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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林海完本——byFahrenh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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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可算找到主心骨,一五一十地把今日所闻细细道来。
青虚抚着下巴上的长须道:“原来如此。果然又造了孽……”顿了顿又笑问,“没去跟圣上人的报信儿?”
小道士几乎双膝一软,“师祖您都知道啊?”
青虚随手就在小徒孙的肩膀上拂了一记,“你个小机灵,能不知道我知道?”
小道士这才破涕为笑,旋即凑近师祖小声道,“就是……气不过。”
话说国师这一脉原本在京郊道观自自在在地修行过日子,不惹事不挑事,也不在权贵之间瞎搀和……跟那群一味逢迎权贵,图名又图利的“同行”完全不一样。
可就是因为他们素来不出头,又实在有真正的本事在身,可不就入了太上皇的眼。
当太上皇与令太妃一家三口拜访过国师之后,国师便知道要遭,无奈徒子徒孙一大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劫实在是躲不过去。
随后忠顺王带着禁军与暗卫团团围住了国师所在的道观,幸好国师的首徒,也是爱徒的青虚果断站了出来,表示:论起炼丹的本事,师父还不如我。
国师这一脉不扯谎人所共知,实际上国师的炼丹技术的确不如他徒弟。
毕竟还用得着这群道士,太上皇不好逼迫太过。所以青虚带着若干徒弟徒孙,被太上皇扣在宫中炼丹,同时也少不得“捉鬼除祟”。
有徒弟徒孙押在宫中当肉票,国师拥有一定的自由空间。说实话国师修为不凡,就算太上皇派精锐一心紧盯,也不能时刻掌握国师行踪。
国师是真正的高人,扣了国师的徒弟,太上皇对国师越发客气,更别说他的手下们。很多时候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没谁想要较真儿。
所以国师面见林海,除了当事人之外居然再无外人知晓。
话说国师来去自由,身在宫中的国师一脉除了不能出宫待遇也挺不赖,但这不意味着这些出家人就只能闭目忍受而不想~反~抗~了。
断绝国运,这种极端的手段国师是有的,而且国师与他的徒子徒孙们齐心联手之下亦能做到。但王朝更替,永远伴随着血流成河,就算彻头彻尾的外行都知道这种事儿反噬极大,代价最低也是国师一脉彻底断绝。
这种玉石俱焚的法子,只要国师一脉尚能看得到一点希望,就不会动用:太上皇虽然越老越不靠谱,但是圣上行事稳健,义忠王恢复之后风采更胜当年……
那位小公子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两个劫数?难了啊。
青虚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牵扯太多,身边耳目更多,但幸好在他自己的房里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的修为虽然不及师父,但在房里布置个迷惑外人的法阵还是不在话下的。
青虚便对小徒孙道:“你素有分寸,师祖应了你了。”
小道士惊喜道:“师祖!真的啊?”
青虚笑道:“去吧,师祖帮你瞧着点。这次你有什么说什么吧。”
小道士从师祖处出来,在一众耳目的眼皮子底下回房修行去了。过了两天,小道士继续在院中角落念经除祟,走动之际“不经意间”与一个正低头除草浇水的小太监擦身而过,不小心碰翻了脚边水桶。
那小太监不知怎么的,让翻到的水桶一撞,自己也跌了个跤。小道士把人拉起来,问了半天,小太监小说并无大碍,小道士才放心离去。
而这小太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衣服上的若干草末子,碎叶片子,泥点子和泥块儿,微微低着头,一路走出太上皇那庞大的宫室。
这小太监平安出了太上皇的地盘,回到自己的住处,正要换衣裳……刚一进门就让他师傅拉住了。
他师傅脸上的迫切之色简直一目了然,小太监也不畏缩,反而字字清晰道,“师傅,密信都裹在我身上的泥块儿里呢。”
小太监的师傅自然是圣上的心腹,圣上这边的暗卫副统领,当初怡安王甩给圣上的那些个“同行”也是他亲自去审问的。
与被林海发觉,自知再无幸理从而果断自杀的端汤丫头不同,面对圣上的心腹,那几个被抓的暗卫多少还心存侥幸:照实说了,万一不用牵连家人呢?或者干脆自己也能留个命在呢?
