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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林海完本——byFahrenh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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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还年轻,毕竟亲爹都还没捏稳“家产”,他们就想着分家未免还太远——皇子之中年纪最大的三皇子距离三十还差好几年呢。
眼下皇子们团结起来,帮着父皇分忧,能让太上皇别再暗中把持朝政,尤其是~军~权财权就更好了。
话虽如此,皇子们在大目的比较一致的前提下,也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母族势力很强,个人能力也更出挑些的二位:五皇子与七皇子。
五皇子乃是先贵妃所生,七皇子的亲娘则是淑妃。两位皇子的亲娘都曾深受圣上宠爱,他们跟在父皇身边的时间也比其余兄弟多一些。
总之,五皇子和七皇子是最受朝臣世家“青睐”的两位皇子。
不过在三皇子被圣上点为监军,四皇子出继之后,五皇子与七皇子……尤其是七皇子,说是被自家老爹来了个当头棒喝还不至于,但也切身感受到了父皇的些许不满。
于是七皇子在京中好一阵走动应酬过后,也逐渐收心,专门学习起政务;至于五皇子本就没他七弟长袖善舞,见七弟被敲打,他则把心思挪向了东北……的马场。
骑兵不足,导致在西北战场上,本朝多年以来多是无奈固守,而鲜少有反攻。
这些年东北那几位老王爷的马场逐渐添了许多不错的战马:这些战马可都是从关外千里迢迢地运来,用心地养到了现在。
西北关外大草原上除了北狄,还有若干部族,他们也不是各个都愿意依附北狄,听北狄人的话——基本上银子给足了,什么都好说。
五皇子想为父皇分忧,正好他与东北三王之一的世子交情很好,便打算以此为契机,从那几位老王爷处讨要出他们购买战马的门路——相较而言,买马养马真的是比较容易,也不碍着太多人的“上进之道”了。
于是这些日子,五皇子都在忙活这个,哪里想得到贾珍会忽然给他送来“意外惊喜”!
不过在“天降好机会”带来的兴奋逐渐散去之后,五皇子坐在书房静静思量:值不值得冒险?好处他能不能吃得下,以及自己一个能不能扛住中间的风浪?
五皇子这一思量不小心琢磨过了饭点儿……平时他要是在家,到点儿就去内宅跟他媳妇一起用饭。
顺便一说,圣上挑选儿媳妇的时候非常用心,女孩子们的出身都无可挑剔:受过这个时代最好的教育,学识修养自不用提,她们父兄自然多是高官。
纵然有人父兄品级不太高,那伯父叔父之中也必有人官居一二品。
因此几位皇子对自己的正妻都很敬重。加上太上皇、圣上都是先有嫡子才有庶出,皇子们自然谁都不敢“造次”,做那第一个“例外”。
总之就是五皇子妃不见丈夫,便带着人主动寻了来:五皇子在内书房坐着,王妃压根不用出内宅。
见着媳妇,五皇子也是回过味儿来,发觉自己坐了大半个下午,不仅有点饿还口渴了。
他接过王妃递来的热茶,叹气道,“愁了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妃好奇道:“还有什么事儿能难住你?”
五皇子苦笑道:“能难住我的事儿多了。”
圣上点了三皇子监军,王妃能猜着圣上多少也是对五皇子有所不满,闻言便笑道,“用心办差总不会错。”
这话说得平平淡淡,但五皇子却把贾珍那封密信放到王妃手里,“看完就说说怎么用心办差?”
王妃的娘家跟忠顺王府也曾有过龃龉,五皇子也不怕王妃会为这个通风报信儿——但凡身居高位的,谁又没有几个同样身居高位的~政~敌呢?
话说贾珍的信写得也不是太直白,反正不能让对令太妃那边一无所知之人一下子看个明白。王妃看完,就属于“不能直指正确目标,反而念头一大堆?9 钡哪侵帧?br /> 不过王妃不愧是圣上亲自挑选的儿媳妇,想了想便提议道,“殿下为何不叫来其余兄弟们一起商量商量?”
