逢机缘拜在了昔日中原一位岐黄圣医门下,学得了一身妙手回春的本事

尤其是一套“金针十八法”,更是那圣医毕生医学之集大成者,共有刺、扎、截、点、断、切、定等十八种针法,传言得真传者,竟有起死回生的神通

昔日那岐黄圣医一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宇文恭德,另一个则是宋国人士,姓秦名珏,较宇文恭德先入师门三年,是为师兄

那圣医毕生只收了他二人入门,待其二人犹如亲子,将这毕生医术倾囊相授,丝毫没有半分厚此薄彼之意

只是他师兄弟二人性格迥异,这宇文恭德生性八面玲珑,素擅察言观色,又对迎来送往捧高踩低之类的俗世中事颇有兴趣,故而待得艺成出师,他就毫不犹豫地选择进入了西夏翰林医官院,过上了官袍玉带,食君王禄的日子

而他那师兄秦珏则是一个孤僻古怪性子

他的天分极高,与宇文恭德积极入世的态度相比,他简直就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怪胎

除了对他们的师傅恭敬孝顺,宇文恭德简直就没有见过秦珏对哪个人特别热情过

在宇文恭德眼里,秦珏除了吃饭睡觉,剩余的时间便在潜心研究医学之中

是以后来,宇文恭德再也不知道秦珏的医术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只是偶尔听闻中原地处大青山的一个村落里,有一个性格古怪的神医,诨号称为“赛扁鹊”,从那一鳞半爪的传闻中,宇文恭德依稀可以认定,那便是他的师兄秦珏

宇文恭德听闻女帝垂询,慌忙肃手恭立回道:“回陛下,办法是有,但还得请陛下定夺

” 李婉华听他这般说来,知其胸中定有打算,便道:“讲

” 宇文恭德恭声道:“小姐之危,不在病痛,而在散功

若有不慎,即便是将人救醒,恐怕亦成了废人……”,李婉华听他此言与先前王太医所言一般无二,不由得打断道:“你且说能不能治

” 宇文恭德道:“能治

但臣有为难之处

” 李婉华道:“因何事为难?” 宇文恭德道:“昔日先师传授一套‘金针十八法’,倒是能助小姐摆脱这散功之苦,只是依照小姐病情,七日便需施此针法一次,施满七七四十九天,则为七次

更为难办的是,这金针之术需要解衣除衫,不然气血、真气行走不畅,轻则偏瘫,重则丧命,实在是不可不掉以轻心

” 李婉华闻言脸色大变,要知道男女七岁坐不同席,这楚清溪虽说是武林儿女,但这身子岂能随便被人窥看

即便是事出无奈,恐怕也是过于为难之事

更何况李婉华心中视楚清溪若珍宝,又岂肯轻易将其交给宇文恭德这般治疗

宇文恭德虽是想不到这一层,然看这女帝对楚清溪这般上心,自然也知道李婉华不会就这么同意让他施展金针十八法,见这女帝神色阴晴不定,慌忙又道:“陛下莫急,容臣细禀

” 李婉华见他尚且有话,知道必然尚有生机,连声道:“快说,快说!” 宇文恭德道:“这金针十八法微臣习之已久,故可蒙眼侍疾

只是小姐金尊玉贵,微臣实不敢冒万分之一险,是以恳请陛下能遣一名认穴识脉之宫娥,为臣之助手,定当万无一失

” 李婉华眼前一亮,大喜道:“爱卿只管放手医治,朕为你辅助!” 此言一出,顿时将宇文恭德唬的跪伏于地,连连磕头道:“这可如何使得?臣万不敢领命

” 李婉华道:“事急从权,这宫中虽说高手如云,可惜皆为男子,而我身边的这几个丫头虽然也习过几式花拳绣腿,可若说道认穴识脉,却是无人比得过朕了

” 宇文恭德还要再辞,只听李婉华沉声道:“宇文爱卿,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朕意已决,休要再议

” 宇文恭德见她口气坚决,心知圣意难回,于是朗声一应,道:“臣遵旨!还请陛下容臣稍作准备,今日申时,便为小姐施针!” 李婉华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便去做准备,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说

