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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放学后叫我爸打你 番外篇完本——by沙茶茶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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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慕尼黑的地图吗?”
英语,他分辨出,第二个声音的口音他再熟悉不过,伦敦东区的小姑娘。
他静静地站在门外,疯狂的想法和野心充盈着他的身体。
他终于可以不让埃里克失望了。
3:45,距离会议结束还有一个小时。他在球场外发现了拿着字典逐字逐句和售票员对话的伊莎贝拉。
距离很远他就看到了有着长长黑发的姑娘。她才12岁,非常矮,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看到售票窗。劳伦兹不期然想到她在话剧表演中长大后的样子,高挑纤细。
“开赛—没关系。一张—票。”她逐字念着德语。
他走到伊莎贝拉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游客?”他轻松地用英语笑着问。
伊莎贝拉回头,仰视着他的脸,带着丝小警惕:“对不起?”
“只是想帮帮你。”劳伦兹耸肩,“按理来说,现在比赛都快到下半场了,票应该也没得卖了。”
“怎么这样......”她泄气。
“但我可以带你去纪念品店逛逛。”劳伦兹带上他最温暖和煦的微笑,“来自大不列颠的拜仁球迷?”
“我喜欢皇马和曼联。”伊莎贝拉快步赶上他。
“那你来拜仁主场看什么?这场是踢多特蒙德。”
“德甲豪门对大黄蜂,多激动人心!”伊莎贝拉说得神采飞扬。
劳伦兹发现她很轻易就能和人熟悉起来,就靠一点也不扭捏作态的热情和活泼。
“商店......就在这里。”
他绅士地替她推开门,伊莎贝拉甜甜地说了声谢谢,然后雀跃万分地蹦了进去。他好笑地看着她淹没在球衣围巾纪念球员卡中,然后被满眼的德语打击得瞬间拉下脸。
“我看不懂!”伊莎贝拉求助地寻找劳伦兹,“那位、那位......那位一美先生?”
“一美是谁?”劳伦兹有点模糊的印象,似乎伊莎贝拉在上学的时候悄悄这么叫过他。
“啊,一个和你有一样蓝眼睛红嘴唇的(黄.暴)天使。你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和对人笑的时候很像他。”
劳伦兹笑了:“说我是天使吗?不胜荣幸啊。我其实叫托马斯。”
“托马斯,托马斯......”伊莎贝拉念叨,“好像汤姆是托马斯的简化?”
劳伦兹耸肩:“我反正从小就叫托马斯,偶尔妈妈叫我托米。”
“托尼!”伊莎贝拉笑得更灿烂。
“托米。”劳伦兹纠正。
“我叫伊莎贝拉。”伊莎贝拉向他伸出右手,“当然你要是嫌烦,可以简化成伊莎。”
劳伦兹轻轻和她握了握:“伊莎贝拉......我记得你们英国的济慈有一首长诗。”
“《伊莎贝拉——和那盆罗勒》。”伊莎贝拉顺利地接上,“你也读过?”
“是的,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被取名者寄予了很美好的祝愿。”
伊莎贝拉显然被他取悦:“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是照着这个取的那就太好了。”
“好了,我们的罗勒小姐,”劳伦兹轻轻欠身,“需要托米的翻译服务吗?”
“罗勒......”伊莎贝拉重复,然后笑得眯起眼睛,“罗勒就是紫苏吧。好!那么托米先生,先去看球衣!”
他们度过了愉快的一个小时。劳伦兹的健谈和风趣和伊莎贝拉的奇思妙想和博闻强记产生了奇妙的反应。在劳伦兹送伊莎到德国魔法部入口处后,伊莎贝拉还有些恋恋不舍。
“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围着拜仁围巾的伊莎贝拉征询地看着他,“你有没有电话号码什么的?”
劳伦兹笑着摇头:“不需要。缘分会让我们重聚的。”
“可......”
