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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林海完本——byFahrenh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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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爹爹从不曾说过二舅舅坏话,但黛玉察觉得到父亲不喜欢二舅舅,连带着二舅母父亲也瞧不上。
她跟姐妹们,尤其是王家的姐妹们闲聊的时候,也听说二舅舅去年被参,今年出了正月虽然官复原职,但终究还是在圣上那儿记了一笔。
想着似乎贵妃娘娘都不心急,也不曾出手回护,黛玉便知道贵妃……恐怕早有在娘家换个当家的心意。
元春的这番心思,别说贾政就连王夫人都没瞧出半点端倪,偏偏让只闻其名,连面都没见过的表妹猜了个正着。
元春小时候祖父还在,祖父去世她则跟在祖母身边,无论见识心胸都远非认不得几个大字的亲生母亲可以相比。
在宫中历练了数年,虽然借着舅舅的“一臂之力”得以封妃,但她却看得十分清楚:舅舅这个人……靠不住。
女人想过得顺畅,在婆家立得稳,除了靠自己的本事之外,就得看娘家和子嗣——皇家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舅舅王子腾告发肃端王之举,在元春看来虽然必要,但没必要亲自出头不是?在圣上彻底收拾了肃端王与忠顺王之前,舅舅前程多少有点祸福难料的意思。
而且舅舅在几位皇子之中更偏向最为年长的三皇子,然而元春深居宫中,又因为有孕得以与圣上相处,她直觉圣上比起三皇子更喜欢五皇子,七皇子、九皇子,甚至四皇子在圣上心中位置都比三皇子更高。
除了舅舅王子腾让元春糟心,自己爹娘就更愁人了:真是知道得越多,越觉得他俩糊涂。元春做了贵妃,朝上之事乐得有人主动告诉她……
不过元春正发愁娘家的未来之际,姑父“挺身而出”,先把堂兄贾琏弄进了刑部,又给宝玉寻了良师,更不知道动了那根弦,还把宁府的蓉哥儿安排进了兵部,虽然不过七品小官,比珍大哥哥给蓉哥儿办下的龙禁尉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但那会儿元春跟珍大哥哥看法一致:得好生谢过林姑父。
结果正月里西北战事起,蓉哥儿立即捞着了立功的机会……
母亲眼里只有大房的爵位以及荣府的银钱,她想把这些都留给宝玉。而姑父帮了荣府两房,还拉了宁府一把,王夫人今天在进宫时便跟元春抱怨了几句:觉得林海有点亲疏不分。
正是因为这一点,让元春最近对母亲颇为不耐烦:家族兴盛从来都不能只靠一个人。建功立业,甚至20 恢复宁荣两府荣光和威风的机会近在眼前,母亲眼里还只是那个空头爵位,还有那几万两银子!
她宁愿母亲想着卖官鬻爵,好歹……出息些!
却说元春这儿正生着闷气,圣上忽然驾到——圣上事先可没说要来她的凤藻宫。
今儿跟二哥聊了大半天,圣上也没什么好气儿。二哥神智清醒,也能稳得住情绪,条理清楚地跟他诉说过往旧事……主要就是贾代善死后,西北让肃端王逐渐渗透之后的糟心事儿。
他二哥似乎没什么事儿,他这个听众却气得~胸~疼。
二哥离宫回府,圣上在书房枯坐了一会儿,还是意难平,想起今日元春母亲也进宫探望,听心腹总管回报贵妃娘娘之后脸色也不大好看……元春身子不同以往呢……
圣上便下令起驾,到凤藻宫坐一坐:两个失意人同病相怜,圣上觉着兴许他心情能稍微好上一点。
话说圣上虽然不好对着元春破口大骂或者吐苦水,毕竟事涉肃端王,他都不得不谨慎。若非牵连甚多,他早把肃端王那一家子丢进宗人府,活活关到死了。
然而元春却没那么多顾忌:她敢跟圣上抱怨她爹娘。说起来,元春自己“嫌弃”,总比圣上金口玉言申饬来得轻微得多啊!
再说元春其实很怕自己生了孩子之后,爹娘就此抖起威风,尤其宝玉还小品行不曾定型……现在这个弟弟已然初现纨绔之色,若是再让祖母母亲一味溺爱,只怕就要废了!
