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为万花的日子里 番外篇完本——by 青衣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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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城风雨,尽数掩盖在这月色之下。
“说起来浅哥,你之前不是打算避世的么?”
苏浅放下茶杯,悠悠的整理了下下摆,歪着头说:“我倒是想,但是当时火都烧到老家门口了,这不是一个冲动么……”
“现在我也后悔得很呢……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苏浅!”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在最后的话:
终于写完啦……
最后我曾写道“他想到了不久之前,他也是在这里,被这一阵香风吹得满身。”我突然想到了当年入坑剑三的时候,可惜那时候没啥香风也没有花瓣,但是那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样。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剑网3虽然只是个辣鸡游戏,甚至活到现在全靠同行衬托,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我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苏浅所在的江湖,是不是很美好?
这就是我曾经去过的江湖,那个江湖,我去过。
你们想去吗?这样的江湖,在这里
PS:新坑我把建国捡起来洗心革面日更啦!爆笑现世修仙日常,了解一下!建国后飞升的修士都会被导弹打下来
好书尽在 45 11 页, 挪怀腥纤匾庀侣砭褪俏瞬炔日馄塘撕窈褚徊愕囊蹲印?br /> 沿着醉蝶林的边缘走,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简易的茶摊,偶尔路边还会有背后插着五色风车和拨浪鼓的杂货郎在兜售一些杂物。
苏浅牵着马在一个茶摊前停下了脚步,倒不似其他的简陋,看着干净舒坦。这茶摊十分热闹,里头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怕是没有位子了,店主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妻,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在前头招呼着收钱,一个在后头切肉沏茶弄点心,还有个十一二岁的丫头前前后后的端茶倒水。
苏浅刚进去那漂亮伶俐的小丫头就迎上来,清清脆脆的说:“贵人,我们这儿客满啦,您要是不介意,给您找个拼桌成不?”
“庸碌白衣,称不上白衣。”苏浅回了一句,然后接着温和的道:“麻烦小娘子了。”
温润沉静的声音让那伶俐的小丫头脸一红,随即低头说:“那您稍等,我给您找个座儿!”
小丫头往回跑,不大的地方很快的就被她跑了个遍儿,在询问了一桌只有一个人的客人后,她喜上眉梢的跑过来说:“客人找到座儿了,请跟我来。”
“恩,多谢小娘子。”苏浅跟着小丫头找到了地儿,跟他拼座的是个三十来岁的江湖客,兑着一壶烧酒就着花生米慢慢地吃。苏浅对着人道谢道:“多谢这位……大侠。”
对方抬头看了苏浅一眼,“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小丫头伶俐的问:“客人想要吃点啥?店里干粮可是一绝,虽然没有什么好茶水,可麦茶也是可口!”
苏浅想了想,又看了看桌子上那江湖客的点的菜色就叫了点儿炒腊肠、白面馒头,又加一些肉干之类的打算打包了当零嘴儿。很快的菜就上来了,苏浅没喝酒,叫了麦茶,一口麦茶一口埋头夹腊肠,倒是香得很。
旁边坐了两桌子都是江湖客。好像正在讨论什么东西,其中一个拿着酒杯,站着在说,一脚踩在凳子上,跟个唱戏似地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旁的人也听得连连叫好。
人在说什么呢?
“……那小郎君怕是个厉害人物,上了擂台连战了两天还未下来!今早上……嘿!那冷环刀你们听说过吧!就是那连斩十八个无盐水匪的好汉!上去还未动弹上就被人一脚踹了下来!听说到现在还起不来!”
擂台?苏浅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是醉蝶东林西南角上那个吧,听说以前是长安城外富裕人家用来比武招亲搭起来的,后来就一直置在那儿,也没有拆掉,倒是成全了许多喜欢逞勇抖狠的江湖客。
好像十分有趣的样子。
旁边那桌又说:“今晚上听说那金鞭艳客要去挑战,要是对方赢了就愿意委身下嫁!你们说稀不稀奇?那娘们儿居然要嫁人了!”
“非也非也,我看是那娘们儿春心动了才是真的!那小郎君可俊得很!”