五皇子一拍额头,“妙极……我也是昏了头。”
王妃抿嘴笑道:“八成是饿的,才想不出呢。”
五皇子勉强一笑。
至少在除尽令太妃在宫外爪牙一事上,皇子们能完全达成一致:若是不一致,也是因为将来的分赃不匀。
因为皇子们中招是一起的啊!而且在这件事情上绝对没谁能倒戈:否则将来再有人下绝子药,你也能当没事儿人一样,照样交好,或者照样任用?
话说得亏皇子们因为年纪小,体质好,当时被伤过根本也能渐渐调养回来,再加上林海的“神药”,现在好几位皇子后宅都传来了好消息,不然皇子们哪能这样淡定,尤其是面对肃端王的时候。
于是第二天,五皇子把几个兄弟一起请到了府中,连出继的四皇子也没落下——只除了身在西北的三皇子。
贾珍的密信在几位皇子手中走过一遭,哥几个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阴沉。
年纪最小的九皇子还忍不住骂了一声,“果然妖妇!”
因为提前一天知道内情而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的五皇子则道:“她有太上皇护着,你能怎么办?”
阿~芙~蓉是不是专供太上皇?这个大家目前可没有证据。一群皇子围坐在一起,又有哪个敢说带人到太上皇宫中查探一番?
太上皇把自己的地盘守得死死的,圣上加义忠王尚且奈何不得啊。
大家沉默半晌,七皇子叹气后问道,“那就只剩派人到西南走一趟这一条路了?那可是忠顺王的地盘。”
四皇子也就是义忠王世子捏了捏眉心,“难办。”
相比较而言,肃端王比忠顺王好相处得多。因为肃端王有人有银子,手里唯独没有兵,他自然比较“讲道理”,忠顺王则不然。
手握~兵~权之人总是拥有破局的能力。也就是说万一打草惊蛇,忠顺王有把皇子们的人手全部除掉,并清除西南那边所有证据的能力。
其实这也是贾珍所担心的,要不他怎么会早早把这消息送到五皇子手中?他始终觉得西南这边很可能卧着一条大鱼。
总之这次皇子聚会一时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
而贾珍在宁府等了整整两天,既没收到五皇子的回信也没得到五皇子召见……贾珍二话不说果断给贵妃的大太监递了消息——用银子开路,他素来舍得。
在皇子们小聚过后的第二日,元春也拿到了一封贾珍写来的密信。收到这封夹在账本里的家信,元春还对着抱琴调侃,“珍大哥哥也是敢啊。”她不觉得珍大哥哥会将要事写成书信,并这样随意地送进宫来。
然而……她猜错了。看完这封信元春眉头皱得死紧:这次又得向圣上告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连续三天日更一万,有榜单奖励……我试试啊。
总之第一天一万字完成~~
☆、第62章 第六十二回
告密很好玩?哪怕因此封妃的元春如果有机会说实话,且不用瞻前顾后,她一定会……呸!
连着两次告一个人的密……元春自己都心虚,可惜她没别的选择。
圣上这天刚好来到元春宫中坐坐——其实圣上来凤藻宫算是挺频繁的。
当年,几个儿子跟着二哥在宫中住了一阵子就全部中招,愤怒之余他在饮食上就越发小心谨慎。
尽管如此,他对自己的身体……难免嘀咕。
尤其是登基后他位子未稳的那一段,他一直都怀疑究竟中没中过令太妃的手段:纵然圣上在女~色~上兴趣有限,但在该睡就睡的情况下,宫中也好些年都没有新生命诞生了。
圣上为此更恨令太妃,对亲生父亲太上皇的怨怼也越来越深。圣上曾在心里抱怨过好几次:我跟二哥还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总之,后~宫~“沉寂”太久,圣上对元春这一胎很是看重就对了。
却说圣上踏入凤藻宫,在内侍和宫女的服侍下脱下外衣,坐上罗汉床,后背甚至都没挨上引枕,元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跪了。
圣上吃了一惊,“这是怎么说?”边说边伸手,想把元春拉起来。
宫内宫外传递消息其实是件挺敏感的事情。但一般而言,算上太上皇在内,几代帝王对此都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态度一定要做足,元春就算不怎么心虚,也还是要跪那么一下——真地就跪了一下,然后就让圣上拉到了怀里。
圣上搂着元春的腰身,“爱妃,说吧,你都听说什么了。”
圣上的年纪足够给自己当爹了,元春认为在他面前一定不能自作聪明,于是她把她知道的和盘托出。
怎料圣上耐心听完……脸上的那点子微笑自始至终都没啥变化。
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圣上的元春在心里暗道:得亏没有自作聪明啊!