在元春心里,像她父母这样的“愚笨之人”既然已经在圣上这儿挂上号,将来有朝一日若真是父母那边惹出了什么事,圣上兴许不会跟“愚笨之人”太过计较。
元春这番小心思圣上心如明镜:不过这点心机他一点都不厌烦,这就是所谓的防患于未然了。
想想贾政夫妇俩,一个迂腐不知通融,一个贪婪又不择手段……竟有个明理聪慧的女儿,也是难得。
想到这里,圣上便有意逗逗元春,“宣平王妃前些日子进宫,到淑妃那儿说取中了薛家大姑娘,可惜这姑娘还是希望能入宫待选……她就不强人所难了。”
宣平王没有嫡子,两个儿子都是侧妃所出。而两位侧妃似乎都取中宝钗,有心为儿子纳进门……这事儿元春如何不知道?
但是亲表妹跑去给郡王的庶子做侧室,注意是侧室,不是侧妃,元春心里当然有疙瘩:这很伤面子啊!
王禅也一样跟黛玉说过:若是宝钗做了侧室,就尽量别再跟她来往了……原因跟元春这儿一模一样,嫌丢人。
元春听到这里反而松了口气,“人有人的缘法,当真强求不得。”说到这里,她福至心灵,别是我母亲跑去乱说话,让宣平王两个侧妃都改了主意吧?!
元春攥着帕子,简直没话好说:谋算自家的银子倒也罢了,怎么连姨母家的银子都算计上了!
看着元春恍然大悟之后先惊后恼,随即微垂着头一脸郁闷,圣上顿觉好笑,“你若是心疼你那表妹,不如替她留心,给她选个好亲事。”
元春想了想,说了大实话,“高不成低不就,我又能如何……薛家表妹跟着我那位林家的表妹往高门大户里走动了几次,只怕越发心高气傲了。”
平心而论,元春从荣府耳目这儿听说宝钗的做派之后,其实不大喜欢宝钗:作为商户女,志向未免太高远。
元春自己这番话对着圣上说出去,宝钗便无缘皇家以及京中的王府了,侧室都不成。
不过这对宝钗而言,并非坏事……以宝钗的出身,嫁入高门,哪里轻易站得住脚?薛姨妈和薛家表哥又哪里像是能给宝钗撑腰的?
其实宝钗嫁给寒门士子真心是个好选择。等这士子高中,宝钗也一样扬眉吐气!
元春身为贵妃,自然能替宝钗选择合适的人生……真的只要她几句话就够了。
圣上听了也颔首道:“你想得周到。”
其实淑妃看在元春的面子上,还想给宝钗指个婚呢……指婚不仅有面子还有实惠呢!
却说元春用她自己的烦心事开导了一番,圣上这一晚好歹睡着了。
然而林海这一边……他只得拉着双目晶亮的媳妇脑洞大开:太上皇为何如何忌惮那几位老太妃。
王禅不能说多八卦,但对曾经的豪门恩怨以及可能的风流韵事,还是万分感兴趣。
不过林海还是看得出来,他媳妇对太上皇似乎也缺少了点敬意……你说这得是谁才能给王禅这等印象?
细思……真是“有趣”。
至于王子腾算计他,王禅跟林海看法完全一致:等着吧,过不了几天王子腾就得亲自上门为林海这封“推荐信”花费巨资。
之所以不是现在,那是因为王子腾领了差事到京郊大营去了。
☆、第四十九回
但是王子腾“出差”,不代表林海就坐等王子腾归来再“好言好语地商量”。
若是谁都能跟他来这么一出先斩后奏而毫无反应,林海自觉直接把面皮丢下水道得了,横竖谁都能欺负一下。
虽然为了西北备战,林海最恨节外生枝,不过他这回真是孰不可忍。
首先,他纵然十分信任……与其说是四皇子给他送来的消息,还不如说他笃信义忠王。至少在肃端王与忠顺王这对“双宿双飞”的兄弟一起倒台之前,他选择跟着这位前太子混!
在报完仇之前,义忠王的目的以及相应的手段简直直接又~粗~暴。在此期间,义忠王绝对不会四处树敌,也同样不会轻易丢开同盟。
林海顶着昏黄的油灯写了几封信,交给老包,让他派个信得过的人手带去江南——他得问问,他才离了扬州多久,怎么昔日的同僚旧识连点“小道消息”都不肯跟他说了。
什么呀!
