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关山几重云 番外篇完本——by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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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旗骤然加速抽插,沉声粗喘,杨聆蝉知道,燕旗要射了。淌着泪冒出几声无力吟哦,耳边水液飞溅声不断,分不清来自帘外,还是他股间。俶尔,身上人猛然前驱,狠狠下压他双腿,几乎把他对折,拉得他韧带生疼,接着,汹涌热流决堤般灌入他体内,太多了、太烫了,让他有种源源不断的错觉,甚至无意识抬手按上自己小腹,确认那里是否隆起。
射罢,燕旗这才把杨聆蝉已麻木的双腿放下肩头。杨聆蝉累得想睡,可手指又伸入后穴掏挖,指甲沿着一圈一圈的红肿褶皱剐蹭。他明白,燕旗是在帮他清理体液。汁水混合在他肠道里,黏,且稠,燕旗把一大滩精液弄出来时,他甚至清晰感觉到成股体液留恋地粘连着括约肌。直到下体被布巾拭过,再无动静,杨聆蝉眼前一黑,精疲力竭昏睡过去。
发现杨聆蝉没了意识,燕旗凑上去揽他,怀中的睡颜不太安详,但足以熄灭尚躁动的欲望。深吸一口他发际清香,燕旗又抱了杨聆蝉一会,下床收拾狼藉。
待他收拾好,雨还在下,甚至越发声势浩大,水滴洗净窗棂,蒸蔚水汽裹了风荡尽室内沉闷。燕旗光着上身,面对檐下潇潇雨幕发了阵呆,又懒洋洋走回床边。好雨正当眠,杨聆蝉蜷曲身体睡得酣甜。他打个呵欠,也躺上床,把薄被拉来一半,紧贴枕边人,闭上眼。
明天……大概又要被关在书房外挠一天的门吧,嗯,不过那是雨停后的事了,杨大人美味得很,这波不亏。
番外3
到底是军营,即便是主帅的营帐,依然简陋。
兽皮,铁器,随意架起的火炬。可这一片粗糙中,偏偏摆了个精致的人儿,正抱膝坐在床上,面对着营帐的主人。
右衽的交领把颈脖封得严严实实,杨聆蝉全身只露出一张脸,一双手,还有浅青衣摆下白生生的一双脚。鞋是燕旗把他抱上床时脱的,就是这额外露出的一点肌肤,让人不禁想窥见更多……
燕旗本让杨聆蝉自己脱衣服,可他害羞,抱着膝盖不肯动手,燕旗就直接扑上去帮他脱,顺带在他身上胡捏乱摸。杨聆蝉不反抗,只咬着唇承受,像块海绵,温顺地吸收所有灼人欲念。
他总是这样,开场时拘谨忍耐。
燕旗开始吻杨聆蝉,杨聆蝉被他扒得只剩里衣,发髻还整整齐齐,有种别样的引诱力。长歌闭了眼和他接吻,他却睁着眼睨放在床角的红绸。
吻罢,杨聆蝉顺他的目光望去,看见那物什后无言别头。燕旗倾身拽过红绸,在杨聆蝉眼前晃了晃,道:“杨大人可答应过我。”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有夷人偷渡入关,自称是受够了压迫的普通游牧民,燕旗打算当成细作处理,却被杨聆蝉用一套苦口婆心的怀柔说辞拦住了。结果,那几个牧民果然是想潜伏镇内,接应企图劫掠的同伙——还好他一直派人监视着。
对此,杨聆蝉很失落,很惭愧,他就,趁火打劫——怎么了,这可是三十六计之一,活学活用不可以吗?
想看这优雅娇贵的公卿被捆绑的模样……军中捆犯人用的麻绳,杨聆蝉细皮嫩肉的,想想都觉得心疼,何况那土气的颜色也缺乏情趣。
左思右想,燕旗想起了,他压箱底的,年轻时,用过的,红绸。
往事不堪回首,咳咳咳。
绸归绸,质量差,粗糙,比之麻绳却算柔和,而且是衬肤色的大红,正好。
燕旗把半推半就的杨聆蝉脱得精光,拿起红绸开始绑人。
他其实不懂什么捆的花样,总之手腕肯定要拉到背后反绑,嘴前盖一道只能哼不能说是精髓,还有……还有……脚踝也捆在一起吧,既然捆了脚踝,再在两个膝盖前各绑一圈,让人只能保持跪姿。
到这个地步,杨聆蝉终于有了抗拒的意思,眼尾羞红地直瞪他,可惜没用。燕旗把他揽进怀里,蹭蹭他鼻尖,低头直接叼住他一边乳首。杨聆蝉没反应,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对待女人般把他的奶头啜出响亮水声,嗤嗤笑着道:“可惜,杨大人的手被绑住了,不然真想让你摸摸我硬成什么样子。”
热气随撩人低笑一阵一阵喷上乳头,杨聆蝉终于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不甚明了的细微声响。燕旗从枕下摸出软膏,揭开盒盖看了一眼,道:“快见底了,聆蝉喜欢什么口味,依着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樱桃?”
