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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完本——by七彩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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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汉宰惊讶地对晏良竖大拇指:“厉害,一眼就看出问题了。哈哈哈……这个月教的复杂点,他学得是有点吃力,但上个月那个练得还算好。”
袁汉宰转头狠狠瞪一眼贾珍,意思他必须努力了。
贾珍抹了抹头上的汗,扎稳马步,又来一套。
“不错,可见他不笨,你好好教。”晏良笑了下,转而对袁汉宰嘱咐。
贾珍本来听前半句话有点高兴,到后半句彻底成了打蔫的茄子。他这个爹他算是看透了,自己得罪不起也玩不过,但想想下半辈子要在禁欲中度过,贾珍的心就在哭泣,悲伤至极。
“对了,你来有什么事?”晏良问贾珍。
贾珍看眼袁汉宰,知晓这时机不合适,嘻嘻赔笑,“您先和先生吃酒,儿子这等小事儿不提也罢。”
晏良立刻在心里猜出是什么回事,对贾珍道:“和你媳妇儿说,今儿个守在竹林外的那两个婆子不中用。”
贾珍心里咯噔一下,忙假笑着应承,热着脸匆匆告退,回去就把尤氏骂了一通。叫她什么也别打听了,知道的越多只怕他们夫妻‘死’得越快。
又过了两日,晏良出门,碰见一老者在路边晕倒。晏良下车搀扶,叫人弄了茶水给老者喝。老者醒来说饿,晏良就带他去了广源楼用饭。晏良只是出于做善事的目的去帮老者,不图其它,完事儿就走了去办自己的事。结果傍晚的时候,广源楼掌柜打发人特意送来一本书,说事老者为了感恩特意给他留下的。
晏良拿起书翻开两眼,一惊,忙问那传话的小厮可知老者的名字,小厮摇头。
“去问你们掌柜。”
片刻后,广源楼苟掌柜亲自到场,仔细说了经过。老者不过是吃完饭后就留书走人,至于名字却是一个字儿都没留下。
“老爷,出了什么事儿么?”苟掌柜问。
“这是张曦的孤本。”晏良端详手里的书,琢磨自己哪儿来的好运气。
“张曦?”苟掌柜眼睛顿时亮了,乐呵呵地替老爷高兴,“那可是价值连城宝贝,恭喜老爷!这就叫好人有好报。”
“我倒觉得是运气好。”对于那个老者,晏良并没有多么用心去照料,得到这个东西只能说是走了财运。
晏良忽然想起前几日那个尤老娘,轻笑了下。这次的财运应该是那个性子烈的尤三姐给他的,小丫头年纪不大,还算容易被教导。
半月后。
晏良派去尤家的教养嬷嬷又来回报情况,成果喜人,说是尤二姐已经脱胎换骨彻底变了个人。后来尤氏来请安的时候,顺便提起自家妹妹,也是一副欣喜之色。晏良仍旧心中存疑,她若真的改了,便会有运气降临为证,却至今还没出现,不过再等等也无妨。
算日子林如海大概就在这两日到,荣府那边便忙了起来。张罗院子,扯料子裁衣裳等等,一切皆由王夫人一手操办。
贾赦以前跟贾敏的关系就不如二弟和她好,和妹夫林如海自然也是这样。对于林如海一家的到来,他是持着欢迎不讨厌,但也不觉得欣喜的态度。反而是王夫人那边太忙,彰显着刻意讨好的意思。贾赦眼见着烦,便不想在府里看着她们,干脆就借机带着女儿迎春要来战晏良。上次他和晏良对弈输得狗血喷头,连个子儿都没留下,这次他带帮手过来逆转战局。迎春这半年棋艺精进飞速,她和贾赦下棋每次都故意输,特备是最近,让步太明显了,搞得贾赦自己都看不下去。所以这次他决定他和自己女儿一伙,来战晏良,绝对会赢。
晏良好歹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他是富贵闲人,闲来无事自然是下棋看书。晏良单单看过的棋谱就不下千本,一个小丫头怎可能轻易打败他。
父女俩和她对弈三局的下场,自然是惨败。
“你太过分了,哄哄小丫头让她赢一回也好啊。”贾赦把眼含泪的女儿送走后,转头就来找晏良算账、抱怨
“我哄了。”
“哪里?哪里?难道我眼瞎。”
“就是看迎丫头的面子上,我每次只输三子。”晏良认真说明道。
贾赦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拍桌痛叫:“三局每一局都刚好控制输三子,这本身就很可怕好么,比上次全吃了还可怕!”