那边有个江湖客用一种大家都懂的口气说了这话之后,几个人作了一团。
苏浅斯里慢条的将最后一口馒头吃下,又撕了一条风干的肉条,咸美鲜香,当真好吃得紧。
突然之间,有一道鞭影带着破风声袭向那一桌江湖客,霎时间菜汁横飞,同桌的那江湖客突然一挥手,将摆在桌上的刀抽了出来,一边刀影之下居然将一片菜汁都挡在了外头,居然是波水不尽的功夫。
同桌的江湖客冷哼了一声,将长刀收入桌上的刀鞘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那一桌子的人被那道鞭子打得东倒西歪的,还没来得及骂人就看见店里走进来个女人,长得冷艳,眉间也是煞气十足,手中一条金鞭往空中一甩,便是一声炸响!她骂道:“刚刚哪个不要命的货色说老娘坏话,给老娘站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买了一把幽蝶舞,4W5,感觉这个礼拜的大明宫算是白打工了- =
加更……救命……我看时间。
今天剧场死了。
我会告诉你们这文正文就9W字,可是苏浅和他CP的肉文我已经写了1W5了吗……而且不断地让苏浅爆粗话玩羞耻play,请为他的CP点个蜡烛。PS:CP是已经出现的某个人,虽然只出现了一次,还不是什么好印象。
第三十九回
那几个江湖客苏浅看得分明,撑死了不过四十级的修为,而这冷艳泼辣的金鞭艳客却至少也是八十级,若真是站出来承认了纯粹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苏浅懂,自然别人也懂,刚刚最大声调侃她的一个江湖客从一堆破桌子碎碗里站起来拱了拱手,“哥几个喝多了,口无遮拦,还请金鞭艳客高抬贵手,饶过兄弟一回。”
那娘们儿一甩鞭子冷哼一声,“再给老娘听见你们这么胡编乱造,小心老娘撕了你们的嘴,”
“是是,”
苏浅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就听见拼桌的江湖客说:“你若是想被那娘们儿挖了你这对招子,就继续看。”
苏浅侧过脸看他,有些咋舌的问道:“这么凶?”
江湖客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抬,“不信你看。”
果然,那金鞭艳客仿若有所觉一般的往苏浅这边看来,恶狠狠地道:“那边两个!看什么看!”
苏浅低笑一声,低头不再看那金鞭艳客,撕了块肉干放嘴里嚼了嚼,点了点头回道:“确实。”
那江湖客也低笑了一声说:“男人似狼,女人似虎,那不就是只母老虎么……半点不假!”
苏浅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这人的嘴炮技能想必是点满了的。
那金鞭艳客似乎是听见了,一鞭就向苏浅这一桌抽过来,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再说一遍!”
那江湖客以极快的速度放下筷子,一手一格一捞,那金鞭就稳稳的被他握在手中。江湖客瞟了她一眼道:“怎么,不许看还不许实话实说?我们在说的……可不就是你这只母老虎吗?”
“你——!”金鞭艳客气得美目瞪圆,鞭子却又拽不回来,恨恨地原地走了几步,还真有几分母老虎的样子。苏浅看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嘴里一口肉干差点就呛到了自己,还好纱帽挡着没人看得见。
“笑什么笑!”金鞭艳客目光转向苏浅,恨恨的道,说完她突然转头,对着那群被她打翻在地正要偷偷溜走的人说:“把钱付了再走!”
“是是!”其中一个江湖客立马掏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店主老汉。以苏浅的眼力,还能清晰的看明白那是一锭三两的银子,别说这些不值钱的木桌木椅,再办个三四套都算是绰绰有余了。
倒是心还不坏。
苏浅止了笑意,一手轻压在同桌江湖客那只握住了鞭子的手上,摇了摇头:“兄台……”
笑也笑过了,再拽着人姑娘的鞭子不放,那就是刻意调戏了,被人打死了也是活该。
江湖客也很配合的松了手,拿起筷子慢悠悠的夹了花生米来吃。
金鞭艳客收回了鞭子别在腰间,气鼓鼓的在隔壁桌上坐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浅他们,叫道:“给我来三两竹叶青!再来几个下酒菜!”
店里头那个颇为伶俐的小丫头才目睹了一次江湖纷争,脸色居然还是半点都不变,清清脆脆的说道:“这位女侠,咱们这儿只有自家酿的米酒,没有竹叶青,给你来一点可好?还有肉干花生,搭酒来吃香得很。”
金鞭艳客的脸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
“给我来一些,刚刚惊着小娘子了吧?”金鞭艳客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些权当是压惊了。”
小丫头眼睛转了转,说:“不能的,刚刚那些大侠给的银子已经足够了,还多出了许多呢!”
金鞭艳客挑了挑眉:“让你拿你就拿!”
