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影帝告白没? 完本——by徐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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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不可描述的某种文体!
“钟意被压倒在课桌上,双眼泛着楚楚水光……沈钰倾身上前,用食指勾起钟意混乱中歪掉的眼镜,邪魅一笑:‘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
……”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西风简直气得七窍冒烟——我都还没胆子做,你们就写出来了??
要不是看到两人同框的照片拍得特别好,P得也好,分分钟举报你们信不信!
沈西风边咬牙切齿地往下翻帖,边存图片,有时还存几张文字截屏。
太可气了!
实在太过分了!
手机桌面要换哪张,完全挑花眼了!
愤怒的沈大明星,花了一个多小时拉完了超话的帖子,又花了二十多分钟,总算挑出了一张图片做手机桌面。
而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另一位当事人,连哄带撒娇地要人晚上去他家。
钟意晚上还要去研究院整理资料,忙到快9点,本来不想再过去了,可电话里沈西风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钟意想了想,还是转身出了校门。
这边钟意刚上地铁,沈西风的夺命追魂call就到了。
沈西风也才从公司往回赶,听到钟意说在地铁上,老大不高兴。
沈西风提前去地铁口等着接了人,回家的路上还在念叨:“这么晚了打个车过来啊,你又舍不得那几个钱?信不信过两天我给你配个司机24小时接送?”
钟意没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把单薄的风衣裹得更紧了些。
十月末的北京,夜里透着寒意,钟意没想到温度降得这样快,里面就穿了件衬衣,被风一撩,瑟瑟发抖。
沈西风‘啧’了一声,伸出手命令道:“过来!”
钟意愣了愣,去地铁站这种地方,沈西风倒是戴了口罩,可这会儿正是末班车抵达的时间,路上来来往往还有不少人,这……
沈西风见他犹豫不决,直接行动,抓过钟意的手揣到自己的大衣兜里,眉头一皱:“这么凉?早上不是提醒过你要多加一件的吗?”
“这不加了嘛。”
钟意扯了扯自己的风衣,见前后都有打探的目光向他俩瞟来,有些不好意思。
他动了动,想把手抽出来,被沈西风死死扣住不放。
“干嘛?害羞?”
沈西风脑子里塞满了那些□□的同人,气血旺得很,仗着夜色朦胧谁也不认识谁,直接把钟意搂进了怀里。
“别动,还嫌动静不够大?”
沈西风贴着钟意耳朵警告着,敞开大衣裹住他,姿势极其亲昵。
“有人看着的!”钟意忙垂下头,用手遮遮挡挡着。
沈西风戴着口罩无所畏惧,抬头逡巡了一圈,放大声音道:“谁在看?谁在看?有什么好看的?”
前方的确有个大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
沈西风看见了,冲人家一抬下巴,道:“大妈你在看我们吗?我喜欢他,很奇怪吗?”
被点名的大妈怔了怔,摇头道:“有什么奇怪?那娃长得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就是有点害羞,脸都红了也!”
“是吗?”沈西风笑着低头去看钟意,怀里那人羞得都快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穿少了。”中国好大妈还在操心,对着他俩指指点点:“你还穿了毛衣,他就一件单衣服,肯定冷啊!快点回去吧,别吹感冒了!”
“谢谢大妈,我会照顾好他的!”说完,沈西风小腹上吃了钟意一肘子。
沈西风忍着痛,坚持用大衣笼住钟意,两人跌跌撞撞,打打闹闹,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一进门,钟意跟沈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往书房躲。
沈西风知道不能把人惹急了,先去把地暖打开,再慢吞吞地换了衣服洗了手,准备好一大盘水果,再去书房捞人。
钟意窝在沙发里看手机,听见动静,眼皮也没抬一下。
沈西风拿着电脑坐到钟意身边,打开邮箱,招呼道:“来,给你看这个。”
笔记本的屏幕小,钟意扫了眼见全是英文,便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沈西风一见他戴眼镜,眼神就沉了几分。
“Economic and Environmental Council?”
