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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哥说的是完本——by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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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那里的姑娘都是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不会落后男人呢!”丁月华笑嘻嘻的蹭到展昭怀中,搂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前。
“倒是很特别啊……”展昭轻抚丁月华的发丝。以前的她是否也如此主动?
“月华,我们早些歇息吧。”展昭主动捧起丁月华的小脸,丁月华那娇羞的小样,让他直想一口吞下去。
丁月华嗯了一声,闭上眼,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等待着展昭。
男人的气息愈加强烈,丁月华紧张的抓着展昭的衣服,等那气息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脸颊,等展昭的唇贴上自己的唇,交缠在一起,忘记了世间一切,只有他二人的影子。
“昭哥……”丁月华不知何时已躺在床上,轻唤展昭,展昭在她上方,眼睛深邃而迷人。
“看什么……”丁月华侧过脸,被展昭盯的满脸红晕。
腰带被轻轻解开,外衣被扯下扔到一旁,丁月华轻轻抓着展昭的衣服,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慢慢的,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浅浅的吻着,轻轻地吻着,而后更加深入的探索。丁月华浑身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的回吻他,抓紧他,想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包惜墨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星星,偶尔抹着眼睛。热闹过后的开封府已经平静下来,衙役在院中收拾东西,没有人和包惜墨打招呼,没有人主动上前询问。
今夜是展昭和丁月华的新婚之夜,包惜墨心中揪住一般,无法舒缓,不断的大口喘息。
“包小姐,外面有风,到屋里去坐吧。”蒋平走到了院中。
“我没事,我想回客栈了。”包惜墨冲着蒋平笑了笑,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
“我送你回去。”蒋平说。
“不用陪卢大爷他们?”包惜墨问。卢方等人似乎还没走。
“有老五陪大哥喝酒,我不胜酒力,也想回去休息了。”蒋平收起了羽毛扇,插在腰间,准备扶包惜墨起身,
“蒋四爷,你不必这样待我。”包惜墨并不习惯男人如此的关心,从小到大没有爹也没有娘,身边只有包老夫人,她早已习惯孤独,习惯独立。
蒋平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半响又闭上了。面对包惜墨,他早已失去原本的伶牙俐齿和胡搅蛮缠,只是沉默不语的望着她,等着她。明知她心里有人,也明知她的愿望永远不可能达成,他却不能对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怎么配的上她?
“包小姐,回去休息吧,我叫衙役送你回去。”蒋平转身,叫了两个衙役回来,嘱咐他们送包惜墨回云来客栈。包惜墨没有拒绝,站起身在衙役的护卫下离开了开封府。
展昭忽然停了下来,立起身,坐在床边。
“昭哥,你怎么了?”丁月华衣衫半解,伸手拉了一把展昭。
“没事,你先睡吧。”展昭背对着丁月华,站起身,拉好衣服,捡起丢在地上的外衣披在身上,出了房门。
丁月华慢慢起身,坐在床上。房中冷了下来,没有展昭,红烛也即将燃尽,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展昭走了?他在新婚之夜弃她而去?他不要她?丁月华低下头。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展昭的脑中充斥着白金堂这句话,他怕了,怕白金堂说的是真的。他早就决定了,无论这是真是假,他对丁月华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她愿嫁他,他愿意忘记这些过往,和她重新开始。但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突然发现他做不到。南侠终究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放不下的男人。
展昭长叹一口气,这些事要怪谁呢?
