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生物规格基本一致,狗龙基本身长于1米-2.2米左右,身高1米以下为最适体格突变体因无法最好的投入战斗而死亡,剩下的狗龙皆是最适宜此等战斗需求的生物 它具体形象类似于猫科,全身覆盖几丁质,于头部长有两对眼睛,狗龙在长期的生物进化中适应了如何接受并分析两对眼睛的信息尽管如此,原始的冲动仍然使它们对激光点具有本能的反应由于为了轻便起见,它们的护甲乃是全种族内最轻薄,它们会在战斗过后,企图挡住其他部队,如海妖,或者其他兵种的道路当然其他部队很多时候只会辗过去了事它们还会被莫名的事物惊吓,一窜几米高 它们的尾巴则长而有力,能够轻易的摆动,以使他们保持平衡 而被称作狗龙则是因为它们进化期间爱用头去咬食物,看起来像丧尸狗而得名虽然它们并没有耳朵,但它们的耳朵确实是存在的 狗龙乃是最适合空投的兵种,缘由于其独特设计的骨骼——这种骨骼来自于纳普休斯星球上的独特环境:峭壁千万尺高,其间的生物基本都以跳跃为本能它们的肌肉能通过复杂的震颤来消除能量,并且骨骼在碎裂之后能迅速修复所以即使它们被本族兵种踩得一团烂泥,也能迅速修复所以要除去这些烦人的小东西,只能使用火烧或者大口径子弹 狗龙另有一个分支,叫做肌刺狗龙,能够包裹一层刺,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敌人由于这些刺能够迅速再生,因此面对步兵的时候是不错的选择目前阿芙萝正在研制往狗龙的身体里加入毒液制造器,利用蜜蜂的原理使毒针在打到装甲里后,能够逐渐的推出毒液,从而腐蚀里面的物体 它们经常被美提亚抚摸传闻说有一只特别小的狗龙曾经常在女王的脚底下撒娇,但某一天女皇不小心将它的心脏踩了个稀巴烂,便一命呜呼,不再有异变小化的狗龙了
飞龙
飞龙的两个分支都极为特殊,一个类型类似于恐龙时期的某些迅捷翼龙,一个类型却类似于蛇类,但它们归属于飞行兵种的小型分类内如今只有在巢穴深处才能看见类似翼龙的飞龙,而跟随出战的一般是蛇龙 蛇龙的来源非常普遍,它本身就是会使用滑翔翼的蛇类,被经过基因改造之后能够以极快的速度在空气中游弋,并且从两边的独立脊椎槽里发射骨刺它们还能从嘴里吐出强烈的酸液,使得一般人类的机甲快速的损毁但它们的身体脆弱而无力,必须注意保护它们 而翼龙则更依靠远程的触须打击,或者是滑翔至近身冲撞它们的冲撞可以轻松的撞开运输船的舱门,但无法对多个目标进行攻击并且对空中目标无力所以一般翼龙和蛇龙组合出击 蛇龙以4米左右长度最为适合作战,此长度的蛇龙能达到最快的设计速度与能很好的承担起骨刺的发射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异变体,如生着两排脊椎的,或者是再度退化长出爪子的总之,它们有些变成新的兵种,有些就,死了呗 它们经常围绕着耶梦加得打转塞壬经常和飞龙的首领韦斯特蓝赌飞龙为乐,奖品是不用去叫醒睡得正香的美提亚 翼龙则是重型兵种,一般不会出现在外围战场但它们飞行的速度只是略逊于蛇龙,令第一次见到的人类大为惊奇——然后他们就死光了它们的大脑袋上有着厚而结实骨骼,而且使用旋转的行进方式,看起来气势十足 曾经流传这么一个笑话,说是两个人打赌,到底是蛇龙快还是翼龙快他们为了证明对方的理论,专门跑去敌占区当兵 其中的一个人看见蛇龙来了,就叫另一个人出来看,结果还未起身就被蛇龙射穿了 另一个则说出了一句真理: “管谁快呢,总之都比我们快我们都是他妈的傻逼” 美提亚很喜欢那样长长细细的蛇龙,经常和蛇龙一起飞行她好像只是单纯喜欢看它们飞
海妖
