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完本——by 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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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言:安瑟,你和萨尔住标间。戊辰,你和连青还有夜青一起。苏尔、苏杉,我们三一间,如何?
苏杉:(思索了一会,笑)没问题。
连青:很合理。
戊辰:好。
苏尔:……小夜夜……QAQ
苏杉:(拍苏尔肩膀)别太难过,待会和我一起联机?
苏尔:诶,玩什么?
萨尔:大家把证件给我,我去登记。
苏景言:我洗完了。
苏尔:到我啦!
苏杉:打完这局亲!
(几分钟过后)
苏杉:再来一局小苏尔小苏尔……
苏尔:我要去洗了……洗完我要和小夜夜聊天。
苏杉:重色轻友= - =
苏景言:(擦头发)来,我们来两把。
苏杉:=口=苏总裁(这个画风有点奇怪)
苏景言:怕了?
这是一个游戏之夜。
苏杉:(电话响)啊……阿青?啊已经洗了,很快很快……没有啦,刚聊了会,没玩真没玩……嗯,么么哒,晚安。
苏景言:(挑眉)还玩吗?
苏杉:我困了,去睡觉了= =
苏景言:真乖。
三人依次洗漱
连青:你上期的杂志硬照很好看
夜青:谢谢~你上次在第X届XX论坛上的开幕演讲很精彩,比XXXX的论点更有现实性。
连青:你对这方面也有所了解?
夜青:兴趣原因,有点关注。
戊辰:我洗好了。
连青:我先去了。
夜青:戊辰,今天很累吧
戊辰:啊?……没有。
夜青:(笑)明天要不要你来开车?
戊辰:……
夜青:没关系的,练一练就好了。
戊辰:好。谢谢。
安瑟:我要一起睡!睡一起!
萨尔:您稍等下,我把床合一起。
……几分钟后
萨尔:主人,这个好像是固定住的。
安瑟:那你睡过来。
萨尔:(依言上床)(帮安瑟绑头发、换衣服)好啦,时间不早了,主人,睡觉吧。
安瑟:(翻身解萨尔扣子)……
萨尔:主人,明天我得开车……
安瑟:啰嗦,我知道。
……几分钟后,安瑟成功剥光;又几分钟后,两人滚做一团;再半个小时后,两人在床上躺平
萨尔:主人,我去洗洗
安瑟:不准。
萨尔:主人……
安瑟:(亲)谁说完事了(怒)
6.换伴约会
苏景言:萨尔不错。原因?他脾气很好,有他配合协作,应该可以最短时间顺利完成。
苏尔:不能和小夜夜一起吗……QAQ那戊辰吧。
苏杉:哦,换人?我可以选夜青吗?原因?感觉是非常可靠又温柔的人妻型呢~~我喜欢。
安瑟:我喜欢聪明人……连青。
苏景言:我这有几个方案,让萨尔选择吧。A:爬山,观赏野外风光;B:击剑/马术/箭道/柔道跆拳道合气道等活动;C:听说你们想给荣恩找个伴,我这边有不错的宠物中间商,选条大型犬吧。D:萨尔的任何想法我都OK。
苏尔:辰大哥你能陪我去漫展吗?
苏杉:游乐场!主题公园!连青一直没有时间……夜青我们去吧!(夜青:这……对方会生气吧?)
安瑟:我有几个研究问题,去我的研究室一起讨论吧。
戊辰:我都可以的,看大家安排。
夜青:苏景言。很稳重很成熟的。感觉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
萨尔:苏杉。很有趣的人。他对地球很了解。主人有很多问题,他应该都可以帮我解答。
连青:我不喜欢小孩子。夜青选了苏景言?那安瑟吧。
7.有点色色的话题
苏景言:我欲望不强,一周1-2次。……不过戊辰似乎挺喜欢。有时他想了我会配合他。
苏尔:啊……好羞(捂脸)……我我没有统计过……
夜青:大概一周3-4次。
苏尔:啊有这么多么?!
夜青:年轻人嘛,很正常。
苏杉:……这个题是来刺激我的吗?异地恋你们懂吗!你们懂么!!!
见面就干。最高纪录……3天没出门吧。
太多?老兄你算算平均值!我每天都生活在欲求不满中。
最长有2个月没做。简直要疯。
为什么这么久?因为我没钱买机票!!!
安瑟:2天一次,有时候也1天2次。
连青:刚开始这样?
安瑟:一直这样啊(呃?怎么了?)
