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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悲剧完本——by深夜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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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珊儿,这不是你的错……咳咳……”林平之捂着胸口,费力的说。伤了肺,他声音撕拉暗哑,刚说这一句,嘴角的血就又涌出来,林聪心如刀割,眼泪扑簌簌的掉,手绢就没离开林平之的嘴角,血渍刚擦干净,就又冒出新的来。
“别说话了,平之,你别用劲儿,我背你去找大夫,你撑着点啊,千万别……”林聪哽咽着哭出来,只觉此刻真是她一辈子所遇到最艰难的处境,虽然明知是在幻境中,依然心如刀绞,恨不得替他受这苦楚。
“别担心……咳咳……我没事……”林平之大手轻轻抚摸岳灵珊的脸颊,擦掉她满脸的眼泪,他幽幽叹了声,心里又怎能毫无怨恨?
为了这辟邪剑谱,他父母被杀,家园被毁,从富贵公子哥沦落到寄人篱下四处遭人白眼,如果不是岳灵珊,只怕他要遭受更多折磨,此刻再被视为恩人的师父偷袭夺剑谱,这世间的一切黑白对错都已经跟他以往的认知彻底颠倒,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有实力才是王道。
林平之当下不再吭声,林聪背了他出门寻医,好在天色已经亮了,两人找到一家规模颇大的医馆,林聪敲开门,递给满脸不情愿的大夫一片金叶子,那大夫立即揉着眼,喜笑颜开的打开门,认真殷勤的给林平之处理伤口。
林聪怕岳不群又追来讨要那被她扯下的布料,干脆就在医馆住下了,直到半个多月后,林平之伤势好的差不多,能走能跳,两人才离开医馆。
但接下来该去哪里,又有点犯愁。两人易容去林家镖局转悠过,发现那附近盘踞了好几股不知何方势力,显然都是打辟邪剑谱主意的恶徒,林平之的神色越发阴郁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只怕他迟早要练辟邪剑谱扫荡了这些魑魅魍魉。
最终,两人在郊区租了户农家小院,装作寻常夫妻,先有个落脚之地,再图谋别的。林平之还是像以往一样对岳灵珊体贴入微,但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了很多,心思也藏的很深,不如以往般跟岳灵珊说说笑笑,岳不群那一剑终究还是伤了夫妻感情,就算林平之不怀疑岳灵珊的心,但对着仇人之女,终究有些意难平。
林聪对这种状况也没办法,她只当做不知,该干嘛就干嘛,到了晚上,林平之往往又跟白日截然相反,虽然还是不多说话,但动作十分火热,往往纠缠着林聪缠绵大半夜,似乎借此来弥补白日对她的冷淡,又似乎借此在发泄心中的郁结,这可怜的娃陷入纠结迷茫中了。
作为镖局,如果想振兴,那一定要有拿得出的实力才行,福威镖局当初能在武林立足,靠的是林平之太爷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辟邪剑法,被人如此轻易灭了,就是林平之的父亲武功太低微,林平之既然想振兴镖局,那就要苦练武功,以往他在华山已经够勤奋了,再被岳不群刺了一剑后,深刻明白求人不如求己,于是简直发奋的林聪都看不下去了。
两人到福建也差不多两个多月了,初冬的天气冷的人只想钻被窝里,可林平之每天天没亮,雄鸡刚打鸣,他就爬起来练功,这时往往林聪还睡成死猪,连知道都不知道。等到她醒,一般都是上午十来点了,爬起来洗漱完,到厨房里揭开大锅的盖,里面温着林平之做好的早餐。而此刻,林平之一般都已经到附近的山上练功回来了。
望着一身寒霜手拎着两只野鸡的林平之,林聪撅起嘴,老公这么勤奋是好事,可武功这个事绝不是三天两天就能一飞冲天的,除非有奇遇,如她在天龙里那般,用北冥神功吸了好几个一流高手的内功,才能天下无敌。
但在这里,却去哪里找武林高手吸内功,如果不是特殊际遇,北冥神功只能吸跟自己功力差不多的人的内力,遇到高手强运北冥神功反而会受害。于是林聪不得不打起辟邪剑谱的主意。
中午吃过饭,林平之开始练内功,林聪也不吵他,独自坐在另一个角落试着运行辟邪剑谱上记载的内功心法。剑谱上记载,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是针对男人而言,因为练了这个内功心法会欲.火焚身,大概类似于吃了超强力的春.药,没有宣泄途径就会把自己活活胀死。
但对没有那玩意的女人来说,又会是怎么个欲.火焚身法,就好奇死林聪了。她试着按心法运行了一周,顿时觉得身上某处开始空虚寂寞冷了,情不自禁的望了眼林平之,舌尖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恰此刻林平之望过来,顿是被岳灵珊饥渴的眼神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林平之笑着走过来,手摸着岳灵珊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吻。这一吻不得了,林聪立即像蛇一样缠着林平之,饥渴难耐的呻.吟道:“平之,脱衣服,快,我受不了了……”
“啊……”林平之从没见妻子这么热情过,简直热情的不正常,他在她激吻他脖颈时终于腾出唇舌喘着气问了句:“怎么了这是?中午吃的肉不对劲?我……唔……”
没什么说的,先战再说!
