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多戏型女子/如何优雅地渣遍男神完本——byM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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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希望她能够喊出自己的真名——不是“斑大人”而是“带土大人”,他却不能这样做。他只能避而不答,说:“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样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杀死了大蛇丸,你前去帮助他,在他如我计划的那样见到宇智波鼬之前,别让木叶忍者追上他的脚步。”
“您要我去往其他男人的身边吗?”
少女那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陈述事实的话,让宇智波带土缄口许久。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不知为何,从莲沼的口中说出,却带着几分暧昧的情愫,如同久候光君不至的御息所,独自对着空廊低语。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莲沼的内心却跃跃欲试。
这可真是太几把赤鸡了,她要把热血燃烧少年漫演成狗血瓢泼偶像剧,想想就兴奋。
“只是暂时帮助佐助罢了。”带土安抚她:“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那便如您所愿吧。”她拾起了自己的笛子。
“那个叫做漩涡彩的女人,还不能杀。她身上残存着九尾的小部分查克拉,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她。”带土叮嘱道。
莲沼差点问“能睡吗”,还好及时忍住了。
“啊,对了。”她将手中的笛子递到了带土的面前:“既然不能陪伴在您身边,那么,我便暂时将青叶交托给斑大人了。见物如我,待我回来之时,便来取回青叶。”
如果有人能让莲沼真弥为之倾心,她便会将青叶赠出。
她将短笛交托给带土的举动,让带土不得不多想了一些什么。
只是面前的少女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再多解释的意愿。她已然抚平衣角,起身打算离开这间十六叠和室。
带土伸手一握,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恰好勾住她衣摆下光洁的脚踝。莲沼看他一眼,曲起膝盖,将脚掌从他的手中一点一点挣出。从足背到足尖,最后尽数从带土的指尖掠过,然后,她转身就走。
行经在走廊上,她褪去了刚才的平淡从容之色,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撩完就跑,真是太几把赤鸡了。
这个自称斑的男人,恐怕对她的爱演天性与隐匿在外表下的切黑性格一无所知。
#该配合的表演请你们不要视而不见渫渫#
一边走,她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另外一把短笛——没错,莲沼真弥的短笛青叶是在○务小商品市场批发的,睡一个送一个,房间里还藏着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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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口中的宇智波佐助,乃是宇智波一族在数年前灭族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拥有写轮眼的他,不知为何被斑牢牢盯上了。而现在,执着于向兄长复仇的佐助,刚集结了属于自己的队伍,踏上了搜寻兄长宇智波鼬的路途。
朝着附近的城镇走了一段路后,他察觉到身后总有人在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没有杀意,让人察觉不到危险性,但是这样的未知却更让他警觉。
佐助试图甩掉这个跟踪者,只可惜对方的速度也很快,一直保持着不变的距离,紧紧跟随着他的队伍。最终,他冷着面色,说道:“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佐助的同伴水月也喝道:“来者可是诸葛孔明?!”
苍翠的林间枝叶一动,一道纤细的身影自被分开的树枝间落下。若紫长发、身形窈窕的美丽少女,手持短笛,朝着几人微微一鞠,颇为有礼地说道:“受人所托,前来保护宇智波佐助。”
虽然态度看似谦和,却透着微妙的高傲。
她给出的信号,暗示着她乃是佐助的保护者,拥有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样的暗示,令佐助面露不豫之色。还未等那少女直起身来,他便干脆地拒绝了:“我不管你的主人有什么样的企图,我不需要所谓的保护。如果再跟着我,就杀了你。”说完,他便命队友跟上自己的脚步。
然而,他的威胁并没有什么用处。
那手持短笛的少女,依旧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
同行的水月频频转头,不停地窥伺着背后,时不时还感叹地来上一句插科打诨般的话:“我说啊,佐助,她长得很好看啊,要不然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吧?”
“你是白痴吗?!”香磷一向乐于和水月唱反调:“底细不明、别有目的的女人,怎么能随便接近佐助君?!”
“只是说说而已嘛。”水月双手枕靠在脑后:“说起来,你不也是别有目的接近佐助的女人吗?香磷。”
始终跟在身后的女人,让佐助的眸光渐冷。他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脚步,手却悄然落在了草薙剑的剑柄上。于风停空静的一瞬,毫无预兆地拔剑出鞘,折身朝着那少女袭去。
佐助的目标只是宇智波鼬,对于无关人等,他不想滥下杀手。因此,这次攻击也只是个警告。
铿的一声脆响,佐助的剑刃却迎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什。他的草薙剑锋锐无匹,能断千金,哪怕是忍者的苦无也能被轻易削断。而此刻,他的剑却被人挡住了。
细看之下,却是一柄柳色的短笛,凝着主人的查克拉,因为变得无比坚硬。
佐助抬起头来,目光却迎上了短笛主人的面孔。因为对方殊丽的面容,他握着剑柄的手略有迟钝。于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涌现出一个疑问——是何等的人物,才会豢养这样犹如净琉璃人偶般的美丽盟臣?