只要能治好她,朕定重重赏你!” 宇文恭德重重顿首,方才应命离去,这边厢李婉华回身坐在楚清溪床沿,望着昏迷不醒的绝美容颜,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眉梢

她痴痴地看着楚清溪微皱的秀眉,苍白的面容,心中禁不住是又怜又爱

她从未如此这般的在意过一个人,更加从未想过自己竟会爱上一个女人,而最让她无语的是,她只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便已被撩动心弦

朱纹和碧痕已被鹤儿和鹿儿悄悄拉走,临走之时,碧痕一眼看见李婉华抚摸上楚清溪的脸,正要张口出声,却被鹿儿一把捂住了嘴,连哄带骗地拉出殿去

此时的殿里只剩下李婉华和楚清溪两个人,李婉华的手指缓缓地在楚清溪眉角眼梢上游走,只觉得手指之下,软滑细腻,犹如一件极品美玉一般,便愈发爱不释手起来

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楚清溪的面容,只见眉若远山青黛,眉间蹙蹙如颦,紧闭的双眸虽然看不见眸光,然而两头眼角精致犹如凤喙,微微挑起的眼线依稀可以想象这双眼睛的主人若是睁开了眼,那定然是威仪内敛,顾盼生辉

再看那挺拔俊秀的瑶鼻,楚清溪的鼻子生的尤其出色,真可谓是多一分成勾,少一分则短,高一分突兀,矮一分失色

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几乎完美的鼻子,愈发将楚清溪的容貌平添了三分艳色,再加上一张宛若鲜菱的檀口,愈发显得诱人了起来

李婉华的手沿着楚清溪的五官缓缓地抚过,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犹如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心情既紧张又甜蜜,即便是她知道此时大殿之中只有她跟楚清溪二人,但一颗心却依旧如儿时做了坏事般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如此单独相处的时光是这般醉人,即便此时楚清溪是昏睡的,丝毫不可能给予她回应

然而对于此刻的李婉华而言,若非楚清溪现有性命之忧亟需诊治,不然她宁可她就这般永远沉睡下去,只要能够这般安然在己身边就好

若是楚清溪醒来,还会这般听话的任由自己抚摸她的脸么?李婉华一想到这个问题,禁不住微微涨红了脸庞

若是楚清溪醒来,发现自己此刻的举动,她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一想到这个问题,李婉华的心便愈发跳的厉害,脸上更是火烧一般,觉得羞怯难当

她的手指微微缩回了掌心,却又似难舍般替楚清溪掖了掖被角,她抬眼望了望天色,又似自言自语般柔声说道:“我……一定会治好你

” 就在她恋恋不舍从床沿站起身来,只听殿外鹿儿轻声唤道:“皇上,该上朝了

第35章 惊悉宋辽事 心自有算盘 西夏乾元殿,李婉华身着九龙衮服,端坐在大殿龙椅之上

阶下文武百官三跪九叩三呼万岁后,随即依例分立两侧

此刻的李婉华虽说身在庙堂,可一颗芳心却始终记挂着寝宫中的楚清溪,更何况这数年来,她始终兢兢业业,勤政爱民,是以这西夏境内亦可谓社会稳定民生富足

因此李婉华心知眼下这场朝会无非只是一场寻常的见面,听几句大臣的阿谀奉承,抑或是处理几件可办可不办的小事

若在平时,反正每日里闲暇无事,下了朝也无非是批阅奏折,读书骑射,李婉华并不像今日这般介意上朝时间的短长,甚至于有时间听听这帮文武大臣明刀暗枪勾心斗角的戏法,也不失为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只是今日李婉华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呆在这大殿之上

眼看众大臣排班肃立,她当即便将眼风扫向了殿上当值内侍

那面白无须,生的像粉团子一般的宦官接到女帝示意,慌忙上前一步,尖着雌雄难辨的嗓子,大声道:“皇上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未及语音落地,只见枢密同知元启泰出班奏道:“臣有本

” 这枢密掌军国兵防边备,是以这元启泰出列,李婉华自然不敢等闲视之,当即正容道:“元爱卿请讲

” 元启泰道:“前几日探子来报,契丹和宋国间生罅隙,只为昔日和亲契丹耶律花喇的宋国公主,竟是个假的!”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要知道两国和亲,原本意在结盟,现如今宋国出了个假公主,那岂不是生生将这大辽太子玩弄于鼓掌之间

