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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完本——by 十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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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润饱胀、顶端上突的头部,形状像极了即将吐信的蛇头,还是毒性猛烈的那种。
何岸伸出一根手指,试探地戳了戳它。
它……应该已经改邪归正,比从前温顺了吧?
插进体内,应该也不会疼了吧?
郑飞鸾在黑暗中本来就躁动不安,敏感处被这么一摸,倒吸一口凉气,揉着何岸的屁股恳求了几句。何岸被他浓郁的信息素勾得情潮跌宕,也忍耐不住,抬高腰臀,膝盖急切地往前蹭了蹭,扶稳那坚硬似铁的阳根,对准了自己的股缝。
穴口翕张,带着一股热意贴近了郑飞鸾的性器,还没亲密接触,几滴滑腻的体液先兜不住,落在了马眼上。
郑飞鸾浑身一个激灵,喘息粗沉,几乎要疯狂了,却还是暴着额角的筋,耐着性子说道:“慢慢坐下来……对,就是这样,慢慢地吃进去……乖,不疼的……”
“啊……我,我不行……唔嗯……”
何岸抖着腿根往下坐,吞得异常艰辛。
他尽量放松臀肉,想主动容纳郑飞鸾的巨物,可头部才进了一点,穴口就撑到了极致,尾椎深处涌上阵阵酸麻。郑飞鸾生怕他打退堂鼓,一直柔声安慰着他,两个人配合得汗水淋漓,终于把最艰难的部分给顶了进去。
郑飞鸾松了一口气,刚想开始下半程,突然听见何岸发出了一声慌乱酥颤的尖吟,与此同时,胯部猛地一沉,快意袭来,茎柱竟被湿热之处整根吞没了。
“啊啊——!”
何岸哭喘着抱紧了他,腰身一阵激颤,穴壁骤然收缩到极致,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么强烈意外的刺激。
郑飞鸾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你是……腿软了没撑住?”
“……嗯。”
缓过来以后,何岸委屈地点了点头。
郑飞鸾当即就笑了。
“可爱,谁都没你可爱。”他扭头朝何岸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样也好,一步到位,省得两个人一起辛苦。”
他闷笑的时候,性器也埋在何岸体内微微震动,何岸分明感觉到了,害臊过度,攀着他的肩膀不吭声。郑飞鸾便扶稳了何岸的腰,借他一点力道,上下缓慢吞吐起来。
肠肉紧致,粘膜柔韧,层层包裹、吸附着炽热的阴茎。摩擦间,双方的快感都汹涌无比。
郑飞鸾相当性感地低喘着,何岸伏在他肩头,呼吸着Alpha颈腺催情的气味,唇边溢出了娇软细碎的呻吟。
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吗?
依恋,温暖,安全。彼此交合的地方舒爽得要命,酥痒窜上心尖,积沙成塔,魂魄都要跟着化了似的。
“飞鸾……”
他黏乎乎地撒娇。
“我在呢,在你面前,在你身体里。”郑飞鸾宠溺地回应他。
又将手伸进何岸的睡衣,抚摸他光滑的后背,低声问:“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想过,让我这样穿着西装和你做?”
“……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何岸张口咬住了郑飞鸾的衣领,明显加快了摆腰抬臀的节奏,兀自享受着体内积聚的快意,许久,他才糯糯地承认:“……有一次。”
郑飞鸾追问:“什么时候?”
何岸轻哼:“第一次看到你的……嗯……你的照片的时候。”
“在哪儿看到的?”
“海报上。”何岸喘得越发厉害了,“学校的……讲座海报,就立在学院外头的……嗯……橱、橱窗旁边,和你一样高,看起来特别、特别像真的……我就稍微想了一下,只有……只有一个念头……啊!”