毕竟他们只管传递消息,坏事儿还都没干过呢——至少在王家没干过。
按道理,这样埋伏在王家的暗卫,对太上皇那边儿的事儿不会知道太多,偏偏在王家负责中转消息的那位……有个在太上皇身边办差的好叔叔。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一直跟着太上皇与令太妃……准有好前程的。
小太监他师父在仔细审问过后,便大胆建议从国师那一脉寻找突破口:这不就找了个准儿?
小太监他师父没有料到回应能来得这么快,还一下子……他拆开小太监身上大大小小的泥块儿,再把那些碎纸条拼在一处,只看了个开头他就不敢往下瞧了。
这位大太监可比当初听壁脚的小道士战战兢兢多了。
知道得多自然命不久矣,小道士固然担心,但丢到小命什么的也是以后的事儿了:毕竟圣上还没用完他,不能随便舍弃。
大太监倒不是怕死:他是心疼圣上。
作为圣上的心腹,圣上与恢复后的义忠王唯一的一次话不投机,他就在边上守着:圣上与义忠王正是为将来怎么对待太上皇和令太妃而意见相左。
令太妃没二话,赐死了事。
但对太上皇,义忠王的意思是直接软禁,圣上则觉得父皇交权的话继续荣养就是了,何必做得那么绝?传出去也忒难听。
现在这位圣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大太监觉得……还是王爷有远见!他拼好这纸条,白着张脸直接求见。
正好圣上有空,见心腹进门脸色就不对,他自然起了疑心:这心腹跟在自己身边也十好几年了,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能让他变了脸色的事情,只怕颇为棘手。
事实上,心腹带来的劲爆消息,哪里是一个棘手可以尽述的?
圣上看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足足大半个下午都没说话。
时至今日,圣上终于明白当日里二哥那意有所指且意味深长究竟源自何方了!令太妃育有一子,这事儿圣上自然知道。
令太妃以前也许瞒得住,但圣上登基之后太多事情不再是秘密。令太妃生下的,正是圣上最小的弟弟,现在的年纪应该是二十五、六的样子,与三四皇子差不多大。
正因为有了这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足够聪明伶俐,很得太上皇喜爱,令太妃才会丧心病狂地给二哥和他的儿子们下毒……她觉得除掉圣上其他的儿子,就轮到她的儿子上位了!
别看这事儿看着很憋屈……实际上不管是义忠王那边还是圣上这边,都得到了太上皇的补偿——不仅令妃被软禁,他们兄弟两个还得到了实权方面的补偿。
那个时候太上皇还不曾退位,还拿两个儿子当儿子……圣上想到这里,轻轻抚住了自己的额头:过了几年,父皇就把令太妃所出的弟弟送出了宫。
圣上对此很是理解:在特殊情况下,将皇子送出宫,前朝有成例。一般而言,这是这个皇子失去继承权的证明。
其实不难想象,这个弟弟出身真的很“烧手”,同是两个穆家的血脉,地位相当尴尬。他出宫生活,不仅自在,更能……平安长大。
圣上想到这里不由自嘲道:原来只有我一个想得太简单了吗?
如果义忠王知道弟弟此时的心声,大约也只会拍拍弟弟的肩膀:父皇思路之百变,就算我疯了的那些年月都要甘拜下风。
而且你也想不到父皇能把一个儿子扶上帝位,还能想着再把这个儿子拉下来,换个儿子坐上去……
总之圣上难受了大半天,其中有多少时间纯是被恶心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勉强平静下来圣上吩咐心腹预备笔墨:谁说皇帝就无需情绪发泄了?再说这事儿圣上也只能跟他二哥说一说。
长长的家信写完,圣上心里舒坦了一点。他晚上用了碗粥……忽然怀念起淑妃的手艺——淑妃的厨艺是诸位嫔妃之中公认的第一,说走就走,他就去了淑妃宫中。
今儿的圣上有点奇怪: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高兴……淑妃只得暗暗提醒丫头内侍小心着点。
被美食~抚~慰的圣上果然更舒坦了一点。
淑妃便在此时问道:“陛下,要不要给老七指个侧室?”