苏杉:靠,安瑟你受得了?
安瑟:(莫名)什么受不受得了?
苏景言:侧面吧,两个人都舒服点。我也可以帮他抚慰。
夜青:…………
苏杉:难得见夜大哥不说话=V=
我家阿青喜欢正面来。我也喜欢。可以看到他的脸,也可以亲他。
安瑟:他自己动的时候比较多。我……有点懒。
萨尔:能让主人为我的服侍满意,是我的荣幸。
苏尔:话说你们半梦灵族在这方面有啥特殊的吗?(好奇宝宝脸)
萨尔:>/////////////////////////////////////////// 32 页, ⌒〉募贡常嵘遄拧?br /> 连青脱离族群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年,曾经困扰他的世界在新的环境下逐渐遥远而恍惚,他可以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但只是回忆和描述。坦诚来讲,连建的出现让他有些困扰。他感到有些东西在他脑海中复苏,他竭力压制、逃避。
连建向他诉说他离开后的生活:他意外怀孕、连简娶了他;顺理成章,他放弃学业、专心养育小孩;他为连简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屋子;他考上了大学,还要继续深造;他回来得越来越晚;他觉得他要失去他了。
其他人呢?连青敲着桌子问。和几年前的迷茫困惑不同,他沉默寡言、眼神犀利,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他眼中酝酿。连建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心惊胆战,却又隐约感到兴奋。
兴奋什么?连建也说不清楚。他继续谈起另外三个同伴。一个和连简分了手,继续流连于各种社交场合,雄性们暗地里嘲笑他,转头却又前赴后继地请他跳舞和他上床;一个寸步不离地跟着连简,连简对他感到厌烦;另一个看上了低年级的雄性,两人正在偷情。
和连建分开后,连青当夜给连江写了一封邮件。
“我要留在美国读书。这是我的选择。无论你们认可与否,无论爹爹是什么意见,都无法阻碍我去实现我的梦想。也许我的梦想在你们看来非常可笑,可是这是我的人生,我应有选择的权利。”
连青从连江那里听闻过他生身之父对他在外读书的异议。但不是很多。连江和连勋在很多事上的观点都截然相反。对于他的请求,连江最终说了YES,不管连勋意见如何,连家做主的还是连江。
连青由此又得了四年自由。自由。他喜欢这个词。他人生的前八年是自由的,没有条条框框、没有义务、没有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他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发表意见,说自己想说,听自己想听。可后来不是了。有无数人争抢着告诉他,他应该做什么、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如果做不到、做不好,会有惩罚和责骂。他觉得自己就是被剪去双翅的鸟,被圈养在华丽的笼子里,慢慢地死亡。
最可怕的是,他潜意识里也在认同那些强加在他脑子里的规则和意义。如果他违抗了,他甚至焦虑、恐惧、不安。他整个青少年时期,就在如此地苦苦挣扎。
他得抓紧这最后的机会。
他不想回去、不想甘愿、不想低头、不想认命!
四年之后,又是六年。他读了研究生,又读了博士。他最大的爱好是阅读与思考,他观察人们、提出问题、寻找答案。他顺利地毕业了,他还干得不错。同事朋友向连青庆贺,他内心自豪而骄傲,他认为自己攒够了力量和勇气。
他决定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渣作者好勤快
快来用留言夸奖我XDDD
第69章 冷酷boss是只犬·
回国之后, 连青有过一段时间不适应。他常年在国外读书, 国内的风土人情毫不了解、也没法赞同, 大学院所做研究的方法和条件也有一定差距,更别说他相当讨厌的人际关系和项目申报里的弯弯道道。唯一一个好处,便是从他任职学校所在的城市回连家大宅, 加上路上折腾的时间, 不过半个下午。
他已经很少回家。之前十几年里, 从刚开始的一年一两次,到后来的两三年一次。连江曾打趣般对他抱怨, 将自己自诩为被人忘记的老房子,可也只是在信里偶尔说说。
他们依旧保持着通信,其频率随着年龄渐长而逐渐降低。这并不会影响连青和连江的关系, 两人都知道对方爱着自己, 却很有默契地,从不会过问对方的私事。