埋在体内的性器猛地弹了弹,再一次碾到了那个经不起碰的地方,何岸没有防备,惊喘一声,倏然麻了半截腰。
“让我看看你,宝贝,我想看看你。”郑飞鸾抚过何岸的脸,心中生出了迫切的渴求。
他想好好看一看何岸为他动情的样子。
何岸终是同意了。
领带松了结,滑落到地上,屋内柔和的光线重新涌入了郑飞鸾的眼睛。他刚从黑暗中脱身,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显得比往常白,尤其Omega清瘦的躯体,白皙得像融了一抹皎月。
何岸还穿着睡衣,扣子只解一半,松松垮垮地挽在肘上,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摇荡着。乳晕粉淡,乳尖挺立,胸口缀一粒玲珑红痣,衣摆垂落下来,遮住了高翘的性器,半掩半露,正是最含蓄难描的春光。
在那双动人的眼眸里,是曾被辜负却不灭的爱意。
这么漂亮的Omega,自从两年前生了孩子,迄今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一次高潮。
郑飞鸾等不及了。
他坐起来,托住何岸的背,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律动,不教快感中断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何岸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浅啄,后来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便吻得渐深渐浓,如胶似漆,当真一刻都分不开了。胯部挺动的节奏与力度也越发鲜明,从温和的抽送,到猛烈的冲撞,不出片刻,已成了近乎狠辣的肉体拍击。
清脆的声浪响彻卧室。
“嗯啊……慢一点,慢……慢一点!飞鸾!我还没……啊啊啊!!”
何岸放声哭叫,拔高了呻吟的调子,肠壁绞紧,大腿剧烈发抖,全身都泛起了情动的高温。
方才他的呻吟还是绵长的,酥酥软软,自己听着都喜欢,现在却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濒临晕厥,全身都瘫软得丧失了知觉,唯有股间那一处还活着,承受着郑飞鸾带来的滔天快感。
丰沛的体液如失禁般流淌出来,弄湿了会阴与臀瓣,腥咸泥泞,又无比狼藉,毁了郑飞鸾的一身名贵衣物。
但郑飞鸾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哑地唤着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风暴雨地耸动身体,粗长的性器终于叩开生殖腔,如愿闯进了何岸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内深处就像遭受了一股电流鞭击,肠穴抽搐起来,拼命绞紧,颈腺一瞬间释放出了浓得发腻的铃兰香——Omega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留下Alpha的精液。
这是繁殖的本能,再强大的Alpha也抵抗不了。
郑飞鸾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性器奋力挺进耻穴深处,根部与囊袋紧紧抵着穴口,茎头飞快膨胀成结,卡死生殖腔,然后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向了肠腔内。
一刹那,何岸的叫喊消了音。
他仰面躺在那儿,眼眸微睁,迷惘含泪,被可怕的高潮席卷了四肢百骸。也不知过去多久,这漫无止境的高潮才终于缓缓退去,何岸松了最后一丝神智,陷入了疲累的昏睡,下腹一摊腥白,只有肢体还微微抽动着。
而在他裸露的左肩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齿痕。
是郑飞鸾咬的。
何岸的性腺还没痊愈,皮肉也嫩着,郑飞鸾几乎耗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压下标记的冲动,只咬在了左肩上。
大量汗水沿着鬓角淌至下颌,啪嗒,啪嗒,接连滴落。
郑飞鸾渐渐喘匀了气息,他望着身下熟睡的何岸,忍不住贴近他的颈侧,闻着扑面而来的铃兰香,在那儿轻轻吮出了一枚吻痕。
第八十章
这一晚,他们难舍难分,靡浪着缠绵到了天亮。
大约是发情第一夜欲火鼎盛的缘故,又大约是未被标记的缘故,何岸情潮难纾,怎么都满足不了。明明已经累得精疲力竭,睫毛一盖就要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却仍在呢喃着、央求着,要郑飞鸾留在他体内,将他塞得满满的。
郑飞鸾宠他,还当真硬了一整夜。
床头、床尾、沙发、地毯、衣帽间……卧室里每一个地方他们都换着姿势做过了,何岸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肤也都被郑飞鸾吻遍了,尤其是两粒乳尖——淡茶色,稍一拨弄就挺立起来,乳晕染了点薄粉,胸部平坦,又格外柔软,手掌一拢便挤作一团小丘。
郑飞鸾喜欢极了。
“你用它给铃兰喂过奶,是不是?”郑飞鸾朝它徐徐呵了一口气,含暖带热,滋味痒人得很。
何岸羞赧不答,脸颊腾地转红了。
“是不是?”郑飞鸾追问得紧。
何岸只好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别人家……别人家Omega也喂的啊……”
郑飞鸾不依不饶:“我不关心别人家,只关心你。”
“……谁要你关心这个了。”
何岸气鼓鼓地拿手肘顶了郑飞鸾一下。
郑飞鸾笑起来,将那温热的乳尖连同乳晕一齐含住了,舔舐,吮吸,啃咬,弄得它嫣红肿胀,变作一粒烘硬的熟豆子。何岸胸前酥痒得厉害,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又执拗地翘起来,抵住了郑飞鸾的小腹。
