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完本——by挂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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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他没来由地一阵发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何泽轻轻打鼾的声音霎时停了一瞬,收紧环在宋清如腰上的手,抵着他后颈瓮声瓮气地问:“做噩梦了?梦到了陶宁?”
宋清如咬着下唇不敢回答。他才想起他和陶宁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陶宁也曾双手捧过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嘴唇吻过他的嘴唇。和昨天何泽那个温柔动人的吻,一模一样。
他沉默地假装睡着了,怕何泽发现,即使身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也不敢动弹。殊不知他的演技太差,何泽早已经听到了他慌乱的呼吸声,感受到了他颈部肌肉的僵硬。
何泽宛如有读心术一般,看穿了他企图掩盖的谎言:“宋清如,陶宁不仅和你接过吻,还哄你帮他手淫过,对不对?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央求你用你那双十指修长的手,脱下他的内裤,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往前撸动,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把他刺激得勃起。”
“然后他又教你一手虚握成拳,圈出女人阴道——他当时骗你说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男人下面能不能容纳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暂时用女人的阴道做标准。他是不是怕你没见过,还亲自圈出直径大小让你学?哼,陶宁那时候肯定没想到,你就长着这东西,比任何男人都熟悉。”
宋清如不自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何泽又讨好似的舔了舔他耳垂,放软了语气道歉:“好,好,我不提这个。你不要生气,气狠了,等下又睡不着觉。”
等他平静片刻,何泽又接着虚握成拳说下去:“他教你圈出一个洞,拿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粉嫩鸡巴戳,又嫌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要你模拟性交时承受的那一方。他戳进去,你就收紧拳头吸着他,退出来你就放松。适应了这种节奏以后,又让你配合着叫床,但你叫不出来,他只好教过你别的,譬如怎么揉搓男人的两颗卵蛋。一边撸前面那根鸡巴,一边揉底下的卵蛋,短短几分钟内就可以把陶宁玩射,爽得他胡言乱语地喊‘清如,你太棒了,我好爱你’。”
“你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吗?”何泽忽然从背后贴上来,宋清如闭着眼睛,睫毛扑棱得犹似蝴蝶翅膀,两手藏在腿侧死死捏着蓝白格子的床单,一看就紧张得不行,“宋清如……清如……他在你眼前脱了那么多次裤子,你都没有仔细看看他屁股后面吗?你帮他手淫到射精的时候,全然不是他最爽的时候。他射过之后,屁眼会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渴望喝水,如果你插进去,他会立即掰开那地方迎接你,吸着你的龟头,吸着你阴茎,不需要你动,就会摇着屁股把你吸到射精。而他也会爽得翻白眼,射过精的鸡巴往外直喷尿。”
宋清如终究还是忍不住,喉咙发出了咕嘟一阵吞咽口水的声响。何泽呵地笑了笑,环在他腰上的手沿着腰线往下滑,朝他大腿根部探去,摸一把他腿间的两种性器:“陶宁那个婊子,比你现在这样还孟浪,跟他做一次流出来的水,抵得过跟你做两三次……除非……”剩下的话他没再说出口,只是把满手淫液抹在宋清如平坦的小腹和樱桃般红艳柔韧的乳头上。
“你这……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宋清如难以置信,何泽口中的陶宁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看到小情侣手牵手都会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拿肩膀撞他,叫他一起偷听别人是如何讲情话;听得太清楚便容易满面通红,被情情爱爱臊得脸颊发烫的少年。
“还能有什么特殊意思?陶宁喜欢我,他早就背着你勾引我上了床。在我面前做荡妇,在你面前装天真,你还愚蠢的把他当做遥不可攀的明月光。”何泽讥诮道,“宋清如,你才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
