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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香——bywait-mete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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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都称皇帝的。"他笑的仿佛洞悉一切。"想问我与皇帝的关系就直问吧。"
我有些不自然,难道我问话的技巧下降了?他似有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那我直接问了,你跟皇帝什么关系?"
"我不告诉你。"
我气结,又耍人,"你明明......"
"听我说,"他打断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只想交一个真心的朋友而已,不关乎名利,不包含恩怨,"他的语气听来有些萧索,隐隐还有几分寂寥,"好不好?"
看着与以往都不同的他,我把涌到嘴边的"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咽下,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了。看他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也看在他人还不错的份上,只要他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皇帝,关键一点是,我心软了。
看着他一下亮起来的眼眸,我仅有的一点后悔自己的草率也烟消云散了。
"休息几天吧!不要一下子累坏了。"因为职业的关系,除了表姐与欧氏兄弟,我的朋友不多,即便是既济会的成员,也不是每个都很熟,分散在全国的既济会兄弟,我还有不少不识得的呢。
"好啊,我也正想给自己放个假呢,现在你的伤也已大好,我们一起去玩几天如何?"
"不带面具,堂堂正正地跟我出去玩,"我刚要说什么,他伸手捂住我的嘴,"你的心地如此善良,总是心念百姓疾苦,没有什么见不得光。"
我心中莫名一暖,看着他真挚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
走在街上,行人的视线让我有些不自在,御龙却笑眯眯地凑过来说:"他们八成在看你究竟是男是女。"
他本来就丰神俊朗,形容潇洒又风度翩翩,更气人的是比我多出的那种带着阳刚的男子气概,把街上大部分姑娘的眼神都钩去了。
因为某些原因,我本不惯以真面目示人,面对别人打量的目光自是不能坦然相对,更何况有些目光远是超出了好奇的范围。不过看御龙那坦然自若的模样我也不好太畏缩,勉强顶着路人投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硬着头皮走。
坏心的御龙欣赏够我的窘态,终于良心发现地找了一辆马车,直至上了马车,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如针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到了马车上我只顾放松,闭了眼睛养神,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问:"这是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还早呢,先休息一会儿吧!"他打着哈欠说。
"神秘什么嘛!"我小声嘀咕着。还好马车够大,内部铺设的又舒适,三层锦褥又松又软,我伏在上面,嗯,真的好舒服呢。
"醒醒,到了。"御龙清朗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那么快啊!"我揉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跳下马车,咦?看看这地界,到了嵩山脚下了。
"多久没来嵩山了?"御龙不经意的问。
"我没来过。"我淡淡道。
"没来过?"他睁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开封到嵩山有八十余里,以我的脚程一天就可以到达,难怪他会这么吃惊。但是我小时侯不是住在开封,后来又随师父习武,这几年倒是随心所欲,但是为别人做的太多,还被一些事物压住,难得休息的日子却又在大睡补充体力,好好想一想,有多久没有给自己休假,无拘无束、忘掉一切的玩了?
"那快点爬山,若快一些还赶得上看御寨落日。"御龙一马当先,边向山上跑边说。
"好啊。"我也兴奋起来,运起轻功轻松追上他,"快点哦,我可不等你。"
夜的帷幕渐渐拉开,天边几颗星子悄悄探出了头,眨着眼睛张望着。
山间夜雾渐渐升起,"可惜日子不凑巧,无法看到‘嵩门待月',没有关系,天亮了带你去看‘少室晴雪'。"
"晴雪?"我不解,"六月份会下雪?"
他笑笑,却卖起了关子,"明天不就知道了?"