劳伦兹已经转身,潇洒地在身后摆摆手,头也不转地消失在拐角处。
伊莎贝拉呆呆地伫立在原地。
“真是场异国艳遇,嗯哼?”会议结束后,法斯宾德站在窗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就感十足回来的劳伦兹。
劳伦兹觉得自己不辱使命。
“你知不知道她是——”
“知道。”劳伦兹熟练地背起她的资料26 ,“伊莎贝拉.斯莱特林,12岁,1960年6月1日出生,父亲为现任——”
法斯宾德的嘴角漾起笑涡。
“托米长大了。”他注视着曾经跌跌撞撞的小外甥,“开始像我了。”
这才是劳伦兹渴望的褒奖。
这段记忆格外长。虽然中间有跳跃,但时间线是连贯的。
劳伦兹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耳边是悉悉索索的低语。
“唔......”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心地不坏,重视亲情,勤奋和......”
“斯莱特林。”他想。
“斯莱特林?”分院帽问,“你想好了?你真的不适合,孩子,你没有野心,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迎合别人。你在那儿估计也交不到朋友,我是说,你自己其实也不看重友谊,斯莱特林不适合你。要我说,还是赫奇帕奇——”
“斯莱特林。”他坚持。上次分院帽就这么絮絮叨叨劝他。
它沉默的时间有点儿长。
“好吧。”它妥协。
在帽子大声宣布结果后,他摘下帽子起身,接受所有被他的外貌惊艳的目光,然后他直直看向斯莱特林桌,那里掌声雷动,还有一个因为惊讶和喜悦红了脸的黑发姑娘。
他一步一步走向斯莱特林桌,看着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看着他。
级长和他握手,他松手后转身,笔直走向伊莎贝拉。这回她身边有一个空着的位置,斯内普在她对面,皱眉看着他。
“我说过什么,缘分,罗勒小姐。”他挑眉。
“你原来——”伊莎贝拉语无伦次,“你原来是巫师!”
“对啊,我没说过我是麻瓜。”
“这真是......”伊莎贝拉最后只会笑了,她暖意融融地仰起脸咧开嘴。劳伦兹跨过长凳坐到她身边。
“现在轮到你翻译了,罗勒小姐。”他说,“为我介绍一下霍格沃茨?”
梦境中他和伊莎贝拉的关系出人意料地突飞猛进。也许是异国的邂逅太过梦幻,她完全没有了现实中令人挫败的戒心和警惕。
他们在图书馆一起讨论,甚至把斯内普挤得重新独行。伊莎贝拉帮他复习霍格沃茨的考纲,帮他选适合他的学案,批改,订正。
他进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伊莎贝拉不信任扫帚,而他在选拔赛后轻松地说服她和他骑一把扫帚去兜兜风。
“我穿的裙子!”她作最后挣扎。
“我记得你说过你会穿安全裤。”
“这不是——你记这个干嘛呀?!”她又羞又气。
“来吧,”他在夕阳下拄着扫帚向她伸出手,“来吧,搂住我的腰就没关系了,我保证这会是一趟平稳美妙的飞行,来试试,来吧。”
她还是妥协了。她跨上扫帚,犹豫地碰碰他的腰,他亲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环住自己。
他能感觉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
“要起飞了。”他低声说。
“嗯。”她环得更紧些。
他使劲一蹬地面,腾空而起。
晚风拂过他们的脸,霍格沃茨在他们眼前渐渐变小,天地辽远,地平线因夕阳闪闪发光。
劳伦兹一时忘记了他身处虚幻的绝望。他沉浸在飞行的放松与喜悦中,身后载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的姑娘。
“真美啊,霍格沃茨。”伊莎贝拉轻轻说,“我从小就想来这儿。我爸爱这个地方,当然我也是。”
劳伦兹不爱霍格沃茨。他在这里收获过艳羡和屈辱,在哪里都没有差别。
“她有种神秘厚重的美。”他附和。
伊莎贝拉轻轻把头靠在他背上,一呼一吸,缓慢绵长。
“托米。”
“嗯?”