“哦,那下次全吃。”晏良边收棋子边随口回道。
“……”
贾赦噎得无语,干瞪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爆汤圆投喂的地雷,看着你名字大鱼就饿饿饿,想吃掉你,嗷嗷啊……勾起我吃汤圆的**,你坏,╭(╯^╰)╮
今天针灸晚了耽误时间,回来蠢大鱼万万没想到沾床就睡着了。这个觉睡得那叫一个深啊~~~长啊~~~
今天先更四千多字,答应的加更挪到明天,宝宝们请见谅。
☆、第41章 JJ
贾赦每次跟晏良没有办法好好聊天。这么久了,他一点都没习惯。
贾赦憋了憋,默默垂首喝一口茶。心里碎碎念着‘诅咒’晏良这辈子都没朋友。
“人动恶念,会遭报应,你信不信。”晏良忽然问。
贾赦吓得手一抖,把茶杯给打碎了,“你、你怎么知道?”
晏良斜睨,“我说王子腾,你想什么?”
“嘿嘿嘿,我能想什么,一时走神儿。对了,什么王子腾,王子腾他怎么了?”
“昨天在吏部照过他一面,你二弟这位妻兄厉害得很。”晏良口气略微阴沉。
“他乃是经营节度使,当然厉害了,而今四大家族里头就数他风头盛。你也不错,眨眼一下就从马厂协领升到了吏部郎中,最近又得两位王爷和贵妃娘娘的赞赏,很厉害的,真为咱们贾家争光!”贾赦乐呵呵拍一下贾赦的肩膀,刚诅咒完晏良的他,这会儿又真心替晏良高兴。
“五品罢了,算得了什么。”晏良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贾赦,打发他痛快回去。贾赦不依,提及他妹妹一家的到来,口气就十分忧虑,还很酸。
“我这妹妹别瞧长得柔柔弱弱,跟水做的一样,性子可不好相与。以前在家,就数她最是能掐尖要强,偏她又有十二分的机灵聪明,老太太最喜欢她。这次回来她要是瞧见我鸠占鹊巢,住了荣禧堂,不知会怎么发狠地刁难我呢。”贾赦满脸哀丧地叹气。
晏良嗤笑:“鸠占鹊巢?你若一点小困难就撑不下去,还真不配做长房长子,难怪老太太要把你的位置让给你二弟。既然你认怂不争气,何不卷铺盖滚远点。”
“别生气,我错了,错了!打定主意,这回不管小妹妹怎么刁难我,我绝对岿然不动,听你的指挥。”贾赦拍拍胸脯,意气奋发。
晏良白他一眼,挥挥手,打发这个闹人心的赶紧走。
晏良安静看了会儿书,便等来吴秋茂回报情况。学堂那边正在上课,贾代儒和几位先生们都在。
晏良道了声走,便立刻起身,奔向学堂。
这会儿正是快到晌午,休息前的功夫,人心都散了,老师们授课之后便偷闲去喝口茶,便由着屋子里的学声们说话打闹。
不过自从上次晏良突袭检查学堂之后,贾代善和几位学堂的管事都学聪明了,放了个人在门口看着,一旦有事,鸣钟示警。这件事学生们都知道,都默默赞同此法。因为自从上次金荣等人被强赶出学堂后,余下的这些贾家子弟都很惧怕这位族长的威严,却终究收不住贪玩的心,就帮着贾代善瞒着。
他们都当晏良不知道这事儿,一个个觉得如此就可万事无忧。特别是近来晏良再没有来过学堂找事儿,渐渐地大家开始恢复从前的散漫样子。
今日晏良人还未到,吴秋茂便已经带人提前将看门的控制住。所以当晏良大迈步走向学堂的时候,大家还以为只是先生来了,没有立即坐好,而是嘻嘻哈哈地喊着。
“先生来了,咱们该下课了!”
“走喽,吃饭去。”
第一个往门口蹿的人走了三步,看见是族长老爷,脸上的笑容顿然僵住。
“给老爷请安!”
