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帝君我耐你完本——by不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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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只是想先排练一下,结果今儿一不小心把咒误下到自个儿身上了,那这!
喂喂,你听得到吗,快停下啊!
很明显,映月台没这功能。
九百九十五、九百九十六、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
九百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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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月未央脸上的那种笑啊,是相爱之人喜结连理时才会有的。
他们都等着。
可是。
什么都没有发生!
银龙大大地吐出一口气,小脑袋耷拉在“肩膀”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干劲十足地继续洗刷刷。
月未央从不可思议的震惊到了愤恨难平的狂怒。
从热舞过后的轻喘变为了心绪激动的急喘。
从翩翩起舞的优雅到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除非……
他身上早已有人下过咒术了!
是谁!
我要撕了他!
我一定要撕了他!!!
还能是谁?
脑海中浮现那眼睛偶尔会变成紫色的少年。
凭什么是他!
绚丽的羽毛飘飞中,绿龙腾空而起,嘶吼着撞塌了无数个小山顶,引起了数场或大或小的雪崩。
连未央宫和其下方的魔宫都抖了抖。
檀梓潼正无比惊慌地抓着牢门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魔宫地牢的顶上破出一个大洞,一条绿龙从那儿冒出了头,和他对上眼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就冲了过来,吓得他退得恨不能贴进墙里去。
寄希望于困住他的牢门。
可是没有用,坚不可摧的牢门被它一爪子就扇飞了,砸塌了另一间牢房。
看着巨大的龙爪朝自己按了下来,檀梓潼忍不住就尿了裤子。
瑟瑟发抖……闭上眼不敢看。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没死……?
自己正好在某两个爪子中间。
抬头,绿龙平静的竖瞳清楚表明了它并不是失手。
未及高兴,肩膀传来剧痛!
绿龙用一个爪子穿透了他的锁骨,挑着他一路往下,扔到了地牢最深处紫衣银饰的壮硕男人眼前。
千觞君:这是几个意思?我不记得有这么个私生子啊?
绿龙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突然朝外大吼了一声。
“吼——”
羽翎君急急忙忙地拿着他平时穿的黑袍下来了,羽衣早已在刚才化龙之际被毁掉了。
绿龙消失,月未央再度出现,千觞君表情有点呆滞。
他没有参与金顶大婚,也就不知月未央的真实身份。
但蹲了这么久的牢子,早已心平如镜。
人家不说话,他当然也不说话,管它是龙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月未央轻哼一声,抬手一掌削掉檀梓潼手上一块肉。
惨叫声中,千觞君只是挑了挑眉。
他是可以为了红颜知己做“千里送死”的蠢事,可不代表他会在乎陌生人的死活。
羽翎君看他玩得开心,低声道:“宫主,是否要我把秦璐唤来?”
未央宫和魔宫分工一向很明确,“脏”事魔宫去做,未央宫只负责统领决策,未央宫高于魔宫,因其主人是这大陆名副其实的最强者,也因为他们都受过月未央的“再造之恩”。
秦璐便是羽翎君那老相好,看了眼那檀梓潼,资质太差,再来一刀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月未央只说了句,“治。”
药王谷医仙是她妹妹,她医术又能差哪儿去呢。檀梓潼本来就是木灵体,恢复能力比常人强得多,辅以丹药、灵力疗伤,只一个时辰便又恢复原样了。
月未央对千觞君说,“我要同心蛊。”
千觞君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
“这是木灵体,千刀万剐照样能恢复原样。”
千觞君:关我屁事,不感兴趣。
“元婴期的人在秦璐的‘帮助’下也可以有同样效果,不知道千觞君想不想尝尝这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看过黄鳝钻肚子开刀取出的新闻,我只能说。
办法千万种,别选作死的这种啊。
第49章 第47章 寄生蝇
“什么?!”
呼延狐眨了眨眼,莫不是今儿大漠跑马时,耳朵让沙子给糊了,所以听错了?
围着贪狼东转转,西找找,诡异地盯着他大哥裆部的时候终于被敲了个暴栗。
“看哪儿呐!”
“不是,你把宝贝藏哪儿了?”
“什么宝贝,没有!”
“没有避毒珠你会去虫谷?!”斜眼不信任地盯着他。
贪狼怕蛇是西原众所周知的事情,毕竟是掉进过□□着的响尾蛇群大坑的人。
在他的打量下,贪狼脸上莫名其妙泛起一点红,嚷嚷道:“这不打仗了吗!”
呼延狐乐了,“打就打呗,人家又没来打咱。”
“我看你还是好好跟家里待着吧,别学人蛮王被逮去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被折磨一通就算了,最后还领着人来刨自己的老窝。要真沦落到那份上,咱的兄弟情可就到头了啊。”
“先说好咯……”给火盆里又加了点柴火。
贪狼有点无语,连呼延鹏都被他这冷嘲讽逗得无声地笑了笑。
“不是,我说你们俩,有没有点大局观啊?”
“要真让羽族把虫谷踏平了,接下来可就轮到咱了啊!”
呼延鹏咳嗽两声。
“这你倒不用担心。都这么些年了,咱也不是任谁都能搓圆捏扁的了。远征不易,即便羽族真能把虫族给灭了,也至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吧?”
呼延狐,“那可不是?到时候是他灭我们还是我们灭他,还说不准呢。”
“我看咱就待家里喝点儿小酒,烤烤火什么的,不好么?”
说完就真躺兽皮椅上嗑瓜子儿了。
炉火噼啪声中,有人猛地起身直直地就往外边冲去,被两兄弟一人一鞭套马似的又给拽回来了。
“嗯——去哪儿呢这是?”
贪狼挣扎道,“我跟姓姜的那是老相……”
呼延狐、鹏:“哦?”
“老乡!”
“咱都住西边,亲如一家!人家被打我们就在边上看着,这多不仗义啊!”
呼延狐,“你咋不说我们跟羽族还都住北边呢!”
“以前羽族怎么诓麦达给他卖命、又怎么明着增兵,其实悄悄溜掉的?”
“咱跟那种人没感情!”
呼延鹏:“跟姜谷主,就有感情啦?”
贪狼自信地一扭头,“那是,我跟他都老相……识!了。”
两兄弟无赖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理由不值得咱为他跟羽族对着干。”
“我又没叫你们跟着去,我自个儿去还不成吗?!”
再度摇头,“不——成,不成、不成不成。我们要为整个西原考虑。”
“诶哟,我肚子疼,快让让快让让,铁定是今天晚上的牛肉不干净!啧!”
以前被小姑娘追得烦了他就这样,把他俩推出来顶锅。
自个儿就吊儿郎当地躲在帐篷外边,跳起来以两脚掌互击一下,再兴高采烈地揣几袋银子,一人一骑一鞭吹着哨子就溜去别的地儿了,说不定在路上还能又勾搭上另一个小美人。
呼延狐一脚把火盆子踢过去,“喏,外边风大,凑合着用吧。”
“你们!”
“火烧屁股了啊!”
“不不不,烧的又不是我们西原的。”
忍无可忍,烦躁地抓抓头。
“老子跟,姜梓莘,是,老相好,老相好成了吧!”
呼延鹏、狐:“哦——”
“禀狼王、狐王、鹏王,族人已集结完毕,静候军令!”
贪狼:“你们?”
呼延狐,“得了吧你,自从上次跟虫谷来的商队唠完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了。”
呼延狐:“诶,如果、如果……苗疆人问你‘愿不愿意让我的灵蛇咬一口’,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啊?”
呼延鹏:“那还能是什么意思,问你愿不愿意娶他呗!”
在贪狼的大红脸中,军士们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漠、月夜、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