钟意翻看着邀请函的落款,语气里透着几分讶异:“理事会的青年论坛倒是每年一开,请你去,这算是UN也承认你的影响力了。”
他隔着镜片扫了眼沈西风,眼神带了些笑意,再把页面返回到顶部,念着那个标题:“The role of youth in financial inclusion,青年在惠普金融中的作用……你知道什么是惠普金融吗?”
沈西风实诚地摇摇头,他只知道惠普电脑。
钟意左手抵着下巴,对着电脑屏幕微笑:“正好撞我枪口上了,行吧,这发言稿我帮你写,再突击一下英文……”
“意,”沈西风打断钟意:“发言稿我还是想自己写,写完后你再帮我改,好吗?”
钟意一愣:“你连惠普金融都不知道,会很吃力的。”
“所以才要学啊。”沈西风:“好歹我也是中国区儿基会的大使,得有点真才实学,才对得起这个名号。”
闻言,钟意又转头看了眼沈西风,勾了勾唇角,缓缓点头:“好,我给你些参考书,再找几篇论文给你看看。你用中文写完,我给你翻译。”
地暖开着,房间里的温度上来得快,钟意脱了风衣。他的衣袖也翻折到小臂中段,不戴任何饰物的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精致,只是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就看得沈西风心火直烧。
钟意还在提醒着他要注意哪些方面,沈西风视线上移,看到钟意若隐若现的锁骨隐在开了两颗扣的衬衣领口里。
说话间,钟意喉结微微颤动,让沈西风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
“……有什么问题吗?”钟意觉察到沈西风的沉默,微微侧过头,审视着他。
细巧的镜架压着笔挺秀气的鼻梁,长睫堪堪擦过镜片,那副专注又禁|欲的模样,难怪会催生出 #钟意的眼镜腿# 这样的tag。
“正事没有问题了。”
沈西风把电脑放到一边,长手捞过小几上的水果盘,捡了颗红提送到钟意面前,低笑:“私事还有点问题。”
沉浸在学术氛围里的学霸意,哪里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伸手想要接过红提,却被沈西风挡开了。对方也不说话,只含笑再把那红提往他嘴边凑了凑。
钟意这会儿有点明白了,眼睫微颤,抿了抿唇,低头去衔那颗提子。
沈西风缓缓把手往自己这边移,钟意就一37 39 页, 个劲儿的往前凑,等他意识到不妙时,沈西风的脸已近在咫尺了。
扑通——扑通——
钟意的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
沈西风倾身朝他压去,唇先触到钟意的鼻尖,再往上,启唇,用牙齿衔住鼻梁间的镜架,取下了钟意的眼镜,再顺手把那颗红提送进钟意的嘴里。
一咬一衔间,他的舌尖擦过钟意的山根,激得钟意脊梁一颤。
沈西风把眼镜拿在手里掂了掂,问道:“怎么戴起眼镜来了?”
钟意的眼神有点飘,食不知味地嚼着红提,下意识地回道:“视、视力下降,看不清。”
“那为什么非要戴框架眼镜?”沈西风简直不讲理:“以后戴隐形,不许戴这个了。”
“?”
钟意呆呆地看着沈西风收缴了自己的眼镜,有点没明白。
沈西风把眼镜收折好,放进一边的抽屉里,才转身重新压向钟意:“以后只能戴给我一个人看。”
“……”
第二天,沈西风交出了一份发言稿,被钟意扫了一眼,打回去重写。
第三天,沈西风交出了第二版发言稿,被钟意扫了一眼,打回去重写。
……
第四天,沈西风交出了第十版发言稿,钟意看了五分钟,开始埋头修改。
第五天,沈西风在钟意的督导下朗读英文稿,一上午就被水笔杆子打了二十八次。
第六天、第七天……
十一月的第四周,北风打着转扫落满街黄叶,西伯利亚的寒潮聚集在天山口蠢蠢欲动。
路上的行人穿起了厚棉衣,用帽子围巾把头捂得严严实实的,北京的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