“......你妈妈这么叫你,对吗?”
“......对。”
“真好啊。”他的后背接受了她叹气带来的震颤,“我从小......”
“我妈妈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他说,不是非常消沉。
“她一定很爱你吧?”
“嗯。”
“真好。我都没有见过她。”
伊莎贝拉沉默了更长时间。他们缓缓飞过黑湖上空,飞向禁林。
“她身体不好,生下我之后就死了。”她慢慢说,“我见过她的照片,她很美,有我最喜欢的蓝眼睛,虽然我爹坚称有时候泛紫,我不知道那怎么折射出来的。”
“我爹说她很温柔,我觉得不温柔根本没法忍受我爹吧哈哈哈。”
“......真希望我也能感受她的温柔啊。”
他们折返回到球场,缓缓着陆。
“伊莎贝拉,”他们停在草坪上,劳伦兹伸手,覆在伊莎贝拉的手上,“你要相信,她们至始至终都是爱我们的。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觉得也是这样。”她没有抽回手。
他们双手交叠。劳伦兹几乎沉醉在这一刻。
“回到人间吧,我的未婚妻!”
劳伦兹穿着佩弗利尔的戏服振臂一呼,斯内普牵着美丽又出尘的伊莎贝拉上台,他看出她尽力在克制扑过来的欲望。
“别走,永远留在我身边。”他拥住她时,念出台词。
“我不会离开。”她以伊莎贝拉的身份悄悄在他耳边说。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我不知道!都是我爹在打理公司。”
劳伦兹愣了一下,他快速环顾四周,无人的公共休息室,炉火哔剥,看起来也有14岁的伊莎贝拉此时依偎在他身边。
“可你是法人啊,小罗勒。”劳伦兹诱哄,“打听打听,这并不难,对不对?”
“......”她犹豫了很长时间。
“你不会做些什么吧?”她似乎要妥协。
“我不会作出伤害你的事的。”他眼也不眨地撒谎。
法斯宾德抬眼望着天花板。
“终于......”他喃喃,“我终于战胜了他,我的老朋友。”
“还是多亏你,托马斯。”他坐直,劳伦兹衣装笔挺,啜饮着舅舅亲手倒的啤酒。
“美男计。”劳伦兹淡淡地笑,“埃里克一向擅长远程遥控。”
“他已经被抓来我的地牢了。”法斯宾德起身,“你的那个小女友也在——一起去看看?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功臣呢。”
劳伦兹的心漏挑一拍。
“这......嗯,我是说...,,,好。”
他们被分开关押,因为伏地魔总想掐死她。劳伦兹不敢看曾神采飞扬的那个男人,匆匆走向伊莎贝拉那一间。
房间空无一物。看守说她喜欢徒手给自己制造伤口,因为要留活口,他们还得天天给她治。
他打开牢门,看到了她,几乎不敢认——长发纠结,裸.露出的皮肤上全是疤痕,曾那么亮的眼睛此时无神又绝望。
她抬头看向他,他被她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恨意吓得差点后退一步。
她快丧失言语能力了。她嗬嗬努力地试图发声,劳伦兹手足无措,想逃出去。
“你......”她艰难地说。
门外传来她父亲的哀号。
她呆愣住了,然后猛地扑向他。可她实在太虚弱了,只是重重摔在地上。
“让......我......死!”她凄厉地叫,“让我......死!让我死!”
对不起。他蠕动嘴唇,看着她挣扎起身。
“我......问你,”她的眼泪已经留干,“你有没有......有没有......真心过?”
劳伦兹此刻多希望自己做一个纯粹的无心人啊。一句“没有”,愉快又轻松,还饱尝复仇快感。
他的确说了。他说:“没有。”
可是心如刀绞,
你这个人渣。他逃出她的视线范围,逃出地牢,试图逃出梦境。
他想做埃里克最理想的外甥,可他伤害了他不知不觉放在心里的姑娘。他用谎言诡计花言巧语让她和自己的良心都万劫不复。
“你就做那个和老大决斗的巫师吧。”伊莎贝拉把剧本放在他手里,转头又去磨斯内普:“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再考虑一下嘛!死神也可以把未婚妻公主抱上场嘛!”