丁月华在房中坐了一夜。她懂了,懂展昭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了,他心里有那个结,她也有,那个无法解开的结。那是他怀疑她和白玉堂之间的感情,他对她冷淡,不愿接近她,她心慌、心痛,一次又一次的想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可那毕竟是一场子虚乌有,白金堂……他言之凿凿,他和她确实曾经牵手同游。
展昭进入房间时,丁月华仍然那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展昭轻轻地叹气:“休息一下吧,我陪大人上朝去。”
上朝?丁月华抬起头,今日不是展昭值班,白玉堂已经把展昭这几日的班都换掉了,他说兄弟一场,让展昭自在几日。
“展昭,你不信我?”丁月华问。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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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有时,两个人都想躲开,再也不见对方。
“别胡思乱想,我走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过去帮忠叔收拾收拾吧。”展昭利落的换好官服,拿起剑。忠叔便是展家的老仆人,一直看着老家的房子,刚刚来到汴梁,以后就留在汴梁帮展昭打理家务。
“展昭……”丁月华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展昭走了两步,未到门口又调转回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展昭来到床边,看了一眼床单,甩出半截剑身,伸出手臂就划了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丁月华又被吓到了,展昭这是自残?
几滴血滴在床单上,展昭收回剑便要走,丁月华赶忙拉住他的衣角。
“昭哥……包扎好了再走吧……”丁月华恳求的眼神望着展昭。她记得之前展昭被巨阙剑伤过,很久才恢复,如今展昭手中的湛卢亦是上古奇兵,杀伤力如同巨阙,那样就化下去,那伤口也很难复原吧。
展昭略加思索,又转身坐下来,丁月华下床去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给展昭的手臂细细上药,用布裹好。自从上次处理展昭伤口不当,丁月华已向公孙策请教过,公孙策也耐心教她如何上药如何包扎。
丁月华给展昭包好伤口,又心疼的握着展昭的手,轻轻说道:“昭哥,记得中午回来换药。”
展昭点头,一切如常,拿起剑走出了房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丁月华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那血是留给谁看的呢?丁月华换好衣服,眼皮很重却毫无睡意,出门叫了人进来收拾房间,比如展昭所愿,那几滴血很快会传遍开封府,白金堂曾经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是白金堂呢?昨日他便没有出现了,丁月华也没兴趣知道他在何处,展昭圆满的解决了这件事,还给丁月华一个好名声,却把这个矛盾深深扎在二人的心间。
听从展昭的安排,丁月华去了新居,展忠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夫人,说新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丁月华帮忙,她只坐在一旁看看就好。丁月华便坐在小院子里,也不看展忠,只是放空,直到展忠来请示中午吃什么,她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和展昭自己的小日子已经开始了。
“不必了,昭哥……应会回府衙,我这便去府衙等他。”丁月华说道。
“夫人,老爷特意叮嘱过老仆,说夫人您不必去府衙,他若中午不回来,让老仆给您备饭。”展忠说道。
丁月华心中又是一凉,展昭竟然不让她去府衙,难道怕她说出些什么吗?他若当真这般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又何必当初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我出去一下。”丁月华撇开展忠。她不懂什么三从四德,她可以依着展昭,但总有个限度,如此委屈的事她断然不能接受。
一路行到开封府,直接进府,看门的衙役见到丁月华一起行礼称“夫人”,丁月华不想理会这些,径直进了府衙,奔向厨房。
香气扑鼻,丁月华第一次那么向往饭食。
“丁姑娘……哎呀,又错了,应该是展夫人了。”招娣刚刚从厨房端了什么出来就和丁月华打了个照面。
“是招娣啊,你拿的什么?”丁月华看着招娣端出来的小碗,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是早起炖的汤,先给公孙先生尝尝。”招娣笑着说。
“你对公孙先生真是有心啊……”丁月华自叹不如,她都没想过要给展昭弄些吃的喝的,食物这方面她自己都不在意。
“先生一向注重食补,我先去给先生尝尝味道,这可是先生特意交代给大人做的呢!”招娣说。
在这个开封府里,每个人心里装的都是包拯,都没有自己。丁月华转身望着招娣的背影,也只有她们这样的女人才会想起那些自己在乎的男人吧。
丁月华这才想起来,她来开封府的目的,为了印证自己是否已经被开封府“驱逐”了。进入厨房,一切如常,厨子一样向丁月华问好,只是称呼全部改成了展夫人。丁月华挠头,似乎没什么改变。
出了厨房,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动静,转出来便碰到了公孙策,丁月华尚未开口打招呼,公孙策就抢先对丁月华说道:“月华,你若无事,可否帮忙?”
