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大爷!完本——by 苏冬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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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溪桥被她的紧箍咒念叨得脑门生疼,只得点头屈服道:“成成……额娘,您爱看多久就看多久,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罗玉华满意的点了点头,勾起嘴角。
临出门前,罗玉华说是要去一趟洗手间,让另外两个人在门口等她。
“不……带阿姨去啊?”殷亭晚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没发现罗玉华的身影,才跟姜溪桥说道。
姜溪桥靠着朱红的大圆柱,有气无力的回道:“不带她回公寓,难不成带着她逛津门啊?”
说着拍了拍殷亭晚肩膀:“友情提示,我这个妈跟我一脉相承,小心眼还固执,当然了,如果你想要作死我也不拦着, 反正不作死也会死,人生就是在作死,了不起就是明年见你的时候,挑清明节这天罢了。”
“可咱公寓里可就一张床,阿姨要问起咱俩怎么睡的,怎么回啊?”
“我就说你睡床,我睡沙发呗!”姜溪桥使坏道:“谁叫我才是蹭房住的那个人呢?”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被挖坑埋了的殷亭晚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异常爽快的点头应承道。
看见殷亭晚一脸宠溺的表情,姜溪桥撅着嘴不高兴道:“切,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跟个木头一样。”
“无聊?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拉倒吧!你讲的笑话都是冷笑话。”
“那要不咱再上景华他姑姑家,找她邻居家的那两条狗算账去?”
“你丫还说呢?要不是你非要上人家门口偷柿子去,我俩至于被那两条狗追吗?”
“瞎说什么大实话,再说了,被追的只有我好吧?你不是被那条黑狗守着,搁那树上蹲着没下地吗?”
“你懂什么?我那叫战略性潜伏,以为谁都跟你丫一样,被那条花狗追得都跳悬崖了,要不是赵阿姨喊人喊得及时,你丫早滚池塘里洗冷水澡去了!”
正说笑着呢!罗玉华回来了,见他俩笑得开心,接下来的话倒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还是殷亭晚先发现她,看着罗玉华为难的模样,先开口了:“阿姨,是有什么事儿吗?”
罗玉华满脸歉意的看着他俩:“刚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那边有一批产品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签字。”
“正事儿要紧,我跟小河自己回就成了!”
“真是不好意思,还说陪你俩好好玩一玩的,没想到.”
殷亭晚一点儿也不介意,笑着哄道:“没事儿,过段时间五一放假了,我跟小河去京城看您!”
“那感情好!”罗玉华笑得眼不见牙的,跟着嘱咐道:“亭子啊!我家小河不懂事儿,要麻烦你多照应照应了!”
“ 姨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殷亭晚也没跟罗玉华客气,跟人互相吹捧上了:“小河特别懂事特别聪明,我还得感谢您培育出这么好的孩子呢!”
罗玉华琢磨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姜溪桥出声打断了:“行啦!您俩互相恭维得不累,我听都听累了!”
说着顺手替姜妈妈打开了车门,一边叮嘱道:“上车吧!路上小心安全!”
等罗玉华上了车,才探头跟前座的司机说道:“唐师傅,麻烦您了!”
姓唐的司机笑眯眯的看着他回道:“溪桥少爷客气啦!”
送走了罗玉华,两个人到附近搭地铁回了公寓,到家了殷亭晚才想起一件事儿来。
第70章
“忘跟你说了,昨儿我回老院儿拿东西,碰上你小叔了!”
“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还说老院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哎,不是说他跟你家关系不好吗?”
殷亭晚一说,姜溪桥又想起之前除夕夜的事儿了,半响之后,才叹着气说道:“不用管了,他一直都这样,一阵儿冷一阵儿热的。”
殷亭晚却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不知道怎么的,我老觉得他话里有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姜溪桥问道:“说起来,你上次不是说,等高考完了,要约圆子和大嘴他们一道去毕业旅行吗?”
“嗯?”殷亭晚心不在焉的回道。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问你话呢!跟人说了没?别到时候他俩有别的计划了!”
“你就把心放肚里吧!就他俩那怂样,还能有啥别的计划?到日子了跟他俩招呼一声就得了!”殷亭晚心里暗暗想着:不去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跟小河过二人世界了!
“哪有你这样邀请人的啊?对了,景华说他要回他奶奶家,斯咏倒是没啥问题。”
“斯咏也要去?”
“怎么?你不欢迎?不是你说的人多热闹嘛?”