“想都不要想。”斯内普嫌弃又冷肃,他却看出几分耀武扬威。
“你一次一次让我失望。”
“不过是仗着投了个好胎——”
“拿起你的魔杖!站起来!继续训练!你这个懦夫!”
“真的,要我说还是赫奇帕奇——”
“杰克爬呀,爬呀,终于爬到了顶......”
“你永远不会幸福。”
永无止境的记忆循环。
绝对徒劳的改变。
失败者的他。
死于绝望。
怀表分针转过了一圈。法斯宾德看着劳伦兹醒来。
“8号。”
劳伦兹毫无生气地望着天花板。
“回到现实了,托马斯。”
劳伦兹一动不动。
“托米。”
他又闭上眼。
“钻心剜骨。”
法斯宾德甩着表盖。
每个试验体醒来后都试图寻死。
这个绝望......
真是越来越让他兴奋了哪。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虽然是阴郁的一章,而且还是劳伦兹霸屏虐我们一傻和劳德……但是这完全是劳伦兹自己的YY!根本不是真正的一傻和劳德啦!我们一傻三观正,完全不会被他迷惑的!下一章回归甜甜甜了完全不用担心!
从8月初开始,一直到今天,我拉下作者后台长长一大截,看到已经攒了五十几章,生出许多感慨。直到今天我还觉得自己是一个新人,毕竟我还是个宝宝(未成年有理),思想方面真的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文笔也很磕碜,周围的同学也有那种让我艳羡无比的华丽文笔。开这篇文真的只是我的执念,因为HP是对我漫长幼女时期幻想闪光的一个交代。但我没有想到,我的自娱自乐会引来这么多的天使。
16年4到6月,我在学校的成绩非常差。一方面因为考完小高考,4A,完全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另一方面,我基友给我偷渡了一个手机……于是天天我玩到半夜,雄辩就是这段时间在被窝里写出来的。这三个月,无论是期中还是期末,都差得不忍直视。于是暑假痛定思痛,出去补课,天天骑自行车顶着烈日上老师家,一个月下来,胳膊全黑了——我原来是雪球小公主的嘤。8月初,补课没了,于是贼心不死——开篇文看看呢?
说实在话,原本我计划还是和雄辩一样,不负责地能更就更,不更就放着,拖他个一年。可是渐渐我震惊地发现——怎么评论和收藏涨得这么快啊!你们停一下停一下!是的,读者噌地开始变多,多到我感受到了几乎可以具现化的压力和动力。所以我因为你们,真正捡起了责任感,我意识到这篇文是大家共同的期许,不是我一个人的自娱自乐。我必须要好好更新。
所幸,高三开学之后我的成绩像收藏一样上去了,同学都非常震惊。我觉得其中少不了你们的爱的魔法力量。高三很多同学或多或少出现了心理问题,我个缺心眼儿的啥事没有,很大程度上因为,每次戳开评论区,我就蓄力满格了——这么多人爱我哒!
2017年,我就要面对人生目前最大的挑战了。我是信心满满的。希望你们也可以信心满满。
这篇文寒假肯定会完结(再不完结就要拖到高考后了QAQ),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帅气的终局。毕竟写到最后我爱一傻比爱教授多了QAQ啊啊啊我的一傻我的小仙女一傻!

以下是我的金大腿们!谢谢你们对萌新的关爱!逐个舔过去……
温以诺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08 23:17:21
常旅客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25 00:06:32
萘凉安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29 12:51:56
花散里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29 13:53:30
谦谦公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30 11: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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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公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30 20:4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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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散里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9-15 14:14:49
花散里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6-09-16 22:38:02
风沁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9-17 02:16:17
SOMEI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03 0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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