“公孙先生请讲。”丁月华见公孙策也没把她排除在开封府众人之外,心中略微安定。
公孙策说眼下有个差事需要到临县跑一趟,展昭和白玉堂不在府中,也等不到他们回府,想请丁月华去一趟。
“钰姐姐也不在?”丁月华问,时钟钰不是一向喜欢跑进跑出的。
“钰儿易冲动,还是留在府里保护大人。”公孙策说。回到开封之后,公孙策觉得还是把时钟钰留在府里比较好,保护包拯顺便处理一些简单的案子,展昭和白玉堂也可以在外面办案,不必担心府中无人照看。
丁月华思索一番,开封府有事要她帮忙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展昭如同嫁了开封府,还是要跟随这样的风俗,只是整晚发呆甚为疲倦,现在有些神情恍惚。
“月华,你可是身体不适?”公孙策细看丁月华,眼圈黑黑,有些浮肿,知她昨晚没休息好。
公孙策叹了口气,说道:“你和展护卫新婚燕尔的原本不应麻烦你,不过你也知道开封府向来公务繁多,展护卫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咱们府中衙役再多也都是些虾兵蟹将,总需要一些主事的。”
“罢了,我还是找别人,你回去休息吧。”公孙策见丁月华已露疲态,便不再想拖着她继续交谈。
“没事的,先生尽管吩咐,我去!”丁月华拉住公孙策。与其在这里等着和展昭憋气,倒不如出去做些什么,分散一下精力。
回家取了巨阙剑,和展忠说不用等她吃饭,她办完事就回,出门时开封府的衙役已经备好马匹在门口等她,丁月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残阳如血,黄昏的晚霞应着残阳的凄凉,展昭抬起头,晓月已悄悄上升,返回家中,展忠开门迎接。
展昭一日未归,只是在开封府忙进忙出。展昭中午回府衙时丁月21 华已经骑马而去,并没有碰到,而且一日未见公孙策,并不知丁月华不在家中,回来见不到人才想起问展忠。
“老爷,夫人中午之前就离开了,说是开封府有要是吩咐她去做,她去了临县,说今晚不一定赶得回来,老爷不必等她。”展忠说道。
“什么?晚上赶不回来?”展昭一惊,迅速离开家中,又往开封府而去。
进了府衙,直接找公孙策,公孙策在书房忙了整日,招娣在一旁伺候着。
“展护卫回来了?今日可还顺利?”公孙策一边询问,一边吩咐招娣给展昭泡茶。
“展某哪还有心思喝茶?公孙先生可是遣月华出去了?”展昭坐下问道。
“哦!忘了和展护卫说了,月华到邻县去了。你和白护卫都不在,只好派月华前往,她也并未推辞。”公孙策回答。
展昭叹了口气,新婚之夜他都没在房中陪伴丁月华,而是独自在外面吹了一夜风,丁月华也一夜未睡,他白天又忙了整日,正打算回去和丁月华好好聊聊,却见不到人。
“展护卫可是心急?我看月华今晚未必能回来。”公孙策说道。他也嘱咐过丁月华,办完事太晚了就到县衙住一晚,第二天再返回。
“也罢……倒也不是心急,只是有些担心,月华她还是第一次独自外出办案。”展昭说道。这事来的太突然,展昭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丁月华是否可以独自办案展昭完全不知,展昭现在只想追过去看看她还好不好。
公孙策走过来,端起茶杯递给展昭:“展护卫不必太过担心,你也应该让月华多出去见识见识,她既自己亦有此意,你便在府中安稳的等着。”
展昭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丁月华办好了公孙策交代的所有事,城门都关了,她无论如何是赶不及出城回开封了,只得在县衙暂住一晚。县太爷不敢怠慢了开封府来的官差,准备好一切让丁月华休息。