“……迎着呢!”殷亭晚不敢跟姜溪桥说实话,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今儿星期六,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放假,食堂只开放一楼跟三楼。
看着紧闭大门的二楼食堂,殷亭晚转头跟另外两人提议道:“小炒窗口没开,咱去吃牛肉面吧?”
“成!”
三个人又转身去了三楼的牛肉面窗口,然而他们到了才发现,今儿吃牛肉面的人有点多,就这么会儿功夫,队伍都排出了好长一截儿。
姜溪桥要去排队,被殷亭晚一把按在座位上了:“你坐着吧!我去就成了。”
说着转身走向了队伍的末尾,规规矩矩的排起了队,刚去旁边买完手抓饼的张斯咏一过来,就被长长的队伍吓了一跳,撞了姜溪桥问道:“哟呵,前边儿这么多人排队还吃呢?”
姜溪桥招呼他坐下,又伸头看了一眼,说道:“没事儿,快到亭子了。”
“肚子饿了没?要不先拿手抓饼垫垫?”张斯咏担心他饿了,连忙找了碗筷,打算把手抓饼腾出来。
姜溪桥摇了摇头拒绝了:“没事儿,等亭子来一起吃吧!”
他一再坚持,张斯咏也不过多的劝说,伸手把打开了的袋子又系了回去。
排了半天队,终于来到窗口前的殷亭晚微微弯下了要,跟窗口里的男子说道:“老板,三碗牛肉面!”
老板利落的把之前的票贴在抻面的师傅面前,一边儿在打票机上敲了数字3,又问道:“小伙子,要韭叶还是毛细啊?”
“两碗韭叶、一碗毛细,韭叶的加面,毛细的加辣、加肉不加香菜。”
“得嘞!一共刷您50块,小票您收好,叫到号儿您过来取就成。”
谢过老板后,殷亭晚收起小票,转身去了姜溪桥他俩坐的桌子,把票放桌上才问道:“我看铁板烧那边的窗口还开着的,要不要去瞧瞧?”
剩下的两人都摇头拒绝了,张斯咏是嫌弃吃完铁板烧一身烧烤味儿,姜溪桥则是懒得动弹。
殷亭晚刚一走,等得无聊的两个人就闲聊上了。
“哎,说起来,自你打来了津门,咱俩有好长时间没打过赌了吧?”
姜溪桥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扔起了筷子:“想赌什么?”
“哟,今儿个怎么这么爽快?”
“你就说赌还是不赌吧!”
“您这么赏脸,我要临门缩头,那岂不成王八啦?自然是赌咯!”
“慢……姜溪桥眼珠转了转,改口道:“我得先听听赌注是什么?”
“输了的人,包三个月的饭钱,只要是在学校里,随便刷!”
“成交!”
他要是说赌别的,姜溪桥或者还会掂量掂量,可管三个月的饭钱,对此时身无分文的姜溪桥诱惑可忒大了!
“赌什么?”
张斯咏坏坏的笑了笑,跟人咬耳朵道:“我看书上说,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真喜欢你,只要你跟他对视十秒,要是他亲了上来,就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你,我就想知道,这话到底有谱没谱?”
“呵……么扯淡的话,也就你丫会信!”
“这么说,你是打算赌不会咯?”
“当然!”
张斯咏伸手拿过了姜溪桥手里的筷子,带上了附加条件:“那我就赌会,咱可事先声明好了啊!一会儿他要真亲上去,你可不许躲!”
他玩儿得爽快,人姜溪桥也不是孬的:“哼,今儿个他要真敢上嘴亲,我不但不躲,我还由着他亲到你满意为止!”
“当真?”
“咱老姜家人说话,那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颗钉!”
“好,谁要反悔谁是王八!”
说话间,殷亭晚已经端着一盘子烧烤回来了:“王八?什么王八?”
剩下两个人却都住了嘴,齐刷刷的扭过了头,眼珠不错儿的盯着他看。
五秒之后,殷亭晚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章鱼小丸子递到了姜溪桥的嘴边。
姜溪桥冲张斯咏扬了扬眉,拿眼神跟人炫耀着:我赢了!
被炫耀的人看着一脸懵的殷亭晚,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养头傻了吧唧的猪,那白菜我都替他放跟前了,愣是不知道拱!”
殷傻猪:……
吃过饭三人一道儿回了教室,正赶上王小宇正和他后桌的男生在聊这次的月考。
“你说说,那物理考卷的出题老师,他那脑袋瓜里成天儿的都在想些什么啊?”王小宇跟死了一样摊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哀嚎:“总共五道大题,两道的考点儿刚复习一半儿,两道的考点即将复习,剩下的那道还超纲!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刚嚎完就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后桌的男生:“哎,说起来,你咋每次都能准确的押中考题啊?我要没记错的话,考前你还跟我念叨,弹簧的考点儿必考来着?”