太子乃储君,岂容他人戏弄

若这一消息属实,恐怕宋辽之间,又有一场干戈

虽说如今那辽国掌权的乃是太后萧氏,但世人皆知此女实乃巾帼不让须眉之辈!那太子即为储君,又是她的嫡亲孙儿,那萧太后又岂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那辽境虽然广阔,却不及中原富庶,这萧太后野心勃勃,年年都要派兵到宋辽边境掳掠一番宋国子民,若是遇到可乘之机,她更是不依不饶,非得从宋室里占好大一个便宜方肯罢休

现如今,宋室既然送出公主和亲,自是意在修好,又怎会平白冒出个假公主,惹来两国纷争呢? 李婉华扫视阶下众臣,淡然道:“众爱卿有何见解?” 只见谏议大夫司徒昭出班奏道:“臣以为宋辽两国龃龉,我大夏正可从中得利

” 李婉华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发言

司徒昭大声道:“如今我大夏与宋、辽三足鼎立,南面虽有吐蕃、大理,然吐蕃各部落分裂日久,至今无一英主领袖,而大理则国小民弱,更是不足一惧

是以如今宋、辽一旦失和,正是我大夏崛起的大好良机

” 此时散骑常侍冯俊平出列道:“臣以为司徒大人此言甚是

我大夏国地处西北,与宋、辽毗邻

他二国国力相差不远,若起争端,必当竞相与我大夏友好,以求我国至少保持中立之势

他二国若是争个鱼死网破,我大夏则坐可收渔翁之利!” 李婉华的脸上隐隐带上了笑意,司徒昭和冯俊平所言,皆与她的想法相符,是以她含笑谓元启泰道:“元卿,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继续关注才好

”,元启泰欣然领命

正当此话题将要告一段落时,李婉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那宋国和亲契丹的公主,是当今宋帝的女儿?” 元启泰道:“启禀陛下,那公主乃是宋国先帝穆宗之四女,单名一个宁字

”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李婉华耳中,无疑是平地里起了一声惊雷

原来楚清溪等人口中的赵氏公主,竟是奉命和亲契丹的主儿!李婉华本以为被宋国官兵追回去的公主,乃是因贪玩偷溜出宫而被发现追回的,哪里想得到这楚清溪沾染的竟是这等泼天大祸! 李婉华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若是楚清溪招惹的是等闲宋室之女,李婉华自问以她西夏女帝之名,亦能保其无恙,然此时楚清溪招惹的,竟是逃婚出来的先帝四公主,此事干系到宋辽两国颜面,一旦处理不好,必然会引起刀兵之祸

她李婉华虽贵为女帝,却也不敢轻易拿整个西夏的国运去袒护一个女子

“难怪宋室会动用边关守军追捕赵宁,原来她竟是从契丹逃婚出来的

”,李婉华暗自忖道:“既然宋国的皇帝如此大的阵仗,想必定是辽国已经发现公主是假的,已遣使与宋国交涉了吧

如此一来,这赵宁既然已经落入他们手中,恐怕宋帝为求两国安好,依旧会将她送去辽国吧

” 一念及此,李婉华心中不免对赵宁起了三分同情:“自古一来,当女子的,大多都是身不由己,这赵宁俨然亦是个苦命人

这一旦再被送入辽国,恐怕这逃婚之罪,绝难被恕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萧太后宽恕了她的罪过,依旧让她做那辽太子阏氏,恐怕这赵宁亦将是生不如死罢

” “不过从清溪三人的话语中,这赵宁与清溪之间的情意,自是不言而喻

这清溪若是病愈,想来是要去寻那赵宁的,只是这赵宁若当真成了辽太子阏氏,她与清溪自然是再无可能

我虽有意于清溪,但亦不会做那拆人姻缘之事,只是若清溪与她缘尽于此,那我便不是横刀夺爱了

” 想到此处,李婉华心中不禁有些悲喜交集,悲的是她堂堂一国之君,却需得排在她人身后,喜的是她对楚清溪的这番情意,却并非没有一丝可以在一起的机会

“那赵宁若是成了辽太子阏氏,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与清溪重逢,我若能倾心相待与她,想必清溪亦会被我之真情感动,待时日一场,也许她就能忘了赵宁,真心真意与我共掌河山也不一定

