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他爹甩了之后完本——by迷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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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闻子珩最喜欢摸的就是魏卿的头发,这个举动俨然成了闻子珩整蛊魏卿的恶趣味之一,以前还在国外念书时,每当魏卿参加完活动顶着一头发胶回来,闻子珩都会故意把魏卿的头发抓成鸡窝,偏偏魏卿丝毫不反感闻子珩这么做,还很乐在其中。
魏卿半眯起眼睛,感受着闻子珩的十指在他发间穿梭的触感,闷闷的声音从闻子珩的颈窝处传来:“说吧,总得找个人来治一治那小子。”
“成。”闻子珩是个行动派,立即推开黏在他身上的魏卿,伸手就要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结果手机还没拿到,魏卿突然像只饿狼似的扑到他身上。
闻子珩被魏卿这么一撞,整个人猝不及防仰面栽倒在沙发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火热的手便以极快的速度在他腰间搜寻起来,紧接着三下五除二扯掉他扎在裤子里面的衬衫。
魏卿两腿分开跨跪在闻子珩身体上,立起身子时比闻子珩高出许久,他以居高临下的架势俯视着身下的闻子珩,宛若俯视世间万物的王者。
闻子珩习惯性推了推魏卿,却摸到劲瘦且肌肉分明的腰身,闻子珩动作一顿,他这才注意到魏卿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白衬衫和一条西装裤,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以及肌肉勃发的胸膛。
魏卿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这么半遮半掩在闻子珩面前晃来晃去,居然晃得闻子珩连拒绝的话都忘记说了,他磨了磨牙,用有些发颤的手去解魏卿衬衫上剩下的纽扣,下一秒就被魏卿抓住双手,就着他的力道一把将衬衫撕扯开,剩下的纽扣落得一地都是,发生清脆的声响。
“糟糕,小兔变成大灰狼了怎么办?”魏卿矮身在闻子珩耳边嗤笑,低沉的笑声让闻子珩耳朵霎时红了一大圈。
“你够了啊,不做算了。”闻子珩咬牙道。
“谁说不做了。”魏卿把准备起身的闻子珩重新按倒在沙发上,双手麻利的脱掉已经光荣牺牲的衬衫,他像只尝到腥味的兽类似的啃咬着闻子珩的嘴唇,“难得儿子留宿幼儿园,我们不趁此机会多做几次那就太对不起辛苦帮我们照顾儿子的幼儿园老师。”
“也就你的歪理多。”闻子珩也亲得意乱情迷,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身体十分实诚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正当他要如法炮制把衬衫扯开时,魏卿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闻子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唔……怎么了?”
“别脱衣服。”魏卿话是这么说,双手却开始解闻子珩的裤子,“我就喜欢你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尤其是下面光溜溜的被我干。”
闻言闻子珩的老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张口就咬在魏卿的嘴巴上:“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有这么色吗!”
被咬疼的魏卿也不恼,继续无赖扒着闻子珩的裤子,没皮没脸地说:“这么私密的事情当然只有你知道就行了。”
“不要脸!”
“你看我多爱你,为了干你连脸都不要了。”
“……”闻子珩发现比无赖,他是真的比不过魏卿。
邵柯父母是在第二天上午十一点落了地,当即马不停蹄赶来找到魏卿,他们眼睛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看来在飞机上度过的夜晚并不好受,得知魏卿和警方都没有差到关于邵柯的任何消息后,邵母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跌跌撞撞后退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邵父也是脸色灰白,一副随时可能晕厥过去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走过去拍着邵母的肩膀劝道:“哭什么哭,儿子又没死,你现在哭给谁看!”
