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背着我领证了完本——by 桐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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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吧。”骆庭笑笑,迈着长腿去了厨房。
撞死算了,卓雨默。
卓雨默羞愤捂住了脸。
吃着夜宵时,他还一直偷看骆庭。骆庭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似乎也接受了他与钟慕是同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两面。
如果是真的接受就太好了。
卓雨默心里松了一口气。
吃过夜宵刷了盘子,两人洗澡换了衣服,一刀床上,卓雨默忽然又被骆庭死死压在了身下。
“既然真的结婚了,又告白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一点婚后该做的事?”骆庭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吻卓雨默了。他轻轻抚摸抚摸着爱人的头发,起初是蜻蜓点水般在嘴唇上啄吻,察觉到对方并没有抗拒,这才安心地加深了吻。
卓雨默被潮湿滚烫的深吻吻得快有些喘不过气了,但双手依然抱着骆庭的肩不愿放开。他邀请般微微扬起下巴,骆庭心领神会,深吻再次变回细碎的吻,落在了嘴唇、下巴与喉结上。卓雨默喘息着,微微揪紧了骆庭的衬衫。
这种时候,骆庭没有问及诸如卓雨默往日与严诸之间种种之类的煞风景的问题,而是颇有耐心地以细吻与温柔的触碰帮助他放松下来,修长灵巧的手指悄悄解开了恋人的扣子,伸进去贴在了胸膛上。
紊乱的心跳隔着层层皮肉直抵掌心,骆庭在自己燥热的呼吸中俯身吻在了卓雨默的心口上,好似要将他全部的爱意全都吻进对方心与骨血里。
甜蜜的渴切在卓雨默体内蜜水一般温柔地荡漾开来,暖洋洋的,烫得他好似灵魂都舒展开了。他轻轻叫着骆庭的名字,主动仰头亲亲他的耳朵,红着脸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催促。
得到准许的骆庭终于不再忍耐,单手脱掉自己的衬衫之后,又抱着卓雨默脱掉了他的衬衫,接着手便伸向了他的腰间。
卓雨默陷在床垫里,又紧张又期待,浑身上下早就汗淋淋了。他看着骆庭的手已经扣在了他的皮带上,忍不住闭起眼睛。然而就在他闭眼的同时,床上陡然起了好大一阵动静,他急忙睁开眼睛,就见刚刚还覆在他身上的骆庭此时已经跳下了床,正伏在床边干呕,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冲去。
……怎么回事?
卓雨默还红着脸,上身还光着,但他顾不上这么多,连忙翻身也跳下床跟进了洗手间。
只见也是上身□□的骆庭伏在马桶前,一直干呕不停。
“骆庭!?”卓雨默担忧地走上去,弯腰拍着骆庭的背为他顺气,“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我刚刚做的炸牛奶有问题?”
卓雨默越问越急,几乎笃定就是他刚刚的那盘炸牛奶没做好才害得骆庭这样。他忙冲出去套上衣服,还给骆庭拿了一件卫衣,说着就要送骆庭去医院。
他拽着骆庭的胳膊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骆庭抓住。
“别闹了,食物中毒不是小事!”卓雨默皱着眉,说什么都要送骆庭去医院,心里还抱怨为什么他非要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附近连个医院都没有!要是有个什么紧急状况,等到了医院说不定人都凉了!
“不是的,雨默,听我说……”
“什么不是的,快走!”卓雨默犯了倔。
“不是你想的那样,”骆庭一把捉住卓雨默的胳膊,“估计是钟慕……”
“什么?”食物中毒关钟慕什么事?
“估计是他……不让我碰你……”
“……啥?”
第68章
钟慕有人群恐惧症,但骆庭没有。
钟慕惧怕与人接触,但骆庭不怕。
卓雨默现在要面对的就是骆庭出现了与钟慕在和人接触之后一样的反应和症状,并且只在骆庭对他“图谋不轨”时才会这样。
也就是说……钟慕的人格虽然暂时沉睡,却还兢兢业业阻止骆庭与他接触过密?
厘清这些事之后,卓雨默真是哭笑不得。
说好的接受现实呢!说好的接受自己和骆庭是一人两面这个事实的呢!小少爷真是阳奉阴违口是心非……
搞不好,
骆庭脑子里也这么盘算的。
卓雨默叹了一口气,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
“你确定是这个原因?”