她们是虫群里最具话题性的一族她们的一部分来源于虫母——即你们能够想到的当作孵化场的那些改造生物,不局限于人类在作为虫母之时,她们利用携带的器官排下一个个含有固定遗传物质的卵,而卵会吸收工蚁所携带的生物质而进化成成虫有些虫会进入第二变态阶段,如从虫母变成海妖 她们身段妖娆,头上却是触须,长长的下半身生长着如蛇一般的身体海妖因此得名,但她们并不会发声她们的喉咙早已经被破坏,据闻是害怕残存的意识仍然固执的会吐出属于之前生物的记忆海妖和虫母不能被孵化,只能通过催化素场催化生物而成,虽说不限制生物的性别,但之后却统一成了女性身姿这也许是由于美提亚本身的性别认知为女的关系 在虫母阶段,她们就可以通过头发一般的触须去为其他虫族注入治疗素(内含多种营养,以及肾上腺素与修复细胞还有粘稠的胶质),到了海妖阶段,她们的能力更为增强她们不比虫母一样脆弱,而是具有了远程攻击的能力,能够从触须中喷出连发的骨刺,对付无人战机卓有成效她们还留存着以前的习惯,喜欢在月下梳理自己的触须,并且沐浴严重声明,偷看海妖沐浴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偷看虫母产卵也一样 海妖们与美提亚的关系并不好,倒不如说是与生俱来的害怕美提亚但美提亚也并不喜欢她们,她更喜欢没有思维的低等生物 海妖的头领,也叫首领,被称为塞壬的那位,听闻曾经是人类的叛逃者她本是一位虫类学者,因为太过热爱虫的一切而自投罗网,最后她的人格得以保留,也被改造做虫子,永远和自己最喜欢的事物合做一体 幸或不幸?那是只有塞壬知道的事情
裂口虫
我想各位都清楚为什么虫族被人类所害怕,没错,正是因为那些寄生虫或者你爱叫做感染虫,也一样他们都是些令人想想就背脊发寒的玩意——没有谁会喜欢自己哪天肚子剧烈疼痛然后就蹦出一只虫子将你开膛破肚吧? 很不幸,裂口虫就是我们谈论中的那种,令人最为憎恶,并且最多进化异种的寄生虫 它们最初被叫做裂口虫是因为它们喜欢从人的胃一路从食道吃上去,然后再从鼻腔折返,从嘴腔爆开,成为成虫那时,人类的脊椎也基本被控制,裂口虫可以操纵他们活动在百年进化中,它们变得越来越适合操纵人类它们曾经只是与某种名为漠漠兽的食草动物的寄生共同体,但因为强大的寄生方式被吸收它们开始进化之后就成为了人类的噩梦最初只是寄生于胃部造成胃部大出血,然后进化的可以活动,并且注射内啡肽与发展倦怠性,让人类变得并不那么注意疼痛——最后,我想你们都知道了它开始控制脑部,成为了你的一部分,永不可分离,因为它紧紧的钳住了你的脑部 这种损害不可逆即使美提亚亲自命令裂口虫放开受害者,受害者的大脑也会遭到不同的损伤,人类的联盟曾经试图将裂口虫受害者的大脑与虫子分离,但最后只能目睹裂口虫切除头部之后疯狂的在人的大脑翻搅,将那些(我指的是原有的脑组织,脑灰质)真的变成‘脑浆’的过程它们聪明,狡诈,而且越来越小在发展之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据最不乐观的预计,联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有嫌疑感染有裂口虫,但它们不发作只是因为联盟现在严格的检测每个人的身体数值,只要有一点点症状就会在致死前被排除 “哦,那可真疼”——by美提亚 裂口虫的传播途径主要通过□□或者喷嚏,当然,请不要当作neurax病毒游戏来使用裂口虫裂口虫们拥有的思维很少,更多的是储存于基因内的本能与记忆美提亚能通过异形虫去产生裂口虫常看见她和裂口虫玩耍,让它们互相用勾爪斗殴取乐
腐烂巨人