圣上拍了拍元春的后背,“阿~芙~蓉~啊……父皇早先就好这一口,忠顺王投君所好又不稀奇。”
元春闻言心头狂跳,她隐隐有了个猜想:她原本以为是令太妃为了哄住太上皇而偷偷加料……原来不是这样的吗?!
傻丫头……圣上看着元春面上掩盖不住的惊讶之色,轻声道,“父皇岂是宠妃能轻易糊弄得住的?”
事实上,真不是令太妃恣意妄为,接连惹下祸事,太上皇知道后还要一味纵容……令太妃倒是太上皇的一把好刀才对。
不过,秦可卿因为存了二心,于是被灭口——这个的确是令太妃自作主张。而这种“小事”,太上皇也甚不在意就是。
身在宁国府,周围丫头婆子一大堆,院子里更有小厮守着的秦可卿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被~毒~死?还不是因为令太妃借着太上皇的名头,让暗卫下的手。
元春呢,只觉得秦氏死得忽然,后来知道点始末后便感慨令太妃的手下都好生厉害,完全没想到会是皇家暗卫出的手。
但贾珍……就没这么天真了。
宁府的防卫水平,贾珍心里有数得很。他这次果断报信儿,请贵妃向圣上告密,就是免去以后因为知情不报而惹来麻烦。
不过圣上如此风轻云淡确是在贾珍预料之外,当然也在皇子们的预料之外。
数日后,五皇子与兄弟们仔细商量过措辞,再向父皇禀报时,得到他爹一句明白无误的“太上皇偏爱~阿~芙~蓉,太妃不过投其所好”的回应……
五皇子惊得一时不知该说啥好。
自打太~祖~爷立国,本朝几位皇帝都是自律之辈,这么多年也只出了太上皇这么个例外。
从父皇宫中出来,回到家里五皇子又把兄弟们叫了过来,再次开起小会——太上皇还押着他们的封爵开府离宫一事,除了出继出去的老四,兄弟们依旧比邻而居。
得知祖父“就好这一口”,几位皇子的表情各个都是一言难尽。欣赏过兄弟们的反应,五皇子叹气道,“你们说皇祖父他老人家图个啥啊……”
太后当年的死因,现在想想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而且令太妃与肃端王的“交情”,其中能做文章的地方也好多!哪个皇子要是能在这些事情上面帮上圣上,将来……必定能大加分。
这就是皇子们不会宣之于口的小心思了。
散会后,皇子们各回各家,召集幕僚商议后便各自安排人手,以自己的方式去探查,总之就是“各自为政”。
比起立功心切的兄弟们,四皇子就淡定多了。然而他越不热切,那功劳却似乎认准了他,直接往他脸上糊。
天降喜讯……这就是义忠王世子看完手中书信的心情。
这封信是王子腾亲笔,内容则是扬州某位盐商这些年的买入和卖出不大对得上。
这位盐商资历也不大久——他在林大人巡盐御史的任内才成为盐商的,之前这位是个粮商,还不是远近闻名的那种大粮商。
义忠王看完信就笑了,对着手边坐着的幕僚道,“这是记恨林大人呢。”
林海与王子腾,哪个跟王府跟亲近,这还用问?
于是那幕僚也笑着回话,“贾雨村借着林大人名头卖官,林大人正该给个教训。”
扬州盐政曾经是义忠王的钱袋子,后来圣上登基,盐政上也没有大刀阔斧地削人。圣上补上了若干自己人,同时还保留了二哥的几位心腹。
因此近些年盐政上的事情,义忠王世子都无需特地找林海询问。
幕僚一封信送出去,第二天便得到了回信儿:那盐商正是用肃端王的关系得到的盐引。
这里就是王子腾恶心林海的地方:甭管你林海是圣上的人还是义忠王的人,不请示不汇报,就把盐引给了肃端王的门人?这事儿办得合适?