了解林海的人都觉得林海不会跟王子腾联手,至少不会联手得这么毫无征兆。
甄应嘉这个地头蛇听说贾雨村弄着了“大买卖”,在花了些功夫打听到具体内容之后,连着犹豫了三天,都没想好要不要提前告密:但是贾雨村信誓旦旦,林大人离了扬州,难不成就彻底舍了他十多年的……地盘……
原话虽然不是这个,但意思总归没错。
众人,包括甄应嘉听了,都觉得在理,而且圣上已经露出要收拾肃端王和忠顺王的意思,那么同样跟这二位王爷不对付的王子腾与林海联手,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
最后还是新任盐政御史觉得事情哪里不大对,不管怎么样我先打了小报告再说……这才通过一封密折入了圣上与义忠王的眼,随后经过四皇子再入了林海的耳朵。
从面前的甄应嘉口中得知始末,林海都不得不承认,贾雨村实在是个忽悠人才!而且他不必忽悠一世,只挣一时,有这么个时间差在,若是林海不明就里让王子腾哄住,再像推荐贾雨村一样推荐个人选,他就算上了王子腾的贼船!
话说在林海把信发出去没多久,甄应嘉便已经回京——他来到京城之后又让圣上派出去办差,也是巡查……其实就是去检查粮库。
这不风尘仆仆地刚回京面君之后,立即就跑到林海这儿“交代错误”来了。
既然要跟着大人物混,那就别轻易改换门庭。这还是从义忠王那儿得来的教训。
话说甄应嘉在南边的时候还不大相信,林海就真……实际上做主户部了?结果眼见为实,户部两位堂官目前为止的确是泥胎,在圣上眼皮子底下暂且都是拿着正印的“摆设”。不过听说,二位静极思动,并不甘心就这么熬日子熬到致仕,他们不说立即把林海拉下来,但折一折林海的名声却是势在必行。
这二位就挑中了贾雨村。
贾雨村这个人心眼儿很活,同时靠住王子腾之后又很听话,办事十分用心……不过官场上有这么一句话,你做得越多,错得就越多,把柄自然也就越多。
贾雨村自打做了金陵知府,已然被参了好几次,每次都有王子腾作保,这一次涉及盐政,当然就没这么好脱身了!
在甄应嘉回京之前,御史写好的奏折已然送到了圣上案头。不过这折子里倒是没提林海站在贾雨村身后,为其撑腰,只是说贾雨村的确借林海的名头在江南售官……二十万两银子一个位置。
话说林海作为前任巡盐御史,对扬州盐政了解极多,圣上问起举荐一二人选自然顺理成章。
此时林海也不废话,直接把那御史奏折的抄本递给了甄应嘉,“你且慢慢看。”
给圣上的密折,林大人这儿居然拿到了抄本……
甄应嘉想问,又有点心虚:其实他有点隐秘的小心思,王子腾和林海都混得好,他未必都见得这两个人好。但是他跟林海脾气相投,说起亲手陷害林海……能不能成功搁一边,他也是真做不出来。
林海看出甄应嘉的疑问,并不隐瞒,“义忠王给的。”
甄应嘉干笑一声,那尴尬之色都掩不住,于是他低头看起了那几张薄薄的笺纸。
老甄这反应虽在意料之中,但林海不知怎么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你难不成又得罪王爷了?”
甄应嘉微微抬头,隔了会儿又缓缓摇头,“王爷说让我去西南吗,”顿了顿他以实相告,“我想去西北。”
以前呢,到西南做官,好在忠顺王的老巢插几根钉子,稍微用点心,王爷就能看到成效……甄应嘉觉得这样的机会不赖;然而西北战事起,甄应嘉的心思便又活泛起来。
现在去西南,西北平定之前,他恐怕都得先熬上一阵子的资历,因为圣上和义忠王轻易不会调整内忧外患。
而在西北,只要能负责好粮饷调运,战事平定,升官简直板上钉钉!
