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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by锦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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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的活动,自然是好好的沐浴壹番,
弃往浴池里添了薰衣草的精油,还有安神的香草,腾腾的水汽缭绕,周围的空气里都是湿润香沁的甜味。
退了衆人,颖浩褪了外衣,含笑著看著在旁边纹丝不动的弃。
"夫人,你说过的,你来帮我脱。"颖浩也学会了那招,用他那双桃花眼左眨右眨的,弃瞅著就觉著像眼皮子抽筋。
"好啦,收起你那个电眼吧,我被你快电晕啦!"弃没好气的说,伸手替颖浩先解了腰带,然後是长裤,接著是里衣,最後是亵裤。
壹面脱,弃的脸就红壹分,到最後,整个脸都快成熟了的甜虾似的。虽然两人早已"坦诚相待",但弃还是不太习惯看别人的裸体。不过,贼心起了贼胆自然就上来了,脱完之後,弃不自觉的摸上了那六块腹肌,随即就是怨妇的口气,"唉,你那里怎麽就那麽结实,我反而什麽都没有呢。"
"喜欢麽?"
弃点点头,手也没闲下来,这次的部位是臂肌,"好硬啊。"
"其实,这里更硬喔。"
然後弃随著他的目光往下看,这个大色狼!然後又是壹阵捶打,当然下手都不重。
"好了,我们进去玩吧。"颖浩抱起那个人,跳入了水中。
源源的热气环绕著近乎炸裂的身体,再加上几日的禁欲,这两个人壹玩起来,自然又是壹晚。
□□□自□由□自□在□□□
二十九章 恨因
壹夜云雨,弃全身酸软,完全使不上劲儿,只好趴在颖浩身上,幽幽的白麝香透著欢爱过後还是嫩红的身子传来,让颖浩不禁收紧了手中的力度,仿佛想将怀中的人揉进身体里面,让他和自己合二爲壹,那样就不用怕会再和他分开了。
"傻子,想什麽呢。"
"自然是想我的小宝贝啦!"还是还副没个正经的样子,只是弃可以从他的双眼中感觉到满满的宠溺与不舍。
"你是不是有什麽话想跟我说?"弃微笑著,闪著淘气的眼光。
"还真的什麽都瞒不过你。"颖浩刮了刮弃的鼻头,揉了揉他柔顺的长发,"明天我要亲自去会壹会哪个血月教的教主。派其他人去,我和彦都不放心。再者你现在又没有功夫防身,可要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随便惹祸。知道不?"
"你啊,别说得我跟小孩子那样好不好,我什麽时候给你惹过麻烦来著?"弃撇了撇嘴,手指狠狠的在颖浩的乳首上掐了壹下。"这个是惩罚!"
颖浩郁闷的看著被捏得有点红肿的乳首,无奈的说:"是是是,老婆大人不是小孩子。"
两人咬著耳朵厮磨著,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好好说过话了,虽然整晚说的几乎都是废话。
天明,又到了分离的时刻。
这次,弃不担心,他相信翎,相信那个美丽聪明的救命恩人。
用微笑送别了颖浩,然後瞌睡虫好象都醒了那样,弃索性整个人都蒙进了被子中,好好的补眠壹番。谁知刚入梦没多久,有人又来扰他清梦了。
好不容易才揉清了迷蒙的眼,原来是翎。
"弃,现在颖浩走啦。我们今晚就开始行动。现在我给你详细说下任务。"翎把嘴巴凑近弃的耳朵,等到他说完的时候,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又怕惹得翎不高兴,只好小小声地说:"这个跟之前说好的好象有点不太壹样啊,你之前明明只是叫我那个,没叫我脱衣服然後......那个的。"
"又不是叫你真的那个,只是脱了衣服就可以了。怕什麽,还有我在呢。你要真愿意给翔,我没还和你拼命呢。"
弃看著翎认真的表情,也不知道还有什麽理由说个"不"字,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啦,你先好好休息,记得好好沐浴,今晚我们壹起教训壹下那个没良心的!"
