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完本——byJ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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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青收了手,站在严武旁边洗菜:“你工作那么忙,还花时间修炼厨艺啊?”
“工作不能挑挑拣拣,生活我还不能追求一下品质?”严武歪过头看丁青洗菜,就是把菜放在水龙头下冲。严武叹口气:“我来吧,你看着,学着点。”说着关了火,接过丁青手里的东西。
丁青有点委屈:“学这个干什么啊,有人给我做饭,我做给谁啊。”
“给我。”严武随口接了一句。
丁青牌少年笑容又一次绽放:“好啊。”又往严武身边靠了靠,“严武同学,我们来聊聊过去的事吧?”
严武勾着嘴角,低头洗菜没看他:“你不是查过我了?”
丁青有点不好意思:“那都是你入籍之后的资料了,战绩什么的。你出闺之前……”丁青改口,“你十六岁之前都没有。”
“好啊,有机会吧。”
丁青为这敷衍有点失望,严武安慰他又补充了一下:“我做一下心理建设。”
“弹孔呢?”
“说来话长。”
丁青没再逼他:“那,为什么你没有纹身?”丁青还是很想知道这个,他知道的无论退役军士还是道上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往身上留痕迹,严武没有纹身,有一些细浅的伤痕,一个比较明显的弹孔,但没有恶性伤疤,所以丁青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他受过伤,没想过他从事这种职业。
“没什么好纪念的啊。”严武再次打开火。
丁青思维跑偏:“嘿嘿,看来那么多艳遇都是露水情缘啊。”
严武听丁青酸酸的语调,决定给他顺顺毛:“对啊。”
丁青就这样开心起来。
严武切菜十分简单粗暴,他只会切段儿,所有菜品都被他切成一段一段,然后放在锅里一起炒,素菜部分就完成了。严武往平底锅上浇一层油,放了三条培根,来回拨弄一番,荤菜部分也完成了。盛出两碗米饭,三分之二满,铺上刚才炒的素菜,一碗给夹了一条培根,另一碗夹了两条,又铺一层。丁青在旁边看着严武的“品质之选”,安静地不做评价。严武最后打了个鸡蛋,问丁青:“你喜欢蛋黄还是蛋清。”
丁青一头雾水:“蛋黄吧。”
严武把蛋清和蛋黄分开,轻轻地把蛋黄舀放在双培根的碗里,还加了两粒红色的胡萝卜丁,摆在蛋黄上,做成两颗眼睛。然后把这碗饭端起来,十分自豪地递给丁青,丁青接过来,蛋黄那张圆脸还嘟嘟地晃了两下,丁青噗嗤笑出来。
“你先坐过去。”严武示意。
丁青虔诚地捧着这碗饭坐在餐桌上等严武。
过了一会儿,严武也端着饭走过来,坐定,表情故作严肃:“你一定会想,这样的一碗饭不会太甜吗?”
不会。但是丁青附和着点点头,严武现在十分像个推销员。
“所以,我们需要最后一道程序。”严武变出一盒酱料,丁青配合着点头瞪眼惊讶。
“salsa酱。”严武郑重介绍,饭菜突然墨西哥风,丁青继续点头,适当表现憧憬。
严武打开盒盖,挖了一勺看向丁青,丁青点点头,严武便将整碗饭抹得红彤彤,一边抹一遍小声说:“将就下,忘买盐了……”
丁青绷不住笑出声来。
严武拍了他的手,叫他快尝一下,然后装出一脸“我不在意你的评价”的表情等丁青的反馈,丁青一口下去,又辣又刺激,又奇异地好吃。丁青捂着嘴缓了缓,然后情真意切地“哇”了一声,如愿以偿地看到严武得意洋洋的笑容。
饭毕,严武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指使着丁青刷碗。丁青把碗里里外外刷的干干净净,还对着光仔细检查了一下,像洗洁精广告里的主妇,引得严武一阵笑。丁青洗完,带着双湿手凑到严武面前,挡住他看电视,弯腰伸手捧起严武的脸,笑着吻了他的嘴角,严武满脸水怨念地看着丁青,后者坏笑着撩起自己的衣服给严武擦脸,被严武笑着踢开。
丁青换了双拖鞋,倒在沙发上,看着严武的电视,盯了半天笑出来:“不会吧,你看这种电视剧?”
严武转头看他,有点好笑的无辜着:“我借的的碟封面不是这样的。”
丁青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估计装错碟了:“哈哈哈,生活是不是很无奈。你本来准备借什么?”
“喜剧电影。”
“什么?”
