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之先赚一个亿完本——by 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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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明泉几乎没听清他的话,恍惚着只觉得对面封睿的眼神紧紧缠着他,如同绳索将他绑缚着,他沙哑着嗓子:“我、我真的不行。”
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向城扬起修眉,毫不客气地接过了唐郁举过来的酒:“少啰嗦,我哥的酒,我来喝!”
猛一昂头,他把那杯酒灌进嘴里。
“还有我这杯呢?”伍小天凑着热闹,“我也要敬邱班长一杯的,你也代?”
向城斜着眼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又仰头干了一杯。他喝酒不上脸,越喝一张俊美的脸就更没血色,现在看上去,已经有点不健康的苍白。
“哎呀奇怪,以前没发现你和邱班长这么好啊,啧啧。那事不过三?”伍小天嘻嘻地感叹,又想再闹一杯,忽然地,他的手臂就被重重抓住了。
“别闹他了,他脸都白了。”韩立皱着眉,一把抢过伍小天手中的酒杯,一昂头倒了下去,“我替他喝!”
“哎呀没劲,这是娘家人来敬酒,你算哪根葱?”唐郁不留情地嗤笑,“你这只队长的哈巴狗,不要脸!”
韩立的脸色通红,不知道是酒意上脸,还是被唐郁的话逼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子:“有种我俩对吹,今儿我叫你见识一下,谁最后摇着尾巴求求饶!”
对面的封睿静静地看着邱明泉,唇角扬起一个专注的笑意,在一片笑闹中,他隔着众人遥遥向邱明泉举起手中的酒杯:“我干了,你随意。”
手臂一举,他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干净利落。
邱明泉拿着手中的空酒杯,一时间怔在了那里。酒桌上,有真的高度白酒,也有他刚刚放下的那瓶装着白水的假酒。
片刻后,他拿起手边那瓶白开水,轻轻斟满,端至口边。
封睿的眸光,在看到他选择了那杯白水时,终于轻轻一黯,眼中的专注变成了冷漠,他紧紧看着邱明泉,抿住了嘴唇。
“不胜酒力,不能奉陪了。”邱明泉低声道,“封班长远道回来,吃好喝好。”
他仰头喝下那杯白水,转身便去。
酒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所有人都似乎感到了两人间的古怪。
“怎么回事?”伍小天悄悄捅了一下向城,“他俩以前不是很好的?怎么现在像陌生人似的?”
向城一双凤目微微眯着,看向了对面的封睿,目光有片刻的黯淡,没有答话。韩立皱着眉看看他,一双黑亮的眸子定定的,似乎有什么在默默燃烧。
第154章 情动心乱
邱明泉逃也似的闪到了餐厅的门边, 一个人溜了出去。
他的脚步有点踉跄, 脸颊的火烫像是灼烧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那两杯酒终于还是起了作用, 他焦躁地扯开了颈间的领带, 轻轻喘着气。
视线尽头, 是酒店的洗手间。他摇摇头,模糊的视线总算清晰了些,耳边的喧哗和热闹似乎远了点, 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把头埋在水龙头下, 他闭着眼睛, 终于在冷水的冲洗下感觉到脸颊上的火热轻了点。
不知道在那水下冲了多久, 似乎清醒了一点。就在他要关上水龙抬起头的时候,忽然地, 一股大力猛然从他背后袭来,抓住了他的肩头, 猝不及防地将他扳了过来!
“你打算在这里把自己淹死吗?”来人咬牙切齿, 声音极低, “我在后面看了你足足有五分钟!”
邱明泉愕然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限放大的脸, 封睿的眸子犹如深潭,其中闪着前所未有的危险。
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封睿已经紧抓着他的肩膀, 将他大力带进了最近的一间卫生间隔间!
“咔嚓”一声, 不锈钢的门闩被锁上, 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洁白的坐式马桶,忽然挤进来两个成年男子,立刻逼仄起来。
粗鲁地将邱明泉推到侧边的门板上,封睿火热的身躯贴上来,粗重的呼吸洒在了邱明泉的脸庞,带着微微的酒醺。
邱明泉的黑发被冲得全数湿透了,一串串水珠不停地滴落下来,平时莹白的脸上此刻被酒意熏得一片桃红,大概还没从冷水的冲洗和这忽然的袭击中醒过来,他茫然地张着嘴,目光迷离,望着眼前的人。
又来了……他又来了。
昨晚唇上的感觉忽然被唤醒,他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心慌意乱地抿住了自己的唇。
而这个动作很显然愚蠢又惹火烧身,眸子深沉如墨的封睿忽然就发了疯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再小心翼翼,他的动作像是被酒精点燃,带着最炙热的火焰,感受到邱明泉一瞬间的腿软,封睿第一时间抱住了他,反手放下了马桶的盖子,一个转身,已经霸道地把邱明泉整个人按倒,逼着他坐了下来!