至于王子腾为何知道此事,当然是贾雨村的功劳……贾雨村在江南那几年可是相当“勤勉”的,再加上贾雨村他“主子”王子腾就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
而且王子腾和贾雨村在打探消息上,都很能放得下架子,也舍得砸银子。
理清思路的义忠王世子挺无奈,“王子腾果然耳聪目明。”
身边幕僚便道:“那可是金陵护官符上的人物。江南的地方官员和盐商兴许一辈子都不能在京城待上多久,却不能不跟王家打交道。”
世子深以为然,顿了顿又道,“真是……又得烦劳林大人来咱们府上坐一坐了。”
于是林海这一日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完成当日工作,顶着天边的落日余晖走出户部衙门,心情正爽地上马车,就见街角忽然出现的数人十分面熟:这不是义忠王世子的心腹幕僚吗?他又带着王府侍卫出现了……
林海第一个反应就是在心里问小金,“义忠王妃又哪里不好了?”
小金也挺意外,“没有啊。王妃好着呢。”
林海这片刻的迟疑,落在那幕僚的眼里,便是“林大人在考虑老婆孩子”……这幕僚赶忙上前,行礼后第一句话就是,“王妃已经打发人去贵府上请太太和大姑娘。”
林海点了点头,也不分辩,“没准儿她们娘俩比我到得还早。”
上了马车,那幕僚还特地交代了一句,“王妃和世子妃都无碍,林大人无须担心。”
自打林海发觉了王妃身边作祟的女官,又给王妃与世子妃看过怀相,王府上下就把林海看成了关键时刻能完全信任和倚靠的神医了。
林海笑道:“若是王妃与世子妃有哪里不妥,你不会这样从容,更不会耐心等我出了衙门才现身啊。”
幕僚亦笑着回应,“您说得是。”
车行不多时,林海抵达义忠王府。
这回依旧是世子亲自迎出门来。林海也没什么受之有愧的模样,反正彼此都坦坦荡荡,别人看不过眼又能怎么样?不服憋着。
踏入王府,林海先跟着世子前去拜见王妃,果然在王妃那儿见到了自家老婆孩子。
王禅与黛玉确实来了有一会儿。
因为林海才平安度过一劫,义忠王妃看黛玉自然顺眼。王妃拉着黛玉的小手不放,“前阵子你表舅还没离京的时候,给了你一块玉玦……听说那玉玦上面的诗句不大合适,后来一直都忙,没来得及给你换一样。今儿既然来了,就好好挑一样走。”
那玉玦我没带来啊……黛玉抿嘴一笑,双颊微红着向母亲递眼色:母亲帮我。
王禅目光一扫,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她就接话道,“表嫂也不早说,我们没带着呢。”
王妃笑道:“你没带着也不耽误我给你换一样啊。”
王禅眉毛一挑,“原来表嫂是想着法儿给我们送东西不成,那好,”她面向黛玉道,“大姑娘可得好生挑挑。”
王妃侧头冲着自己的贴身女官道:“把我屋里那个紫檀的匣子拿来。”
话说义忠王妃有八个一等大丫头,其中曾经混过东宫的一等大丫头……比如现在这位,身上就是有品级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自然也不一般。
黛玉瞥了眼这女官,发觉此人衣着比舅舅家的几个姐妹还好上几分。
不一会儿,这女官去而复返。
王妃亲自把匣子打开,再拉开小抽屉:足足三层的各种玉饰翡翠展现在王禅与黛玉的眼前。
黛玉的亲娘贾敏就是经历过大富大贵的大小姐,见识自不必说;继母王禅出身不亚于生母,且对黛玉不曾半点苛待……总之,黛玉年纪不大,但眼光见识都颇为不凡。
匣子里的几样饰品,只看格制,就知道不是她能戴得起的。于是她又抿嘴以目示意:再向王禅求救。
再次收到信号的王禅摆了摆手,不以为意,“你表舅母是富户,你耗不穷她。”言毕,又向王妃调侃道,“你这是真让我们姑娘挑啊?”她指着左上的一只菠菜绿的翡翠镯子,“这是从先太后那儿传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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