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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云逐月完本——by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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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东厂的三大当头和他们的小弟,一共有十来号人,虽则没有穿着东厂的招牌衣裳,却那骄横的目光和人人都骑得的好马,便说明了他们身份的不简单。
哪怕为首的大挡头目光放肆,金香玉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满口大爷的将一行人请进了客栈之中,又让伙计们好生招呼着。心里却是在发狠怎么将他们的银子都给赚赶紧才够本儿。
这些东厂的番子们看了书生少年,并未在意,径自要肉要酒吃喝起来,吃饱喝足了才吩咐金香玉将客栈的客人都请出来,目的自然是为了追拿周淮安以及接头之人的。
金香玉面上故作为难,推辞了几句就去请原随云和花逐月去了,心里却想着借此来探一探他们的底。
上房之中,原随云正在替木桶之中的大郎洗澡,眼见大郎玩水没个消停,他的脸便沉下来了,让大郎顿时就老实了。至于花逐月,正坐在床榻边裁剪布匹和皮毛,准备先给大郎做衣服和披风。
金香玉敲门说了来意,见原随云、花逐月的屋中没啥动静,便露出为难之色来,声音里满是委屈地道:“原公子和夫人见谅,我做生意的也没法子,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女人奈何不得……”
“让他们领头的来见我吧。”原随云抱光着身子的大郎丢在了床榻之上塞进了被子里,眼见花逐月在飞针走线,他却颇为无趣,便出声道。
金香玉听了这句话,越发猜度起两人的身份来,脚步不停,很快将原随云的话传给了大挡头。
作为东厂的番子,他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便是些皇亲国戚也不被他们放在眼里。加上三个大挡头的武功着实不低,便是江湖中人也大多敢怒不敢言,此时听了原随云这话,顿时怒气冲天,大档头更是目露凶狠之色,“我倒要看看,这位原公子是何许人也,这么大的口气,竟让我去见他?”
说完,也不让手下们跟随,自己一人上了楼。就在东厂之人猜测那姓原的会怎么死时,他们便听得大档头的一声惨呼,整个人从楼上飞下落在地上,只动了下便没有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了··这个一点新龙门客栈的剧情,算是为之前碧血剑、白发魔女收尾的,都是天启、崇祯年间,就干脆放一块啦··下一章防盗章节,晚上九点半前后替换~~~
第一百五十章 转眼遭遇柴玉关
横行惯了的东厂番子们,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当即就抄了兵器一股脑儿地冲上了楼去。结果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花逐月不欲让大郎看见血腥的一面,拿着裁剪好的布和大郎说笑儿,耳边不用仔细听,便可知道那些人就算全都一起围上来,估计原随云也用不了十招就能解决了。
不过几口茶的功夫,那些冲上去的东厂番子们步上了他们老大的后尘,一个个摔到楼下大堂之中,丢了性命。
金香玉虽然是做惯了黑吃黑的生意,但是一下子见这么多人死在了她的客栈之中,且从几人的腰间露出了东厂的令牌来,她顿时懵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就暗自叫苦起来,楼上的原随云和花逐月一家人她惹不起,可这死去的东厂番子,她同样惹不起来啊!就在她一脸为难之时,那自称是姓朱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却扬声对着楼上道:“原公子,你乃是江湖奇人,杀了这些人不算什么,但总不能个金掌柜留下麻烦吧?还请到堂一述。”