贴身欺上,他挤了过来,蛮横地抬起邱明泉的大腿,盘在了自己劲瘦有力的腰间上。
一瞬间,邱明泉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里……有什么不对了。两个青年的身体都同时起了某种无可言说的变化,在彼此紧贴的部位。
坚硬的,火热的,隔着薄薄的衣料,像是被烧热的石头,摩擦着迸出点点火星。
邱明泉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巨大羞耻袭上他的全身,他无意识地呻吟一声,羞愤又无助。
可偏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下半身,手臂和腰肢都酸软无力得不像是自己的,他用力挣扎了一下,绝望地发现,平时明明矫健有力的身手像是被酒精废掉了一样,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气,身前的男人却像是忽然被什么附了身,力大无穷。
“以为选一杯白水,就能代表我们之间可以做君子之交?嗯?”身前的青年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声音里是浓浓的威胁,“别妄想了,邱明泉。”
邱明泉终于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你起来!”
大腿被架在他的腰上,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烫,狭窄的空间像是氧气都变得稀薄,他开始大口喘着气,微红的嘴唇微微翕张。
封睿盯着他那依旧微肿着的唇,竟没有再次对那里发动攻击,却伸出两根手指按了上去。
“既然总是口是心非,还是不要开口了。”他低低道,声音变得温柔了些,一根手指分开邱明泉的唇瓣,轻轻伸了进去,轻轻一触那惊慌逃窜的舌尖。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叫人发狂吗,邱明泉?”高大的青年凑近他,就是不用自己的唇触碰他的,只用手指在里面轻轻探索搅动,满意地听着邱明泉喉间忽然逸出的呜咽。
身前被挤在马桶背上的邱明泉头发上湿淋淋的,水珠沿着面颊滴落在鼻翼两侧,慢慢滑落在腮边,一张平时温润平静的脸上布满羞愤和惶恐。
仅仅是被自己用手指在嘴里调戏一下,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泛着红,荡漾着水色。
“你看你,从一开始就勾引我,现在也一样。……”封睿的脸上完全没有邱明泉那样的情动,冷静而克制,嘴里说着给人安上罪名的冷酷的话,“我在美国想了两年,越想越是确定一件事。”
“什、什么……”邱明泉如中蛊惑,含糊地轻颤着问。
“勾引我,惹了我就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呢?”英俊的青年眼角眉梢都是愤怒似的,强迫着邱明泉抬起头,手指加大了在他口中肆虐搅动的力度,叫邱明泉发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你看看,你的腰都软了,大腿一直在发颤。你的这里——”他另外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某处,用力一握,“都这样了,你还敢跟我装无辜装不动心?”
最重要的地方忽然落入别人手里,火烫得就像是被什么烤着,邱明泉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是忽然被扔上岸边的、失了水分滋养的鱼儿一样。
封睿的唇几乎紧紧贴近了邱明泉的耳廓,用极轻、极色的口气在他耳边道:“我在美国看了很多片子,比我们在小礼堂里看的尺度大多了。”
他满意地体会着手里包裹住的东西的形状,更加满意它远比主人忠诚的反应,忽然邪气地扬起浓黑的眉:“承认吧,你后来一定也偷看过,不然怎么会硬成这样?……”
“没有!”邱明泉终于颤抖着出声,被冤枉的委屈、被戏弄的羞耻齐齐夹击着他。
大脑已经被酒意侵蚀得没思考能力,身体的反应却在迫不及待地背叛,从没有过的煎熬感袭上全身,让他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肤都红透了,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蒸着的虾米。
封睿的眸色,越来越深,终于忍无可忍地猛然挺身,正要开始正式进攻,忽然地,酒店卫生间的门口,传来了一点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撞到了什么,又像是有人被人捂住了嘴巴,被迫着发出了和邱明泉一样的呜咽声。
很快,又有人声吵嚷着逼近了,唐郁几个人的熟悉嗓音响起来:“哎?向城怎么了?终于喝吐啦?”
乱糟糟的打趣中,韩立的语音有点含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唐郁和伍小天几个同学的声音涌进来,开始有人在对面的站便池放水。
“哈哈哈叫向城那小子逞能,我瞧他起码喝了有一斤!”