“别碰我!”邵母动了动手臂甩开邵父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对着邵父咆哮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儿子关起来,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好好引导他,而不是有什么问题就使用暴力解决。”
邵父面露羞色,尴尬地看了眼旁边没说话的魏卿以及刚把儿子从幼儿园接回来的闻子珩,随后拉了拉邵母的手,用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行了,其他话等我们回家再说,你这么大吼大叫的不是让阿卿和他朋友看玩笑嘛。”
“你这个时候知道别人在看笑话了?”邵母一巴掌拍开邵父的手,情绪崩溃地对着他又捶又打,“当初你一意孤行把儿子禁闭起来时,你怎么没想过街坊邻居也在看我们的笑话?你都快把小柯逼疯了!我让你住手你不听,你现在后悔了吧?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哭!”
被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的邵父终于忍无可忍:“你以为我他妈乐意那么做吗!说去加拿大还不是你出的狗屁主意,你说把邵柯冷落一阵,难道那些话不是你说的?”
眼瞅着这对夫妻俩越吵越厉害,闻子珩忙不迭把闻溪送到游乐室,回来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充当吃瓜群众的魏卿使了个眼色,魏卿眉眼间萦绕着冷淡的气息,不悦地啧了一声,这才在闻子珩的推搡下准备上前劝架。
然而还没等魏卿把嘴里的话说出口,冷不丁听到邵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也不想儿子是个变态啊!我怎么知道他居然喜欢男人!太恶心了……”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邵父连忙冲上前捂住邵母的嘴巴,后知后觉的邵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本就煞白的脸登时像是抹了一层面粉似的唰的一下又白了几度,夫妻俩同时转过头用忐忑的目光看向魏卿和闻子珩,这画面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
可惜邵母已经把重点说出来了,也被魏卿和闻子珩清清楚楚听了过去。
魏卿不动声色挑起眉梢,刚要迈出去的脚迅速收回来,他重新站在闻子珩身边,几乎是贴着闻子珩站立着。
“所以你们把邵柯囚禁起来的原因不是他违抗你们的命令,而不是他是个同性恋?”魏卿问。
说起这个悲伤的话题,邵母的泪水又忍不住簌簌往下掉,仿佛坏了闸门的水库一样,眨眼间就把整张脸打湿了,闻子珩递了几张纸巾给她,邵母无声接过,连眼神都不敢往闻子珩那边瞟一下,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她知道她刚才的话可能冒犯到了魏卿和闻子珩。
“是的……”邵父口干舌燥地回答,随即慌乱解释道,“阿卿,我和你嫂子都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亲儿子身上,难免有点受不住啊,我们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魏卿倒了两杯茶水给邵父和邵母,等他们坐到沙发上冷静下来后,才继续问:“你们怎么知道邵柯是同性恋?”
“我……”邵父咬了咬牙,似乎回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好的记忆,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面色略显狰狞地开口说,“我们不仅知道邵柯是个同性恋,还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个男人。”
闻子珩心头一惊,下意识握紧拳头屏住呼吸。
魏卿面不改色发问:“是谁?”
“祁成彻,一个医生。”邵父从鼻子里发出一道哼声,眼底溢满了嫌恶,“我看过他的照片,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连拐骗未成年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要是我把他告到法庭上,他可是要坐牢。
第63章
听到祁成彻的名字时, 闻子珩心里咯噔一声,刹那间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空白的大脑一骨碌冒出几个念头来。
他们是怎么查到祁成彻的?
他们该不会把邵柯近日来的变化全部归咎到祁成彻身上了吧?
还是邵柯向他们说了什么?
想到后面,闻子珩猛然意识到今早上他给祁成彻打电话说过这件事后,祁成彻便慌忙和医院的同事换了班,现在已经在过来找他的路上了。
不过可以想象到的是, 如果邵柯父母认出祁成彻就是那个他们提起名字就咬牙切齿的医生, 恐怕等会儿他们家就会变成第三次世界大战现场。
虽然魏卿没有对邵柯父母明说他和闻子珩的关系,但是两个大男人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 言行举止间都充斥着浓烈的暧昧气息,只要邵柯父母没瞎都能看出来魏卿和闻子珩目前是什么状况,碍于魏卿的面子, 他们不敢在嘴巴上说什么,时不时投向闻子珩的怪异眼神却表现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