只是林聪没想到辟邪剑谱居然霸道之极,平时生龙活虎的林平之被她折腾了一整个下午,整个人累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神戏谑的望着她,看样子很想说几句调笑的话,但累的太狠,没劲儿说。
饶是如此,林聪体内的邪火居然还余劲未消,她舔了舔唇瓣,林平之立即做求饶状笑道:“不行了,我真没劲儿了,歇歇吧,珊儿饶我一次吧哈哈……留点给以后啊嘻嘻……”
“平之,我练了辟邪剑谱。”林聪也没打算再战,别说林平之,她自己也受不了。整整一个下午六七个小时高体力消耗,她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啊?”林平之翻身坐起,诧异的望着岳灵珊,“不是说不能练吗?诶,对了,是你练,不是我练,原来你……哎,怪不得你……这么……”他斟酌着说什么词好,最后却笑了满脸。
“这功夫好啊,偶尔助助兴倒是不错。”
“好你个头啊,你去弄吃的,我试试效果如何。”林聪若有所思的下床23 ,天气虽然寒冷,可她运动了那么久,一点也不觉得冷,辟邪剑谱的邪火犹在,她披了件外袍,手中捡了根树枝到院子里练那辟邪剑谱。
林平之做饭到一半,出来就见林聪手中挥舞着树枝,整个人快如疾风般在院子里跳跃挪腾,那速度绝对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想象的程度,他不眨眼的看着,好几次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只觉眼前残影晃动,岳灵珊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光影,这是真正的快如闪电。
看的林平之惊叹的张大嘴,完全忘了锅里的饭。
林聪一套剑法舞下来,体内终于平静了,那邪火发泄完了,只觉得饿,饿的恨不得吞下一头牛。转头就见林平之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院子里飘着一股饭煮糊的味道,她大叫一声奔向厨房,就见一锅粥已经糊了一半,根本没法吃。
嗷!林聪惨叫一声,回身就捶打林平之怒道:“都是你,不是让你做饭嘛,饿死我了,这下怎么办?”
“下山去饭馆吃呗。”林平之笑嘻嘻的抓住岳灵珊的手腕,脸上神情十分兴奋,一扫多日来的阴郁,到房间里拿了衣服,给岳灵珊穿戴好,两人下山到山脚的小镇上饱餐了一顿。
林聪的饭量是她平时的三倍,吃的林平之频频瞪大眼,啧啧称奇,最后两人又打包了一大包食物回家。
“平之,我在想,或许你也能练这辟邪剑法。”路上,林聪沉吟着说,“据说这武功是一个太监创的,我想他创这个武功可能是想调理身体,想重新恢复男儿雄风,所以正常的人练了才会□□焚身,疏泄不及时就走火入魔而死。”
说到这里,林聪突然噗的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林平之纳闷道,看岳灵珊笑的好看,便也笑了笑,“这有什么稀奇的,至于你笑成这样?”