燕旗故意把嗓音压得沉哑,色情得仿佛想塞进他屁股里的不是软膏,而是真正的樱桃。杨聆蝉羞愤甩动尚能控制的头,想用长发抽燕旗。对方毫不躲闪地接下这一击,始终深深凝睇着他,暗金色的瞳仁里有暧昧,有深情,有戏谑,有星河浩瀚,有他陷进去就一辈子爬不出来的泥沼险川。
挖块软膏,手绕至杨聆蝉背后,燕旗轻车熟路地开拓起销魂乡,食髓知味的后庭殷勤欢迎,很快含化了油脂,还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燕旗曲指抠挖穴里一团湿滑火热,掏得水意绵绵。他又伸进根手指专顶敏感那点,杨聆蝉抖得坐不稳身子,拧着腰,随手指节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闷哼。
燕旗低头,兽一样舔杨聆蝉的脸,舌尖扫过额前玉坠,舌面刮过连着眼眶红成一片的脸颊,再轻轻点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浓黑的睫毛一闪一闪,他想是时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绑这一茬的原因告诉杨聆蝉了。
“还在长安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男人缓缓开口,声音醇厚得像来自遥远梦境的呓语,“梦见我在酒楼的厢房里,捆着杨大人,强奸杨大人,干得杨大人边哭边流水。”
原来当初的冷面将军在梦中是如此炽热而扭曲地思慕他……见不得天日的阴暗欲念赤裸摆在面前,杨聆蝉听得周身一震,头皮发麻,更别提燕旗的手指还持续侵犯着他,甚至随话语越来越狠,快速摩擦肠肉,连水声都尖锐了。
感觉一股热流自肠道深处浇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时候,裤裆湿了一片。不过,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杨大人,比梦里还要美上几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势,向来更易激起人的占有欲。杨聆蝉身子白,衬上大红绸布艳得可怕,被他自己甩过来的黑发还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这些东西再无遮掩,包括浅绯色的性器都暴露在观者眼底。清瘦身躯在束缚和跪姿的压迫下终于绷出了些肉感,尤其是大腿紧贴小腿的那一块,白腻的软肉臃肿地挤着,让人光想着裸裎紧贴着这身躯律动,就心神荡漾……
抽离手指,把汁液顺手刮上杨聆蝉腰弧,燕旗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青筋毕露的男根,盯着杨聆蝉,撸动起来。
一瞬间,杨聆蝉只觉火烧上脸颊。被当做参照物自渎,远比直接被干来得更淫亵、更羞耻,你隐约知道,却又不敢面对,自以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点正遭受意淫……
燕旗在唤他,喊他聆蝉,又喊他杨大人,夹杂了沉重的喘,还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杨聆蝉耻于面对,但视线偏偏被燕旗手中的东西钉住了,老实说,那东西很丑,深的颜色,盘虬的经络,油光发亮的顶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犹是满满环了一掌,粗壮得令人怀疑它当真能进入小小穴孔——但它确实能进来,不但能进来,还能插得他媚叫连连,插得他平日绝不会泄露的浪荡情态一一展现。
杨聆蝉闭眼,可越抛弃视觉,体感就越清晰:后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软膏混着肠液爬出内壁,滴滴答答淌湿了压在臀下的脚掌……
当然,燕旗不会满足于对着送到嘴边的肉手淫。紧闭的腿无法交合,他就把杨聆蝉脚踝上的红绸取了,使杨聆蝉可以分开腿跪在他身上。他双手捏着杨聆蝉的两瓣臀肉,问:“杨大人是想正对我还是背对我?”
杨聆蝉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问:“那杨大人是想我粗暴点,还是轻点?”
杨聆蝉被布捂着嘴,说不出话,也不想回答,他别过头,就在这时,燕旗——猛然一顶到底。隔着布的混沌尖叫声自他喉咙中发出,耳边是燕旗恶劣的挪揄:“聆蝉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粗暴点的了。”
疼,但软烂的穴肉却被这熟悉的煎熬前奏唤醒了,在破开变形中争先恐后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极而泣似地裹着它抽搐。燕旗开始大力抽插,他之前憋了许久,又用过手,进来后没多久就交了第一次货,掐着杨聆蝉的大腿咕噜咕噜尽数射进泥泞的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