骆庭点头。
卓雨默估计他早就在心里把钟慕骂成猪头,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只得拉着他继续回床上睡觉。
骆庭把卓雨默抱在怀里,心里自然特别不爽。他又亲了亲卓雨默,不死心地抚摸着爱人的后背,妄想负隅抵抗,进行一波最后的挣扎——结果当然很惨,他又被钟慕搞得伏在床边干呕了半天。
卓雨默看他这样心里愈发心疼,却又觉得骆庭和钟慕两个人格简直像两个幼稚的小屁孩,一时又有些好笑。他摸摸骆庭的背帮他顺气,第三次抱在一起时,他非常严肃地提醒骆庭不要再打什么不能打的主意。
骆庭拧着眉别扭了半天,最后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颇是不乐意地说道:“睡吧。”
看了骆庭这副受气小孩无法伸冤的样子,卓雨默笑着拍拍他,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很快便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又被耳边的一声声痛苦的□□吵醒。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正抱着自己的骆庭即便在睡梦中也狠狠皱着眉,满脸是汗,嘴里还不停呢喃着他根本听不懂的话。
骆庭又做噩梦了!
意识到这点的同时?2" 第二人格背着我领证了[娱乐圈]21" > 上一页 24 页, 坑昴⒖叹屯耆逍压戳恕K肫鹕恚幢宦嫱ソ艚袈ё牛晕⒍欢蓟岜回尾淼那嗄瓯У酶簦盟扑褪撬凶詈笠豢楦∧荆チ怂钕葚蔚那嗄昙纯叹突岜幻西拭欢ァ?br /> 骆庭在梦中拼命挣扎的样子让卓雨默心疼不已,他先是试着叫了几声骆庭的名字,青年却没有反应。想了想,他又试着叫出钟慕的名字,一边轻声呼唤一边从上到下轻抚青年后背。
没一会儿,骆庭终于停下他轻微的挣扎,眼皮抖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起来很茫然,似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又为何会在深夜里醒来。
“骆庭?”见他醒了,卓雨默这才温柔地离开他怀中,打开了一盏床头灯,转而过来捧住他的脸,忧心地细细端详,“做噩梦了吗?”
“噩梦?”骆庭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开口时声音却出奇嘶哑。
“不记得吗?”卓雨默说着又温柔地把骆庭抱进怀中,手一直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头亲亲他的额角,轻声说道,“那没事了,还早,睡吧。”
骆庭靠在卓雨默怀中,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但他确实,什么都想不起。
沉沉夜晚水一般静谧流过,因为昨天深夜那点小插曲,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早晨起得都有些晚了。
明明后来睡下的时候还是他抱着骆庭的,卓雨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骆庭整个搂进了怀中。他以为骆庭还没醒,不敢乱动,就靠着他的肩回想昨晚的事。
已经两次了。可能从前骆庭也会做噩梦。
但最匪夷所思的还是他叫钟慕的名字骆庭才会醒。
“醒了?”
正想着,卓雨默耳畔传来低哑而温柔的声音,接着就有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饿醒了……”他抱着骆庭的腰,坦然地接受来自对方的亲密触碰。
骆庭一听他饿了,虽然很想在床上多腻一会儿,但依然自制力惊人地翻身下床,一边脱睡衣一边皱着眉抱怨为什么钟慕一定要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害得他们吃个早饭都得开车去市区。
卓雨默在床上听着骆庭的抱怨忍不住笑起来。他跟着也下了床,和骆庭一起去浴室洗漱,接着下楼去取今早送过来的食材,打算给骆庭做手擀面吃。
骆庭没想到在他下线期间卓雨默的厨艺居然进步得这么快,想到肯定是钟慕从旁指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既然答应卓雨默暂时接受他与钟慕是一体两面这件事,自然不会把对钟慕的不满与醋意表现得那么明显。
卓雨默很快做好的早餐,十万分期待地端到骆庭面前,紧张地等着他品尝。骆庭笑了笑。就算卓雨默大摇大摆端来一碗□□他也能津津有味吃下去,卓雨默的手艺他又不是没领教过。但当吃下第一口时,他真的完全震惊了。
“真的很好吃。”他真诚地称赞道。
“我可是参加了美食节目的人,再不发愤图强就惨了。”卓雨默见骆庭吃得高兴,自己心里也很满足。
“美食节目?”骆庭扬眉。
“嗯。”
卓雨默跟骆庭简单说了自己和嘉逸的经纪人签约以及参加《金牌星厨》录制的事。
骆庭知道这些事肯定也是钟慕安排的,想到自己其实在卓雨默的事业上对他并没有特别大的助力,相反都是钟慕在出力,心中顿时愈发不甘,连眼神都变阴郁了。