佐助将草薙剑朝前抵进一寸,冷冷问:“你的主人是谁?”
对方轻慢地回答说:“若是佐助君有能耐的话,我自然会主动告知。”
短兵相接的一个回合,谁都没能讨得好处。佐助撤下草薙剑,再次警告道:“别再跟着了。”
当然,那位少女无视了这句话。
面对这个既不自报家门、又底细难测的女性,香磷显得很是恼怒。她时不时回头盯一下那名少女,再碎碎念一阵。
“什么啊,竟然还跟着我们。她绝对是看上了佐助君!绝对!”
“真的假的,胸那么大,没搞错吧……”
“水月你看什么看啊!我我我我才不是对佐助君有什么想法!!”
循着地图,佐助勒令自己的队员四下散开,搜寻宇智波鼬和晓组织的线索。重吾和水月相继离开,只剩下香磷留在原地。
虽然傲娇的她不肯承认,但是香磷对佐助一直抱有迷之好感。
总是和她唱反调的水月与巨型灯泡重吾离开了,这是难得的和佐助二人相处的机会。
“那个,佐助君,我……”她摘下眼镜,露出漂亮的红色双眸来,靠向了佐助的肩头:“我想和佐助,两个人……”
“咳。我也是人。”
十分煞风景的嗓音,打断了香磷的话。她光速戴上了眼镜,回头狠狠盯着那个阴魂不散的紫发少女。就在此时,佐助也催促道:“你也快点去吧。”
香磷:……
#啊真是不解风情!不解风情!#
香磷离开后,沉寂一片的林间便剩下了佐助与莲沼两人。
虽然对方自称要保护他,但是却并非佐助的队员,自然也不会听从佐助的命令。
赶不跑,不想杀。
明明应该如同猎空(删去)苍蝇一样惹人心烦,佐助却没有产生类似的念头。
大抵是因为对方过分安静,除了轻渺的脚步声外,便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既没有杀意,也没有如其他忍者随时释放着警惕与威慑,通身便是一片水镜似的平和宁静,让人无法心生反感。
“不能说主人的名字,那么,你的名字呢?”佐助走近了她,问道。
“叫我真弥就可以了。”她回答。
“真弥?”佐助眉头微紧,只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
#其实她想说‘叫我女王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睡了这群宇智波!(喵子的老婆酱优子代发)
☆、友人B
“真弥……”佐助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视线落到了她手中的短笛上。
“是的。”她回答。
佐助依稀记起五大国间似乎有这样一位叛忍,但是她隶从何人、目的何在,却又无法道明。唯一能确定的,便是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叛忍有着相当强悍的实力。
既然对方拥有不错的能力,并且自愿保护他,他便暂且放任这个叫做真弥的女人跟着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了动手的意愿,他倒是不介意将她就此抹杀。
虽然她的长相十分动人,但是佐助不是个关注外貌的人。
比起容貌,他对忍者的能力更为注重。
“如果你一定要跟着我的话,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起了什么不应该的念头。”他冷声提醒。
“佐助君,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佐助漠然不答,用眼光示意她继续。
她面露微惑之色,询道:“‘不应该的念头’是怎样的念头呢?”
佐助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面色愈沉。在他眼中,莲沼这样的问题,是“假装不谙世事”的自我保护,根本无需他回答,对方必然早已对答案心知肚明。
“是绫鼓老人对在元皇妃那样的,‘不应该的念头’呢?还是在原业平对月下幽灵那样的‘不应该的念头’?”
“……你在说什么。”面对莲沼的问题,佐助冷淡地避开了。
竟然举出了两段猿乐悲恋来揶揄他,女人的思维真是不可理喻。
就在交谈之时,林间风声大作。一只白色的黏土巨鸟乘风而至,翅膀掀起的风将两人的衣衫鼓起。身穿黑底红云袍的晓组织成员立在白色巨鸟上,看着佐助,面露跃跃欲试之色。
年轻一些的,是迪达拉。
戴着面具的,是她姘头(划去)“宇智波斑”。
(她光速把批发的笛子塞进了袖口)
迪达拉是个血气方刚、少年气性的人,格外渴望与名门之后宇智波佐助来一场生死战斗。两人一会面,连惺惺作态、互相推辞的时间都不留,立时便交上了手。两人一方为宇智波一族后人,一方为晓组织忍者,实力都不同凡响,战斗也格外激烈。
莲沼虽然称“会保护佐助”,但是在战斗还未分出明确优劣之前,她却并不上前打扰,只是在旁静静观看。
宇智波一族在战国时代曾是立于忍界顶端的家族,和千手一族并称为当世最强。仅依靠着宇智波斑的名号,便可威慑一方。而如今,这一族却阖族凋灭,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与他的叛忍兄长。不过是六十年的时光,世事便如此无常周转,不免令人唏嘘。
戴着面具的人落在了她的身旁,状似害怕地戳着手指,颤悠悠着嗓子问她:“这位美,美丽的小姐,他们打起来了该怎怎怎么办?我们也会被宰了吗?”