圣上道:“甭管嫡子嫡女,先生个出来,再说侧室。”
其实淑妃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也稍微有点难以启齿,“是老七他媳妇来求我的。”
圣上都难掩惊讶,“啊?”还吃不消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别嫌短,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应该在半夜,相好的们明早来看吧。
☆、第68章 第六十八回
圣上与淑妃都是过来人,七皇子妃的意思两个人都是瞬间明了:区别仅在于一个是淑妃转述,另一个是七皇子妃亲口所言。
如果纯粹是出于婚后没有好消息这一条,七皇子妃未必能让淑妃用如此无奈的语气说话。
再说五皇子那边也一样没动静,七皇子小夫妇两个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压力巨大。反正把这个当做老七他媳妇特地跑来告状就好。
淑妃最开始其实挺生气的,但转念一想,万一老七就是有个让儿媳妇忍不得的偏好,再纵容下去若是导致膝下空虚……她这个当娘的也不能姑息。
只是这种事儿淑妃没法儿对儿子开头,便……向圣上求援。
老实说,儿子的“口味”和“偏好”,的确在他爹的引导和教育范围之内。圣上和淑妃正担心到一起去了,所以圣上直接应下了。
其实圣上和淑妃真是多虑了,七皇子是个正经人,没有与常人不同的审美和品味……
这一点小金知道得比圣上和淑妃都清楚,而小金知道了,林海哪能蒙在鼓里?
倒不是小金非得探究他人**,而是正巧说到那里而已。
话说小金三个主要检测目标,一个在义忠王妃身上,另外两个依照林海的要求放在了五皇子与七皇子身上。
五皇子作为出身最高的皇子——母亲是贵妃,野心自然是不缺的。
他挑头,联合了几个兄弟,派人到西南查探忠顺王的底细。可惜几个月过去没有传回期待的结果,他多少有点丧气。
不过圣上知道了,反而鼓励他:既然出了手,那就不要半途而废,让手下人干脆在西南站住脚。
五皇子回头便重新做出来安排,父皇交给他的差事也不曾落下,不过他心里那点小情绪……就全化悲愤为……那啥了。
五皇子颜美器大活好,这样三美合一的在皇子里是独一遭,尤其是最近他十分“努力”,努力喝药,努力耕耘,弄得五皇子妃滋润不已。
小金因此判断五皇子短期内得子的机会很大。
但七皇子……他也很努力!一样在不耽误公务的前提下,努力吃药努力耕耘,努力到七皇子妃要跑到宫里隐晦地告状的……地步。
小金把这段八卦说给林海的时候,林海一个没忍住就在衙门里“哈哈哈哈”了起来。
考虑到林大人年过四十再得一女,这兴奋劲儿估计还没过去。同僚们纷纷表示理解,在随后又听到林海爽朗的笑声,也并不以为意。
因为小金此时又道,“七皇子心情不佳,导致活性又降了三个百分点。”
幸灾乐祸之后,林海嘱咐道,“那只能多照顾照顾他了,谁让我需要他……早日生娃。”
“我可以把义忠王妃那边闲置的资源分配给七皇子,不过……不保证结果。”
林海笑道:“拼几率看老天爷赏脸的事儿,哪能强求。”随后默默工作,直到太阳落山。
现在林海算是理解当初小金指导他续命时,那句“虚不受补”的意思:不过是续了两年的寿命,产后出了血的媳妇已经能下地在内宅的院子门口等他了。
若非黛玉在家盯着有点闲不住的母亲,王禅非得抱着孩子迎到门口去。
这才过去半个月不到啊!
然而无法出门的王禅每天的盼头就是老爷早点回来……王禅理由充分,“整日里我们娘仨大眼瞪小眼,可不就盼着老爷回来。”
说得我没应酬似的……林海道:“既然修养得好,不怕费点心力,就请你们的姐妹挨个儿来坐坐。”
王禅还没说话,黛玉先问,“真的?”