郑飞鸾心里欢喜,也就不讨答案了,只说:“以后你再喂孩子吃奶,我得在旁边看着。”
何岸咬唇道:“那……你只许看,不许干别的。”
“别的?别的还能干什么?”郑飞鸾捉住了话柄,故意戏弄他,“岸岸,我没喂过奶,懂的不多,你说说看。”
“……”
“说说看啊。”
何岸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伏在自己胸口蹭弄耍赖的样子,明明应该羞恼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小声道:“装傻。”
郑飞鸾忍俊不禁,又贪恋地啄了几口乳尖,然后一把抓起被褥,将自己与何岸一同蒙头罩在了黑暗里。
感情水到渠成,床笫间自然不谈廉耻。
何岸这一夜尝过了做爱的甜美之处,就像个初沾薄酒的少年,极快地沉醉了进去。天色微明时,他躺坐在飘窗软垫上,背靠玻璃,两腿敞开架着郑飞鸾的肩膀,整个人一团软泥似的任由对方抽插摆弄,穴口粘腻微肿,时不时还翻出一圈嫣红的壁肉来。
屋外天寒地冻的,又下着雪,郑飞鸾怕他着凉,想抱他回被窝里温存。何岸却不答应,非要留在窗畔赏雪。
“这样浪漫呀……”他软糯糯地哼唧,“发情期也要、要浪漫一点的……不能光做,光做可不行……”
听起来颇有道理。
但实际上,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何岸都在闭眼享受快感,根本没看窗外一眼。
郑飞鸾简直哭笑不得。
“行吧,听你的,床上全听你的。”他对何岸百依百顺,又用力挺了挺腰,问,“舒服吗?”
“嗯,舒服……好喜欢……再、再深一点……最里面的也要碰到……”
何岸张口就是娇吟,说一句,忘一句,迷离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是录下来重播,估计够他清醒时羞愤至死一百次。然而现在他正舒爽着,意识漂浮发虚,一边沉沦于后穴酸胀麻热的快感,一边亲手撸动前方的性器,偏又倦懒得不行,撸到一半,手臂就无力地垂在了身旁。
“飞鸾……”
他抬了抬眼皮,很是可怜地望着郑飞鸾。
郑飞鸾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前后一起伺候,把他色泽浅淡的肉茎握入手掌,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温柔撸动。何岸这才满意了,合上眼眸,重新惬意地绵喘起来。
雪天云厚,曦光亮得不明显,七点多钟仍是灰蒙蒙的。
郑飞鸾从二楼望下去,突然注意到了周嫂的身影。周嫂在琼山大宅时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打着呵欠、拿着一柄扫帚走进庭院,看来是准备清扫积雪。
从她那个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飘窗上何岸洁白的裸背。
家里的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一下——不是这一秒,也会是下一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看到了……看到……”
何岸晕乎了一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了郑飞鸾的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了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一下把性器顶进了极深的地方,何岸仰脖惊叫了一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的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一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了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又喘又骂,生平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的何岸在被窝里睡着了,趁他下一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了澡,披上睡袍离开卧室,悄悄带上了门。
发情的Omega不必吃饭,但Alpha不一样。
他们不光得吃饭,还要吃得比平常更丰盛,以补足夜晚消耗掉的热量。周嫂为郑飞鸾煎了一块分量十足的牛排,选的是上好的肋脊菲力,牛油散香,外焦里嫩,餐刀一切便淌出粉红的汁水来,再配上水果与沙拉,正正经经的一顿饱腹大餐。
郑飞鸾知道何岸有心里阴影,发情期一刻也离不开他,所以没敢在餐厅逗留太久。吃了饭,抱了抱因为见不着爸爸而委屈兮兮的铃兰,又陪燕宁说了会儿话,他就回二楼去了。
却不料何岸已经醒了。
一推门,只见何岸抱着被子,跪在离门最近的床角处翘首以盼,腿根打颤,眼底浮了一汪湿红,浑身都泛着情欲烧到极致的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了近乎乞怜般的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一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一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了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了一缸氤氲冒气的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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