好在嵩山有少林寺,我们寄居在山上的禅房里,他因我重伤才愈,便让我早些歇息,山上果真清冷,但远离红尘的喧嚣却又静谧莫名,让人心中舒爽的紧。
第二日清晨,山中淡蓝雾气还未消散,我已被御龙从温暖的被窝里拎出:"起来了起来了,趁时节正好,我带你去看卢崖瀑布。"
"中午啦,中午去看,"我抱紧棉被一个劲儿往里缩,"让我再睡一会儿。"晚睡晚起的习惯怎能是短时间就改变过来的。
"哇--"我惊叫着坐起来,这大恶人居然把凉凉的手伸到我脖子里去,被扰了清梦的我又急又气,满腔怒火无处发,双目愤怒地瞪着在一旁笑的一脸欠扁的罪魁祸首。
"御龙你小心了,哪天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可不要找我哦!"我阴恻恻的语气加上喷火的眸子,居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御龙仍是一脸坏笑:"真是又滑又嫩的皮肤呢,你若不是露着那么一大块肩膀,威慑力会更强也不一定哦!"
我气恼的拉过中衣,明明都是男人,却偏偏看的我不自在。
那边御龙居然还不收敛,似笑非笑看着我,这个恶劣的家伙,分明以捉弄我取乐。我急忙跳起穿衣,试图摆脱这诡异的气氛。"不是说带我去玩吗?快走啦!"
昨夜让我胃口吊尽的"少室晴雪",不过是少林寺正南门对着的一块大石,第二日天气晴好,远处白云朵朵,在日头的照射下,那大石莹白如雪,果是奇妙非常。不过在我看来,这远不如瀑布对我的吸引就是了。
高高的卢崖瀑布如天上垂下的一道白练,千丝直下若雾雪纷飞,伴着耳畔轰鸣我有一瞬的恍惚,竟不知身在何处。
"比起江河我更喜欢瀑布,喜欢它的莹白、飞撒,还喜欢它的冲劲和气势。"也许是这超然的环境吧,我不知不觉把心中所思说了出来。
他也看着瀑布,话却是对我说的,"你这人做事一定也是一股冲劲吧,一往直前,好似这瀑布,想必你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吧!"
我想了想,虽不是事事如意,但是前面半句倒被他说个差不多。统领既济会,分散钱粮,夜晚追风踏月,随心所欲,恣意洒脱。
"但是,我已开始向往这儿悠闲自在的日子了,想效仿孟夫子‘白首卧松云',每日登山,漫步于绿野碧溪,远离尘世喧嚣,伴着满山松籁泉韵,作云烟闲吟。"
"怎么好象一下子超脱了许多?倒象看破世事了,被这里的和尚传染了?"御龙玩笑道。
"随便抒发一下而已。"我一副漫不经心状,不欲在这上面多做讨论,这只能是想想,我,还有我的责任。
对于我的口不对心,御龙未说什么,只深深望了我一眼,似要看到我心底的真实想法,我把目光调开,望着辽远浮云,无论如何,我还不能抛开既济会。

第 8 章
返回少林寺途中,刚到一偏僻之所,竟有五六个山匪打扮的人立于路中,身着短衫,手持大环刀。口中喝道:"把身上的钱都给我交出来!"
真是直接,都不用说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什么的吗?我在心中啧啧,同样是绿林中人,欧氏兄弟形容潇洒、气度非凡,相较之下他们差太多了,怎么都还是自己的兄弟好啊。
"没想到嵩山如此净地竟也有此败类!倒不知少林寺怎么能容你们。"
"我们是新来的......"其中一个呆头呆脑的回道,立刻被其中一个凶神恶刹地打断"别跟他们废话,你们交是不交!老子可没耐心了!"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御龙,"都是你,穿的一副肥羊的样子,尽招麻烦,你自己去摆平这些路障!"