话说甄应嘉在金陵虽然是正三品,但做了许多年的虚职,转为实缺,撑死也就是四品道台……可若是能在三五年内再升上一品,那他这辈子在六七十致仕之前,兴许还能摸得着一品大员的边儿。
因为甄应嘉也是快五十的人了。
在现代,高~干~的标准一般都是省部级,换到这个时代,就是正三品,说得是实职正三品。
林海能理解的老甄的急迫之心,也正是因为他急迫了,可能还有王子腾作对比,老甄有些失了分寸——圣上对王子腾多少有点嫌弃之心,最后还是让他做了天子近臣,内大臣。
老甄似乎觉得上面高不高兴喜不喜欢,也可以搁在一边,只要功劳够,能堵人嘴,圣上还是得按规矩晋升授官。
话虽这么说,但是……林海忽然觉得现在劝说老甄未必听得进去:他其实也没办事拉着,揽着,让人不摔跟头。兴许人家还觉得你没安好心,阻人上进呢。
林海点了点头,“我听说史家大哥依旧去了西南,而史家二哥则要让王爷派往西北。不过西北的位子,大家都在争夺,万一拿不着……”
甄应嘉应道:“顺其自然。”
林海心中冷笑一声:你看着可不像会是“顺其自然”的主儿。横竖甄家有钱,他乐意造,就随他去。
就在林海白天在衙门里忙得抬不起头,回家还要整理证据,好给贾雨村点教训之际——参人还是林海的老本行呢,王禅扶着腰笑盈盈地走到他跟前,“老爷,说个趣事让你乐一乐。甄大人让甄家太太求到贵妃跟前,想请命去西北参战呢。”
林海“哦”了一声,片刻后才回过味儿,“让贵妃赶出去了?”
“那倒没有。不欢而散是真的。”王禅笑道,“贵妃都没提娘家人谋求什么,甄家跑去央求,也是……异想天开。”
林海放下笔,笑道,“许是走投无路了。”想了想,又道,“隔壁老王虽然不在京城,但估摸着,他觉着正是老甄向我告密呢。”言毕,从书案上捡了封信递给王禅,“瞧瞧。人家不在京城,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王禅一瞧日期,前天写的,再看内容,让她家老爷荐两个人。她摇了摇头,“这有点拙劣啊?稍微花点心思,甚至找到您的门路,随口一问就知道是骗人的呀。”
“谁又相信王子腾这个一品大员在哄人?”林海颇为感慨,“可见是缺钱缺得厉害,这种招都用得出来了。其实甄家有钱,他若是肯帮着老甄跑官,老甄也不吝惜那笔银子。”
结果……林海一语成谶。
五皇子的舅舅是吏部尚书,林海这一日从衙门出来,正好遇见五皇子的这位舅舅。
因为五皇子的关系,这位吏部尚书对林海十分友善,见到林海寒暄过后,便爆了个料,“甄应嘉甄大人谋到了个西北的道台。”也不卖关子,捧着手炉笑道,“还是王大人帮着他跑下来的。”
这个王大人说得自然是王子腾了。话说现在西北的官职比较吃香,但也卖不出天假,否则缺钱的王子腾何至于打盐政的主意,在明知道圣上和义忠王的眼睛几乎时刻不曾离开盐政的前提下。
吏部尚书大人显然话没说完,他又道,“这么财大气粗,倒是难得一见。竟是软硬兼职,把那二位同样候补这官职的人选劝得主动‘让贤’。”
好么,为了这么个官,居然露了富,简直作死。林海实在不想评价甄应嘉这番举动:好像着了魔。
似乎是林海的诧异与不认同太过明显,这位吏部尚书居然打算好人当到底,“林大人莫非觉得不值?说起来此事您也该知晓一二,宁国府的长孙媳妇不是前些日子没了吗?”
林海目光一凝,“难不成叛逃的那位……”
吏部尚书依旧笑眯眯的,“不可说。”
林海忍不住轻叹一声,在心中暗道:可见甄应嘉没说实话……前朝那笔财富谁都动心,查到了一二下落,果然不顾一切地追寻过去。
就是不清楚甄应嘉真正的目的王子腾知不知道。
王子腾至少在给甄应嘉谋官的时候不知道,不过……也快了。
☆、第五十回
郁闷了一路,回到家里,林海更是毫无顾忌地把这份苦恼之意露在脸上。
难得早回府一回,得到消息的王禅带着黛玉在二门处迎接,一见林海这副“尊荣”,原本都爱问的“忙不忙”,“累不累”以及“想吃点什么”一概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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