跑了一天,加上昨日未睡,前几日又折腾,早已疲惫不堪,可躺下许久,丁月华仍然毫无睡意,只是盯着天花板叹气。麻醉不了自己的神经,还想着展昭不肯碰她的事,莫非自己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丁月华发觉自己早已和之前的丁月华合为一体,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丁月华蹭的起身,抱着放在床头的巨阙剑,紧张的盯着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明天不打算更的,
鉴于大家对展大人意见比较多,
所以决定明晚也更,
让你们意见更多,
以上。
☆、第 70 章
“昭哥?怎么是你?”丁月华放下宝剑下了床。
展昭风尘仆仆而来,浑身上下还散发着冷气,身着的仍然是他平日常穿的蓝色长衫,手里拿着湛卢剑。黑暗之中望着丁月华,表演淹没。
丁月华快步走到展昭面前,犹豫着是否应扑上去,怕这样的亲密行为会被展昭抗拒,只是她不知还能如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
“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展昭一把搂住丁月华的肩膀,把她拉进怀里。
“你不在……我有告诉忠叔……”丁月华自然的环住展昭的腰,靠在他的胸前。她想亲自告诉展昭,听展昭的嘱咐,可是他一早出去就没回来,去开封府也找不到他。
展昭叹气。虽然公孙策一直给他吃定心丸,可他还是担心,所以带了皇上的令牌骑马出了汴梁城,畅通无阻的进了邻县。见不到丁月华他是无法安心的,又怕她出事又怕她惹事。
“好了,快些休息。”展昭也不掌灯,关好房门,拉着丁月华到床前就寝,自己也脱了外衣平躺在床上。
丁月华侧身躺在展昭身侧望着他,刚刚数羊攒下的一点点睡意已然全无,心跳又加剧了。
“昭哥,你的手还疼吗?”丁月华顺着摸到展昭的手臂,还缠着绷带,不敢用力,轻轻握住展昭的手。
“食不言寝不语,快点睡。”展昭抽出自己的手,闭着眼说道。
丁月华失落的收回手,展昭不理她,自讨无趣。干脆转了身对着墙,不再对着展昭。身上有些凉,因为被子小,不够遮住两个人的,丁月华宁愿冻着也不想再去和展昭说话。
“当心着凉。”一只强壮的手臂伸过来,把丁月华拉进怀中箍住,把被子重新整理一下,盖住丁月华的身子。
“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我整日在外面跑,不要让我担心。”展昭的声音从丁月华的脑后传来。
丁月华头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有紧张亦有不适,然而那男人并不愿意碰她,只能一声叹息。
在展昭的怀中倒也踏实,他的怀中暖暖的,圈着他的手臂,丁月华逐渐也有了睡意,不消一刻便沉沉的睡去。展昭一直等到丁月华睡着了,才放松自己的身体,也随着睡了过去,始终把丁月华搂在怀中。
展昭去找丁月华了,所以公孙策一早就把白玉堂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叫他跟包拯去上朝。
“公孙先生,今天不是我的班啊!明明是展昭,你又来扰我清梦。”白玉堂抱着被子不肯松手。
“展护卫去找展夫人了,你不起来今日谁陪大人去上朝?”公孙策也不想来骚扰白玉堂,白玉堂也是前一晚刚刚值夜回来,躺下不到一个时辰。
“时钟钰啊,她精力过剩,叫她去啊!我要睡,先生别再喊我了。”白玉堂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公孙策喊不动白玉堂,也只有按照白玉堂的说法,去喊时钟钰。当然不是他自己去喊,而是招娣代劳。
公孙策一向起得早,招娣为了伺候他,比他起的还要早。自从她开始帮公孙策做事,就守着时间,无论公孙策几时起床,总会看到一个已经起床梳妆完毕的她,公孙策有时想,招娣晚上不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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