御龙还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见我抱起双臂一副不动如山的看热闹的样子,回过头活动一下手脚,"你们荣幸了,本大爷亲自来会会你们。"
那些"路障"一听,气的"哇哇"叫着冲上来,只见一身锦衣的御龙轻巧闪过刀锋,游刃有余的加入战团。
出乎意料地,这帮山贼并非乌合之众,功夫的一招一式有板有样,竟似得名家指点,一时竟与御龙僵持不下。
御龙也似颇为惊讶,但立即挑两个较弱的主攻,各个击破,立时有两人被打翻在地。
其中首领艺人见我躲在后方看热闹,以为我不会武,悄悄抽了身拿着大刀向我劈来。
若那么容易被他劈中,我也没脸回去见自家兄弟了。轻巧的腾挪跃开,居然打到我头上来,我立刻反身迎了上去,奇怪,明明拿的是刀,用的却是剑术,用刚猛的大环刀来展示剑的轻灵,无怪乎他拿着兵器却占不到丝毫优势。
算好下一招他会用笨重的大刀刺来,我抬腿一脚踢中他手腕,刀飞上天,我踏上两步飞身接过,投向在背后砍向御龙的一个喽罗,御龙则如矫龙回首般转身为我挡国身前一刀,仿佛心意相通地抬头与他对视,相互交换一个笑容,却似让心跳瞬间停了下来。
我手覆胸口,怎么摸着又是跳的那么急?停下来停下来......
"喂......"
"喂喂......"
"啊?"叫我吗?
"你怎么了?那些人可都跑了啊!"
"哦!我身体有点不正常......"我喃喃道。
"没事吧?"御龙关心地凑过来,想用手拭我额头,又来了,那种心跳。
我一把推开他,他不防,脚下一个踉跄。
我也有些迷惑,差开话题,"这绝不是普通山匪",我低低断言,抬头正对上御龙亮如星的眼眸,一阵莫名的心悸,我却也不知是何缘故。
御龙也似有些呆,盯了我一会儿,忽道:"你脸红什么?"
"哪有?"我下意识抬手抚脸,"啊,好热啊好热,我在跟你说什么?我在说山匪、山匪!"突如其来的焦躁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对他吼着。
"不用那么大声,我听的到。"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抠了抠耳朵,"那不是显而易见,那些人可能牵扯到江湖人物,看来有些乱,不用再追究了,一段时间内他们应该不敢活动了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嗯。"我放心地点点头,不知怎的,御龙答应会处理,我心里涌上的是无比的信任,似乎天生认定他说了,他就会处理的很好。看来我已经把他当好兄弟了呢!又或者,比好兄弟还要信任。
又是十五,站在峻极峰顶,月华如水,如一张无边的银纱落下,披在崇山峻岭之上。
天上明月皎皎,仰望明月,我幽幽叹道:"的确是美到让人无语的景色,难怪非要让我尽览八景、遍阅七十二峰才让我来此。"月华尽情倾泻下来,直入人心底,几令人不敢逼视。"如此的和平静穆。"
"把最美的景色留在最后,我只希望你留下美好的回忆。"稍息,他又说:"览遍七十二峰,这下你没有遗憾了吧?!"
这几天我为补以前的缺憾,足迹踏遍了嵩山七十二峰,饶是我轻功了得亦是辛苦非常。不过,虽然累,那份久违的轻松却让我很开心。
"是啊,即使这辈子不再来,我也不会遗憾。"我叹息似的说。
"你实在不适合这种深沉的语气,明明如阳光一般的气质,为什么有时总会有一丝阴影笼罩着?似有枷锁将你的心底锁住。"他目光复杂的盯着我。
甚至连子封子琛都没有这样说过我,因为我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永远都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样子,许是今晚的月光太耀眼了,直照到人心底,把人照出原形了也不一定。
"难得我想深沉一下呢,"我待欲辩解,但见他明澈中有几分了然的目光,只得说:"明天下山,我要早去休息了。"话毕,径自向山下掠去。
太没用了,我在心底嘀咕着,逃避的那么没形象,这次又不知那得志小人怎样笑了,以他的恶劣,一定在心里笑的很大声吧。
第二日清早御龙就敲门叫我,我虽万分不情愿起可也不愿落他话柄,昨日明明早睡的,可又不能告诉他正因为睡的太早所以大半夜没睡着啊。
强打精神上了马车,明明更爱骑马的,可这精神,只好作罢。
下午回到开封,我对御龙说有要事,甩开他直奔倚凤楼。
疏离大概很挂念我吧,不过说不定这阵子跟欧大哥在一起,关系应该近了很多吧!