屋内的笑闹声戛然而止,一个个神色大变,呆望着晏良,半晌才纷纷声音不齐地给晏良问安。
学生们中间,其中有一位模样不错却贼头虎脑的,坐在最东窗边。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要往窗外跳,结果被窗外的吴秋茂按着头给顶回来了。
“哎呦!”金荣碰倒了书桌,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双臂抱头地叫,整张脸都被两条胳膊挡住了。
“当我不知你是谁?”晏良凝视着那孩子。
金荣慢慢放下手臂,惊恐地望一眼晏良,噗通就跪下了,垂着脑袋蔫蔫地不敢做声。
贾代儒和几位先生才得到消息,慌慌张张跑过来。看见宁府的敬老爷,几位先生都变了脸色,向贾贾代儒求主意。
贾代儒到底见过些世面,强装镇定,请晏良去他屋子里坐。
“你屋子?”晏良微微挑了下眼眉,清冷地眸子散射出令人头皮发怵的光。
刹那间,贾代儒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栓了块石头沉下去。
“上次说过,是谅你年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给你一次机会。而今这样,你叫我如何再找理由留下你。”晏良这次没有顾忌贾代儒的情面,当着众人的面儿就这么说。面子可不是别人给的,他自己挣不来,就怪不得别人不客气。
贾代儒没料到敬老爷会当众说这么重的话,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学生们都尴尬地立在原处,不知该如何是好。
晏良这才发话叫众人都散了。
贾代儒本就心里窝火,气恼晏良没有给他留面子。转头见着跪地这孩子正是金荣,他心更抖,真恨这孩子不听话,特意给他安排在东窗边儿,就是为了方便他逃走。这孩子平时挺机灵的,偏偏关键时候留下来。贾代儒自觉又被抓了个把柄,对晏良又怕又恨起来。
“这金荣是荣府的老爷太太过来求情,叫我收留的。”贾代儒咬牙解释。
“这是贾家学堂。”晏良的意思很明白,事情本是他族长才可下令决定的,但贾代儒却毫越俎代庖,自己做主。
金荣起身后被贾代儒瞪了好几眼,立在原处还不太敢走。
晏良还不至于对着孩子使什么脾气,遂打发金荣去了,转而让吴秋茂给贾璜传话,叫他别指望再让金荣进学堂。但还给了金荣家三十两银子,叫他家里头自己请先生去。
晏良这又罚又赏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也发不了脾气。
贾代儒偏着头,觉着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本打算等对方再开口,他就把刚刚憋出的一肚子话吐出来理论。奈何晏良根本没工夫去和贾代儒拌嘴计较,目光扫过贾代儒,又看向那几个此刻装成老实巴交样儿的先生,便就转身去了。
当天下午,便有四名新请来的先生来学堂。其中有一名叫高白锦的先生,是举人出身,他当初因受牵连而被罢官,遂现在干些教人读书的活计。晏良特意看过这人,没犯下什么恶业,可见当初他被牵连实属无辜。晏良考察此人文采不错,见解独到,缺点也有,难保会有一些读书人常有的傲气和迂腐,但不碍什么。他做先生能清正为本,以身作则,就是众学生之幸。
晏良给高白锦开出的条件和袁汉宰差不多,今后便由他代替贾代儒的位置,重新整肃学堂。
吴秋茂带着高白锦等人到学堂的时候,贾代儒他们还没有走,个个面带踌躇,有挣扎硬留之意。贾代儒甚至面带戾气,上去跟吴秋茂表示,想要找敬老爷理论清楚。
“今儿个课堂上闹成什么样,再有金荣的事儿你竟敢背着老爷做,您还有脸说么?老实巴交的领银子回去,安分些,好好表现,说不定哪一天老爷还能想起你来。可你要为此跟宁府死磕,我们老爷现今什么样,你该清楚。”
吴秋茂痛快打发走了贾代儒等人,便为新来的先生们引荐,事情办得很顺利。
贾代儒自觉丢脸,在家闷了一天,终忍不下这气。他觉着瞧孙子贾瑞看自己的眼神儿都带着嘲笑。威严一旦受损,他以后在族内就难翻身了。贾代儒此刻明白了,当初贾政受族长除名时的感受是如何煎熬。
贾代儒想了想,就去荣国府附近转悠,果然等来了放值归来的贾政。
贾政这些天心情不畅,一直沉默寡言。他除了丧子这一大悲伤之外,他一直都在琢磨晏良当初对他警告的话。后来他详细查实过,贾珠生病期间,晏良和贾赦没少打发人过来关心。按理说晏良对他儿子贾珠的情分不该有这么深,再加上那时候他和晏良正闹矛盾,他没道理那样关心自己的儿子。贾政是越琢磨越不是味儿,越想越反常。总觉得晏良像是知道他儿子会死一样,才会说出‘报应会到子女身上’的话来。
贾政甚至怀疑过晏良因为太恨他,而谋害他的儿子,但经过他几次三番的查证都失败后,贾政就渐渐就开始反思,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报应在了孩子身上?