林海一摆手,“你母亲觉得行就行。”
王禅与黛玉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咱们白天请人来坐坐?”
林海抱着小闺女,轻轻颠来颠去,“这种事儿不用跟我商量。”没颠上几下,闺女就哭上了……尿了。
林海亲手给小丫头换了尿布,动作十分熟练,婆子想上前搭把手都没有机会。王禅和黛玉见状各有所思。
黛玉琢磨得小脸微红,林海哪里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你那会儿我都没沾着手。”至少前任的记忆里是这样。黛玉出生时正是林海仕途的关键时刻,没什么功夫照顾女儿。
黛玉闻言难掩失望之色。
林海故意顿了顿,才道,“倒是没少抱你亲你。”
黛玉摇了摇头,“都不记得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林海一手大闺女,一手小闺女,“我记得就行。”
晚上,黛玉回房,小丫头也睡了,林海才随口道,“黛玉还是个孩子呢。”
王禅并不讳言,“大姑娘有日子没跟老爷撒娇了,这阵子也是辛苦她了。家里的各色事务,她至少挑起了一小半,自己拿不定主意时才来找我。”
这要是换个继母,估计就得防着黛玉争宠争家产了。
王禅家里豪富,她本人亦是气度不凡,实在看不上那仨瓜俩枣,该给黛玉的她绝不会克扣。至于争宠,她想得就更透彻了:等她的闺女懂事,大姑娘早嫁人了,到时候有了丈夫和孩子,哪还有心思跟小妹妹争父亲的宠?
实际上黛玉就是单纯地想跟亲爹多说会话而已……
又过了两天,小金忽然表示:七皇子耐心多了。
林海好奇道:“这是被哪位贵人提点了?能助他生娃,绝对当得起一声贵人。”
俗话说,曹操曹操就被“挖到”,林海今天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出了衙门大门,未料再遇堵门——堵的是他家的马车门。
考虑到堵门的二位都不好惹,林海便“识时务”地跟着这二位吃酒去——不忘打发长随回家报个信儿。
北静王先拱了拱手,“我们两个刚到,就见林大人快步走出衙门。”
七皇子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林海笑而不语,心说你俩找我……专程找我只怕还是药方那点事儿吧。
三人来到类似后世私人会所的一间酒楼,二层已然被北静王包下,林海他们一行人在上楼时,正好与一位前呼后拥的美貌公子打了个照面。
因为这张俊脸……旁边的数字,林海不免多瞧了此人一眼。
两拨人擦肩而过,彼此都不吝惜一张笑脸。
等林海他们上了二楼,也落了座,林海才跟小金嘀咕,“百分之十五,这种数据有多久没再遇到过了。”
小金道:“这个人很厉害,若是能让他生,您的回报也很大哟。”
林海立33 时反应过来,“太上皇与令太妃的那个儿子?”
“是的哟。”小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先斩后奏了,真对不起……因为您与圣上、义忠王和四皇子都经常见面,我收集了他们的遗传信息。”
林海多少有点惊讶,“你怎么收集的?”
“他们的头发掉到您身上,我就能收集了呀。如果能肢体接触,收集得就更全啦。”
圣上……有没有还真不记得。但林海确信自己跟义忠王和四皇子都有肢体接触。对此他由衷道:“实在是太方便了!”
“方便是方便,但不很精准呀。”小金解释道,“还是用血液最好。不过刚才与您擦肩而过的那一位,一根带着毛囊的头发就足够了。他与圣上、义忠王是兄弟,简直太容易判断了。”
林海亦是心有戚戚,“看他肩膀上那数字……他们当然是兄弟了。这么凄惨的活性数据我还没再第二家人身上看见。”不愧是做多了亏心事的皇族,连不育也是祖传的。
不过林海也不过幸灾乐祸了那么一下:义忠王是被人害的。不然他大约能跟圣上保持在一个活性水平上,就是偶尔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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