小丫头点了点头,摸了银子就转身跑了,估计是去准备饭菜了。
苏浅吃完了细细的擦了擦手,打算去打听下附近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晚上可以去附近擂台看热闹,下午却是没事情干了,正想着要干什么的时候,同桌的江湖客说道:“少年人,少参合江湖上的事情,省得后悔都来不及!”
苏浅摇了摇头,想要解释下,想了想还是算了,点了点头说:“多谢了,不碍事的。”
他从随身的行囊里翻了一本《神农本草经》慢慢的看,里头的内容苏浅倒着背过来都绰绰有余。不过配着草药插图就当是打法时间了,周围吵吵嚷嚷也不影响他,苏浅一心一意的等待着晚上的到临。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暗了下来,苏浅问店家问清了擂台的方向,就骑着马慢悠悠的缓步过去。逾辉耀走得极慢,苏浅也没闲着,嘴里悄悄塞了肉干嚼着,天色暗得极快,还没走多远,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苏浅才驱马疾驰而去。
擂台附近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四周架着火把和篝火,一些人围着火堆在烤肉喝酒,更多的人是围在擂台边上叫好。
台上两人激战正酣,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原来已经来晚了啊——苏浅默默的想。
真想着呢,突然风声乍起,忽如其来之间有什么东西被猛地摔到了苏浅身边,苏浅下意识的一躲一避,定睛一看发现被甩过来的是个人,还是刚才在打擂的好汉。
“废物,下去。”还站在台上的少年人穿着一件雪白的貂皮外衫,双手都带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极薄也极长,直到手肘才作罢。少年狭长的凤眼带着三分凌厉三分嘲弄的看着台底下刚刚叫嚣着要赶他下台的江湖客们,眉毛高高挑起,似笑非笑地说。
这容貌邪美的少年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手段却是老辣狠厉,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傲气大笑着从腰间取下酒囊仰头猛灌。手中一把长剑随手插在了擂台上,如入无物。剑光明澈一如秋水,倒是一把难得的削铁如泥的宝剑。
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那华贵的皮毛滑落,然后被主人随意的用来擦了擦嘴。
苏浅微微挑眉,正想着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时候,台上的少年人也看见了苏浅,皱了皱眉仿佛在思索什么,接着恍然大悟,一手伸出对着苏浅轻蔑的弯了弯手指,然后用极度挑衅的语气说:“那边那带着纱帽的混货,遮遮掩掩见不得人吗!”
众多江湖客的目光立马就被吸引到了苏浅身上。
“小爷就是看不惯你这藏头露尾的小人,给小爷上来!”
苏浅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斯斯文文的道:“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少侠还是另找他人吧。”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苏浅脑内刷屏是这样的——
#大爷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特么的这熊孩子多年不见依旧是这么熊!#
#骚年你在这里这么diao你家师傅知道吗?#
#没有自称本座之类的一听就是魔教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欢呼一下?#
#小时候冰冰冷冷的怎么长大了性格大变成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难道是被穿越了吗?#
刷完脑内小屏幕,苏浅大大十分温和又优雅的微微一笑——虽然纱帽挡着没人看见,但是苏浅大大自我感觉十分之良好!
台上邪美的少年嗤笑了一声:“手无缚鸡之力?笑话!”胡扯,万花弘道弟子里还有个不精于武艺的?你这弘道弟子难道是走关系来的?
虽然只是少年内心的吐槽,但是却已经无限接近于真相了——反正不是苏浅自己考的就是了。
“在下确实手无缚鸡之力。”
手无缚鸡之力什么的……老子从来不杀鸡。
所以也不是什么假话,苏浅大大愉悦的想。
人生四大美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虽然台上这个算是他乡遇故知的另一侧面例子——他乡遇故熊,但是也算是件小小的喜事了。
“少废话!上来!”
苏浅摇了摇头,十分温和的道:“还请少侠莫要为难在下了。”
此时突然人群分开了一条道路,走出了个美艳女子,手持金鞭,一跃就干净利落的上了擂台,破空声如霹雳一般乍起,那女子指着那少年啐了一口道:“老娘来陪你打!为难个酸书生算是个什么事儿!”
来者正是金鞭艳客!
“……哼!”少年人随手将酒囊挂回腰间,伸手去捡,长剑一挥一甩,上面残留的酒水顺着力道划出一道整齐的线。“来!”
金鞭艳客用鞭子指着少年道:“总要有些添头,老娘要是输了,随你想如何!反之你若是输了,便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