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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罪证完本——by斑衣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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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贺丞右臂上狠抽了一棍想要卸掉他手中冷刃的刑警被他抬起一脚踹在胸腔骨上,被贺丞踹断的一根胸骨往后翻折插进胸腔,被利刃刺穿般的疼痛让他捂着心口跪在地上浑身痉挛口中冒血。
贺丞反倒缴了他手里的警棍,忍住右臂不断膨胀发酵的剧痛,提着警棍还未来得及直起腰,就被人一棍劈在后颈上。
“贺丞!”
楚行云余光看到贺丞被一棒打趴在地上,心里一慌,分神喊了一声,下颚就险些被郑西河一拳捅碎。
“管好你自己!”
贺丞翻过身,仗着腿长抬腿揣在追过来的刑警小腹上,然后迅速的站起身扬起右手的警官抽在对方的太阳穴上!
三名刑警在几分钟之内,一个被他踹断胸骨,一个被他险些敲碎了脑袋,剩下的那个应该是没料到他这么敢下死手,而且此刻的贺丞提着刀和警棍,头发凌乱目露凶光,额头上被撕开一条皮肉,血顺着他的脸侧往下淌,身上的衬衫早就狼狈破烂,卷起袖口露出的小臂上满是被警棍抽出的红肿伤痕,整个人像是立下军令状的死士,即使伤痕累累也绝不会倒下。
仅剩的一名刑警没他狠,更没他不要命,一时和他僵滞着保持安全距离,不敢轻举妄动擅自进攻,唯恐自己落得和同伴一样九死一生的下场。
楚行云的身手不在郑西河之下,但是此时他脚腕扭伤,每挪动一下都想赤脚踩在刀刃上,行动不便落入下风,行动稍显迟缓且无法使用腿脚,只能拼拳头,在郑西河暴风骤雨的攻势之下逐渐退到墙跟前无路可退,脸上,身上被砸了好几拳,在分神喊贺丞的时候被郑西河以一招杀颈手砍在脖子上,当即呼吸顿止,颈子被劈断般的袭扰之中还在想‘这厮练咏春果然厉害。’
郑西河顺势锁住他的喉咙,五指掐进他颈侧动脉,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正待用力时忽敢后腰一凉,一道利刃挤进后背脊椎插|入腰眼,全身的力道跟退洪般急剧而下,怒吼一声抡起后摆拳转身朝贺丞砸过去。
如果不是右臂实在胀痛无力,贺丞那一刀本想扎进他的后颈,退而求次选择他的腰眼,这个地方也很险,稍有不慎后半辈子就瘫了。
郑西河的路子是泰拳加咏春,贺丞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向左一闪轻易躲开他的攻击,稍一用力把短刀从他后腰拔|出|来,从右手换到左手,抬起胳膊对准他的颈侧就要刺下去!
楚行云见贺丞如此果决凶狠的插了郑西河一刀,又见他不依不饶的扬手又是一刀扎了下去,貌似是铁了心要把郑西河弄死在这儿,于是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不能死无对证!”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车辆引擎轰鸣声,齿轮转动的声响转瞬之间逼至耳边。
轰隆一声巨响,一辆警车撞破感应门直接冲向大堂深处的料理台,随后如一阵疾风般调转车头又往门口方向疾驰。
开车的人莽撞冒失,情急之下更是横扫桌椅,连人都不辨,为了避免被车轮碾压,贺丞搂住楚行云往一旁扑到,才躲开在小小的餐厅里绕圈转弯,调转方向的警车。
刘蒙把车停在楚行云和贺丞身边:“楚队!”
贺丞把楚行云从地上拽起来塞进警车后座,随后跳上车摔上车门。
刘蒙即刻把车开出别馆,冲开已经被撞破的电动门,如一阵疾风般疾驶在深夜之中,街火绚烂的公路上。
楚行云往后看,没有看到郑西河带人追上来,只听刘蒙喊道:“我把他们车钥匙拔了!”
这小子难得机灵了一回,楚行云踹了一脚驾驶座椅背:“夏星瀚呢?”
“在后备箱。”
“快去医院。”
刘蒙心有余悸道:“医院安全吗?”
楚行云捂着肿了一片的脖子,没好气道:“你以为郑西河占领全城了吗?只要咱们没死在海洋馆,他就不敢有动作。”
贺丞却道:“他不敢,他的主子敢。”
贺丞一出声,楚行云就发觉他声音不对。扭头一看,见他面色惨白,血糊了半张脸,额头上层出不穷的冒冷汗,衬衫被拉破撕裂,但凡露出来的皮肤都布满青青红红的伤痕,这才想起来刚才他以一敌三,境遇比他危险多了。
他撩起贺丞的衬衫下摆,立即闻道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血几乎铺满他整个脊背,缝了线的伤口终于在警棍碾压之下二次崩裂,并且顺着原来的伤痕撕开了一道新的口子,露出新鲜的皮肉,此时从他伤口里淌下来的脓血混着新鲜的血液,交杂成类似于生肉被烤焦的刺鼻的腥甜味。
当贺丞的伤口以这样血腥又惨烈的形式展现在他眼前,楚行云即刻失去了理智,吼道:“不管了,去医院!”