“我不是笑这个,我是笑我爹,当时我跟他抢剑谱时扯下了一块布料,你猜上面写了什么?”林聪越发忍不住笑,她哈哈的说:“那布料很小,当时他估计以为不影响,就没硬夺,哈哈,其实那布料上就写了两个字——自宫,你想想,他练功练的□□焚身,自然会觉得不对,然后就要想开头那句话,欲练神功,必先什么呢?只怕□□焚不死他,好奇心也会挠死他了,毕竟如果不是我们看过剑谱,只怕想三天也猜不透这剑谱居然如此淫.邪。”
太监的内心果然是变态滴。
林平之想想岳不群那样的假正经,练辟邪剑谱后□□焚身,一边纳闷一般百思不解的样子,忍不住也哈哈笑起来。
突然觉得对他的恨已经没有最开始浓烈了,想到这段时间对岳灵珊的冷淡,他心中愧疚,就双臂一抄,将岳灵珊横抱着胸前,真诚的道歉:“珊儿,这段日子对不起你了,虽然你一再说你爹爹图谋不轨,可他真的差点杀死我后,我还是忍不住迁怒你了。”
“知道错了,以后加倍对我好就行了,夫妻嘛,本就是要互相扶持的。”林聪不以为意,搂着林平之的脖子吃吃的笑着说:“快回家吧,你也试试那辟邪剑法,说不定咱俩互补还真能练成这神功。”
林平之“嗯”了声,加快脚步,两人回到家里,脱衣上床,林聪教林平之内功心法,林平之只运行了一周,脸色就潮红,满身大汗淋漓而下,身上某处膨胀无比,他火一样的目光望着岳灵珊,这次轮到她帮他泻火了。
没几个回合林聪就受不了了,这邪功对男人的劲儿更大,她抵受不住后就也运功,顿时觉得惬意无比,□□的过程中,她突然想,莫非这辟邪剑谱其实本就是要两人练的,那创下这剑谱的太监可能在创作过程中,脑海中YY的是以后变成真正的男人后,找一如花美眷,夫妻双修,快活似神仙,那才是一个人活在世上真正的圆满。
不管创作这剑谱的太监到底怎么想的,反正林聪和林平之经过一夜的夫妻双修后,第二天一早,两人体内的邪火都差不多到了尾声,便联袂到院中练剑,顿时觉得身轻如燕,好似整个人都化作了一阵风,剑谱中记载的所有招数都随心所欲,指哪儿打哪儿,不管角度多刁钻,两人实施起来都如行云流水般毫不费劲。
一路剑法练下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体内的邪火终于平息了,只觉饥肠辘辘。
如此这般,两人在小院中住了两个多月,除了吃喝睡觉外,就是双修练功,将整部辟邪剑谱全部练成,互相看对方,都觉得彼此的剑法堪称当世无敌,林平之便跃跃欲试的想回林家镖局,找那不长眼的恶徒们试试这辟邪剑法的威力。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放假,店里没什么生意,更一章,尽可能远离小黑屋哈。如果晚上还有一章更新,就当是惊喜啦,过了这两天,就又要忙了。
第六十三章 腹黑小师妹13
辟邪剑法一出,妖魔鬼怪立清!
回到福威镖局的第一个晚上,林平之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杀光了盘踞在镖局附近的几股势力,整个过程眼都没眨一下,好像他一剑剑随手戳死的只是练功用的玩偶,根本不是活生生的人。
而他神情冷酷到让林聪都觉得心惊肉跳,她这才觉得林平之现在已经跟刚开始认识时截然不同。
最开始,他软萌软萌的,就是个温润如玉,心底纯良的纨绔公子哥,而此刻,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阴冷,连伤几十条人命毫不手软,甚至嘴角微翘,眼底透着兴奋之色,那是一种被欺压后一朝扬眉吐气的兴奋,就像一个穷人暴富之后疯狂买买买的心态,四处找机会显摆自己的能力。
“珊儿,你想什么呢?”林平之手提滴血的长剑向林聪走来,俊美无铸的眉眼间漾着得意畅快,显然心情不错,林聪却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林平之神色一冷,眼微微一眯:“怎么?你怪我不该杀他们?”
“不是,我只是发愁这怎么收场?”林聪扶着头,只觉脑内针刺般剧痛,整个人虚弱无力,喉咙开始发干,这种情况她一点也不陌生,她又要发那无名的烧了。
“怎么了珊儿?”林平之立即发现岳灵珊的异状,他扔了手里的长剑,及时扶住林聪摇摇欲坠的身子,急问:“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身子这么烫?”