"嗯!"看著眉飞色舞的翎,弃侧头笑了,跟只小猫似的,美好得让翎微微怔了下。
今晚,就可以结束了。等了那麽多年,终于到了决战的日子,兴奋的血液不禁燃烧起来,不过该冷静的翎还是沈住气的,现在要首先解决的,是拖住兵权在握的龙颖浩。翎收起那抹笑,换了套深紫色的缎衣,深紫,是师父最爱的顔色,他要爲被那狗皇帝残害的父母还有被那个平皇辜负的师父报仇!然後,他还要那个狗皇帝的儿子跪在自己的脚下壹辈子乖乖的受他摆布。他要龙颖浩眼睁睁的看著失去最爱的痛苦,让他也尝尝他爹曾经给过师父的伤害。
他原本有过家的,爹娘总是恩爱,儿时家庭的温暖是他深夜里唯壹可以回味的甜蜜。可是就因爲那个狗皇帝的壹道圣旨,毁了他的壹切,诛九族。年迈的爷爷奶奶,尚在襁褓的妹妹,府里的大大小小,无壹幸免。自己幸亏得了师父得搭救才保住了那条小命,惨遭灭门那年,翎只有六岁。
师父待他极好,将他领回了教里,悉心地教导著。壹年後,师父又带回了壹个孩子,唤作智,再後来,乔儿和和儿也被带了回来。翎一直当他们几个是兄弟,他知道,他们与自己或多或少经历都是相似的。既然大家都松孤苦无依的人,干脆几个就以兄弟相称。师父也很开心他们几个如此融洽,壹直师徒间间就像朋友那样。然而师父却变了,在翎十岁时的壹个春天之後,师父老是夜里把自己锁在房里喝闷酒,时常酩酊大醉,翎在门口守著,生怕师父会出什麽事。他那时不过是个孩子,壹个人守在外面,反复听到的那个字是"信",师父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低吟著的那个字,始终还是"信"。
于是,翎无力的看著师父日渐消瘦,苍白了脸,也苍白了心。不知所措,他很想跟师父说,其实翎儿可以和师父分担的,他很想和师父说,翎儿其实很爱师父的,翎儿肯定不会让师父受到伤害的,翎儿可以保护师父的。可他不能,他在师父的眼里只是壹个孩子,他知道师父深爱著的人叫做"龙承信",後来他也知道了,原来那个让师父伤心欲绝的男人也是叫做"信"。于是,他开始暗中调查"他"的事。
那个信,也就是前任的平皇,也就是那个龙颖浩的父亲。
那壹年,仇恨,开始在他小小的心里埋下了种子,生根,开出了复仇的花。

三十章 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麽,翎永远将是彦心内对之有愧的人,因爲他毫不犹豫地爲壹个身份不明的人,用自己的身子爲自己引出了体内的情罂毒,而他也将永远活在他的怀念与感激中,或许还是不愿认明的朦胧爱意中。可是,有些东西,是回不去的。就像彦知道原来那毒是翎对自己下之後,就像知道原来翎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温柔仅仅是因爲复仇而必须演的戏之後,就像知道翎原来对自己仅有的真实的好,只是因爲自己笑起来有些许他师父的影子之後。
当喉咙被翎用剑尖抵著的时候,才知道到原来真正的背叛竟是这种滋味,才知道当初竟是生生的伤得弃那麽深,才知道现在竟是爱翎爱得那麽深。可是,回不去了。又或许,根本就还没开始过,对翎来说,不过是场戏而已。是啊,本以爲爱的真切,不过是场戏,而已。
"彦,你脸色怎麽那麽苍白,是不是因爲国事太操劳了?"
"......"