何泽的话犹似一把铁锤,凿穿了宋清如心底最后一层薄冰,令他瞬间如堕冰窖,遍体生寒。全身像被卸去了力量一般,攥着床单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何泽趁机握住宋清如苍白冰凉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他赤焰似的温度传递到宋清如掌心里,烫得他蓦然清醒。
宋清如说:“逝者已逝,往日不可追。陶宁不可能复活过来,当面和你对质,你想怎么编排他都成。何泽,别把我当傻子,你以前就一直在陶宁耳边吹风,挑拨离间,如果你不是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咯?妒忌一个人,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我心里也很清楚。”
何泽不怒反笑,凭借着身材优势压制住枕边的宋清如,长手长脚宛如枷锁,将他锁死在怀中:“陶宁很喜欢带你去操场上看我跑步,是也不是?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每一次都坐在同一个位子上吗?因为大二的圣诞节,他深夜把我约出去,求我在操场上狠狠操他,赐他一夜狂欢。”
胯下硬挺的阴茎戳了戳宋清如赤裸的臀部,龟头反复擦过他的后穴和阴道口,磨得他腿部一片湿滑,后穴不知为何居然和阴道口一样发痒,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动。
“明天晚上,我带你去操场,详详细细的告诉你我和陶宁狂欢夜是如何狂欢的。”
周末的夜晚,操场上的学生比平日少很多。社团放了假不在此集合,牵着女朋友绕塑胶跑道散步的学生也会在这两天夜不归宿,聚齐在操场草坪上活动的人群就只剩体育学院和校篮球队的学生,假期里亦锲而不舍的做强化训练。
明月初悬,何泽牵着宋清如拾级而上,不举行大型赛事的时候,操场观众席顶棚的灯是不会点亮的。夜幕降临,一排又一排即是台阶又是座椅的席位隐没在黑暗之中,皎洁莹白的月光洒下来,显出大致的轮廓,看得见这一片是什么东西,却又看得不甚清晰。
宋清如被他蒙住双眼,屁股里塞入了跳蛋,每一步都走得万分痛苦且万分害怕。幸好何泽对这地方十分熟悉,摸着黑也不至于走岔,他在倒数第二高的台阶前停下,这一级筑得比其他台阶高,他怕宋清如现在的状况跨不过去,二话不说将宋清如打横抱起。
“啊——”宋清如似乎被吓到了,又似乎是跳蛋滑进了甬道深处,他惊慌失措下揽住了何泽的肩膀,双腿忽然夹紧。何泽能感觉到他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还有没穿内裤兜不住的骚水自牛仔裤里溢出来。
何泽低头吻他的侧脸,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说:“陶宁当初求我用这个姿势抱他上去,因为他塞的跳蛋振动太快,他爽得根本抬不起腿。但我还没把他抱上去,他就射了一回。”说着,将宋清如放到最高处、最中间的座位上,像检验产品一样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摸他的肉棒和鲍鱼穴,检验他有没有达到高潮。
宋清如体内的跳蛋塞在他后面的肉眼里,何泽下午费了好大的劲才扩张了这个原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起初疼得他冷汗涔涔,眼泪和蚌穴里的淫水一并泛滥,几乎脱水。但使用了大量润滑剂和一点点春药后,何泽的手指插进去抠挖搅弄,异样的快感逐渐爬上来,刺激得宋清如腰腹酸软,阴茎竖得老高,汨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春药的催情效果发作,他变得十分敏感,连水珠从阴茎柱身滑落的触感都让他遏制不住呻吟,仿佛何泽的指尖在搔刮他的肉棒。
何泽从陶宁身上得知,一旦肉棒射精后庭的快感就会削弱,但是他不知道双性人是否如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了银环扣在宋清如肉棒根部,控制他射精的次数和时间。
等他们到了操场,走上了陶宁挨过操的位置时,宋清如的蚌穴里已经喷出了好几波淫水,想要射精的欲望也一次比一次高涨,却始终得不到满足,除了后穴微弱的振动。这种程度犹如隔靴搔痒,不但不解渴,还越搔越痒,宋清如满脑子就想着立马有东西插进来,狠狠肏穿他。
何泽却不急着掏出狰狞肉棒,而是剪开他的牛仔裤,对着红艳艳的阴唇吹气,撩拨得宋清如脚趾蜷曲,双手扣着何泽的后脑,把他按阴道口上按。
“啊……舔到了大阴唇……嗯……嗯啊……”何泽表面粗粝的舌头十分灵活,从大阴唇往上舔,边舔边摩擦唇肉;接着舔开包裹着阴蒂的小阴唇,叼着那粉嫩的豆子似的阴蒂嘬抿,将小小的阴蒂嘬得充血红肿,稍微一碰快感就汹涌而来。宋清如顾不得这是在户外,爽得放声淫叫,“啊啊啊……别咬……别咬阴蒂……我受不了……啊……何泽何泽……嗯啊……你快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