不声不响地遛进后院,跃上阳台,咦?牡丹怎么都恹恹的,再看盆中土竟已干出裂缝,我忙掀帘入室,一切物品依旧,惟独少了人影,再想那多日未浇的牡丹,以她的周全,甚至未来得及吩咐丫鬟浇水,我不禁有些着慌:" 疏离--疏离--"我边叫边跑下楼去。
"哟--,这位爷来的真早,我们疏离这两天......"鸨母未认出我,我才想到一匆忙居然忘了易容装扮,我忙打断她,当着刚起的姑娘们,我附耳到鸨母耳边:"王妈妈,是我啊,阿楚。"看鸨母立时睁圆了眼睛,我忙说,"我带了易容面具,疏离呢?"
鸨母早知道我住在倚凤楼内,抬头不见低头见,总瞒着她很是不便,疏离是她的摇钱树,又是自愿寄身于此,连个卖身契也无,所以这王鸨母一直把她当菩萨供着,说什么是什么倒也自在。
"啊,楚公子。"她这才似回过神来,道:"十来天前深夜里来了一小队官兵,把疏离带走了!我又不敢张扬着打听,只好亲自去找谢丞相打听,可他居然不知有这回事,这没有了疏离可怎么办啊!"鸨母哭丧着脸,似被剜了心头肉。
"这谢丞相居然不知道?"我喃喃道,疏离与这温文尔雅的谢丞相颇为投缘,两人多次对弈、论诗、品茶,听谢丞相对疏离似颇为赞赏,赞她丰肌傲骨,还断言她所成必定不凡。
"是啊,按说这谢丞相在朝中的势力没几个人压的过啊,他都不知道......"王妈妈跟着说。
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撇下犹自嘀嘀咕咕的鸨母,我向门外冲去。
若我猜的没错,应该与既济会有关。
前街,一直传递消息的卖脂粉的小林也不知去向,不可能不可能,我心中纷乱无绪,期寄着不是那个可能,却又心乱如麻,烦躁不已,打马驰向青龙山,那里,肯定会有结果的。
驱马奔了一夜,到时已是天将明。急急拴好马,奔到山腰,却连哨岗也无。未进厅门已发现不对,地上居然有斑斑血迹。
"欧大哥!子琛!"
跃入厅中,桌翻椅倒,显是经过一番打斗,却是半个人影也无。
我本不愿那样想,但又没有别的可能,御龙,不要让我恨你。我再一次跨上马,直奔枫宸别苑。

第 9 章
及至已是第二日黄昏,下马时双腿有些虚浮,我把疲累的感觉甩到脑后,看到大门四敞大开,显是早已候着了。
此时,我反倒不急了,脑中虽有一个个谜团,但答案似乎马上要被揭晓了。
穿过曲折回廊,走熟的路如今却有隐约的忐忑,来到大厅,御龙早已负手立于厅内。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还是那熟悉的笑容:"楚会主,你来了。"
听这称呼,已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了,果然是冲着既济会来的。
我一挑眉,冷然道:"你不觉得欠我点解释吗?"
"不错,疏离与那些既济会的人全在我这里。"他答的云淡风清,但我清楚的很他为请到这些人做客会花费多大力气。
"为什么?"听得到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激愤。
"很早就听说民间有个既济会。‘朝廷泰极,在野既济'",他的眼神忽地悠远,"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民间组织竟会得到如此多的民心,受如此的拥戴,那时,我就已经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领导了这样一个组织,竟隐隐取得与朝廷相抗衡的势力。"他望向我,眼神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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