后桌的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人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关键啊,是你得揣摩出题人的意图。”
一说到这个,王小宇又蔫儿菜了,拉长了一张脸生无可恋的说道:“我知道,他想我死嘛!”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迎来一巴掌:“瞎白话什么呀?让李黎听见了,包你吃不了兜着走。”
“殷大少!”被打的王小宇立马直起了身,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跟人解释道:“嗨,我这不是闲得无聊了,跟同学逗会儿闷子热闹热闹嘛?”
姜溪桥一看他那丧眉搭眼的样儿,心里的坏水儿就咕咚咕咚往外冒,假意劝说实则补刀道:“我看啊!是该热闹热闹,一会儿物理课代表要去办公室拿今儿的测试卷,要不要托他帮你带个话,叫上李黎一起不是更热闹?”
张斯咏也搁旁边儿煽风点火道:“我看也别等一会儿了,我刚瞧见李黎去厕所了,一会儿他回来打咱班门前过的时候,招呼一声不就完了,也省得咱物理课代表,到时候还得经受一番糖衣炮弹的考验不是?”
被打趣儿的王小宇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忙告饶道:“嘿,别介啊!我说各位爷爷,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着这么劳师动众的吧?”
得亏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这仨儿小坏蛋才放过人王小宇,挤眉弄眼的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溪桥刚躺下,身后就贴过来一具火热的躯体,姜溪桥实在困得要命,也懒得将人推开。
然而就在姜溪桥迷迷瞪瞪快睡着之时,突然察觉到腰上一凉,随即一只大手就贴了上来,在自个儿腰腹上揉摸。
伸手打掉在自个儿腰上作乱的手,姜溪桥压低了声音骂道:“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儿抽哪门子的疯?”
哪知道被训斥的人却恶人先告状了:“嘿,我说,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怎么着?这会儿子倒翻脸不认账了?”
被倒打一耙的姜溪桥扭头怒瞪:“你丫满嘴胡沁什么呢?谁勾引你了?”
殷亭晚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调笑道:“啧,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白天在食堂的时候,故意直勾勾的盯着我瞅,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怎么?是不是打量着我不知道你小子搁哪儿使坏呢?”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呼吸,姜溪桥急了,低声吼道:“你知道什么呀?那是我跟斯咏在打赌!”
然而殷亭晚才不管他说的,就认自个儿那套死理儿:“什么赌不赌的?打赌还带勾引人的?”
被这人无耻的言论气得姜溪桥咬牙切齿,他懒得跟人解释了,只想快点儿从殷亭晚的怀里挣脱,奈何人两只手圈得跟只铁桶一般,他上手使劲儿掰都掰不开。
“还不承认呢?”
良久没听到姜溪桥的回答,殷亭晚也来了劲儿,埋头就在人肩窝子里乱啃上了。
第71章
已经禁欲了好久的姜溪桥,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忙抬手抵住了殷亭晚作乱的脑袋,哑着声警告道:“几天没被收拾了,你就蹬鼻子上脸,怎么着?长行市了是吧?”
向来清冷的声音压低了声调说出口,带着丝难言的诱惑,殷亭晚只觉得那声音跟带了勾子似的,勾得自个儿心痒难耐。
鼻尖是沐浴乳的香味儿,蜜桃香气带着丝甜,混合了姜溪桥的体温,变得愈发诱人心魄,殷亭晚只觉得脑子一热,伸出舌头就往人肩上一舔。
嘴下触到的皮肤好似一碗油滑的奶脂,含在嘴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嫩滑,就连亲上去都带着丝儿甜,让殷亭晚越发欲罢不能起来,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还顺着肩膀往脖子方向轻轻的吮吸上了。
脖颈处的敏感位置被袭击,姜溪桥越发着急起来,他察觉到自个儿身下的某个位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再不打住,只怕就要擦枪走火了。
可占据了主动位置的殷亭晚却不管不顾,他就好像着迷了一般,嘴唇先是在脖颈处流连,随后又看上了姜溪桥那圆润的耳垂,还没等姜溪桥回过神来,他已经张嘴将耳垂含在了口中。
几乎是同时,怀里的人瞬间一声闷哼出口。
这一声闷哼对殷亭晚来说无异于兴奋剂,本来只是吮吸着耳垂的嘴唇,开始向整只耳朵进发。