不说金香玉给了朱姓少年一个上道的眼神,暗想之前没收他太多的银子是做对了,一面扬头等原随云下楼来说个章程,不想却只是等到了一个小子被厨房里的大壮赶了出来。
朱姓少年一看那小子,双眼就微微眯了下,只因他曾在京师远远地见过小子,前兵部右侍郎之子,禁军小卫周淮安。
金香玉也顾不得等原随云下楼了,她对着周淮安边笑边打量,“你个小子长这么大个,干什么混进了我的客栈里?莫非是不想给房钱?我可告诉你,自从我金香玉开客栈以来,可还有被人白住过店呢……”
周淮安本担心被东厂之人给追上,不想大堂之上见到了他们的尸身,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哈哈大笑起来,“掌柜的放心吧,没有了东厂这些人在,我自是不必躲了,房钱不会少了您的。”
周淮安还以为这些番子是被金香玉给杀了的呢。
“便是这儿离京师极远,我也知道如今东厂的厂公魏忠贤被人称为九千岁,还有不少人给他立生祠呢。如今他的手下死了这么多在我的客栈里头,我啊等着倒大霉了,还在乎你那点儿银子?”金香玉没好声气地道。
“魏忠贤快要死了,你不知道吗?”原随云缓缓走下楼,淡然地丢下一句道。他方才和花逐月低声讨论了片刻,此处既有魏忠贤,便该还是天启年间,那么练霓裳和卓一航应该同处此间才对。他们之钱说过北上京师杀魏忠贤,想来会得手的。
原随云此话自然让堂上几人神色大变,他们根本难以相信,魏忠贤会这么轻易地死了。
“不过一介阉人罢了,身边的人再多,又能奈何江湖中的高手?”原随云淡然地道,看向十几具东厂番子的尸身,突然看向客栈外,悠悠说道,“此客栈再远些应该就到大漠了,想来有不少野狼出没,这些人倒是能够让他们饱餐一顿了。”
他这话好似就像给马牛喂草料一般,纵是自认黑吃黑的金香玉,也心里发憷。更不用提周淮安和朱姓少年了。
待将尸身丢进了大漠之中,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朱姓少年并未特意与周淮安搭话,而是问起了原随云为何说魏忠贤快要死了。
“内子同玉罗刹练霓裳交好,之前听她和卓一航说过北上京师除掉魏忠贤,他们的武功虽称不上江湖一流,但是杀魏忠贤还是足够了。”原随云看了一眼朱姓少年道,“你好似比他们都希望魏忠贤死呢。”
少年也不见尴尬,点头道:“是,我出现在这个地方,也是因为魏忠贤逼迫之故。没想到能听到他会被人杀,也是没想到世上有原公子这样的高人。公子不过片刻便解决这么多的东厂番子,可见其能力了。公子带着夫人和小公子,不曾想过去京师吗?”
原随云不由得注视了少年片刻,方笑了:“你姓朱?这是招揽我么?”
“是,公子如此高人,何必埋没于乡野之间?”少年挺直了腰杆,正色道。
原随云想起了那份尚未送出去的藏宝图,而这个少年正是他们来此见到的人,想来他们一家三口未曾离开此地,同此人有关了。
“你随我来。”原随云沉吟了片刻,丢下一句话,负手出了客栈。
少年未有迟疑,跟着他一直走到了大漠边缘。
一阵风卷着衰草、风沙,扬起了原随云的衣袂,他转身开口,声音在风声中有些悠远,“你同皇帝朱由校应该是近亲,不然不会被魏忠贤嫉恨被逼至此处。这一路之上可曾看见了大明江山的现状吗?即便我武功再高,能杀一切之人,可于你而言,于这天下而言,并无任何帮助。”
少年却坚持道:“魏忠贤一死,朝堂之上便无宦官为祸,那些文官们总是有些不足,却也是心系天下百姓的。如今辽东局势危急,原公子若能报效朝廷,说不定是我朝的有一个戚少保呢。”
“只冲你说出这番话来,这大明江山便不会长久。寄希望于一人之身,还以为那些朝堂上的大人们心系天下?”原随云面露冷笑来,“我便是一介江湖之人,所管的不过是一庄之事,却也从不敢让只会耍嘴皮子的手下将庄下大半农?9 У奶锏睾筒莆镎剂耍谟肫渌屏Τ逋恢保恍湃挝涔Ω咔恐耍辜南M切┧W炱さ模蛘呤悄吧恕!痹嬖撇恢思涞拇竺骱退谑澜绲拇竺饔泻喂亓氩煌洳皇怯枪敲裰耍缃裣匀皇遣唤乇ν纪咨拼χ昧耍憧赡芑夭涣宋拚阶S诖耍哦嗨盗苏饷炊嗷啊?br /> 少年不是傻瓜,相反还很聪明,瞬间就明白了原随云说得在理,一张脸也涨红了,“难道朝堂之上那些文官就没有几个好的吗?我不相信,朝廷养士百年,难道他们就半点不感念吗?”