“就是,瞧那小脸白的,别出什么事吧?”唐郁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事的,韩立看着他呢。”伍小天的声音也有点醉意,“别看他俩从高中打到现在,感情可铁着呢……”
封睿侧耳听着外面,动作微微放缓了,却没有因为外面的人而停止,低头握住邱明泉因为紧张而几乎痉挛的手指,他忽然低下头,一下子啃咬在邱明泉忍无可忍侧过去的脖颈上。
邱明泉猛然一个挣扎,胳膊就捣在了身侧的墙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
忽然的,外面就有人疑惑地问:“什么声音?谁醉倒在里面了吗?”
邱明泉吓得蓦然睁大了眼睛,嘴里的惊叫忽然就卡住了,封睿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低威胁:“你想引来所有人吗?叫他们都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平时温文尔雅,对任何人都如春风拂面,满满的禁欲气质叫人不敢亵渎似的。可是现在,只有他,只有他才能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日的清冽被打成碎片,眼角眉梢全是惊怕,可是身体的绵软和敏感却完全未经人事,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诚实地给出反应。
邱明泉全身僵硬,再也不敢动弹半分。外面的人听不到再有声音,也就没有再发出疑问。
封睿侧耳听着外面几乎没了声响,才一边慢慢地啃咬着他扬起脖颈上的喉结,一边眯着眼睛捉住了他的下巴,把邱明泉所有奋起的挣扎和反抗镇压在初起之时。
“在美国,我想了很久。”等着外面的声音终于渐渐再次归于沉寂,他才小声地开始重拾话题,“我想过放弃,想过从此忘记你……我想象过,再见你的时候已经云淡风轻,就像是多年前的旧友。”
邱明泉的耳尖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拼尽全力往后仰着头,声音虚弱:“求求你,快点起来……外面,我还要去招呼客人……”
“你总是这样,想着所有人,面面俱到,如同散花天使。”封睿的声音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恼怒,可是显然被他这句话激起了某种不甘,他的大手一边一只,忽然狠狠掐住了邱明泉劲瘦的腰肢,用力合拢,直惊得邱明泉急促喘息,“我呢?你什么时候想过我!”
他咬牙切齿,低沉的声音再没有少年时的温柔和热情,只剩下攫取:“邱明泉,你听好——再有两年,我就回来了。”
“混蛋……”邱明泉终于咬着牙吐出两个字,“你回不回来,和我都、都没关系。”
“呵呵。”封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笑声充满磁性,震动着人的耳膜,“我们俩之间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从今天开始,你说的不算。”
……
半拉半拽,韩立把脸色煞白的向城从二楼卫生间里揪出来,带下了楼梯。
一楼是被申交所征用的交易大厅,一到晚上就空无一人,走廊更是空荡荡的,只有莹白的灯光大剌剌地亮着。
韩立拖着跌跌撞撞的向城,冲进一楼的卫生间。
“你给我吐出来!”韩立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股煞气,毫不留情地把向城拉到洗脸台前,向下一按,“不知道死活,帮人代那么多酒!”
向城默默不语,惨白着脸伸出手,颤抖着压向自己的舌根。腹中的烦恶顿时涌上来,一阵翻江倒海。
“哇”地一下,他低着头,吐了洗手池一地。整个酒席前也没时间吃点垫垫肚子,现在被刺激得悉数吐出,却也没什么东西,更多的是胃液和酸水。
“你想喝死就直接对着瓶子灌好了,肚子里什么都没有,还敢一杯杯喝!”韩立脸色铁青,“你到底几岁?!不知道打个太极,不知道推辞一下?”
向城充耳不闻,只埋着头继续在洗脸池边呕吐,吐得像是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样。
随着呕吐的频率渐渐变少,他弯着腰,终于不堪重荷般,半瘫在洗手台边,细瘦的腰软绵绵的,像是折断了似的。
韩立在他身后站着,凝视着镜子里向城的脸。眼睛紧闭,睫毛湿润,而半边脸上,早已经泪痕狼狈。
韩立紧紧盯着那还在不断流淌的泪痕,眼神中有阴郁的火焰在跳动。
他冷冷等了半天,却等不来向城抬起脸,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捞起来他,强迫着他惨白如纸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面对着自己。
“真想哭,那今天就在这里哭个够。”他冷冷道,“哭完了之后就忘掉这些,以后别再想了!”
向城终于睁开眼,一双凤目微微眯着,有点红肿,他踉跄着一把摔开韩立的手,嘶声大叫:“忘掉什么?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