想来各位都清楚,虫族的各位都被用各种神话命名,而其中有那么一种,没有被直接命名,而是叫做巨人 虽说是巨人,然而其躯干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形态,而是大多数生物累积而成据闻美提亚对此创作十分失望——她更喜欢的是基因上的改变,而不是生物体之间单纯的肉块堆砌 但腐烂巨人仍是一队虫族里的攻城标配 虫母们会把死去的肢体或其他的什么,粘合上腐烂巨人被攻击的部分,令其越化坚固现在的主力部队甚至能在伤处分泌粘液,并且腐蚀金属,把人类的金属部件也粘合一气即使打掉那个貌似头部的东西也没用,他们主要的操作神经是分散的,并不受影响 为了遏制敌方的攻击,腐烂巨人现在的标配是:毒气他们经常淹没在自己的身体所排放的神经毒气以及混合□□中,其高强度的腐蚀性对金属和人类都最为卓绝但其依然无法远程攻击 腐烂巨人的变种有两种,一种是以滚为主要攻击方式,类似狗龙,但以体型作为攻击方式另一种就是上提之种:能够粘合金属之种 它们是消耗品,没有首领格里姆只是那个最大的名字,无法统领其余的巨人,只有美提亚自己能够控制这些长足几十米,几百米的巨人们她不太爱使用这些兵种的一个原因是太过缓慢,不符合她一贯的快速猛攻打法 顺带一提,美提亚的风格即是:不管怎么说,先打一波,打完不行,再打一波,总之虫族永无尽头第22章 二 我们都知道那些人有些什么样的故事那些人有着单纯的眼神,有着绝对服从的意志和永不害怕痛的身体——我是说,当狗龙的利齿扎进肺里的时候,你会有那种感觉:自己不过是一颗咖啡豆,来自哪并不重要,反正都会在这片深邃的星空里被磨的粉碎,加热,被挤压,或者被虹吸,成为一杯肯定恶臭难忍的咖啡你的灵魂和身体,还有那些残存的狗牌只会变成那一堆粉末,但他们连残渣都不会剩 他们什么都不懂,我的朋友即使一百个泰利尔星港的舞娘在他们面前跳舞,他们也只会专注于其中游走的一只狗龙,即便它根本小的和你的小手指一样 但你知道啊朋友,你是知道的: 有的时候,有那么多感觉一点也不好我经常在想——也许没有过多的感觉和思维也是被给予他们的幸福,虽然这类幸福到底有没有人类愿意去接受还是问题,但我知道他们是幸福的 恐惧,快乐,悲伤,生气,全部都拥有的人有幸福的滋味,那么反过来说呢? ———— 塔尔将那根刺从手臂里挑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快把战斗皮带咬穿了但他告诫自己如果胆敢在这块地方发出任何声音,那么引来的肯定不止一只狗龙 狗龙他念叨这个称呼的时候几乎能听到里面所包含的所有恶意,以及那些同伴们被撕咬溃烂而掉下来的,腐臭的,痛苦的,骨子里肉里的呐喊那些家伙能跳出十米高,从高空扎下来的速度几乎媲美那些古老的导弹我的天啊我,的,天,啊那只不过是个看起来就和你养的宠物那么大的小玩意而已但一旦让它们占据了高地,有充足的时间跳起来的话—— boom朋友,你知道人被砸扁是个什么样子吗?那看起来很滑稽:像是突然人就矮下去了,然后灵魂和肉体都只剩下扁扁一滩,拿老妈的锅铲都铲不起来如果被狗龙砸死,那可算是最惨的死法了:作战人员会从那里面扣出一切能证明你是谁的玩意,然后放一把火全部烧了老实说,谁要没扣过身份牌,他一定是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 塔尔当然不想被狗龙砸死,但他更不想动他的队友给他手臂上的创口上了一个速效粘合绷带,然后安静的坐下来,检查自己的弹夹他们俩都丢盔卸甲,不成人样,溃散而逃,但没人会对这种行为说什么事实上,塔尔已经第五次联系整个中队,但什么也没有他偶尔还能听见海妖的悲泣声,或者是刮囔声从通话设备里传来,然后他就将那个人踢出名单数来数去,塔尔不想再数他往前爬去,队友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佩里斯,我会把你腿里的刺弄出来” 