"操劳的话不如先休息休息吧,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若不是剑尖闪著的依然是冰冷的寒光,彦或许还会认爲此刻的翎,还是当初的他,美好得让人心动。而此时脑子已无力思考了,彦也知道就算再怎麽挣扎,也是徒劳,御林军早已被翎控制了,亲卫队也已随颖浩赴血月教的约,此刻除非插了翼,否则根本就无法赶回,剩下的二十三影卫二百八十三死士,估计也被制服住了吧,不然翎怎麽可以如此轻巧的提著把剑就来找我。
"你到底是什麽人?"如果要死,起码要死得明明白白。彦不认爲普通的反贼能有如此手段与计谋。
"弊姓萧,之前忘了告诉你,对不起呢。"翎朝彦笑了笑,壹袭微微透明的紫衣加上脱俗的容貌,此刻的翎很媚,比以往更美。
彦顿时想起了十三年前惨被父皇灭门的本朝四大族之首的萧氏,听说当年,刑场上的血,染红了天;听说当年,仅有六岁的嫡子萧翎被人所救,得以幸免。
之後,剩下的三大族宣氏、和氏、宁氏也渐渐被削了实权,变相流放,最後除以极刑,这方彻底铲除掉大世族的根,这方终除本朝自百年前就积下的隐患,这个也算是父皇爲自己登基前荡平的阻碍之壹吧。
"对不起。"声音不高,却久久的回荡在空空的宫廊间,清楚非常。
彦当时不过是个孩子,当听说平时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萧叔叔被除以凌迟,小小的心里除了伤心、惋惜还有对父皇的埋怨。而当自己登上了帝位後,才知道父皇这样做的道理,若是自己,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动手的。就像去年不理在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苦苦哀求的皇後,断然决定以莫须有的罪名下旨斩了国丈壹家,废了已怀有五个月身孕的皇後,以削母後在朝中的势力,这方才彻底稳住了自己的江山。
于是,国丈壹家数千条人命,又红了壹地,原本清丽稳重的皇後,带著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儿,选择了冰冷的枯井作爲最终的归宿。
父皇临终前的那句:不要丢了祖宗的江山,万事小心,万事狠心。
壹直都记著,不敢忘,也不能忘。壹旦丢了,失的是江山,也是命。
尽管心里不忍,尽管在他们死後偷偷的有爲他们上过壹柱清香,双手的血腥,断是怎样也清不了的。
现在,到了该还的时候了麽?除了"对不起",彦不知道还能说什麽,什麽都是无用的。逝去的数万条人命,也不会因爲壹句简单的"对不起"而原谅自己,自己也不敢奢求能获得他们的原谅。
翎听到那句後,眼里闪过壹丝暖意,却稍纵即逝,随即又是壹脸的冰霜。
彦跟著翎的脚步,慢慢的走著,最後,两人停在的是未央宫的宫门前。
也就是去年,皇後苦苦跪求的那个宫殿,也就是自己的寝宫。
"皇上,请。"翎的声调不见起伏,但眼里透出的寒早已让彦冷了壹心。
壹路走来,诺大的宫殿,竟空无壹人,彦不禁佩服起翎的能力。
萧翎长长的衣摆顺著石阶浮动,朦胧的紫如幽幽的兰轻洒在微凉的路上,万种,风情。彦微微笑了笑,随著润迈上了空荡的石阶,目前在第50篇/共74篇

三十壹章 对峙
未央,笙歌未央,柔情未断。而偏偏选在此处解决,多半是因爲这个吧。
"彦,难道你就不想快点见见你牵挂了那麽久的人麽?"
彦还是笑著,却比哭更难看,弃,看来又是我害了你。
翎儿,你若真想将我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我可以将国玺交予颖浩,然後马上奉上自己的命。这本来就是我欠下的孽,能死在你手上,也算无憾了吧。
"他等你可等了很久了呢。"翎依旧笑著,扬起的弧度依旧迷人,却刺得彦壹阵阵的锥痛。
君可知,情根已种,错,错,错!
"翎儿,弃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心中人。你还是先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
看著被捆住双手悬在半空的弃,裤脚上大片的猩红,双目无神,脸色苍白,怕是中了迷药,彦更是觉得胸闷非常。弃何其无辜,偏偏被卷进了这场腥风血雨,更何况他伤病过後身子虚弱了很多,连护体的内力也被废了,被这样个折磨法身子骨如何能吃得消,而自己本来就亏欠了他那麽多,怎麽可以再让他爲自己丢了性命。
"放了他可以,你须先答应我四件事。"
"说,只要我能做到。"
"第壹,马上拟旨恢复四大族的名誉还有地位。并追封我爹还有故去的三位叔叔爲亲王。"
"好。"彦微微皱了皱眉,罢,先解燃眉之急爲上,爽快的应了。
"第二,册封血月教爲本朝圣教,统领本朝所有教派,并赐九龙金牌,见牌如见君,地位与平皇相等。"
"原来你...你竟是......"