卓雨默一眼就看穿了骆庭的心思,他捧着自己这碗面慢悠悠坐到骆庭身边,放下碗,一手支着下巴看向已经停箸的骆庭。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天赋一般运气平平,还时常被各种事搞得焦头烂额,总在想一定是我这个人太差劲了。遇到你,遇到钟慕之后我才发现,我以前那些想法都挺离谱的。严诸让我觉得爱情啊激情不过就是如此,甚至让我有点自卑,但是你纠正了我的错误想法,让我知道其实爱情是这样的,让我真的知道了全心全意爱和被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真觉得我运气特别好,不然这辈子不可能再遇上你了。骆庭,你让我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好,我希望你觉得爱上我很值得——钟慕也是。但其他人给我再多资源再多的工作机会,我都不可能对他们产生这种感觉。”
卓雨默说这些话时表情很放松,眼神温柔,嘴角带着笑意,但语气很郑重很真挚。
少年时在田径队里,对输赢特别执着,大学毕业之后因为无法在演员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而愤世嫉俗了一段时间,甚至就连他去《缉凶》剧组试镜都是带着一丝憋屈与赌气去的。但他现在很平和了,并不是因为他傍上一个算得上资源手到擒来的人,而是这个人让他平静,让他能更注重自身,让他能将更多目光与注意力放在身边的各种微小的美好上。
的确是骆庭让他变得更好了,让他变得比几个月之前更成熟更稳重,让他变得更有担当与勇气。
骆庭听完卓雨默的话,尽管话中依然不时出现钟慕的名字,但骆庭听得出,卓雨默是真的完完全全没有把他与钟慕放一起作比较的意思,而是认认真真地感叹能遇见他真的特别好。
卓雨默的这番话让他心里陡然踏实了许多,甚至让他内心破天荒出现了一丝羞愧——他不应该去嫉妒钟慕的,这是件太无聊的事了。
解开了这个心结,两人坐一起高高兴兴吃光了面条。卓雨默看着骆庭的空碗,心里超有成就感。他们站在水槽前一起洗碗,骆庭还一反常态地帮着卓雨默一起收拾厨房,他本还想开猫罐头喂猫的,被卓雨默及时阻止了。
卓雨默煮好猫饭放凉才拿去孝敬主子们,随后就拉着骆庭坐到沙发上。骆庭见他表情严肃,不由也跟着严肃起来。
“骆庭,钟慕回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你都记得,对不对?”
听卓雨默提起那段记忆,骆庭先是怔了怔,随即扭头看看那边吃成一团的几只猫,含混地“嗯”了一声。
他还是想帮钟慕。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要是我不想说呢?”
卓雨默凝视着骆庭,眼神既无奈又心痛。他缓缓挪动身体朝骆庭那边又靠近了一些,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昨晚又做噩梦了。”
骆庭闻言,眉头用力敛紧。
“骆庭,这真的是很严肃的事,我必须告诉你,这一次和上一次,我都是喊钟慕的名字才把你叫醒的——你真的不记得你梦见什么了吗?你真的不肯告诉我钟慕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吗?”
听了卓雨默这番话,骆庭彻底震惊了。
那些噩梦,要说记得,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模糊的印象还是有的。可刚刚卓雨默说什么?喊着钟慕的名字才把他叫醒的?难道他对“骆庭”这个名字没反应吗?
这绝对不可能!
可骆庭心里很清楚,雨默绝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
垂下眼,他沉声说道:“我梦见我还是小孩——我梦见自己是钟慕。”
第69章
骆庭话音刚落,卓雨默就大致能猜到些什么了,但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听骆庭继续说。
“我梦见自己被关在笼子里,笼子外面着火了,没人来救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开笼子。”
骆庭语气很平静,与昨晚深陷噩梦时的惊恐无助大相径庭。
卓雨默听到笼子与火这两个词,不由得心中一凛,眼神诧异而忧虑,凝视着骆庭的目光似乎在询问这与钟慕儿时的经历有无关系。
“钟慕不是家里的独生子,他还有个哥哥。”
“他还有个哥哥?”卓雨默闻言大吃一惊。他从没听钟慕提起过这个哥哥,他一直以为钟慕是家里的独生子——现在媒体不也一直都说钟慕是骏光的唯一继承人吗?怎么完全没听人提过钟慕哥哥的事?
“他哥哥现在人在哪里?
怎么钟慕从没跟我提过
……”问出这句话时,卓雨默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既然钟慕不提,媒体也刻意以春秋笔法模糊带过,那这其中肯定有大的蹊跷。
“他哥现在不在国内。”骆庭说着指了指头,“精神方面有点问题,被送出国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