“人是世上最善忘最贪婪的,指望人的感恩?不要说笑了。”原随云眉眼间浮现嘲讽之色,“换了一个朝代,他们依旧可以过他们的日子,他们不姓朱。至于说到辽东局势,泱泱大明,拿一蛮夷外族无法,说穿了,不过是武官畏死,兵卒无用。听说戚继光为一品总兵之时,还得对着官位品级远不如他的文官谄媚,不然便休想有粮草补给。说来,倒同宋时武官地位低下相似了。想想赵宋也是亡于外族之手,这大明估计也是差不多的结局了。”
少年虽知天下已现乱象,但是却从未有人与他说过大明将亡这等不谛如晴天霹雳的话来,一时间脸色惨白,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惶恐,声色内荏地道:“你胡说!我大明九边总兵俱在,国势虽不如从前,哪里就到了你说的地步?你这是危言耸听,危言耸听!”
原随云冷笑道:“无强兵守护社稷,无财力维护民力。你比我更清楚,我说的是真是假。朱由检,你若不想大明亡国,便记住我现在说得话,魏忠贤这样的人该死,和他争锋相对的人也不见得多无辜。杀了些人抄了他们家的,招募悍勇入辽东作战,还有你那个只喜欢做木工的哥哥,既然做不了皇帝,便该退位让贤,也许这大明还能多延续一些时日。”
“你,怎可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之话?”朱由检听罢又急又怕,但是他的心却是跳个不停,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告诉他原随云说得是对的。
“拿着这个东西吧,它本是你朱家之物。取出来,招募勇士练出强兵,也许天下便不同了。”原随云将装着建文帝藏宝图的荷包丢给了朱由检,也不再看他,转身回了龙门客栈。
花逐月听见推门之声,不由得扬起了小脸,冲着原随云小声地指了指睡着的大郎,才起身道迎了他坐在一处,低声道:“可是都解决了?”
原随云点了点头,“藏宝图送给了那朱由检,又稍微与他多说了几句话,我觉得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
花逐月靠在了他的怀中,抿唇笑得开怀,“你虽然一直都说不关心这天下大势,可我知道你不会半点儿事都不做的。也不知我们离开此处,是回家呢还是去了其他的江湖,我很想二郎和父亲,也不知他们好不好。”
花逐月没担心多久,第二日他们一早醒来之时,他们便已经不在龙门客栈了,也不见任何的北国秋色,反是山野葱绿,不远处一座高山险峻雄伟,高耸入云。
“娘,这又是哪儿呀?”大郎好似极了,睁大双眼四处看着。
原随云只看着那高山片刻,便抱着大郎牵着花逐月寻到了一处山道,不过片刻便见了一些携带兵器的江湖人行走在山道之中。
“我去打听一下,此处是什么地方。”原随云见大郎不撒手,便抱着他走到了山道之上等着那一群江湖人走到近前。
“各位兄台,在下带着妻儿出门游玩,不想却迷路的,不知此处是何地呢?到州府去又如何走呢?”原随云微笑着道。
许是原随云带着稚儿,不远处又有女眷,且他长身玉立确实很像书生,一人便道:“你这书生也是糊涂,带着妻儿游玩竟也能迷路。幸好如今多有武林正道群豪出没,不然你们可危险了。”
那人指责了原随云才指着远处那巍峨高山道:“那便是南岳衡山,此地离州府至少有五日路程吧。不过我劝书生你还还是快些离开的好,这衡山的高手啊,只会越来越多,小心你还未开口便被人当做是想去回雁峰寻无敌宝鉴的江湖人给人杀了,那可就是死了冤枉了。”
江湖人说完,就和同伴继续往衡山而去。
“你同那人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们早些赶去回雁峰才是最要紧的。听说那无敌宝鉴得了便可称雄武林,可不能让其他人得了去。”
“我们这点本事只怕得了宝鉴也会被人抢去了,慢点也好,免得被人给当做了眼中钉除了。至于那书生,就当是行善积德吧。这一路上死了那么多江湖人,哎,瞅着我心里就慌得很,没想到柴玉关真如江湖传言,如此仗义,不急着赶去衡山,反是一路之上替那些枉死的江湖人收尸。”
……
这些人说着走远了,原随云和花逐月却是听得分明,两夫妻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曾在衡山游玩过,可从未听说过回雁峰藏有什么武功秘笈呢,哪怕是不同的江湖,这传言一听就做不得真。
“那个柴玉关有问题。”花逐月和原随云异口同声道,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决定先不管柴玉关,而是去回雁峰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个小时,抱歉··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让长城宽带的人来检修家里的网络,很弄了一会儿
下一章防盗章节,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左右替换··
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能卑鄙如玉关
“哇哇哇——”小孩子稚嫩的哭声被上风送得老远,花逐月看了眼大郎,当即就忍不住,先一步往哭声处疾奔了过去,很快就抱回了一个粉妆玉琢的两三岁大的小童,头上的小鬏鬏歪七八扭的,白嫩嫩的脸颊上沾了尘土和血渍,衣服也脏兮兮的,看不出是女童还是男童,但无疑是个可爱的孩子。
大郎一见这小童就来了兴趣,兴奋地叫嚷道:“这是个小妹妹吗?她比二郎俊多啦!”