“《活死人黎明》。”
丁青很遗憾:“啊——”这个“啊”得一波三折,作为忠实的Cult片粉丝,丁青非常期待跟严武看B级电影。可是现在他们没有刺激肾上腺素的电影可看,电视上放得是个烫夸张卷发的,黑色指甲的女人在讲韩语,丁青等了一会儿,电视左下角跳出了片面——《达子的春天》。
丁青看了一会儿,没什么限制性镜头,有点兴致缺缺。他看向严武,严武看浪漫爱情电视剧和看恐怖片的反应差不多,都是一副看新鲜,觉得有趣的样子。丁青觉得严武是个很包容的人,他从来没听过严武给任何自己不了解的事下论调,有种随遇而安的自在感,但又或许因为不怎么投入,显得满不在乎。
丁青头枕在沙发的另一边,斜躺着,看着严武,听着电视机里不懂的外文,困意袭来,很久没怎么睡过好觉的丁青立马顺了这场困意,头渐渐偏倒在沙发里。
第19章 约会练习 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严武还在看电视,放得还是同一个电视剧。灯已经关了,电视的声音也调的很小,丁青头后枕着一个小枕头,身上盖着薄毯,而他睡着后伸直的脚,乱蹬一番后被严武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丁青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严武的脸被电视荧光映地忽明忽暗,没什么防备的样子。
丁青不开口,盯着他,心里暗苔生长,伴着生理反应。眼神越来越热烈,偏偏不做行动,想法渐渐邪恶,像只潜在脏水下的妖怪,在暗夜窥见了心中的天使沐浴更衣,便从水里浮上,露一双带着血腥气的贪婪眼睛,想把他拽下泥潭,想让他在意,想让他疼痛又哭泣,想让他求饶又无路可逃,想操他。
严武感觉到丁青的目光,转过头笑着看他:“醒了?”。
丁青当场日光普照,心里的龌龊荡然无存,妖怪在一瞬间就脱胎换骨,愣在原处,立地化人,仁义礼智重回心中,想拥抱他,想跟他吃饭聊天,想陪他去远方游荡,想跟他懒散地躺一天,想看他笑,想看他得意快乐,想爱他。
丁青不是妖怪,严武不是天使。此时此刻,只要他要,还能得到。
于是他爬过去吻住严武,来势汹汹,一只手往上摸,停在脖子上加重力,又捏住严武的下巴,让他仰起脸。严武十分配合地张嘴,任丁青施展功力。丁青对吮吸与撕咬把握地恰到好处,默默想着严武纵是露水情缘到处有,也实在不算个好情人,起码吻技普普通通。严武微微推开丁青:“来这边吧。”说完站起来朝床边走。
丁青弹起来跟上,随手关了电视,边走边脱上衣。等严武到了床脚,一转身,对上丁青目光炯炯,伸手给严武解衣。脱掉上衣,严武要往床上躺,被丁青拦住,硬是把严武扒得干干净净,才轻轻一推,让严武落在床上,空气微凉,微抖的严武,被画在蓝色的床上。丁青俯视着他,然后踩亮了地灯。
灯不算亮,淡淡的橘黄色,打在床脚,光度的提升刺激了严武的羞耻心,他闭上眼睛。
丁青便得了令。
他覆上去亲吻严武闭紧的双眼,没能吻开,便一路往下,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潮红,伴着主人逐渐压抑不住的喘息,丁青如愿看见一阵战栗,昭示来到关键地带。严武的头向上仰着,丁青只能看到他的一段脖颈,于是丁青紧盯着喉结滚动,像登山者仰着高峰。
严武颤抖起来,头用力上扬,如溺水者上岸,放出一声长且黏的声音,那段脖颈拉伸,暴露在丁青眼前。丁青攀过去,像等了很久,咬上了喉结。
严武闷哼了一声,始终没有睁眼,跟着丁青的节奏,声音破碎断裂。
丁青凑到他耳边,跟他说:“看我。”
丁青做这档事一向沉默,埋头苦干,伴着这两个字,对严武来说过于刺激。丁青看着严武慢慢转过头,睫毛颤抖着,缓缓绽开眼睛,今日的秋风漾在瞳孔里,脸色潮红,整个人一片赤红,裹着橘黄的光,陷入蓝色的床。丁青觉得自己心脏想要跳出来,给身下这个男人示一番爱意表一遍忠心。丁青咽下心脏,用下身代劳,猛然加快速度,拉住严武的手臂把人带起来,半坐在自己身上。严武的手臂环住丁青的脖子,颠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