恰逢这时候,贾代儒出现,和自己抱怨他受罪的事儿。贾政敷衍两下,便不爱搭理他。当初他受到除名危难的时候,也没见贾代儒为自己挺身而出,贾政此刻自然也没那么好心。
璜大奶奶听说金荣的事儿,心下委屈,便甩着而一条大手帕子,来到王夫人跟前哭诉。当初金荣回学堂的事儿,就是王夫人满口答应帮忙操办的,谁曾料想而今更加得罪了敬老爷。
“敬老爷把年前打发走的那几个学生都收了回去,说是他们在家安分守己,都晓得听话,知错能改就是好事儿,可以原谅。早知道我也叫金荣那般,何必这样折腾,反添了麻烦,再也没有进贾家学堂的的机会不说,还彻底得罪了敬老爷。”
王夫人听着来气,她好心帮人反倒落埋怨。好容易打发走了贾璜媳妇儿。见贾政来了,王夫人便将这事儿倒苦水给他听。
贾政皱眉:“既然你得了老太太的意思,他那般就是不给咱们面子。何必忍,左右撕破了脸皮,我这就找他理论。”
“别,回头他再拿族长那点权力压你,你又憨厚说不过他,岂不吃亏?我看这事儿还是叫老太太说去。”王夫人转转眼珠子,压低音调道。
贾政想想是这个理儿,便鼓励王夫人快去。
贾母刚得了信儿,见着王夫人就笑:“你来巧了,你林妹夫刚打发人来报,他们的船明日午前就能到京城渡口了。”
“如此便好,小女儿回来了,就有人做您的贴心棉袄,再有高官女婿傍身,您那就再不怕那外人冷言冷语的刁难。”王夫人一语双关。
贾母敛住笑,问她怎么了。贾母听说罪魁祸首又是晏良,就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段日子,就因为他,自己就没安生过。好容易这两天因为女儿要来京,她心情好些,结果又闹出这样的事儿来烦他。
“咱不能总让着那厮,你妹夫现在出息了,你娘家大哥也高他很多品,咱们家底气足,怕这厮做什么!叫老二带着他过去,就说金荣的事儿是我的主意,看他怎么说。”
王夫人应声打发人去传话。
贾政一想到见晏良,心里就犯怵,不愿去。王夫人偏说这次有老太太撑腰,将来林妹夫来了,也会帮他升官,品级高过晏良,没必要妄自菲薄。贾政想想有理,这才带着贾代儒来找晏良的麻烦。
晏良正托着下巴坐在书房品茶看书。贾政贾代儒俩人被请进来后,晏良就让他们坐。
贾政看了看座位,距离东边案后的晏良足有一丈半远,这么远的距离说话都快听不见了,得扯嗓子吼了,如何跟他理论。
他和贾代儒俩人都没有选择坐,而是站在桌案前面,正对着晏良。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用贾政附和贾代儒的方式,去理论质问晏良。
晏良不悦的丢下手机的书,盯着罪魁祸首贾代儒,“你是“代”字辈的,先前我不好意思说您。可今日您这样,便有点为老不尊了,论辈分我是该敬着你一些,但论身份,我为官又是族长,你就该敬我了。你说你混了一辈子到老,才是个秀才身份,以儒学耆宿自称,便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儒了?为师的基本之道你懂么,这会儿失权无利了,倒挺有精神过来找我,学堂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你在哪儿?”
贾代儒被说得羞臊,脸红,低着头默不作声。
贾政这边叹了口气,他就更没说了。
“金荣只是个孩子,我本没打算跟他计较,当初叫他们暂且退学,一则也是为了震吓他们,让他们知错能改;二则是想给他们父母警醒,让她们晓得珍惜他们孩子在贾家学堂上学的机会。我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督促孩子上进,而不是只图着在学堂省下那两顿吃饭钱。可贾璜媳妇儿都做什么?不知劝慰那孩子悔改,还非较真逞强,不服劲儿地到处诉苦,争这一口气。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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