“宇智波斑”是个重度精分患者。
在晓组织众人面前,他便是这幅胆小怕事、迟钝搞笑的模样。
这样的表现,作用相当于变色龙的保护色,将自己引起注意的危险性降到最低。
虽然表现得极为胆怯懦弱,他的动作却丝毫不懦弱——趁着佐助和迪达拉激战的时刻,他拉住莲沼的手,将其扯入更深的林间。茂盛的枝叶落下,遮蔽了两人的身形,也挡去了其他人的视线。
她撩开落在头顶的叶片,说:“斑大人这是迫不?2 按叵胍醇伊嗣矗棵髅鳌皇欠挚耸瞻樟恕!?br /> 那男人摒去了胆小的伪装,说:“只是来观察下佐助而已。”
“斑大人对佐助可真是上心呢。不怕迪达拉失手将佐助杀死么?”莲沼问。
“如果佐助无法对抗迪达拉的话,那就没有继续观察他的必要了。”他回答。
“我可是受某人所托,要保护佐助。”她散漫地说着,作势要朝佐助的方向走去。
“随便他们去吧。”带土扣住她的手腕,说:“孩子和孩子相处,大人做大人的事情。”
“嗯?”她微怔,很快明白了这个伪装成斑的男人所言何意。
宇智波佐助十六岁,可不就是孩子的年龄么?
而他所指的大人,当然就是指现下五指悄然相扣的两个人。
嘛…这个自称斑的家伙倒绝对是大人没错了。
如果是斑本人的话,甚至都是个老头子了。
她忽而眨了眨眼睛,略带惊奇地说道:“斑大人,我今年也不过和佐助一样年纪,也只是个孩子啊。您这是……在对小女孩下手吗?叔叔。”
叔叔。
叔叔。
叔叔。
宇智波带土:……
好的他确实是个叔叔。
诚然,她身上所流露的风情可不像是小女孩所会有的,但她的生理年纪确确实实是十六岁。
宇智波带土松开了她的手,状似严苛地训责说:“少说这些无聊的废话。”
莲沼:……
操,怎么和你妈(误)说话的呢?
这面具哥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日死。
日完后,她还会无情地说“我们只是朋友”。
她冷着面孔怼天怼地的时候,这个面具哥还不知道在哪儿哭着要抱抱呢。
如果不是因为想睡了这群宇智波,她才懒得放软态度。
想到此处,她也不由佩服自己。
明明很想板着一张杀意迸射的脸,将这群宇智波直接睡了,现在却能表演得如此完美。
林外的交战还在继续,剧烈的爆炸声响伴随着雷电花火,昭示着战斗之激烈。而十数米开外的林间,莲沼却用手指戳了戳带土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说:“大叔,我完全不介意你对小女孩下手。”
“……”宇智波带土陷入了无言。
他觉得他仿佛被套路了。
佐助与迪达拉的战斗持续了许久。
为了赢得胜利,迪达拉不惜以自爆换取两败俱伤的战果。
通天的光柱朝天暴起,将本就明亮的白昼映得愈发光明刺眼。轰然深沉的爆炸声向着四周推开,莲沼终于想起了自己“保护宇智波佐助”的责任,轻巧地将佐助从地上提了起来,以时空间忍术离开了迪达拉的自爆现场。
身为反派Boss级的巨型玛丽苏,时空间忍术此类叼比的术,自然不在话下。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着神乎其神、从未听闻过的血继淘汰。
直白粗暴的强大,苏得令人喜欢,也苏得令人讨厌。
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着佐助,落在了约定好的集合地点处。至于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以她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姑且被称之为“阿飞”——她丝毫都不担心。
能够成为晓组织的幕后首领,阿飞的能力必然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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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河川未受爆炸的波及,水面平滑如镜。她抱着佐助,轻轻落在地面上。
虽然已确定了周围的安全,她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松手。”佐助冷冷说。
“哦。”她应了一声,毫无征兆地松手,任凭佐助啪叽摔落在地。
被触到了伤口,佐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身为伤患却被如此暴力对待,他望向莲沼的目光不由更冷。只可惜,对方完全无视了他可怕的目光,依旧高冷得镇定自若。
迪达拉是个很可怕的对手,现在的佐助遍体鳞伤,只消稍稍一动,便会引发一阵火烧火燎般的疼痛。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牙关也轻咬着。然而,那具透着青涩勃发的生命力、交错着伤痕的躯体,却透出引人采撷的意味来。
用一个俗气的比喻,便是创作佐助的墨水中必然掺了罂|粟。
因而,才会绘出这样一位引人沉溺的美少年。
“不是说是我的‘保护者’吗……”佐助盯着她,冷哼了一声。
“是佐助君自己说的‘并不需要保护’啊。”
“……”被敷衍地搪塞了回来,佐助轻咳了两声,勉力从地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