小童年纪虽小,但口齿却甚是伶俐,眼睫上还带着泪珠,却嘟嘴瞪着大郎一眼,略带抽噎地道:“你才是小妹妹呢,我是男娃娃,我叫做怜花儿。”
原随云看小童身上的衣裳料子不错,言行面相也不像是一般草莽家的孩儿,便问花逐月孩子的情况。
花逐月看着小孩子道:“外头山道之上有不少气息尚余的江湖人,本该想法子保得性命,不该再做打斗。可惜他们为了那回雁峰上莫须有的无敌宝鉴,根本就顾不得其他,都在三三两两地厮杀,至于这个孩子,便是躲在一处角落之中哭泣,差点被那些大人给牵连了。真不知他母亲怎么就这样大意?再聪明伶俐,也是个小童。”
“我娘寻我爹爹去了,我要找娘,也想见爹。”小童对花逐月的话半懂不懂,却听她提到母亲,忙出了小奶声儿。
“看来这孩子的爹娘也在那些江湖人之中了。”原随云了然。
大郎第一次见二郎外的孩子,对于小小的王怜花而言,也是第一次见到同龄人,两人叽里呱啦倒是说得欢,根本不就不知道原随云和花逐月一路上见倒在地上的江湖人尸身,心情实在是不太好。
“随云,你看他们。”花逐月扬了扬头,眼中很是不耐,她不是没见过满地死尸,但那是隋末乱世,那些百姓身死可不是这些江湖人作死,简直就像入了魔一般。想了想,她放下怀中的小童怜花儿,取出了腰间的玉箫,吹奏了起来。
如海风呼啸而过的箫声被内力送至老远,悠扬不绝,即便是不懂音律之人,也瞬间被这无孔不入的箫声而引得顿住了动作。那些打杀成一团的人,多数缓缓静了下来,而那些本神智全无无敌宝鉴引得全无之人,缓缓地回过神来。
远远的,在帮着许多人“收尸”实际上却是在收集这些人的武功秘籍和遗物的柴玉关,也顿住了动作,皱起了眉头来。
“莫非是有人看出了事情有诈,从中作梗?”柴玉关皱起了眉头来,他想了想,终究不太放心,又收了一具尸体之后,便吹起了和王云梦联系的暗号,只是半天也不见王云梦的身影,他心里颇为不满,踌躇了片刻,便提脚往箫声响起之处。
而此时的王云梦,却在衡山之下的一处山庄之中追杀一个侍婢,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就是这张脸想留住玉关吗?贱/人!”
“住手——我,我已经,怀有玉关的孩儿——”女子挣扎着说出话来,看向王云梦的目光,半点惧怕也没有,反有一些得色,“云梦仙子是很美,也很厉害,可是玉关要的,是温柔体贴的女子,而我便是那个人!”
白静抚摸着还未凸起的肚子,神色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着王云梦的心。
“你胡说!这世上唯独我王云梦才配合他站在一处,只有我才是他最爱的女人。你不过是个侍婢,低贱至极,竟然也妄想得到玉关?即便你肚子的孩子真是她的,也和你一样,是个贱人。像你们这样的贱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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