佩里斯点点头他顺从的把腿伸出来的时候,塔尔皱起眉头:伤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但他知道佩里斯不会叫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要是那些新兵的话也许会阻止他拔出那根刺,但佩里斯不会他想:也许配备他们是有道理的他们服从,冲锋,受伤,死亡,但他们被派上战场却有效抑制了逐年下降的人口的事实塔尔知道现在去思考人性是否存在于这个批量的躯壳里是非常傻气的行为,但他仍然劝慰到: “就疼一会” 就像他刚开始成为那些已经毫无锐意,也毫无热情,深刻的知道战争是什么他娘的玩意的老兵的时候对那些新兵小朋友说的话一样 而佩里斯只是点点头,然后再度用毫无表情的用那对蓝色的眼睛看着塔尔那表情就好象刚刚那一秒从他腿里弄出来的不是蛇龙的长刺,一根足足有半米多长的黑色凶器,而是刚把腿毛剃干净了随手择去的女人一样,他毫不在意尽管知道,但塔尔抬起头再次深深地注视那张脸:标准的蓝眼睛,据说令人感到安静的颜色,浓眉,坚毅薄唇,大鼻子,一张令人有无限幻视感的,重复的,缺乏生气的脸就好象你伸手就能捏坏的粘土模型一样,缺乏存在感 如果在这里面真的存在什么灵魂可言,那么一定是个…… 他没有说话脉冲枪的膛早已冷却,佩尔斯身上还有2枚集束粒子,辅助式战斗机也制造完毕他给佩尔斯也贴上绷带,尽管对他们来说这东西没什么作用:只要肌肉受的损伤不大,他们仍然可以作战但塔尔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战斗无论如何也不会缺一个绷带假设绷带能止住脖子碗大个伤口或者身体破开一个洞的话,塔尔倒不介意 当然他知道:军队里不把佩尔斯当人用的习俗早就悄悄地诞生了没人会遵守那些纪律,毕竟也没人听过佩尔斯说话但塔尔只是沉默,他知道帝国的法律里沉默代表同罪,但他更知道在军队被孤立和针对是个什么滋味虽说如此,他和那些兵不同他们只是一些根本不知战场情况就来的乡下的毛头小子或者街边的混混,还有天真到傻的可爱小子塔尔和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他本来是个咖啡店的店主但……直到那一天——一切都不同了 塔尔将过去的幻影从眼前拨开那些记忆仍然如咖啡被冲煮之时发出的蒸汽一般,萦绕它们就像永远也割舍不开的某些东西,直到你某天烧成一片灰依然如此的紧紧跟随你,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不能忘记这些呢?甜美的事情只让这份痛苦更加——沉重——如同他所背着的箱子一样他不得不又提了提肩带,悄无声息的踏下下一步 佩里斯比他更轻盈他的步子毫无声息,如同鬼魅此刻他正一边拨开草丛,一边不断地估量着他们离那个建筑还有多远那就是他们的目标点,很明显,很好看,符合人类的审美塔尔的词汇有些贫瘠,但他尽可能的描述那东西能有多美但事实上——他当然没有形容词,诸如白天鹅的脖颈与翅膀,爱人的胳膊那些形容词光是想到都令他自相惭愧,这点他早在30分钟之前就知道了那东西美的不像人造,假如有谁现在和他说是鬼斧神工,那么他更会相信神造一说 正因为美,所以才让人有种不愿接近的感觉,太过美的东西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令人类从生理上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