“没事,我……”林聪喉咙火泡烧起来,说一个字都痛的她哆嗦,她手紧紧抓着林平之的衣襟,忍痛道:“回家,泡……泡冷水……”
“难道……”林平之心一惊,扫了眼满地死.尸,自行理解为岳灵珊被这杀戮血腥的场面冲了灵台,煞气入体才会突然病了,顿时后悔自己莽撞,不该当着妻子的面杀这么多人。
林聪也不想解释那么多,若能就此吓得林平之不再那么狠辣倒也是好事。林平之抱着她一路飞奔,找了家靠近城外的旅馆,让小二提了两桶温水,迅速将岳灵珊扶入水桶中,眼见她脸色潮红,满身大汗,竟像是被火炙烤一般,手伸入水桶摸她肌肤,竟然烫手。
林平之后背阵阵发凉,心中慌乱无比,不知岳灵珊这是怎么了,生怕她有个好歹,自己可要怎么办?急的他团团转,无计可施后只能握住岳灵珊的手,眼中蓄泪,恨不能替她受这火烧之苦。
“别担心,过几天就没事儿了。”林聪烧的迷迷糊糊的,知道林平之担心自己,忍者喉咙痛劝慰他:“我这是老毛病了,过几天自己就好了,你不用管我,自己该干嘛干嘛。”
林聪是这么说的,林平之又哪能真扔下她不管,别的办法也没有,就只能日夜守在她身边,不停的喂她喝水。
熬过五六日,林聪才慢慢好转,整个人瘦了一圈,眼见林平之胡子拉碴的憔悴样,她忍不住笑道:“是我生病还是你生病啊?怎么你比我还惨?”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林平之白她一眼,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直到这一刻,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到底怎么回事?”他望着她满脸不解,“被邪气冲了?”
林聪叹了一声,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能杀人,凡是你亲手造成的杀孽,都会报应在我身上,死不了,活受罪罢了。”
为什么会这样?林聪也是一脸迷惘,她比谁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林平之倒没追问那么多,他伸手握住岳灵珊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说:“那我以后不杀人了。”
“你不报你爹娘的仇了?”林聪讶异的看着他。
林平之“哼”了声,如玉的俊美容颜中透着阴冷的残酷之色,他轻声说:“我只是说我不杀人了,报仇又不是非杀人不可。”
“如果你想灭了青城派,我可以代劳,我杀没事。”林聪反手握住林平之的手,目光盈盈的望着他,“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我更不想脏了你的手。”林平之温柔一笑,抱起岳灵珊上床,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哑声说:“好几日没练功了,你都不想我?”
“想,想的要命……”被他一撩,林聪顿时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躁热,伸臂勾着林平之的脖子,凑上嘴去吻他。
等林聪身体彻底恢复正常,两人便决定去青城山找余沧海的麻烦,等报了父母之仇后,就安心的回福建重振福威镖局。
关于福威镖局一下子死了几十个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这种骇人听闻的大事件,官府就像最开始处理林家被灭门那样,找不出凶手,也不敢惹江湖上的狠角色,就含糊其辞的对外宣布是帮派械斗,不了了之。
农历进入腊月二十三,各家各户都开始喜气洋洋的做各种过新年的准备,青城派也不例外,早早就有弟子们开始打扫观内观外,便在此时,林平之携着岳灵珊出现在青城派道观大门口。
两人都是全身素白的绣花熏香锦袍,腰间系着殷红如血的腰带,美煞美煞的,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什么人?”负责领着师弟们打扫观外的侯人英眼见不对,立即拔剑指着林平之,随即他认出林平之,顿时嬉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林家的小杂种,怎么……啊……”他话未说完,就是一声惨呼,两侧脸颊瞬间血流不止,电光火石间,他看都没看清林平之是怎么出手的,两只耳朵已经被林平之手中长剑削掉。
“什么人敢来青城派撒野?”其余师弟们一看师兄被伤,纷纷围着两人,更有两人飞奔进道观里报讯。
“让余沧海出来。”林平之眉间冷酷,森冷冷的目光扫过围住自己的青城派众弟子,轻扬薄唇:“告诉他,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来报灭门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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