"那你答应不答应?"翎此时收了剑梢,缓缓的走到弃旁边。
"好。"彦壹直与血月教都有接洽,原来壹心想绞杀教主竟是每夜梦回的人,心里的口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血大概也流了不少吧。
"第三,从今天开始,你要忘了孟弃,永远都只能爱我壹个,永远只能听我的话!"翎挑了挑眉,双眼多了种奇异的色彩,说乔儿傻,你还不是傻瓜?
彦壹时还没反应得过来,呆立著,嘴巴张得老大的。
"怎么,不愿?"
怎麽会不愿,每夜只剩自己壹个人的时候,心念著的人都是你,壹闭眼,全是你的笑你的眉眼,甚至经常想你想到发疯,壹边重复地念著你的名字壹边解决。你现在开出这麽诱人的条件,我怎麽可能会拒绝,只是,我现在还能相信你麽,或许你更想要的,是我身後的江山吧。
"既然你要死守著旧情人,那我就再挑断他的手筋,我倒要再看看你们还怎麽执子之手?"
"你刚刚说什麽,什麽叫做......叫做,再挑断?"
"看来你是不想答应了?"润的剑往翼伸了过去,那双能够弹出天籁的手,转瞬,渗红了白色的衣,弃凄厉的叫声划破了甯静。其实,在翎和彦进来不久後,他的神志已有些恢复,刚刚翎让他在这里候著,然後让他喝了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药,全身就开始混混沌沌的,只是看到翎壹脸微笑著拿著小刀轻轻的往自己的右脚筋割下去,血慢慢的流出来,铁腥味让迷糊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起来,无奈穴道早被封住,除了动弹不得,甚至发不出丝毫声响。就这样靠在冰凉的墙沿上,眼睁睁的,看著刀锋生生的割断了脚筋,好像所有的羽翼都被人折断了所有那样,无力挣扎,求救无门。
很乱,混沌中满满的是颖浩温柔的脸,然後越来越远,远到最後什麽都看不清了,无论自己怎麽喊,怎麽挣扎,都走不出随处流淌著的血潭,天是红的,地是红的,空气里是微热的血腥味,做著无用的困兽斗,真的好累。弃也很想问爲什麽,爲什麽翎要先救他再害他;爲什麽翎要背叛自己,自己明明壹直都当他是好朋友啊;既然要杀自己,爲什麽不干脆给自己壹刀,偏偏要先废了自己双脚。爲什麽连颖浩的最後壹面都不让我见。
"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你!"近乎力竭的一声,终保住了双手的完全。

三十二章劫
周围依旧是死寂的凉,陡峭,心寒。
翎放下了剑,割断了绳索,弃发软的身子顺势倒下,眼看就要著地,翎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还是像弃重伤时壹样,温柔的抚过他的发,微笑著:"别怕,都结束了噢。"
彦闭上眼,壹股湿润的血气从腹中冲上来,"翎儿,你爲什麽要毁了他!我现在爱的人不是他啊,你爲什麽要这样伤害他,我说过他是无辜的啊!"刚吼完,鲜血喷涌而出,口腔内尽是苦涩的味道,可笑啊可笑,我的血,原来,竟是苦的啊。
"我知道你现在不爱他。"翎垂下的眼又重新擡起,"你爱的是我。",很肯定的语气。
"既然如此,那爲什麽还要......还要毁了他?"
"我只不过是要让龙颖浩也体会一下失去所爱的痛。"依然是慢慢的安抚著弃的头,声音轻柔得完全像是兄长对幼弟的爱护。
龙颖浩,你爹让我师父伤心抑郁而亡,我断你爱人不过壹条脚筋,心碎断肠的滋味,可是比凌迟还疼的,我师父尝过,智尝过,乔儿尝过,我尝过,现在也该轮到你来试壹试了。
"很疼吧,等下我帮你上些止痛药,那样就不痛了。"
"彦,你的江山我没兴趣,等你办妥你答应我的那几件事之後,我自会把弃放回来,自然是要你壹人换壹人。其实今天我只是放了独门迷药,时辰壹到侍卫宫人们自会醒,还有,别动什麽歪主意,你该知道我的手段。等龙颖浩回来之後,你可记得要好好告诉他弃现在的情况,如果他想问爲什麽,就去问他黄泉路上过著逍遥日子的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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