宗族内, 这一代连氏宗主留给大多数族民的是风流多情、不务正业的印象;而掌握连家真正话语权的是其正君连勋。当年刚结合时,年轻的宗主夫夫也曾留下一段只执君手的佳话。只是好景不长,一场意外过后, 正君无法再诞下最正统高贵的血脉,整个庞大的家族, 长达十多年的时间, 仅有一个年幼的雌性继承人。
遵循着古老传统的长老会和各大家族一再施压。宗主不顾情面一度撕破脸皮。最终, 还是连勋先做了妥协,主动为丈夫连纳两个侧君, 解决了这场声势浩大、持续多年的风波。
族民间赞许着连勋的正君风范,却也暗地里私传着他善妒重权的闲言碎语;瞧不起宗主的吊儿郎当,却因坚固的本家势力和威望,无人敢当面质疑他的决策。
这样一个隐藏了太多人性丑恶的族群,连青根本不想和他们沾上一点关系。既然无法改变,便只能尽可能的逃离。
只是这种逃离,在族里舆论开始逐渐关注起他的终身大事后,变得有点可笑起来。
那时,连青已经在专业领域有了一定的名气。相关专业杂志评选他为近半个世纪以来前途最不可限量的学者,举办酒会时,同行教授学生都会拼了命的想和他结识,他经手的项目一个又一个,拿的奖项越来越多,可放到连氏氏族里,这永远都不是关注的焦点。
刚开始,连青将这种现象解释为自己还不够优秀。异兽一族因天资禀赋,很多人在普通人社会里都会有一定名望地位,跟他们相比,连青并不算特别突出。可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他在专业领域取得的成就越来越多,连青悲哀又无奈地发现,他还是太天真、太单纯。
对于他所属的庞大族群来说,他的第一个身份,是宗主之位的第一继承人;第二个身份,是宗主正君的唯一雌性后嗣。除了连江之外,没人在乎,真正的连青到底是谁。
这是三十岁那年,连青遵循族里规矩回到本家过生日当夜,领悟到的事实真相。
就连他的生身之父,也许也不在乎。
连青以为这么多年,他已经用行为向连勋表明了他的决心和意向。少年时期,是一次次不欢而散的争吵;成年之后,是主动疏离冷处理的拒绝;可生日当晚,连勋还是按着他的肩膀,赞许着那些恭喜的贺词,并表示少主的婚事已提上议程,他已在族内开始挑选青年才俊。
连青当场就想摔门而去。可他已经三十岁了。多年的教育和自我学习,让他明白,任性地挥洒情绪除了将局势搞得更糟,没有任何用处。而一时冲动之下造成的后果,事后都要由本人去吞食。
那一晚,连青事隔多年,主动找连勋交谈。和连江不同,就算连青不想承认,对于这个父亲,他确实心存畏惧。
在他生命的三十年中,他从没有见过像连勋一般,将理性发挥到如此极致的男人。他好似从不会迷惘,也不会脆弱,哪怕最艰难最困苦的环境中,他也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他不会沮丧,不会难过,甚至,也许连哭泣也不会吧……
年少的时候,在他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连青一直都以连勋为榜样,要求着自己。
时至今日,撇去立场价值观问题,他依然是他心中最尊敬的人。
尊敬,却并不亲密。
三十岁的连青,和五十多岁的连勋,时隔十多年的这次交谈,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向少语的连青,有条不紊、连续不断地将腹中憋屈了多年的话语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连勋只是静静听着,尔后沉默了许久,抚额低叹。
‘你以为你在谈自由,其实你只是懦弱。’
他的父亲全程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推门而去。
连青愕然,很想否认,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懦弱吗?是。是逃避吗?是。是胆怯吗?是。
这些答案,不用连勋提及,连青其实很清楚。
不论大权在握的连勋有多么能干,终有一天他会老去。那个时候,他再也无法为自己的幼子遮风避雨,一切的艰难困阻,都需新的宗主亲自面对。
他的父亲连江是幸运的。同样被这个家族所缚的他,找到了一个愿意为他撑起天空的丈夫,从而得以喘息生存。
但连青却没有这个运气,他是独生子,是唯一符合继承人条件的少主。自他出生伊始,他人生的终点便决定好了。
三十多岁,连青以为他长大了、变强了,便可以改变些什么,到头来,他才发现,那些他所厌恶所憎恨的人群,不过是多年之后他的可能样子。
因为通晓世事的艰难,所以他才无法轻易地说出拒绝;因为这融于血液的羁绊,他也绝不可能一走了之。他不想一辈子逃避,所以才回国。他以为自己积攒了足够勇气和力量,可以面对任何困难,可身处其中,才发现如此焦虑、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