”,李婉华的心思千回百转,越想越觉得这般结果的可能性极大,禁不住在脸上亦带上了盈盈笑意

殿下众臣不明所以,眼看女帝面露喜色,当即以为是她因方才的商议所喜,故而纷纷整衣下拜,山呼万岁不已

李婉华回过神来,含笑道:“还有其他事否?” 众大臣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上前启奏

只有那中书令王延松有些欲言又止

李婉华一眼瞥见,心知这个王宰相又想开始唠叨选皇夫之事,便立即从龙椅上站起道:“有事具折来看,退朝!”,却不容殿下众臣再作反应,迈开大步走出殿来,随即便登上了候在殿外的龙辇

下了朝,李婉华按照往日的惯例,首先去了泰安殿给她的母亲,当今大夏朝的太后张氏请安

这张太后乃是先帝的皇后,外表敦懿可亲,外柔内刚,年轻时候,却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

若不是有她在,这先帝能不能这般顺利将皇位交在李婉华手中尚未可知,只是这张太后为人低调,手段高明,竟能在不显山露水的情况下,牢牢地将昔日整个西夏后宫攥在了手中,以后宫牵制前朝,在一定程度上,为这西夏皇位的顺利过渡提供了有力的襄助

待李婉华登基后,张太后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没有什么比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皇帝更为重要的了

即便是这个孩子只是个女孩儿,那总归也比让别人的孩子登上这九五至尊来的强

这张太后实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这件大事,从此高枕无忧,随着年岁的增大,渐渐对敬佛礼教起了莫大的兴趣,李婉华孝母心切,当即便在泰安殿边上为其建造了一处佛堂,以便张太后日日礼佛,虔敬心香

只是今日不同以往,张太后明显感觉到了李婉华的心不在焉,笑着瞥了她一眼道:“皇帝今日另有他事?” 李婉华被母亲一语道破心事,顿时脸上一红,慌忙掩饰道:“哪里有什么事,只是今闻宋辽两国龃龉,女儿心中有些不安

” 张太后闻言笑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朝廷上的事,这些事情啊,你就跟朝堂上的那帮老家伙去折腾吧

母后如今唯一关心的啊,就是你何时让我抱孙儿啊?” 李婉华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她迟疑了一下,咬唇道:“母后,今日不谈此事可好?朕尚有些奏折要看,改日再与母后商讨此事

” 知儿莫若母,张太后又何尝不知道李婉华对这件事情并不热衷

只是事关她李氏血脉,西夏国祚,张太后只能时不时地提醒一下皇帝

眼看李婉华面色有些不悦,张太后自然亦识趣地止住了话题,笑着摆了摆手道:“哀家知道你忙,也知你在这儿拘的慌,去忙吧,让身边的人小心伺候着

” 说着又看了一眼随侍在旁的鹿儿、鹤儿,吩咐道:“皇帝的衣食起居都要小心,可都听明白了?” 鹿儿和鹤儿不敢怠慢,慌忙跪下回道:“请太后放心,婢子们定当尽心竭力伺候皇上,断不敢有半分差池

”,李婉华抿嘴笑道:“她这两个小蹄子可厉害着呢,母后只管放心便是

”,那张太后听她这般说来,心中便有些欢喜,又吩咐取来了一些糕点赏了鹿儿、鹤儿,方才让李婉华一行人离开了泰安殿

出得殿外,李婉华方才笑道:“你二人该如何谢朕,今日若不是朕替你们说好话,你们哪里能得这泰安殿的点心

” 鹿儿和鹤儿娇笑着行了个半蹲礼,笑道:“皇上,太后都赏了,您是不是也赏点银子花花?”,李婉华大笑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倒是会得了便宜就卖乖

朕赏你们的东西还少么?巴巴地摆出这副见钱眼开的穷酸相,可不是找打?” 鹿儿和鹤儿只是为了逗她高兴,眼看李婉华龙颜大悦,当下便笑着问道:“皇上,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去看望楚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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