贺丞忽然按住他的手,勉力保持清醒的思维,道:“只怕还没到医院,就会遭到围堵。”说着顿了一顿,把楚行云的手捏的更紧:“去和平大道一号公馆。”
和平大道住的都是政客,警卫力量可以说是固若金城,除非郑西河真的逼宫谋反占领全城了,不然他不敢追到和平大道,不仅他不敢,他背后的人也不敢。
一号公馆现在是贺家老爷子退休养老之所,只是贺老爷子被各个国家邀请巡游外交,一号馆一直空着,只有一位保姆留守在房子里打扫卫生打理花园草坪。
一辆警车的闯入把她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呼叫警卫时看到楚行云从车里下来,“是楚先生啊。”
保姆在一号馆待了很多年,楚行云跟着阿姨初来乍到时,她就是家里的保姆,如今仍然是,虽然家里的孩子早就搬出去住各奔东西了,但是她很熟悉楚行云,更熟悉贺丞,所以当楚行云扶着跟个血葫芦似的贺丞进门的时候,险些被吓死过去。
一波惊吓还未褪去,刘蒙把夏星瀚扛进来又把她吓了一跳,一辈子从未见过血光的老保姆也成了伤号,被楚行云扶到大堂沙发上坐下,心跳快的几乎犯了心脏病。
楚行云用家里座机联系肖树,让他赶紧带着人和医生过来,然后紧接着联系到傅亦,傅亦已经听闻了风声,接到楚行云电话时已经赶到了海洋馆,但是迟了一步,狼藉惨烈的现场只剩下一滩滩不知是谁的血迹,还有一名被贺丞踹断胸骨扎破心脏的刑警,傅亦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对楚行云说:“死了。”
楚行云抓了一把纸巾捂住头上泡了水一阵阵胀痛的伤口:“全城搜捕郑西河,我有人证。”
“谁?”
“夏星瀚和刘蒙。”
“刘蒙?”
“嗯,刘蒙可以证明他涉嫌反水犯罪,袭击警务人员。”
傅亦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派人过去保护夏星瀚和刘蒙,现在市局恐怕还有郑西河的眼线,你们现在在哪儿?安全吗?”
“和平大道一号公馆,很安全,吴耀文有线索吗?”
傅亦叹了口气:“没有。”
楚行云思索片刻,忽然眉头一展,眼中乍泄精光,似笑非笑道:“这个人真聪明,他给我发短信并不是信任我,而是想利用我引开郑西河,他把我引到外滩,郑西河自然会追着我,引开两路追兵,他想去哪儿都可以。”
傅亦经他一点才突破这层瓶颈,不禁气恼道:“我现在就排查每条出城的线路。”
“嗯,我马上过去。”
他把电话挂断,正欲拨给乔师师,忽闻老保姆惊呼道:“二少爷身上这样怎么弄的呀!”
楚行云当即把电话一撩,抛开公务回到贺丞身边,见他坐在沙发上煞白着脸紧紧咬着牙试图脱掉衬衫,或许是衬衫被血痂糊住黏在了皮肉里,脱起来格外受罪。
“我帮你。”
楚行云跪蹲在地板上刚想伸手,就见他忽然用力把背后和血肉糊在一起的衣料整面扯了下来,然后用力掼在地板上,白木地板瞬间被染出一滩血红。
楚行云愣了一下,贺丞摔东西的动作太明显,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摔给他看,他不知道贺丞是怎么了,为今晚的涉险而气愤吗?
好在贺丞很快变相解答了他的疑问,贺丞弯下腰双臂撑在膝盖上,冷飕飕的眼睛盯着地板沉声道:“今天晚上,你哪儿都不能去。”
楚行云忽然想起来了,方才和郑西河对峙时,他提过一句郑西河的‘主子’,也就是说他知道郑西河背靠着那一方势力,现在不让他走出一号馆这座‘紫禁城’,应该是怕以郑西河为枪口的势力围剿他,但是今天晚上对他来说很重要,是能否把吴耀文追捕归案的重要时刻,他不可能为了保命就稳坐家中,他是士兵,习惯了冲锋陷阵,而且肩上的警徽和责任也让他无法度身世外,其实郑西河说的没错,刑侦是一个灰色地带,刑警更是游走周旋于灰色地带的棋子,但是他却非要辨别是非黑白,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是非黑白,他奔波劳苦,一次次把自己的性命赌在自己内心对善良与正义的信仰之上,现实交给他太多评判是非黑白的标准,所以他把自己沿途走来所学到的一切弃之不用,为了不使自己感到迷茫惶惑,他才把自己渴望的善良与正义当做信仰,除此之外,他当真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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